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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王兄他们在西苑的使馆宫殿。”
“属下知道。”
“我……”
她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夜风打断了,“主子,你已经错过了告诉皇上前因后果的最佳时机了,若是这种时候被人发现了您与王上的关系,怕是不太好,毕竟这一次……蓝小王爷也来了,您应该知道您在小王爷心目中的地位,也应该知道他的脾气。”
玉倾城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又有些惆怅,“我倒是没想到这一次蓝邪会来,想来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在后宫的事情了,方才我听墨梅提起的时候诧异的是……他为何没来找我。”
第909章 现在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一样()
青梅竹马,说的便是玉倾城和蓝邪。
玉倾城自出生起,每一年都会被父亲和母亲带去北辰国,母亲是北辰国的公主,但是在南越的身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孤女。
外人都认为母亲是凭借美色勾引了父亲,所以才嫁进了定国公府。
在北辰宫变以前,她与蓝邪每年才能见一次面,那件事之后的整整一年都是蓝邪陪在她的身边,陪她渡过了那漫长难熬的时间。
可是,终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感情的事情自然不可以勉强,她对他只有兄妹之情罢了,但是曾经她想,若是这是母亲的遗愿,那等她及笄便嫁了吧。
可惜事与愿违,她忘不了仇恨回了南越,意外成了容九歌的女人。
开始,的确是因为有趣和算计进了后宫,后来……慢慢动了冰封已久的心。
夜风垂眸,被面具遮掩的面庞上染上了一层郁色。
他轻声道,“主子,因为您是小王爷心尖上的人儿,为了保护您,小王爷也定然会压制住性子,忍住不来找您,毕竟……这里是南越并非北辰。”
听到这话,玉倾城嘴角微扬,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你这话倒也说的没错,不过我猜想他应该是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吧,就像……现在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一样。”
夜风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人一人站在殿内,一人站在殿外,都不曾说话。
良久,玉倾城才悠悠开口,“王兄那里这两日应该会很忙,毕竟他是以使臣的身份来的,一切等他的消息,你不必去找他。”
“是,属下明白了。”夜风答道。
这时,将自己收拾妥当的烈**本就来不及休息,便赶到了未央宫。
他见到皇贵妃在和夜风公子说话,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属下见过娘娘。”
玉倾城凤眸不经意扫过他被衣襟遮住的脖颈。
因为垂首的动作而露出了许多暧昧的红痕,就凭这些也完全可以想象昨晚他和萧铃铛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战况。
还不等她开口,烈阳便先有了动作。
他将袖中收拾好的锦帕取出,递上前,“娘娘,属下恳请娘娘看看这香粉残渣是何物。”
一股异香随着锦帕的打开而散开。
玉倾城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又用衣袖掩鼻。
毕竟她如今腹中有了孩子,闻不得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夜风也是快速出手将烈阳手中的东西拿到自己的手中,声音微沉,“主子有了身孕,不可让主子接触这些香料。”
闻言,烈阳面色一白。
他见自己险些犯了大错,连忙跪了下来,“属下该死。”
冷艳的凤眸微微眯起,玉倾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她淡淡开口,“起吧,下次不必将‘死’字挂在口边。”
烈阳唇瓣动了动,无奈的站起身。
昨事可以说是除了昔日他中了‘步步生莲’的蛊毒以外,再一次将他打击的体无完肤的事情。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就认命了,但是,他惶恐的是,若是昨夜在凤仪宫的人是皇上,那岂不是代表中招的人便是皇上了!
第910章 争取在王兄面前博取一个好印象吧()
看着烈阳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玉倾城冷不丁的道,“本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香粉里面有软筋散和催…情…香,研制的人用了十足的量,所以你才会被迷了心神和萧贵妃发生了关系。”
她顿了顿又道,“这种媚…药对皇上无用,你不必担心也不必自责,方才夜风与本宫说你今日一早便来向皇上请罪了,想来皇上他应该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案。”
烈阳话到嘴边,又咽进了肚子里。
如今皇贵妃有了身孕,连皇上都不敢让娘娘操劳,他一个小小的暗卫又岂敢开口乞求什么。
他垂首,掩去眸中的苦楚,说道,“只要皇上没事便好,属下……怎样都行。”
玉倾城又哪里听不出这话语里的凄凉和无助。
帝王的暗卫,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本就比寻常人的暗卫要多的多。
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有时候她在想,若不是因为烈阳中了‘步步生莲’的蛊毒,不得已做了容九歌的替身,怕是他中招的时候也早就数不清了吧。
呵,所以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
想到这儿,玉倾城心里有些失笑。
不过……
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情倒是有可能是萧铃铛的手笔,但是昨日容九歌跟她说萧铃铛和那个从未素面的熙王容锦熙关系匪浅,那么这一次应该就不是萧铃铛了。
若是存着想看戏,或者说是挑拨关系的,那么这件事应该是容天泽做的。
昨日宫宴,他们应该是已经见过面了。
这凤仪宫宠幸的戏码,怕是有可能做给王兄看得。
玉倾城不由有些头疼,这出戏太过真实了,想来王兄还有蓝邪应该都误会了。
她心叹:九哥哥啊,争取在王兄面前博取一个好印象吧,否则,她的王兄怎么舍得把他唯一的妹妹交给你呢!
……
……
另一边,容九歌刚刚下朝回了御书房。
“阿嚏……”龙椅还没焐热呢,他就觉得鼻尖一阵虚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若是寻常,苏德胜说不定早就狗腿的上前关切一番了,但是皇上自从下朝之后脸色一直就不太好,他如今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了。
容九歌心中烦闷,将面前的奏折猛地合上。
他冷眸扫向一旁缩在墙角里的人,冷不丁的讥讽一笑,“苏德胜,你这是想当乌龟了?要不要朕让内务府的人做个龟壳给你背着?”
苏德胜,“……”
得,这站着不动也是罪。
苏德胜咧着笑走近前,一边讨好一边答非所问,“皇上,可是要早膳了,今日御膳房做了娘娘近日来最爱吃的红豆圆子?”
听到提起玉倾城,容九歌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他冷哼一声,冷声道,“不必了,告诉未央宫的小厨房,这红豆圆子不可多吃,容易积食,若是娘娘和小皇子出了事,朕便拿他们试问。”
苏德胜嘴角一抽,连忙应声,“是,奴才遵旨,奴才待会儿就立马派人去未央宫传话。”
第911章 摄政王的名讳和朕的一个故人很像()
容九歌靠在龙椅上,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他冷不丁的开口,“凤仪宫那儿如何了?”
苏德胜一惊,道,“萧贵妃好像也受了不小的刺激,奴才送避子汤去的时候,她冷着一张脸就给喝下去了,什么话都没说。”
“昨晚,容天泽是何时出宫的?”
“这……奴才不清楚,毕竟冥王若是想在宫中行走,暗卫们是探不到行踪的。”
闻言,容九歌眼眸微垂,视线落在手指上的扳指上。
良久,他才淡声道,“西苑那边?”
“北辰国的两位王爷也很安稳,没有任何动静。”
“嗯。”
苏德胜拿不准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只好默默的退去一边,继续站着。
过了片刻后,门外传来了北辰国摄政王求见的声音。
玉子澜目光平静的走了进来,因为他在北辰国的身份尊贵,且北辰和南越从前并无往来,所以也不需要行跪拜礼。
他朝着龙椅上的年轻帝王微微颔首,“南越帝。”
容九歌勾了勾唇,“摄政王请入座。”
苏德胜连忙让宫女们端上茶水,又将宫人们全部赶了出去,自己也关上殿门守在了御书房外,不让旁人过来打扰。
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玉子澜浅浅一笑,“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很会做事。”
容九歌嘴角也挂着一抹微乎其微的弧度,听到他的话并未应声,而是想起昨日残影与他说过的有关眼前这个银发玄袍的摄政王。
沐子澜,沐子澜……
呵,这个名字到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不知倾倾知道之后会不会也觉得诧异。
御书房忽然间陷入了一片沉寂。
偏偏殿内的两个人好似毫无察觉一般,依旧静静的坐着,好像一切都事不关己。
许久过后,玉子澜放下手中的茶杯。
他语气平静却又带了几分冷意,“皇上可否能猜到,本王今日来找皇上所谓何事?”
容九歌抬眸,目光紧锁着不远处坐着的人。
听到这话,倒也没急着回答,而是颇有几分答非所问的味道开口,“摄政王的名讳和朕的一个故人很像,除了姓氏不同。”
听到这话,玉子澜依旧没有反应,薄唇轻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知皇上口中的故人是谁,澜可有幸见一面,毕竟……名字相同也是不小的缘分。”
“呵。”容九歌轻笑,“可惜了,朕这位故人仙去多年,说来也惭愧,朕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罢了。”
他口中的故人其实就是玉子澜,当年定国公府的大公子年少有为才华横溢,被先帝亲笔御下‘南越第一才子’的封号。
可惜英年早逝,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定国公府子孙辈就还剩下了玉倾城一人了。
想到这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