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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很久都没有认真的看过齐浩了,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深爱着他,其实她只是深爱着自己幻想出来的那个完美的恋人,那个长着齐浩的脸,却完全不一样的恋人。
浑浑噩噩这么多年,她也该醒了。
“小敏!”见沈敏依旧不说话,齐浩面色慌乱:“其实……孩子们送走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你不能生育,在齐家总是站不住脚啊,你可以把孩子养在身边,就当是你的孩子,他们的妈我一个都不要好不好?”
“恶心的混帐东西!”沈松泉抄起手边的杯子就往齐浩身上砸,齐浩虽然跪在地上,眼神却挺好,直接躲了开去,薄胎的茶杯直接砸在墙上,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衬得气压越来越低的客厅气氛压抑的可怕。
“爸!是不是您不愿意让小敏跟我回去?这么多年了,爸您怎么还想着棒打鸳鸯!”齐浩一脸控诉的瞪着沈松泉,就好像老爷子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小敏!我的小敏!”齐浩往前两步想抱着沈敏的腿,一脸令人恶心的深情表情:“我真的错了,我都妥协了这么多了,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和我离开呢?沈家这么封建这么压抑,你肯定待不惯的。”
苏末嘴角抽了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脑子有毛病的人她看过不少,脑残到这种境界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人脑残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跑出来恶心他们,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啊。
她以前只觉得百里人渣是难得的贱男人,和这个齐浩一比,百里人渣简直就是个闪闪发光的白莲花!
沈敏叹了口气,端起手边的热牛奶,直接浇在了齐浩脑袋上,然后重重的用杯子砸了他几下,直砸的他脑门都开始流血,才道:“我原本是不想和你动手的,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跑进来恶心我。”
齐浩被砸傻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小敏你……”
“啪!”沈敏一个大耳刮子过去,齐浩脸上虽然满是牛奶,却也能清晰的看到那慢慢浮起的巴掌印,“觉得不解?好奇我的脑袋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齐浩:“……”
他瞪大眼,惊恐莫名的看着沈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敏现在这张平静万分的脸,他心底忍不住的开始发毛。
“我不能生育是我的错吗?”
她低低一笑,声音冰冷的像是在冰渣子里淬过一样:“我为什么会不能生育你不会忘了吧?要不是你那个好妈妈在我怀孕的时候仍旧整天刁难我,我会在寒冬腊月里小产?我小产了她还觉得不够,整天支使我做这个做那个,她杀了我孩子还觉得不够,直接毁了我当妈妈的希望,你觉得这都是我的错?!”
齐浩咽了口唾沫,眼里有些不安。
这样的沈敏陌生极了,他原以为自己伏低做小好好哄哄她,她就会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跟自己回去的,但现在这种情形,是不是不可能了?
这么多年他仰仗沈家才把齐家的公司做大,失去了沈敏也就是失去了沈家这个靠山,是齐家绝对不能承受之重……
第102章 奸细?()
想到这里,他下定决心,一把抱住了沈敏的腿,把受了伤正滴着血的那一面暴露在沈敏的眼下,声音哽咽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是畜生,我不是人!小敏你原谅我好不好?不,你不用原谅我,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孩子我不要了,我把他们和他们母亲一起撵走好不好?没孩子就没孩子,我不要了,反正弟妹能生,齐家不会绝后,你跟我回去,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沈敏被他用力抱着,用力挣扎却推不开他,面色气的发白,用力打他他竟然也不肯松手。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面!”沈敏第一次彻底见识到齐浩的没脸没皮,差点气的晕过去。她到底是个女人,不仅力气比不上男人,打人也不算疼,齐浩打定了主意当个无赖,一时间她还真奈何不了他。
“姑姑。”苏末拍了拍沈敏的肩膀:“要我帮忙吗?”
沈敏眼睛一亮:“对,末儿你那么厉害,快帮我把他拽开!”
苏末笑了笑,低下头来盯着齐浩,淡淡道:“松手。”
齐浩:“……”
骤然压在身上的恐怖杀气让他瞬间头脑空白,不断从心底升起的恐惧让他完全不敢忤逆苏末的话,老实的把手从沈敏腿上松了开来。
“很好。”苏末冷笑:“现在,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胆敢纠缠姑姑,呵,后果自负,懂吗?”
齐浩咽了口唾沫,小心半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随后飞快的往大门的方向跑去,被吓得屁滚尿流。
沈敏还没有回过神来,看齐浩就这么跑了,惊讶道:“居然这么简单?”
苏末笑道:“姓齐的是个典型欺软怕硬的东西,虽然又贱又无耻,堪称极品,却不代表他不怕死。”
沈敏怔怔的点了点头,对苏末感激一笑:“谢谢你了末儿。还有……彦儿的事情,对不起。”她抹了一把脸,苦笑道:“车祸的事情我是在事后才知道真相的……虽然这么说你们可能不信,但我真的从没想过要杀了彦儿。后面那个流言,我倒是有参与。”
沈彦在一旁淡淡道:“我相信姑姑。”就算是沈敏最蠢最贪得无厌的时候,大概也是不敢杀人的。他这个姑姑如果不是看上了一个人渣,本该是沈家最简单的一个人才是。
……
“你不去公司吗?”那天沈氏董事们联合起来想刁难沈彦的画面还近在眼前,现在沈彦成了董事长,那些人自然没有立场再妄想瓜分沈彦的权柄。但尽管如此,那么多有异心的人在,他不该把公司好好整顿一下吗?
沈彦打开车门把苏末塞进去,又转到另一边上了驾驶室,笑道:“有向晓东和阿文在,公司要是还会出什么事,他们也太没用了。”
苏末:“……”
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工作扔给他们,自己跑去度假,不怕手下人造反吗?
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啊!年底最忙的时候,你居然跑去度假!那么点时间根本无法放开手脚去玩儿好吗?!
“再说了,你有人帮忙,我没有啊!经过苏家的事情,苏药最近可是每况愈下,而且我虽然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却还没有露过面,当初苏用仁可没少往公司里塞混吃混喝没本事的家伙,我还想着整顿一下公司呢!”
沈彦挑眉:“你学过金融管理?”
苏末:“……没有啊。”
“你知道一个公司该怎么运作?”
苏末:“……大概,咳,不知道。”
“所以有你没你有差别吗?我已经让阿文插手管理了,有你的身份文件加上沈家,整理一个苏药还不跟玩儿似的?”
苏末:“……”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可我就这么当一个甩手掌柜真的好吗?”
“怎么?”沈彦佯装惊讶道:“你想进修一下金融管理?管一个公司很累的,不仅要早起晚睡费尽心力,还随时有被手下的笨蛋气死的危险,到最后你可能连练武的时间都没有了。”
“可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聘请一个ceo帮你管着公司不就好了?要不是爷爷的思想比较老式,我早就想扔下总裁的位置去做别的事情了。”
西方那些家族企业的大老板可是很悠闲的,只需要定期听一下手下的汇报,查看一下公司每个季度的经营情况,其他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
和他们比起来,自己简直有过劳死的危险。
“好吧。”苏末撇嘴:“不过回来之后我要去公司看看,我还不知道苏药都生产的什么药物呢!”
“放心吧,到时候你想闲下来都没有时间,你忘了过年的时候要告诉爷爷烟霞锦的事情了?你要的那批机器度假结束之后应该也都到位了,你不是说要创立一个独属于你的品牌吗?”
苏末:“……”
听起来,她过年的时候的确不得闲啊,这个难得的假期她的确该好好珍惜。
烟霞锦就是苏末用来给老爷子祝寿的那种明媚如烟霞且变幻莫测美丽非凡的锦缎,在沈彦受伤住院的那几天,两人就在考虑该用什么给老爷子祝寿。
最后还是苏末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好处多多的主意。
过了一千多年,大唐时期的许多工艺早就消失,苏末除了为父母报仇把苏药抢回来之外,也想过自己要用什么来当作她在二十一世纪安身立命的手段。
所幸师傅除了教她诗词书画,为了锻炼她的眼力,曾经让她学过各种刺绣。而以师傅那种严厉起来简直说的上是吹毛求疵的性格,她对各种绸缎绢纱知之甚深也算是理所当然。
现代人多习惯穿番邦服饰,除了习惯之外,大概还因为许多丝织技法的失传。
如果那些湮灭在历史中的各种美丽锦绣都能重现的话,他们大概也会喜欢上天朝传统的那种华美有之、飘逸有之、素雅有之的衣衫。
见苏末沉思不语,沈彦一边控制着车速一边忍不住深思。
如果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身手不凡是因为根骨奇佳并且出身古武世家的话倒是不奇怪。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在中医技艺上堪称圣手是因为天资绝佳并且有一个在这方面钻研颇深的母亲的话,也不算奇怪。
但一个在活泼跳脱的年纪却练就一手强悍的刺绣功力并且连早已失传的许多绫罗绸缎的制作方式和丝织机器图纸都知道的话,是不是太奇怪了?
而当这几种能力全都集中在一个少女身上的时候,沈彦再察觉不到不对劲,就是真的傻子了。
更别说除了这些之外,她在书画上同样有着不凡的造诣。而从她某些不设防的三言两语中看,她对琴棋似乎一样精通。
一个人要天才到什么地步,才能同时在不同的领域内都取得妖孽般的成就?且那个天才一样的人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