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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慧如含笑接过打开,里面是一只玉镯,比起金银,她更喜欢玉器,这孩子有心了。
秦慧如将镯子戴在另一只手上,笑着道:“这手镯文理真不错,挺细腻的,我很喜欢。”
“婶喜欢就好。”许家康喜滋滋道。
再是许清嘉和许家阳,都是玉佩,男戴观音女戴佛。
许清嘉把玩着玉佩,这半年许家康肯定是挣了钱,但是毕竟才起步,也不会太多,这一圈礼物买下来,怕是荷包大出血。
出是出了点,倒算不上很大,真正的大出血在下面。
许清嘉数了数存折上的零,狗腿脸:“老板,求包养。”
许家康弹了下她的脑袋:“没问题,这些都归你了。”
“啊哦!”许清嘉捂心口:“怎么办,我要激动晕过去了,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得掐一下看疼不疼。”说着去掐许家康的胳膊。
许家康拍开她,笑骂:“掐你自己去。”
许清嘉捂着手:“疼的,看来不是做梦。”低头又看了看存折上的数字,吹了声口哨,冲许家康竖拇指:“厉害了。”
许家康笑:“有机会带你去广州看看,去了那边,你会发现挣钱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许清嘉失笑,把存折递过去:“说的遍地都是黄金似的,就算是黄金,也得有本事捡啊。”这年头的钱是好挣,可也不是谁都能发财,亏本被骗的例子,她又不是没听说过。
许家康微微一笑,接了过来,却是道:“这存折上的钱是今年分给你的利润,不过先不给你,用作明年的成本,我准备扩大规模,明年哥起码给你翻两番。”
许清嘉一脸愕然:“给我干嘛?”
许家康笑:“服装款式多是你设计的,这是你该拿的。”
许清嘉哭笑不得:“那你也不用给我这么多啊,我就画了几张图而已,你过年给我封个大红包就行。”
“我算你技术入股。”许家康转着存折。
“别别别,”许清嘉摆手:“你这样我会睡不踏实的。”
“有什么不踏实的,”许家康一揉她脑袋:“这钱也不是好拿的,你以后每个月起码给我一个新款式,最好带上传统元素,我认识个华侨,他就喜欢这种稍微带点中国风的服饰。还有,首都不是有个服装学院,你帮我去找找,看看有没有愿意挣外快的。”
许清嘉斜睨他:“你这是使唤童工。”
许家康哈了一声:“给自己家办事,不算。”
许清嘉瞪他,绷不住笑了场,琢磨着帮忙肯定没问题,钱却是不能拿的,哪能这么占便宜。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家人在余市等许向华;许清嘉和秦慧如顺便和同学朋友叙旧。许家阳见状;翻了翻自己的同学录;也去找小伙伴玩了;要不显得他多没人缘。许家康抓紧时间和夏莲约会。
孙秀花却是待不住的;许芬芳刚刚生下第二个儿子;遂她搭着正好来余市送货的许家武的车先回了崇县。
两天后;许向华抵达余市,一家人携礼前往江家拜年。
“嘉嘉漂亮的我都认不出来了。”何云溪拉着许清嘉不住打量,满脸都是笑。
许清嘉抿唇一笑:“何姨风采更胜去年。”
何云溪轻轻掐她脸:“小丫头都会打趣我了。”又去看许家康和许家阳;转脸对秦慧如道:“你说说你是怎么养孩子的,一个个都养的这么好。”
秦慧如笑:“你怎么养一白,我就是怎么养的。”
何云溪摇头失笑:“一白可不如你这三个懂事;这小子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吧。”在余市蹭吃蹭喝;去了北京,照样蹭吃蹭喝;这小子还真是不见外。
“哪有什么麻烦的;一白懂事的很。”秦慧如笑;转而问她:“你们什么时候回北京?”
何云溪:“得二十八才能走。”
秦慧如惊道:“今年怎么走的这么晚了;能赶上年夜饭吗?”从余市到北京得两天多;尤其现在冰天雪地的更不好说。
“去沪市坐飞机过去。”何云溪看一眼江平业:“原本二十五就能走;可谁叫他临时来了事,幸好还能买到机票。”
江平业无奈一笑。
秦慧如便道:“能买到票就好,一白就等着你们回去过年。”
何云溪埋汰儿子:“他才不惦记呢;这小子在北京乐得清闲自在;终于没人逼着他整理房间练字了。”
秦慧如忍俊不禁。
“男生是不是都这样。”许清嘉揉揉许家阳的脑袋:“他也不爱整理房间,之前还喜欢练字,这半年心野了,必须得盯着。”
许家阳红着脸扭了扭身子:“我作业太多了。”
“你一个小学生好意思喊作业多,不就是贪玩嘛!”许清嘉戳他的脸。
许家阳嘿嘿直笑。
何云溪:“男的都这个德行,懒死鬼投胎。”
在场另外三名男士对视几眼,失笑不已。
闲话几句,江平业和许向华去书房,许向华让许家康跟上来听听。这两年方便带上许家康的场合,他都会带上,他觉得耳濡目染是最好的教育。
“听你四叔说你在广州干的不错,”江平业目光温和地看着许家康:“不错,年轻人就要敢想敢做。”
许家康提起地上的水壶给二人倒茶,笑:“江叔说笑了,我那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谁还不是一点一滴逐步积累起来的。积土成山,风雨兴。”江平业指了指旁边的许向华:“你叔不也是从小打小闹开始的。”
许向华笑:“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在他这年纪,可没他厉害。”
许家康打了个唉声:“四叔您就别臊我了,我这是赶上了好时候。”
江平业和许向华都笑起来,笑着笑着,感慨万千,几年前哪敢想会有今天,说一句日新月异都不为过。
打趣完小辈,言归正传。
江平业看着许向华:“你说的那港商具体什么情况?”电话里说的不甚明白。
许向华笑着道:“他祖籍咱们浙省,是宁波人,三十年代举家迁到了香港,眼下改革开放了,就想回来投资。”
“他想做哪方面投资?”江平业问道。
许向华:“初步计划是在省城建一座旅游酒店,省城旅游资源好,交通也便捷。”这一两年,得益于越来越宽松的政策。不只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华侨来杭,国内各地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相对的,国营招待所和饭店无法满足越来越旺盛的旅游需求。
江平业笑:“这倒是好事,要是他成功了,能带动一批投资商过来。”
“可不是,就是他自己,如果这次合作顺利,也会加大后续投资,他们家在港城也是数得着的,不差钱,差的是市场。”
江平业不觉笑:“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给我找了这么个财大气粗的投资商。”
许向华打趣:“那是你运气旺,刚当选副省,大户就来了。”江平业上个月当选副省长,继续兼任余市市。委。书。记。他在余市的成绩有目共睹,无论是粮食增量,工业增长还是人均收入在省内都遥遥领先。
江平业笑而不语,他入省委主要负责的就是经济这一块。许向华把投资商给他送过来了,可不正是及时雨,新官上任这第一把火算是点亮了。
“你这要没问题了,我就给那边回电话,他们最早估计也得三月初才能过来。这一个多月,正好能准备下。”许向华徐徐道。
江平业颔首微笑:“你告诉他们,浙省欢迎他们前来投资。”话锋一转,揶揄:“你自己也是浙省出去的,不能挣了钱都投资在鹏城,把家乡抛一边去啊。”
许向华大乐:“我可没人家这么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上千万美金的投资,不过做点小生意倒还可以。”
江平业来了兴致:“听话头,你是有计划了。”
许向华喝了一口茶:“我打算在余市开个百货商店。以前我都是把货交给别人,由着他们去销售,相应利润也少了一块。这一块利润可不少,我在鹏城的那个商店,按我给别人的那个价钱算成本,半年挣了五万块。”他那店里家用电器、衣服、食品,进口国产的,什么都卖。
“可你的真实成本是出厂价,那你这利润还不得再翻一倍。”
许向华摆手:“哪有这么多。”
“可也不会少,你那商店两百几来着?”江平业一时想不起具体大小,蓦地想起名字,一阵好笑,嘉阳商店,老许也是够可以的,直接把儿女的名字拿过去用了。
“两百三十平方,三层楼,再高不给造了,也没设备。”许向华笑道:“打去年起鹏城最好的设备和施工队都在深南路那边,那座大厦据说要造20层,大概明年夏天封顶,造好就是鹏城第一座高楼。”
江平业戏谑:“你要是想在余市造个二十层,我能给你批,只要你有设备有资金。”
“我倒是想啊,可没这本事。”许向华摊手。
江平业笑:“以后会有的,我可等着你给咱们余市也建一座地标。”
“你这话说的我压力剧增啊。”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江平业笑眯眯道。
许向华也跟着笑:“那我可得努力挣钱了,”又问:“师大附近那条商业街快竣工了吧,是租还是卖?”
“可租可卖,大概二月底开售,到时候我通知你。”
“那好,我买两间打通了开店用。”在鹏城尝到甜头之后,许向华便打算逐步在运输队经常往来的那几个城市里都开上分店。余市是第二站,下一站他打算开去省城。
不知不觉就说了一个多小时,江平业对鹏城的发展十分感兴趣,觉得有些地方大可借鉴,有鹏城的例子摆在前面,在省内开展时受到的阻力也会小很多。
许向华在鹏城摸爬滚打两年,亦有不少经验。
两人谈兴正浓,若非许清嘉上来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