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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阳挡住去路苦口婆心地劝,“姐,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当弟弟的操碎了心,生怕自家嫩白菜姐姐吃亏。
许清嘉不想听他长篇大论,抬手捧住他的脸,莫可奈何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好嘛,姐姐也亲你一下,新年礼物!”
说着凑过去。
开启说教模式的小少年惊呆了,捂住自己的脸,怒吼,“谁吃醋了谁吃醋了,你,你”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利落起来,可见所受到的震惊有多大。
“那你摆出这一张怨夫脸来干嘛。”许清嘉无辜的睁大了眼,“一下够不够,不够两下。”还真给嘟了嘴。
许家阳惊恐后退,脸蛋烧的通红,“女孩子哪能随便亲人的!!!”
“哪有随便啦,你是我弟弟么,小时候你还求着我亲你呢。”
“瞎说。”许家阳反驳。
许清嘉,“不信你问妈妈去。”又摊了摊手,叹息一声,“小伙子长大了,不给姐姐亲了,只给女朋友亲了,我懂,我懂。”说罢又黯然神伤的一叹,步履沉重的离开。
被倒打一耙的许家阳瞪了瞪眼,忽然原地转了转圈,气得鼓起腮帮子,太阴险了,卑鄙,不择手段。
气成了河豚的许家阳猛地一拍脑袋,被他姐胡搅蛮缠一闹,自己都忘记说正经事了。
好不容易找到许清嘉落单的机会,许家阳赶紧奔过去。
许清嘉无语,这孩子还没完了,这么不解风情,真担心他打光棍,再瞅瞅他的脸,许清嘉又把自己那点担心压了下去。
迎着许清嘉糟心的眼神,许家阳哽了哽,自我排解,好男不跟女斗。
“我找你有正经事。”许家阳申明。
许清嘉心说,你也知道自己之前不正经,面上立马摆出洗耳恭听状,“什么事儿?”
许家阳如此这般一说,末了不放心的叮嘱,“大姐要是跟你要小白哥电话,你可千万别给哦。”
我有这么不靠谱吗?许清嘉不高兴。
读懂她眼神的许家阳点头,你都主动献吻了,从此和靠谱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许清嘉无比悲愤,半懂不懂的小屁孩最讨厌了,情趣情趣懂不懂。
心累的许清嘉说,“知道了,你放心吧。”她怎么可能去当猪队友。
许家阳点点头,勉强表示自己放心了,摩着下巴操心,“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大姐应该死心了吧。”
额许清嘉还真答不上来,昨天把话说到那份上,她也觉得许文诗应该放弃了,可事实给了她一巴掌。
“应该吧。”许清嘉含糊了一句,就算许文诗不死心,执意要找江一白,等见了面,江一白也会让她明白他们没可能。怕就怕这姑娘信什么有志者事竟成这一套,这世上并不是任何事情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尤其是感情。
有些人懂这个道理,可有些人却是不懂。
在许清嘉和许家阳姐弟处接连碰壁,许文诗备受打击,然回头睡了一觉,不甘心又冒了出来。
有一个声音不停歇的告诉她,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吕美珍在电话里也这么鼓励她,还自告奋勇地陪着许文诗去华清大学找江一白。
许清嘉姐弟俩那条路被堵死了,许家康处,借许文诗一个胆子,她都不敢去问他要江一白的电话,她对许家康是又敬又怕。
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听从吕美珍的建议,开学后去华清大学碰运气,美名其曰,瞻仰殿堂级学府,增加复习动力。
功夫不负有心人,去了两趟之后还真给她们问到了江一白的bp机号,江一白在学校大小也算个风流人物,长得帅学习好运动棒家境优越的男生,怎么可能不引人瞩目,所以认识他的人还不少。
不是电话,有点遗憾,不过好歹有联系方式了。
两人找到公共电话,见许文诗拿着电话犹豫不决。
看不下去的吕美珍直接按下寻呼台的号码,嘟嘟嘟的声响之后,那边传来话务员端庄清晰的声音,询问要寻呼的号码。
许文诗嘴角嗫嚅说不出话来。
吕美珍好笑,“之前的胆子哪去了。”
许文诗脸一红,报上江一白的bp机号,又留下公共电话号码。目前的bp机还不能直接传递消息内容,只能留下电话号码,等对方回电话。
挂掉电话,许文诗心口扑通乱跳,将之前准备好的腹稿默念一回,大约一刻钟后,江一白打回电话。
吕美珍推了推许文诗。
许文诗吸了一口气,“江大哥,是我?”
电话那头的江一白仔细辨别了下,认不出是谁,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着道,“您是?”
许文诗莫名的心揪了下,握着话筒的手微微用力,“江大哥,我是许文诗。”
江一白愣了下,语气客套又不失礼貌,“你好。”
“你好。”许文诗讷讷的问候一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江一白等了会儿听不到她的声音,便道,“有什么事吗?”
“那个,”许文诗磕巴了下,才找回状态,“江大哥,我和我同学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
“不用了,举手之劳罢了。”江一白道,“何况阳阳已经谢过我。”言下之意,那天他是受许家阳之托才见义勇为。
许文诗咬了咬下唇,“阳阳是阳阳,我们是我们,不亲自谢一谢,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哈,”江一白打了个哈哈,“我最近都要加班,实在是没时间,抱歉了。”
许文诗心里空了下,手指绕着电话前,一圈又一圈,“那你大概什么时候有空?”
江一白头疼了下,不是道她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不懂,“不好说,我要忙实习的事还得忙留学申请,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半用,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许文诗静默了一瞬,“你要出去多久?”
“两年起码的,如果有机会可能会多待几年,趁着年轻多闯荡下。”之前许清嘉说江一白可能读博,那不是信口开河,他们说起过,只是江一白并不是很坚定。
同样的内容,从许清嘉口中说出来和江一白是不同的,许文诗再迟钝也领会了江一白言下之意。
站在一旁竖着耳朵的吕美珍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禁尴尬了下,是她一个劲儿的鼓舞许文诗。在她看来,许文诗好歹是个清秀佳人,家世又好,还是朋友的妹妹,那个大帅哥就算没感觉也得给点面子,一旦给了面子那就有了机会,相处相处感情不就来了嘛。
然而听着话音,那大帅哥对许文诗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连吃个饭的机会都不给,一点余地都不留。这种情况下,怎么努力?
吕美珍担忧的望着许文诗。
许文诗想笑,可心思郁绕,那笑跟哭都差不多,倏尔,眼里聚起水光,漫了下来。
吕美珍慌了神,在老板好奇的目光下拉着许文诗离开。
吕美珍拉许文诗在面朝湖泊的长椅上坐下,轻声细语的安慰许文诗,结果越安慰眼泪流得越凶,慢慢的变成泪如泉涌。
吕美珍愁死了快。
游湖的人疑惑的看过来,这哭的老伤心了。
吕美珍没好气,“没见过失恋啊!”
对方也好脾气的走开了,天大地大不如失恋大。
被失恋两个字一刺激,许文诗哭的更伤心了,她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小时候她就对江一白有好感,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丢掉女孩子的矜持打算倒追,却被如此干净利落的拒绝,许文诗只觉五内俱焚。
“你别哭了,是他有眼无珠,以后你会遇上更好的男人,让他后悔去吧。”吕美珍安慰。
许文诗还是呜呜咽咽个不停,再碰不上了,江大哥是她这些年遇到的最好的男生了。
吕美珍被她哭的心烦意乱,等她哭了半响,哭声微弱下来才道,“不就是失恋吗,谁还没失恋过,我不也是才失恋,听我的,回去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你这样子回去也不成,咱们找个地方先吃饭,等你好一点再回家。”
红着眼眶的许文诗点点头,随着吕美珍去了附近的饭店,吕美珍要了一个包厢,起先店家不肯,她加了钱店家才同意的。
进了包厢,吕美珍点了半扎啤酒,“喝点酒,回去睡个好觉,我之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借酒浇愁的后果就是这两人都给喝趴下了,啤酒喝的不过瘾,两人又喊了一瓶红酒。
服务员进来一来头都大了,怎么问都问不出家里情况,也弄不醒,睡得跟死猪一样。又不能把两姑娘给扔在外头,要是出个意外,不说良心上过不过得去,生意也没法做下去。
把老板娘找来一问,老板娘脸色也不好看,让女服务翻包,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件。
没有,什么都没有。钱倒是足够的,不至于赖账。
老板娘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老板娘,这咋整?”
老板娘黑着脸道,“弄两张竹榻来,让她们睡在这。”不然怎么弄,送派出所?要是男的,她就送了。可这是姑娘,送进派出所,名声不好听。老娘真是替她们操碎了心,明天得让她们补偿损失。
喝醉的两人睡得昏天暗地,双方家里却是找疯了。
九点还不见女儿回家,文婷担忧起来,许文诗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就算遇上了事,这孩子也会打电话回来说一声的。
文婷先打电话给吕美珍家里,她知道许文诗是和吕美珍出去玩的。
吕美珍家里本来不着急的,他们家女儿比较贪玩,九点多不回家也是有的,接到文婷电话还安慰她,也许还在看电影晚了。
可等到十点还没回来,吕家有点儿着急了,到了十一点还没回来,吕家慌乱起来。
文婷也顾不得许多,打电话给下军营的许向军。
已经入睡的许向军被警卫员叫醒,一听情况,立刻安排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