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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嫦曦听他这么一问,心中“咯噔”跳了一下,急忙矢口否认:“你瞎说什么呢!我,我是为你好!”
冷嫦曦佯装生气,一把拍开赵瑗的手,怒道:“你这次回来是给你父王办丧事的。结果才一回府,就找我做那事,若是给人知道了,你的声誉还要不要,府中下人如何看待我?这王爷尸骨未寒,儿子就被人勾引,白日宣淫,还真是孝顺啊!”。
赵瑗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确实是自己欠缺考虑了,看来这次回府,真的是只能看不能吃了。
心中感到有些遗憾,赵瑗解馋地在冷嫦曦嘴边偷了一个香之后,这才紧绷着身子离开她的屋子,回屋休息。
望着赵瑗转身离开的背影,冷嫦曦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
她此刻是心乱如麻,若果有人问她,爱不爱赵瑗,她想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可是,虽然爱着,为何赵瑗的靠近会让她如此的不自在,如此的心慌意乱呢?心里似乎有一块地方因为赵瑗的靠近而慢慢抽离了身躯。只是,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冷嫦曦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蛋,喃喃自语道:“冷嫦曦,不能这样了,你马上就是要嫁给赵瑗的人,怎么能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呢?你肯定是有婚前恐惧症!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乱想的,一定是这样!”
她一遍一遍地给自己洗脑,企图将心底隐隐的难受清楚,似乎这个方法也起到了一些效果,半响之后,冷嫦曦果然不再这么难受了。
赵瑗回来已经七日有余,怕下人带着异样的眼光看冷嫦曦,总体来说还算安分,除了偶尔偷吃一些肉沫沫之外,其余还这么怎么占到便宜,这可憋坏了他那位开荤后就眼红不止的小兄弟。
这些日子,有赵瑗缠着,冷嫦曦几乎是半步都出不了府的,有什么话传给陈少煊全靠灵风和灵善两人。而她,压根就见不到陈少煊的面。
可即便如此,赵瑗那厮却依旧心底翻着醋桶子。看着一桌子简单的家常小菜,赵瑗便觉得碍眼,一脸嫌弃道:“小宝儿,你若想吃小菜,我可以叫府中的厨子给你做啊!”
“少煊那的嘉州厨子做的这个味道我最喜欢了,府中厨子做不出来。再说了,少煊好意送来这些菜,我怎么能拒绝呢?”冷嫦曦欢喜地径自将菜送入口中,瞧得赵瑗红了眼。
这就是问题的结症所在,那陈少煊虽然同自家娘子见不了面了,可那隔三差五便才差人送菜的举动,无不变相提醒着冷嫦曦:我在这里等着你,千万不能将我忘记!
赵瑗有些赌气,他拿起筷子往桌上磕了磕,夹起一块青菜放在嘴里嚼了两下,一脸嫌弃地模样道:“就这个味道?有什么好吃的?”
冷嫦曦白了他一眼,眼见他的筷子又要伸向另一盘菜,她出手挡了一下,风凉道:“不好吃就别吃!”。
顿时,赵瑗的筷子举在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面色难看的如同噎了一个鸡蛋一般。
“吃也是给他面子!看在他这么有心份上尝两口。”赵瑗那口气仿佛是在恩典一般。
冷嫦曦知道他是在死撑面子,不过她这几日心底一直因为一些事情不舒坦,所以也没如同以前那般心知肚明就好,嘴里让上两句。
只听她冷哼一声:“没人要你给他面子,少煊是做给我吃的,又不是给你吃的,你是着个什么急呢?”
“你!”赵瑗轻蹙了眉头,不过也就一瞬,似乎是已经有些习惯了,这两日她总是接着一些小事发发脾气,而他总是让上两分,因为他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他暂时无能为力却回应。
“小宝儿,生气了?我不过是说着玩罢了,你若是真喜欢吃嘉州厨子做的家常小菜,我命人从嘉州带给厨子来给你可好?”赵瑗口气软了下来,他面上挂着一丝讨好的笑意。
可不知为何,这样的笑意在冷嫦曦眼中突然变得有些虚假和讨厌,仿佛是在瞒着什么似得。
她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径自淡然说道:“不用,我觉得少煊家的这个厨子就挺好,我喜欢这个厨子的菜。”
最后,赵瑗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找了一个借口,放下筷子转身离去。望着他的背影,冷嫦曦心下一沉,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这次赵瑗回来,似乎感觉对她隐瞒了什么事情,走之前那番信誓旦旦的誓言还在耳边回旋,可回来后却未曾听他提过只言片语。
刚开始,冷嫦曦以为是赵瑗刚回来,需要忙碌的事情很多,因此成亲的事情也就搁在一旁了。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度过,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可是他却始终未曾开口。就连自己拐弯抹角的暗示,他都置若罔闻,甚至找话题岔开。
这让她更加心疑了,想要直接询问,又想到自己毕竟是姑娘,怎么能表现得如此猴急,可是不问吧,心底又隐隐不安。所以这两日的脾气也越发大了一些。但赵瑗好歹一直受着,随她没事乱折腾。
然而,这种隐隐不安的日子没过多久,便随着一个人的到来而结束了,当一切答案揭晓的时候,冷嫦曦才知道,原来蒙在鼓里的一直只有自己一个人。
一切都是假的(1)()
天气渐渐接近晚秋,凉意更甚,早晨雾气蒙蒙带着透心的凉寒。
这日一早,天色才刚开,僖王府上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由于来人的身份特殊,李伯同赵管家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匆匆赶往赵瑗的院落通知。
这几日,冷嫦曦被那些烦心的事闹腾得整晚都无法安心入睡,一贯懒床的性子居然破天荒地给丢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她这么早自觉起床。
天色才蒙蒙亮,不想点灯,也不想打扰任何一个人,冷嫦曦径自推开门徐徐走到院中。
那朦胧的雾气四下缭绕,路径隐约可见,她轻车熟路地来到院中的假山处,一个飞身,便做到了假山顶上。
顿时,雾气将她的身影淹没。
“你说,这怎么就这么巧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匆匆传来,伴随着若有似无的低语,传入冷嫦曦耳中。
冷嫦曦仔细一听这声音,发现并不陌生,正是那赵管家的声音。
正待她要翻身下地,给他老人家打个招呼之际。突然听闻另一个声音响起:“谁知道呢,目前赶紧通知瑗公子,至于冷小姐那边,一定要瞒住!”
冷嫦曦迈出去的脚因为他这句话顿住了,这人的声音她也是知道的,是这几日一直忙里忙外的李伯。这两人到底有什么事,居然说必须瞒住她。
冷嫦曦上了心,觉得好奇的同时,也觉得心底不安。
“幸好那冷小姐一贯都起得晚,只要等瑗公子安排好了,瞒住冷小姐就行,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啊!”赵管家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担忧。
冷嫦曦唇边暗自噙上一抹冷笑,她倒想要看看,这两位管家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如此神秘,非要瞒住她。
她默不作声地坐在假山顶啥,还未完全驱逐的昏黑以及浓浓的雾色给了她最有利的掩护。
眼见两人轻轻敲响赵瑗的房门,片刻屋中灯亮,两人闪身进入。
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赵瑗屋中的油灯熄灭,两位管家跟在他身后匆忙地出了屋子,脚步急匆匆地往院外走去。
冷嫦曦眯着眼,望着三人的背影在雾色中若隐若现。她身形轻动,提起轻功,小心翼翼地跟在三人身后。
兴许是真有什么事,扰乱了赵瑗的心神,也兴许是他太过笃定这个时候出门绝对不会被冷嫦曦发现。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小尾巴。
趁着浓雾的遮掩,冷嫦曦顺利地跟在三人后十步远的地方,来到了僖王的灵堂。
远远见赵瑗进了灵堂,冷嫦曦还心中纳闷,这么焦急忙慌地赶来,莫不是僖王他老人家诈尸了吧。这么想着,她还打了一个冷颤。
可谁想,当她走进一瞧,那屋中一抹熟悉的身影令她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
赵瑗走进灵堂,瞧着那正在烧香祭拜的女人背影,身形竟然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他双手握拳,紧紧地背在背后,强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以及隐隐的害怕,冷声质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闻未来公公的噩耗,难道婉柔不应该来祭奠祭奠吗?”那女人背对着赵瑗,唇角得意地高高弯起,眼中找不到一丝凄哀。可一转身,却换了一副悲伤的面容。
来人正是郭婉柔,在接到赵瑗离宫的消息三天后,便自动向高宗请辞,跟在赵瑗身后来到了秀州,只不过她一路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这一路竟然走了十天有余。
此刻,跟在几人身后的冷嫦曦,一件郭婉柔转了身子,心底便“咯噔”跳了一下,某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这郭婉柔向来都是来者不善的,而这次来了僖王府,竟然连赵管家和李伯两人都想将她瞒住,看来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这么想着,冷嫦曦徐徐朝灵堂的大门靠近了几分,屋中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了出来。
“祭奠?”赵瑗眯着眼,望着这个女人。此刻,在他心中,郭婉柔仅仅只是让他不喜欢的女子而已,并未将之前一系列的事情同她联系到一块,他现在担心的是郭婉柔是否会和冷嫦曦碰到一块。
这两人的梁子他是一清二楚,现在这个状况,若是碰见了,恐怕事情会变得非常的麻烦。
“是啊,婉柔就是来给公公祭奠的。婉柔这还没过门,公公就去世了,婉柔心中难过啊”郭婉柔佯装难过,低泣了两声,她的眼角悄然地往赵瑗身上望去,谁想竟然意外瞥见门边一抹淡淡隐匿在雾色中的身影。
这身影出了面对大门的郭婉柔悄然瞥见之外,赵瑗同两个管家因为背对着而压根就没察觉。
郭婉柔接着捏起袖子擦眼泪的动作,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