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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猜得不错,这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慈航静斋的传人梵清惠。
如今正值乱世,在净念禅院低调不出的情况下,慈航静斋可谓是白道领头人,其传人下山打着为天下苍生的旗号辅佐明主一统天下,实际上就是跟魔门打着一样的算盘。
不过比起动辄辣手杀人的魔门中人,气质清丽脱俗口号喊得义正言辞的慈航静斋传人显然要更加受人待见,起码祝玉妍虽然与梵清惠是不分上下的美女高手,但在江湖上一个被称为妖女,另一个被尊称为仙子,就可见一斑了。
裴矩盯着一袭白衣的梵清惠,他能感受到梵清惠身上的些微违和感,想必她这身脱俗出尘仿若仙子的气质,应该是她修炼的功法带出来的,而非本身自我培育出来的气质,不然不会给他这种违和感。
祝玉妍扫了一眼烟雨楼大堂周围被梵清惠迷得大气不敢喘的男人们,冷笑出声:“梵清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玉妍有思慕之心呢!”
梵清惠对祝玉妍的讽刺似乎并不在意,面上云淡风轻的道:“祝姑娘,我并无恶意,也并非是追踪祝姑娘过来的。”
说完,梵清惠目光看向裴矩,似乎并不知道他就是石之轩,仅仅是礼貌的冲他微微颔首,随即就转身上了二楼。
祝玉妍也没不依不饶,她盯着梵清惠的背影,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本来打算就此与裴矩分别的她,竟然随裴矩一同住进了烟雨楼。
入了夜,裴矩悄无声息的避开住在隔壁房间的祝玉妍,去寻了烟雨楼掌柜的:“今日梵清惠可是在烟雨楼入住了?”
这烟雨楼是花间派在扬州的产业,师尊慕清流最后离开之前,将花间派的人脉和势力全都交到了裴矩手上,所以裴矩如今已是花间派的宗主,来这扬州,自然是入住自己麾下产业更好。
烟雨楼掌柜的是花间派在扬州的情报人员,裴矩只这么一问,掌柜的便将梵清惠入扬州以来的行踪尽数道来:“梵清惠自入扬州后”说完梵清惠的行踪后,又接着道,“不过今日她倒是只在烟雨楼喝了杯茶,并未住宿。”
掌柜的平铺直叙的照实交代了梵清惠入扬州后能打听到的行踪情况,其他的也没添油加醋多言。
裴矩默默听着,心中有了猜测,只怕今日梵清惠来烟雨楼,与祝玉妍一样,都是冲着他来的吧!
思及今日梵清惠见到他时表现出的态度,裴矩心里又琢磨起其他可能性,如果梵清惠今日真是冲着他来的,那么之前就是装作不认识他了,暗地里肯定还另有谋算,可若是梵清惠真不认识他,那么她来此的目标就是祝玉妍?
祝玉妍生气归生气,但她却很清楚尤鸟倦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今日把他得罪死了,若是不斩草除根,来日必有麻烦。所以她准备带着鲁妙子一起去追杀尤鸟倦,以免留鲁妙子一个人在这里被石之轩抢走邪帝舍利。
她刚追出去不远,就瞧见已经在视野中变得很小的尤鸟倦身影忽然从极速奔逃变得往前扑倒在地,隐约还能见到一道绚丽的剑光。
尤鸟倦竟然被人一剑给杀了!
祝玉妍站在原地,看着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走出来,正是她一直以来的对手梵清惠!
梵清惠此时衣裳有点凌乱,显然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手里还拿着一柄如秋水般的长剑,刚刚尤鸟倦就是猝不及防的死在这柄长剑下的。
鲁妙子站在祝玉妍的身边,看向梵清惠,轻声道:“玉妍,是梵仙子!”
祝玉妍没好气的道:“当我眼瞎啊?我当然知道是梵清惠那女人!”还梵仙子?装模作样的女人!哼!
裴矩遥遥看向梵清惠冰冷的脸色,想到自己之前隐约听到的那边动静,基本猜出梵清惠脸色难看的原因。
刚才丁九重逃走,多半是逃往周老叹和金环真对战梵清惠的战局处,然后联手两人,他们三人一起对付梵清惠,让她吃了一个不小的亏。所以她刚才不惜偷袭杀死尤鸟倦,以泄心头之恨。
梵清惠实力固然厉害,却还年轻,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三人联手。她如今好端端的出现,看起来并未受什么伤,想必是丁九重等人急于逃走,并未与她多纠缠。
看来邪帝向雨田收的四个作恶多端的弟子,如今只剩下三个了。
梵清惠靠近后,目光从裴矩祝玉妍身上扫过,最后落到鲁妙子身上,正义凛然的道:“鲁妙子,邪帝舍利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这东西若是流落到江湖上会引起极大的风波和伤亡,我希望你能把邪帝舍利交给我慈航静斋毁掉,还江湖一个太平!”
鲁妙子微微摇头,他那么喜欢祝玉妍,祝玉妍那么渴求邪帝舍利,他都没有露半点口风出来。怎么可能就凭梵清惠一句两句轻飘飘的话就背弃他对邪帝向雨田的承诺,把邪帝舍利交给慈航静斋?
鲁妙子这个当事人早已习惯了别人对邪帝舍利的贪婪,并没有因为梵清惠的这段话生气。
但祝玉妍很气啊!简直气到不行!
第122章 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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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大概就是慕清流隐居的地方;有很多魔门弟子在此伺候他;见他带了个小娃娃回来;便知裴矩大概就是圣君去收的花间派传人了。
慕清流教导才八岁的裴矩时发现他天生极为聪慧早熟;便毫不客气的将一大堆书籍塞给他自己看,只是将花间派的武学仔细教给他。
裴矩在第一次接触到武学时,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出现了很多关于武学的理解和理念知识;甚至比师尊慕清流讲述的更加深奥,而他却自然而然的就懂了这些。
裴矩不禁想到了自己那没有记忆的前世,或许他的前世是一个比慕清流还要厉害的武学大宗师?
对于自己脑海里的异样,裴矩并没有表现出分毫;但是他也没有隐藏自己对武学的天赋;倒是令慕清流十分惊喜;加快了授课进程。
花间派的武学心法在魔门当中不算顶尖,但也在整个江湖上却也是上乘的武功心法。
花间派武学理念是入世才能出世,入情才能忘情,讲究游戏花丛持守本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慕清流不是个很负责的师尊;他将花间派的各种心法武学传授给裴矩后,又教导了他纵横权谋之术以及各种杂学;也不顾弟子如今才十来岁,有没有把他教的东西学会;便飘然离去;极少露面。
倒是裴矩在习武之后便对武学境界感知极为惊人;他感觉到慕清流的境界之高深几乎与天地相合,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破碎虚空的前兆吧!
听师尊慕清流提起过,曾经让他打赌输掉了天下之争的燕飞就早已破碎虚空离开了这个世界,而邪帝向雨田也临近破碎虚空了。
他觉得师尊甚少露面应该是去追寻破碎虚空的契机了,凡间诸事于师尊而言早已不放在心上。
慕清流不在,裴矩便自行练武,按照他脑海中回想起不知何来的武学理念,他的武功一日千里。而其他的杂学什么的,他仿佛也能无师自通般自己学会。
不过师尊不在,裴矩也没必要在花间派待着,他便递了信给裴家,然后带了几个被慕清流分配给他的忠仆踏上回家的路。
由于这个时候‘裴矩’应该是在裴家族学内上学,所以裴矩离开裴家时是悄悄离开的,此次回裴家自然也不能大张旗鼓。只有裴家人和世代忠仆才能知晓他外出拜师学艺一事,外人只知五房嫡子裴矩在族学上课。
回到了裴家的裴矩感觉原本做石之轩时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拜见大伯母裴大夫人。
见到大伯母时,裴矩发现大伯母身边还坐着一个八岁模样的乖巧小男孩,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跟大伯母请安。
大伯母依旧笑得很慈祥,对裴矩嘘寒问暖:“三年了,阿矩总算回来了!你跟着你师尊在外过得可好?”然后她语气淡淡的给裴矩介绍那个小男孩,“这是净,如今养在我膝下,为你大伯延续香火。”
裴矩这才知道,大伯母选了个大伯父留下来的庶子养着继承大房,为了能养熟,她选择了大伯父一个姬妾的遗腹子,如今才八岁。
虽然大伯母没有亲生儿子又选了个没有母亲年龄小好养熟的庶子,但死了丈夫养着庶子她心情总不会太好。
瞥了一眼此时还有点懵懂不知事的裴净,裴矩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坐到大伯母身边跟她说着自己此次外出的各种有趣经历,把人哄得开怀大笑。
虽然他感情淡薄,但毕竟大伯母养了他这么多年关怀备至,他也不可能毫无感觉,自然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
裴矩去五房按例跟母亲请安,然后又回大房在大伯母这里吃了午膳,听说三伯父裴谳之回来了,连忙前去请安。
裴矩如今还有三个伯父,二伯父裴诹之曾逃亡西魏,哪怕两年前西魏灭亡了也没回来,他并不知其去向;三伯父裴谳之倒是在家,只是忙于公务很少着家;四伯父裴谋之在外地为官,也常年难得一见,裴矩只逢年过节准时收到四伯父的节礼。
大伯父裴让之已经去世八年了,裴矩父亲裴讷之更是去世十年多,在裴矩脑海中关于父亲的记忆稀少得几乎记不得了。
裴矩见到三伯父裴谳之时,刚请安过后就被三伯父考教他这三年学到了什么知识,考得他有点背冒冷汗。
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学识不过关,只是单纯的体验了一把被长辈突击考教的经历,有点紧张。
索性这三年他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在武学上,但各种文科杂学他一样也没放松,学得进程远超同龄人,而且基础扎实知识面广泛,裴谳之考教过后非常满意的颔首:“不错,看来你这三年没放松。”
裴矩道:“矩不敢。”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