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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见他们已经跳起来,许家康带着许清嘉滑到另一边,给两人腾出空间来。这妹子是许向华朋友的女儿,还是他学姐,当然要成人之美。
“被妹子嫌弃了。”许清嘉压低声音幸灾乐祸。
许家康白她一眼:“那是妹子知道我名草有主了,所以只能忍痛放手,要你哥我是单身,有他什么事。”
“吹吧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税。”许清嘉轻轻哼了一声:“明明是人姑娘眼光好。”
许家康嘿了一声:“你还是别说话了,不说话多赏心悦目啊,一说话就让人手痒。”
“忠言逆耳啊!”许清嘉拖长了语调。
许家康埋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好了好了,我就不往你伤口上撒盐了,”许清嘉指尖在他臂膀上点了点:“虽然美女姐姐不要你了,但是还有我呢不是。”
“那我问你,是我帅还是韩东青帅?”许家康突发兴致。
许清嘉打量他,沉吟半响,不出声。
许家康危险的眯了眯眼:“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再过十年,你肯定比他帅。”许清嘉笃定道。
许家康呵了一声:“你眼神不好,回头我带你配眼镜去,小小年纪,眼睛居然坏了。”
许清嘉只得叹:“你这人怎么就听不得大实话了,不好不好。”
许家康突然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闻:“那你再跟我说说大实话,叶景恺找你说什么了?”许清嘉跟叶景恺跳舞的时候,他一直观察着,防止这小子不规矩。
跳舞难免肢体接触,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男人趁机占女伴的便宜,一句对不起,还不好追究,否则显得大惊小怪。
幸好叶家这小子规规距距的,虽然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许清嘉,恨不得黏在妹妹脸上,但是没有乱瞟其他地方,只是盯着脸看,手也没乱放。
许清嘉好笑:“互相恭维了几句,他的小青梅就杀过来了。”
许家康轻笑:“你们跳舞的时候,那混血小姑娘一直盯着你们不放。”
许清嘉也留意到了,小姑娘彷佛在看出墙的负心汉,眼睛里都快射出刀子来了,不过都是针对叶景恺而不是她。就冲这一点,许清嘉就觉得这小姑娘很是可爱。
“混血儿就是漂亮,她的瞳孔特别黑,黑曜石一样,不像咱们都是棕色的。”许清嘉表示羡慕。
“哪有我妹妹漂亮。”许家康骄傲地宣布:“我看过了,今天就属妹妹最美。”
许清嘉想端着脸,矜持一点,又压不住,翘了嘴角。
一曲结束,韩东青在女伴失望的目光下退出舞池。不想再被打扰,他索性离开船舱,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零零星星站着人,韩东青挑了个无人的地方去。
遥望远方,水天一线,满天星子彷佛落在海里的珍珠。
韩东青望着漆黑的海面,一直发怔。
直到后面传来脚步声,韩东青才收回目光,转脸就见邵泽端着两杯酒走来。
邵泽递一杯香槟给他:“让热情似火的美女们吓跑了。”
韩东青心思郁绕,敷衍地牵了牵嘴角:“你怎么舍得出来?”这样的场合对邵泽而言如鱼得水。
“我这是中场休息。”邵泽靠着栏杆,目光在他脸上绕了绕:“我怎么觉得你情绪有些不对劲啊。”
韩东青仰头灌了半杯酒:“我不爱这种热闹。”
邵泽仔细想想,他是不爱这种场合,但是向来进退有度,绝不会叫人看出来,今天却是失常的很。只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韩东青内心的百转千回,只能戏谑:“难不成是担心没法向韩奶奶交代,在这发愁。”韩老夫人放了狠话,找不到对象别回京,他们当然不会当真。
韩东青懒得搭理他,要不是他兴风作浪,他怎么会来鹏城,不过来,也就不会遇上人,更不会心乱如麻。他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居然对个小姑娘有非分之想。
一口喝完剩下的半杯酒,韩东青将空杯子塞到邵泽手里:“你们慢慢玩,我先去睡了。”
拿着空杯子的邵泽一愣:“这才几点?”
韩东青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来到客房,韩东青径直进了浴室,冲过澡,躺在床上冲着屋顶发呆。过往种种走马观灯一般在脑海中掠过,韩东青脸色几经变换,不知该叹还是该笑。
“东哥,东哥!”门外传来赵磊的叫声和敲门声。
韩东青起先不想理,奈何赵磊坚持不懈,只得起来开门,一开门就看见微醺的邵泽笑呵呵看着他,指了指醉的东倒西歪的赵磊:“一个没留神,这家伙就喝高了,一杯倒的酒量居然还敢喝酒,鸡尾酒看着跟果汁似的,度数可不低。”
说着话,邵泽已经把赵磊扶进来了:“我们还要玩,他就交给你了,免得他待会儿吐起来把自己噎死。”
韩东青皱眉看看醉眼迷离的赵磊,还能怎么办?
“睡地上。”
邵泽笑,“睡厕所都行。”扯了一条被子扔在地上权当铺盖,随即将人推在上面,想想到底兄弟一场,遂又任劳任怨地给他脱西装西裤。
韩东青站在邵泽后面看着他粗鲁地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郁绕的心思略略好转。
迷迷糊糊间觉得不舒服的赵磊抬脚就是一踹,邵泽险险避开,又泄愤的踢了他一脚,一边站起来一边骂道,“东子,这个禽兽不如的玩意儿要”话说到一半,背上冷不丁挨了一脚。
邵泽只来得及唉一声,随即重重摔在赵磊身上,一只手好巧不巧按在他腹部,登时天女散花。
被喷了一脸的邵泽爆出一声怒不可遏的国骂。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吐出一肚子存货的赵磊短暂的恢复了神智;顿觉凉飕飕;低头一看;一把扯过衣服盖住下身;冲着表情狰狞的邵泽惊恐大叫:“你要干嘛!”活脱脱被欺压的良家妇男形象;
邵泽气极反笑:“我特么想的弄死你。”说着一抹脸;把东西用力抹到赵磊脸上;期间自己被恶心的够呛。
赵磊哇哇惨叫,软绵绵的挣扎。
韩东青往后退了几步,眼睁睁看着赵磊又被折腾的昏睡过去;居然还打起了呼噜。
邵泽气了一个倒仰,用力踢他两脚,黑着脸转过身来;指了指退到安全地带的韩东青。想骂什么;但是实在受不了自己这一身腌臜,赶紧冲进浴室。
韩东青望望一身狼藉的赵磊;再看看满地秽物;这房间是不能呆了;遂走过去;从赵磊脱下来的衣服里掏出钥匙。
又另外拿了一条干净的被子把赵磊裹起来;扛在肩膀上。一百五十来斤的大小伙子;在他手里彷佛只有五十几斤。
韩东青脚步沉稳地将赵磊扛到他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拿着花洒把人冲了一遍。也是神了,这小子这么折腾也不醒;睡得那叫一个踏实;也是本事。
冲干净后,在地上给他铺了个床铺,把人一扔,韩东青自觉功德圆满,抬脚回了自己那房间。
浴室里响着哗啦啦的水声,邵泽打了一遍香皂不够,再打第二遍,恶心死他了。
隔着玻璃韩东青冲他喊话:“我去赵磊房间睡了。”
邵泽大剌剌的拉开玻璃门,怒声质问:“你干嘛踢我?”
韩东青讪笑,总不能说自己敏感过度。
邵泽没好气地瞪着他:“你以为我在骂你,我好端端骂你干嘛,”目光如炬,直直射过去:“莫非你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所以做贼心虚?”无缘无故挨了一脚,还被喷了一脸,邵泽百思不得其解,他招谁惹谁了。
“对不住,酒喝多了,下次向你赔罪。”说着韩东青就往门口撤。
“你跑什么跑,把话给我说清楚了。”邵泽眉毛一立,就要来追。
韩东青怎么可能给他追上的机会,已经身手敏捷的退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你个禽兽,不对,禽兽不如的东西!”邵泽怒气冲冲地对着关上的房门比了个中指:“神经病啊!”
回到对面的韩东青也觉得自己有病,还病的不轻。
去年他只觉得自己是因为接触的女孩太少,许清嘉算是他这两年来接触较多的非血亲女孩。
于是他给自己挖了个坑,同意去相亲。
事实证明,这是一步要多臭就多臭的臭棋,除了让老太太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以外于事无补。
近来这几次接触,让韩东青不得不正视自己,他对许清嘉有非同一般的好感。
可她还那么小,哪怕她身材高挑,比很多成年女生都高,也不能掩盖她只是个高中生的事实。
韩东青伸手盖住眼睛,一脸颓丧,活了二十二年才发现他不是个东西。
但凡她再大个两三岁,自己都不会这样进退两难,两三岁?韩东青心念一动,直勾勾望着头顶水晶灯,半响,轻轻笑了下。
次日中午下船的时候,叶景恺依依不舍的望着许清嘉:“我可以给你写信吗?”
许清嘉微笑:“可以呀。”不过她的回信可不会那么及时。话说这年头和港城那边通信会不会中间被人过一道手,这个她还真没了解过。
叶景恺笑容顿时灿烂起来。
许清嘉觉好笑,在她看来,叶景恺就像是去花园玩,看见了一株从未见过的花草,见之心喜,不过等他离开花园之后,慢慢的也就忘了。十六岁的男孩,有那么多课内课外的知识要学,哪有功夫胡思乱想。
望着不舍之情溢于言表的儿子,叶毅诚心下暗笑,少年慕艾,再看看许清嘉,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这么看来,他儿子眼光还是不错的。
叶毅诚和许向华握了握手,寒暄告别。
叶景恺也与许清嘉兄妹三握手道别,一脸的怅然,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他可以去内地上大学,祖父和父亲不是常说他们家要回来的吗,他回来上大学也是可以的吧,叶景恺越想越觉可行。
不远处的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