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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阳面色一变,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父亲有些不着调,没有气着你吧?”带着苏末来到一个长桌前,递给她一盘芙蓉虾球,沈彦有些无奈:“我从不奢望他能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负责,但他的种种做法,却总是让我忍不住更加的厌恶他。”
苏末眨了眨眼,塞了两颗虾球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问:“问你个问题啊,如果下次他再想找茬,我能点他的哑穴吗?”她刚才就想这么做了,但想到那个有些脑残的男人到底是沈彦的父亲,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还能这么做?”沈彦有些惊讶,随后突然想起小武好像说过苏末会点穴,他当时却因为太忙而自动过滤掉了。
“可以的话,就麻烦你了。”沈彦端起一杯酒抿了抿,对苏末的想法表示赞许:“你不用高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们甚至连感情都没有多少。小时候或许还有,但这么多年过来,也被他自己折腾没了。其实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我早就忍不住揍他一顿了。”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将嘴里的虾球咽下去,苏末转头看向走过来的沈娇:“是娇小姐啊,有什么事情吗?”
在沈娇设计她之前,她其实挺愿意和她保持表面上的和平的,但发现她的真正性格之后,苏末除非是个m,否则还真不容易对她客气。
“嫂子。”沈娇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上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沈彦和苏末两人本来就是今晚的焦点,刚刚她和沈彦说悄悄话其他人不好靠过来,现在好不容易能凑凑热闹的,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沈娇这句话刚刚落下,这里已经有了不少围观的人。虽然这些人保持了礼貌的距离,灼灼的视线依旧盯的苏末有些不舒服。
算了,就当是第一次和师傅去大明宫了,那时候被宫女太监们围观的还少吗?当年每次武林大会的阵仗也比现在强多了。
苏末轻轻一笑:“娇小姐还是不要让我为难了,我本来也想和你好好相处,但彦哥哥却让我和你保持距离,我总不能违背彦哥哥的话吧?”反正沈彦看他同父异母的弟妹不顺眼的事情全港岛都知道,老爷子也从来不阻拦,她这么说,应该没问题吧?
刚刚被老爷子放行,随着围观人员再次凑过来的沈安阳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怒气。
苏末随手摸了一颗小小的圆形点心,指尖一弹,沈安阳顿时没有了出声的权利。
沈彦被苏末的“彦哥哥”肉麻的不轻,面上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转头看向沈娇的时候,再次如严冬般寒冷。
“沈娇,不要来惹我。”
沈娇低着头,咬了咬唇,面上闪过一丝难堪:“哥哥,我真的是来对嫂子道歉的。上次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疏忽,嫂子也不会被赵权……”
苏末双眸一眯,眼中寒光一闪而过:“被赵权怎么了?娇小姐道歉的对象应该是赵总才是吧,要不是娇小姐,赵总也不会被我揍的跟猪头一样呢。”
沈娇:“……”
少女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爱,对面的哥哥嫂子却面色冷漠,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沈彦厌恶的皱眉:“沈娇,你到底有什么事?”
沈娇抹了一把脸,红通通的眼眶看起来可怜的很,她抽了抽鼻子,对苏末道:“我、我给嫂子准备了一个惊喜……”说完侧身露出身后的三个人:“瑞祥、瑞娴和瑞雅都是嫂子的亲人,前两天我看到他们在教务处办理转学手续认识的他们。今天是嫂子的订婚宴会,有亲人在的话,嫂子应该会很开心的。”
“哦?”苏末挑眉。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惊喜”呢。之前她还奇怪苏瑞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竟是她的功劳吗?
苏末转头认真的看着苏瑞祥、苏瑞娴和苏瑞雅,笑眯眯道:“大堂哥、大堂姐、二堂姐,别来无恙。”
温柔又亲密的态度,三人却忍不住全身发冷,就好像在数九寒冬被扔到了冰窟窿里一样。
苏末像是完全没看到三人变得惨白的脸色一样,不遗余力的将浑身的杀气笼罩在三人身上。
她原本还想着该怎么样才能找苏家人报仇呢,他们倒是和她心有灵犀,居然先一步找上了门来。
像是无意的,苏末抬了一下手腕,细腻温润的羊脂白玉配上素雪一样的腕子,明明很少有年轻的女孩子压得住玉饰的气质,苏末和这价值连城的镯子却相得益彰的很。
一样的华光内敛,一样的贵气天成。
——
嗯,沈娇又开始作死了,不过有一个人待会儿会更作死╭╯3╰╮
第40章 豪门宴会(五)()
“不、不对!”一直呆愣着的苏瑞娴突然惊叫了一声,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苏末的手腕,叫道:“不对!那个镯子是我的!”
众人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那只洁白无瑕的羊脂玉镯。
苏末皱眉:“大堂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镯子明明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就算我妈妈不在了,你也不能说这种话!”
她明显的冷下脸来,看起来显然对苏瑞娴非常不满。
苏瑞娴却像是魔怔了一样,甚至冲上前想要夺回那只镯子:“这是我的!是我的!这么好的东西,你这个杂种也配?!”
这下连沈彦也沉下脸来:“你说什么?!”
苏瑞娴冷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奶奶说的没错,她们一家都是贱种!她爸爸是,她妈妈是,她更是!之前明明被我踹进了水里,你怎么就没有被淹死呢?你要是死了,一切就干净了!”
她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她自己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而四周的宾客这时候已经惊呆了。他们参加了这么多年宴会,这种疯女人,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苏瑞祥和苏瑞雅也一样惊呆了,他们压根没想到苏瑞娴居然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然后像是有毛病一样在人家的宴会上对宴会的主角大骂特骂,甚至还承认自己杀人未遂!
她不是真疯了吧?!
“瑞娴你说什么胡话!”苏瑞祥上前一把捂住苏瑞娴的嘴,一边把她往后拉,“对不起对不起,我妹妹喝醉了胡说八道,对不起!”
“胡说八道?”苏末冷冷的看过来:“我倒是觉得她不是胡说八道呢。”
沈彦道:“苏小姐在此,便是代表了苏家的态度,苏家如此过分,我沈家,却也不是让人揉捏的软柿子。”说完他冷道:“原本听说苏家想将家业迁到港岛,我还想看在末儿的面子上帮上一二,现在看来,我沈家却是没有福分和苏家这种家族相交了。”
苏瑞祥面色顿时灰白,她怀里的苏瑞娴像是疯了一样拳打脚踢,好不容易挣脱了他,她冲到苏末面前就是一个耳光,口中不住骂着:“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呢?我明明看见你断了气的!”
苏末不动声色的制住她,压制的苏瑞娴丝毫动弹不得,这才对几乎惨无人色的苏瑞祥道:“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大堂姐欺负我这么多年,我都忍过来了。我爸妈原本也以为奶奶是把他们当成一家人的,却没想到事实原来是这样!”
苏瑞祥张了张口,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末冷笑:“这么多年来,奶奶和几个婶娘拿走了我妈多少嫁妆。苏药明明是我爸爸白手起家挣来的,最后却被几个伯伯要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股份!爸爸妈妈去世了,妈妈仅剩的珠宝全都被婶娘们瓜分了,爸爸的遗产也直接被伯伯们接手了,彦哥哥来接我的时候,我几乎是净身出户!这些我从来没有和彦哥哥说,也没和沈爷爷说过!我以为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我在保全你们的体面!但你们是怎么做的?这镯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个遗物了!苏瑞娴未免欺人太甚!”
她说完将苏瑞娴往苏瑞祥怀里一仍,面色冰冷如万年寒川:“既然你们恨不得我死,既然你们连最后的体面也不要了,我苏末也不会再犯贱的把你们当成家人!今天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们就听好了!我爸妈的死因我会追查到底,我爸妈的遗物我会一件不少的全都拿回来,包括苏药!”
沈彦上前把苏末抱在怀里,苏末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样,转头将脑袋藏进沈彦胸口。他安抚的摸了摸苏末的头,对苏家几个人道:“沈家不再欢迎你们,请吧。”
苏瑞祥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差了,而苏瑞娴像是刚刚清醒过来一样,刚想说话,被苏瑞祥和苏瑞雅死拉硬拽着走了。
冷眼看着他们走出大厅,沈彦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娇:“我记得爷爷十几年前就说过,小妈养的孩子,没有资格走进老宅。沈群就很聪明,你怎么就不和他学学呢?”
沈娇的脸色顿时也白了。
她原本只是想膈应一下苏末,虽然的确非常讨厌苏末,但至少她还是能认清场合的。如果知道苏瑞娴那么疯,她绝对不可能把他们带来!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她知道沈彦是不会听她的解释的。
四周依旧静默,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视线让她难堪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难道她也要像苏家那几个蠢货一样被赶出宴会大厅?不!这种丢脸到了极点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她的身上!
修剪的完美的指甲将掌心刺破,沈娇满面愧疚:“对、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们……”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沈娇咬着唇,鲜艳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看起来柔弱又可怜。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说完这句话,沈娇像是终于不堪重负似的,直接昏死在地。
沈彦冷眼看着她,对一直静默的沈安阳道:“父亲,管好你的女儿。”
说完之后,他拉着苏末就走,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被两个英俊的青年拦了下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