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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开箱子干什么?”余承东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警惕,随后又放松下来。
“要你开你就开,哪儿那么多废话?”
被苏末满含杀意的眼神看的一哆嗦,余承东点了点头,手指和虹膜在保险箱的指纹和虹膜装置上扫过,保险箱发出“滴滴”两声。
江宏奕和林曼一样扫描过指纹和虹膜,四声“滴滴”声之后,保险箱应声而开。
保险箱里面有一个长长的匣子,除了匣子之外,还有一些机关。
以苏末的眼力,可以轻易的看出那些机关堪称阴毒,而且猝不及防之下中招的话,大概救不回来,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余承东看着那些机关,刚想小心的拆开,就见一直纤细的素手伸过去,手指如飞花乱舞,不过两秒,保险箱里那套花了不少心力据说不知道制作图纸的人完全无法拆卸的机关直接就被卸了下来。
苏末伸手拿过那个长长的木匣子,匣子看起来非常的低调,黑沉沉的颜色看起来老旧的很,一眼看过去完全不会觉得这东西有多么难得。
但这个匣子却是黑铁木制作的,还是超过五百年的黑铁木,比精钢还要难以损坏的一种木料。
匣子看起来并没有锁,苏末凌厉的双眸在匣子上扫了一圈,手指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一套九宫格天纹锁顿时出现在匣身上,看起来有些玄奥的意味。
苏末却是顿也未顿,手指极快的在九宫天纹锁上连点而过,之后只听一阵机括声响,这个机关重重的匣子终于被打了开来。
里面放着一把长剑,长剑的剑鞘的鲨鱼皮制成,虽然不算好,但当作临时剑鞘的话,却也差不多了。
苏末记得当初这柄纯钧跟着下葬的时候,外面的剑鞘是一套铁松木,一种可以在硬度上和黑铁木相提并论的树木,还天生拥有一股宁心静气的香味,是练武之人最喜爱的东西之一。
不过铁松木虽然够硬,比精钢要难以损毁的多,却经不起经年日久的腐蚀,想必这些人之所以会给纯钧换一个剑鞘,那个松铁木的剑鞘,大概已经被腐蚀的不能看了吧?
毕竟是一千三百多年的时光啊……人事已非,故人早已化为冢中枯骨……不,一千多年了,棺木保养不好的话,大概连枯骨都已经没有了吧?
当年煊赫至极的大明宫早就不见了踪影,长安城只剩下一片断壁颓垣还能证明当初那个盛世华殿曾经存在过,而盗墓贼甚至找到了真正的昭陵,把太宗陛下陪葬的纯钧宝剑都给偷了出来。
不过也是。
苏末忍不住又是一声冷笑。
连大唐表面上看起来寒酸的晋阳公主墓都被掘了,他们又怎么会放过怎么说也是千古一帝的唐太宗?
她当年之所以把师傅的墓室外围规格降低了好几个等,从外围看起来就像是名不见经传的乡绅的墓地,不就是怕后人对师傅不敬?却依旧没用,他们连师傅的白玉凤箫都敢拿!师傅那套凤鸣天下的首饰他们也敢动!
碧玉萧邪气?折了大半人在里面?呵呵,你们还没有见过凤箫真正邪气的样子!
拿了纯钧,把匣子扔回保险箱里,又把保险箱里的机关原样装回去,苏末淡淡道:“关上吧。”
江宏奕和林曼动手把保险箱关上,余承东有些吞吞吐吐道:“可是……您把纯钧拿走了,我们怎么办?”
苏末只是让他下意识的遵从她的命令,无法忤逆她,却不是把他变成傻子,在对苏末以外的事情上进行思考的时候,余承东三人的逻辑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苏末从这个房间出去之后,他们甚至会淡化对苏末的印象,有人问起的话,潜意识里就不会说起苏末的事情,她之前一番叮嘱,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
苏末挑了挑眉,想起之前那个让她有些不舒服的特拉斯神甫,道:“你们为布雷恩卖命,布雷恩不见得会一直给你们好处。纯钧这种重量级的东西,只要走漏一丝风声,绝对会出大问题,他们派人弄晕了你们,拿走了纯钧,不是吗?”
她看了看房间里几个被她催眠的保镖,笑道:“为了拿走纯钧,不让你们感到奇怪,他们甚至还派特拉斯神甫把你们的人催眠了,不是吗?”
那几个保镖虽然看着身手就强,但能看出来是野路子出来的,和布雷恩家族那些经过特别训练的保镖并不一样,既然不是布雷恩家族的人,那么一定就是他们自己的人手了。
说完这两句话,苏末不再管他们,直接从他们房间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郑旭,你现在在哪儿?”
接通通讯,苏末直接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午夜party上,一身西装笔挺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出头的帅气男人摇了摇手里的酒杯,谢绝了一个妖媚美人共度良宵的建议,淡淡道:“怎么,发现了你不能解决的事情,又知道找组织了?”
“我处理好了,不会打草惊蛇,就算发现东西不见了,他们最多狗咬狗,这不是我们乐见的吗?”
“看他们狗咬狗的确好玩儿,不过……”说着,郑旭忍不住一愣:“东西不见了?”他皱了皱眉:“你拿了余承东他们什么东西?东西都拿走了你还说自己没有打草惊蛇?苏末苏姑娘!我请你别没事儿就乱来好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李垣打报告,让他直接撤了你的职位?”
这死丫头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要是因为她多余的动作把他们好几个月的心血都付之一炬怎么办?
苏末轻哼了一声:“如果你知道我拿回来的是什么东西的话,就不会这么说了。”她脚尖在船舱上轻轻点过,轻飘飘进入了开party的那一层,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靡靡,隐约还能听到一些非常暧昧甚至于下流的声音,苏末目中闪过一抹忍耐之色。
有时候,眼力好听力好,也不是件好事。
“我在宴会厅门口等你,郑旭你现在出来。”
到口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郑旭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拿了东西,不知道回房间,竟然直接就来了宴会厅?我该夸你艺高人胆大还是什么?”
“不用这么客气,你快点出来就行了。”苏末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我这个人做人最讲原则,既然进了特部,就不会做出危害特部的事情,我并不是不懂轻重的小姑娘,郑长官,有时候,你或许可以试着给我多一点信任。”
他之所以觉得她不靠谱,不就是因为当初那场对战演习的时候她用的方法根本不适合特部?她本来就有这块短板,现在已经尽力弥补了,也有把自己真的当成一个特部的成员来看,但郑旭这个家伙,还是把她当成一个没有定性的小女孩儿啊。
“想让我多给你一点信任,你先学会执行命令听指挥再说吧。”说完他淡淡道:“对了,差点忘了,你当初进特部的时候之所以一定要当顾问,就是为了可以明目张胆的不听命令不听指挥是吧?”
苏末:“……让你来你就来,你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儿?你是不是觉得我隐匿实力强就不会被人发现?”
苏末撇了撇嘴:“你可想好了,我被人发现不要紧,要是纯钧剑被人给夺走了……呵呵。”
郑旭也跟着撇嘴,潇洒的倚靠在吧台上,淡淡道:“不就是一个纯钧剑嘛,我还不在……”乎字没有出口,他顿时愣住了。
“你说什么?”郑旭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纯钧剑?是我以为的那个纯钧剑?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郑旭虽然当了很多年的特种兵王,但实际上是个全能人才,拿出专业姿势来,甚至有能力到一线大学里客串教授,不管是物理学、电子工程甚至是和前两者相差甚远的历史学,他都能hold住。
现在这个从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什么事情都能hold住的特部首席顾问有些hold不住了,苏末刚刚说了什么?纯钧剑?
那完全就是国宝好吗?他们国家的国宝,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达芙妮号上来的?
郑旭在宴会厅门口看了足足半分钟也没有发现苏末,还是她主动对他打招呼之后,他才看到了她。
跟在她身后消失在走廊里,郑旭直接带着他回到了特部在达芙妮上的一个多人套房。
房间的档次比余承东他们那间要差上一些,但地方更大,专门用来给那些贵客们的保镖和侍者们住的。
“郑头儿,你怎么回来了?”一个身穿绿色小礼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对郑旭笑了笑,看到随之进来的苏末,笑着打了个招呼:“苏头儿。”
苏末:“……”
苏飞刀她忍了也就算了,苏头儿是个什么鬼!
那是能用在女人身上的称呼吗?
郑旭却没管这些,他甚至没注意到特部有多少人回来了,这个男人难得带着些兴奋的神色,直直的盯着苏末抱在怀里的那柄剑。
“这就是纯钧了吧?给我看看。”
苏末直接把剑抛给他,郑旭摩挲着鲨鱼皮剑鞘,直接拔出了剑。
剑光寒气四溢,如月下冰雪,又如高山朔风,杀意浅淡,寒气肆虐。
“好剑!就算不是纯钧,这也绝对是一柄绝世宝剑!”
这时候特部其他回来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全都围了过来:“什么纯钧?什么宝剑?”
“郑头儿你说的纯钧不是我想的那个纯钧吧?”
“真是问的废话,又是纯钧又是宝剑的,还是苏头儿神神秘秘弄回来的,八成就是那个纯钧没跑了!”
“哇,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史上着名文物啊,听说每一任拿着它的人身份都不凡?”
……
苏末看着郑旭拿着纯钧不想撒手的样子,眯了眯眼,一道风一样逼近了他,手掌一推一拽,纯钧顿时回到了她的手里。
叹了口气,苏末道:“不懂剑的人就不要把纯钧拿在手里嘛,受伤了不是?”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