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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眼中闪过一道光,在伤口处迅速又舔了一次。
这个味道实在是太美妙了,就像xidu一样,整个人都昏昏的,仿佛吃了彩虹糖,浑身轻飘飘的,此时要是来一阵风,她说不定都能飞到天上去。
但是那阵短暂的轻薄的感觉过去后,她感觉自己好像变得很重很重,眼皮有些睁不开了
“扫描完成,目标人物,心率正常,体温正常,脑波动异常,血压略高但无生命危险。”
得到这么一个结果,钟意笙松了口气,刚才e舔他伤口的时候,他以为她会做出更危险的举动来。
扫描的时间中,钟意笙终于挣脱了绳索。他将自己的手臂挪开了,在去看e的情况,发现她已经闭上眼,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可是脸颊上两团红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
钟意笙这次对自己的手臂上的伤口上了一些药,再次包扎好,这才将e抱到了床上,脱下她的鞋,替她盖上了被子。见她睡得安稳,他转身走向已经冷掉的早餐,将两人的早餐解决掉。又叫来侍从,将餐盘隔着门,递给他。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午餐时间到了,可是e还是没有任何转醒的预兆。她这一觉睡着也不老实,总是“梦游”,对着他不停使用幻术。折腾一番,将他累得筋疲力尽,也让自己累得筋疲力尽,到这个时候,她就又睡着了。
正午12点,侍从准时来敲门:“钟先生,该用午饭了。萨米尔先生为来宾们安排了丰盛的午餐。”
“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走。”
“什么?”侍从脸色有些变了,因为钟意笙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有些不爽。是不是他哪里没做好,惹得这里面两位大佬不快了,所以连午饭都不吃就要离开?
“不用多说,我们准备走了。”
侍从面带难色:“钟先生请等一等,我给管家先生打一个电话。”
钟意笙故作不愉,但也没拒绝。侍从战战兢兢拨通了电话:“管家先生,三号楼的先生和小姐要离开。”
侍从用印度语和管家小声谈论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用英文:“钟先生请等一下,管家马上就到。”
钟意笙颔首,但下颚依旧绷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严肃。
中年的管家气喘吁吁跑来,看了好几眼钟意笙的脸色,这才上前:“钟先生,怎么了?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主子说了,她想回去了。”
这话说出来,管家当然听得出其中还有回旋余地,于是做出一副哀求的样子,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钟先生,要是放你们走了,我们会很难过的呀,您也不是不知道e小姐在萨米尔先生心里的地位,那可是比阿凯莎小姐还要高的呀。要是伺候小姐不高兴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没有好日子过,钟先生您就行行好,帮忙劝一劝e小姐吧。”
钟意笙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这件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叫萨米尔先生来说吧。”
管家应下,却撇开这个话题:“钟先生,你告诉我,您偷偷地跟我说,e小姐这是为什么突然要离开了,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钟意笙听管家故意绕过萨米尔,就知道此时萨米尔忙得脱不开身,应该不会再来烦扰e,所以他也顺着管家的话说下去:“主子一直都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说了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钟意笙又引着管家的视线往自己手臂看去。
这个管家也是个聪明人,见到伤口,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e小姐因为上午被刺杀的事情心存芥蒂,这才生出了想要离开的心思。想通了这一点,管家更加觉得不能放两人走了。
管家脸耷拉着,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钟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真的是天大的误会啊!你们不能走,我实话告诉你吧,萨米尔先生此时忙着处理少爷的事情呢。有什么误会,等萨米尔先生得空了,再好好解释吧。”
看着管家央求的眼神,钟意笙装作犹豫着说:“那我进去再问问主子的想法。”
“哎哎哎,好好!麻烦了麻烦了。”
钟意笙进门,他知道房间是隔音的,于是他走到床前,探了探她的体温,帮她理好被角,估摸着时间,这才再次开了门。
“行吧,主子说明天再走。”
管家感恩戴德,就差拉着钟意笙的手热情问候了。“那我安排人送些吃的上来?”
“去吧。”钟意笙挥手。
管家就带着侍从离开了楼梯拐角。见两人身影彻底消失,钟意笙回到房间,反锁上了门。
突然,他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身后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他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已经全副武装。
可是,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
130确定关系()
钟意笙一愣,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发现e睁着眼睛,那耀眼的红已经褪去不少,眼神虽然有些迷离,但看来情况是在好转了。
e依旧赖在他的身上,像一只无尾熊一般。钟意笙将她推开一些,她又靠上来。他还是想让她继续睡觉,于是他将人打横抱起。她也乖乖的搂住他的脖子。
或许是被腾空抱起的滋味太过舒服,她还想再飞一次。钟意笙把她放下床,可是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无论钟意笙是用强还是用哄都没法将她的手拿下来,如果硬来,很容易伤着她的手臂。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她颈后给了一记手刃,武力手段果断奏效,她应声而倒。
黄昏时分,e终于睁开了眼睛:“我想喝水。”她的声音沙哑得有些吓人,嘴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钟意笙放下杂志,给她递来一杯水。她接过,一口气喝了精光。
“我怎么了?”
男人垂眸,其实在e还没醒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想要不要把发生的都告诉她,然而这个时候,他心里也有了答案。
“你睡了一觉,从早上睡到现在。”他还是隐瞒了,因为他觉得e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何况她身上还绑定着超脑。
果然e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有点印象,我是不是咬你伤口了?”
钟意笙点头,脸色有些凝重。空气中是一片寂静。
而打破这片寂静的,是钟意笙的问话,带着三分疑惑,七分笃定:“是使用针剂的副作用?”
e没回话,好像在出神。
男人上前几步,有力的手搭上了e的肩,一股热量通过接触面传递到女孩的体内:“告诉我。”
在钟意笙的逼问中,e僵硬地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那个药物是对神经有伤害?”
e低着头,“嗯”了一声,看不出情绪有任何的低落,似乎在她的心里,她完全不担心这些副作用。
钟意笙看着她的神色有些冰冷:“你既然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命,也不需要我来替你担心了。”说完这句话,钟意笙就收回搭在e肩上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走到房间里与床相距最远的地方坐下,浑身开始散发着迫人的气场。
而床上的e呆坐在那里,半天都没动过分毫。其实副作用不仅仅是失去意识而已,它还会对她的大脑产生损害,如果使用过量,轻则痴傻,重则要命。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光鲜美好多久
昏睡的那几个小时,她也并不是在睡觉,她不仅忍受着来自神经的痛楚,还遭遇了梦魇。梦里,有她的母亲,有那一个冰冷异常的冻库,还有毫无反抗之力的她。
她这一辈子都是个错误,在十年前一切偏离了轨道,现在也已经弯曲到了一个难以挽回的地步。她没有快乐,她得不到幸福。
有时候,她真的挺羡慕普通的女孩子的,能够体会到简单的幸福快乐。但是这些东西对她来说,真的太遥远了。
在恢复记忆时,她是恨自己的。如果她没有失忆的话,林家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知道,怎么可能让家人全部离去?她的哥哥,她的爸爸,还有她的爷爷。这世界上,无偿爱着她的三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她还是没能手刃仇人。
她不禁思索自己活着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复仇吗?凯恩杀了她的母亲,也把她扔进血窟折磨了一整年,她推翻了他的一切,只可惜还是让他金蝉脱壳跑掉了,在另一个地方安稳地度过了十年。
虽然林家势力大不如前,但他害怕林家与钟家结盟给钟家提供财产会对他造成威胁,孔彦辉就狠心杀了她的亲人。
她要杀掉孔彦辉,却被顾兮和钟意笙阻止,说什么,杀了孔彦辉会导彻底惹怒华国政府,到时候就死无全尸。
其实她根本不介意死,她反而觉得死是一种解脱,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她想自己是一个普通人。
不知不觉她又睡着了,吵醒她的是钟意笙的开门声,门口传来萨米尔熟悉的声音。“e小姐在里面吗?”
钟意笙挡住门口,脸色不善:“怎么?”
萨米尔劳累了一整天,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迫不及待来看e的反应。“听管家说午餐没做好,害得e小姐没吃几口,晚上我特意找了大厨来。恳请e小姐赏脸。”
钟意笙神色依旧冰冷:“主子在休息,她说了不吃。”
休息?恐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吧,管家说已经一整天没有出过门了,实在不像e的作风。萨米尔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着客套话:“华国不是有句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吗?怎么能饭都不吃,这样传出去分部的人会说我怠慢了你们老大”
萨米尔话音刚落,另一道女声就从门内响起:“萨米尔先生。”她将门打开一些,露出她精致的脸。
“e小姐!”老男人依旧笑呵呵的,可是眼下已经将e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