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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苦了。工作几年,成为女军官不难,她爸位置摆在那。
成了女军官之后,找对象都要容易不少,军官都乐于找女军人,有共同话题,也不必担心两地分居的问题。
就算不想留在部队里,待上几年转业出来,师出有名,许向军也能安排一个好工作。
这些文婷不止一次地苦口婆心说过,奈何许文诗就是听不进去,认准了不想当兵,哪怕只待上几年过渡下都不愿意。
“我不在乎好不好的,你们随便给我安排个就好。”许文诗瓮声瓮气的说道。
文婷摇了摇头,哪里听不出其中赌气的味道,再说了孩子任性,父母还能跟着任性不成。
“现在你是这么说的,等你真走上社会,就知道一份好工作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金钱方面,还涉及到社会地位。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可现如今对于女人而言,工作的重要性并不比婚姻小。”文婷语重心长。
许文诗抿了抿唇,继续来来回回地揪着衣角。
文婷疲惫地吁出一口气,站了起来离开房间,一出门就见许家磊站在走廊上,面带忧色。
“妈。”许家磊迎了上去。
文婷扯了下嘴角,还好儿子懂事,应该能上第一志愿,要不然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等晚上许向军下班回来的时候,文婷就和他商量许文诗工作的问题。虽然高考成绩还没出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么不如早点安排起来。
“她这么能耐,自己找去。”许向军冷冷说道,显然余怒未消。
不小心听到的许文诗被刺痛了自尊心,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她就不信离了家里,自己还活不下去了。
撑着一口气,许文诗顶着大太阳出去找工作,过程并不顺利。
不管哪个年月,机关单位的门槛都很高。由于大学生中专生包分配,机关单位几乎不对外招聘。就是国企,好的岗位一般也是分配,剩下一些则是**,父传子母传女。便是车间这些苦力活,因为这几年国企被私企挤兑地步履维艰,不开除就好了,对外招聘的少之又少。
如此奔波几日,许文诗才切身体会到学历的重要性,生出一丝丝后悔,如果上学的时候,她再用心点多好。然而再叫她回去复读,她也知道不现实,她读不进去了。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许文诗只能硬着头皮降低要求,去私人企业碰运气。天无绝人之路,真叫她找到一个工作。
在一家港商投资的洗衣机厂,负责收发整理文件,她好歹有高中文凭。这年月私企对人才的吸引力远不如国家单位,大学生一股脑儿往机关国企跑,私企只能退而求其次。
几近绝望的许文诗犹如被注入一股活泉,整个人再次焕发出神采,兴高采烈地回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许向军不置可否。打定主意,回头调查下,只要是正规企业就由着她去折腾。这一阵他也在反省,觉得一直以来对女儿保护太过,说白了就是吃的苦太少,所以天真任性自我。
既如此,那就让她吃些苦头,进了社会,她就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没她想的那么简单,但愿她能长大懂事。
“妈,等我发了工资,我给你和爸还有小磊买礼物。”许文诗自得又讨好地说道,对方给她开了每个月46的工资,可以买不少东西,之前她一个月才十块钱的零用钱。
文婷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转脸看了许向军一眼。
许向军面无表情的吃饭。
许家磊倒是应景的笑了笑。
许文诗瞧了许向军一眼,心里有些失落,复又打叠起精神,“招我的那个大姐才进去三年,第一年才38块钱的工资,现在每个月都有120块了。”语气里带着羡慕。
“你好好干,工资会慢慢长的。”文婷只能如此鼓励她。
许文诗高兴地点点头,再瞥一眼许向军,“等二哥结婚的时候,我应该能攒一笔钱了,到时候我可以给二哥二嫂准备一份新婚礼物。”她知道爸爸喜欢他们和二哥亲近,她也想。
许向军神情还是淡淡的。
许文诗不无失望。
见状,许家磊打圆场,“那我是不是也得趁着暑假打个工挣钱买礼物?”
“你不是有压岁钱嘛。”许文诗回了一句,许家磊可比她节省多了,压岁钱一直存着没用掉,少说也有好几百了。
许家磊便笑,“主要是想锻炼下。”
许文诗就道,“那你去找找看吧。”忽然想起正经事来,支吾了下,“爸,二哥的订婚酒我应该去不了了,我刚上班不好请假。”她心里十分想去,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请假。18号正式上班,19号请假,哪有这么干事的,这工作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
于是十九号一大早,许文诗去上班,其他人赶去机场。
与此同时,许清嘉正在慢条斯理的起床。他们一行是14号出发的,在上海机场和孙秀花与许家康分开。
许清嘉带着龙凤胎在大上海浪了两天,主要是享受美食。随后姐弟三个又包车前往省城,如今的客车不挤得水泄不通不肯出发,许清嘉不想遭这个罪。
在省城停留了两日,他们准备吃好早饭就去余市。洗漱毕,扎了个高马尾,许清嘉从卫生间出来,拍了拍旁边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秦蕾蕾,姐妹俩睡一个标间,秦安平睡隔壁。
“起床了,九点半要出发。”
秦蕾蕾揉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去卫生间洗漱,洗脸的时候还不忘卖惨,“姐,我腿好酸。”
“因为你缺少锻炼。”
“这一年为了中考,我舞蹈课都停了,我要赶紧捡起来。”秦蕾蕾扭了扭腰,“一年不练,我觉得之前两年都白练了。”
这倒是真的,许清嘉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笑,“幸好你没指望靠这个吃饭。”这丫头学跳舞是为了减肥,其实她也不胖,就是青春期发育的正常现象,如今就好了,一六六的小姑娘刚好一百斤。
收拾好,秦蕾蕾颠着出去敲秦安平的房门,一刻钟后,姐弟三个下楼去餐厅吃早饭,随后上楼取了行李退房。酒店外已经有车在等候,这家酒店提供接送服务。
下午才抵达余市,许清嘉也没急着回村里,反正明天许家康他们得上来,他们要带着聘礼去夏家下聘。
因此,许清嘉打算留在小楼等他们,这些年他们虽然不住在这里,但是请了人一周来打扫一次,偶尔许向华和许家康回来办事会在这儿住宿。这幢小楼对他们家而言颇有意义,在这里渡过了相当美好的三年半。
“哇,好多向日葵!”秦蕾蕾惊叹出声,杏眼圆睁。
院子里金黄色的向日葵开的如火如荼,随着微风轻轻摇摆,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扑鼻而来。
“是嘉嘉来了。”孙阿姨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许清嘉笑,“孙姨你在啊。”
孙阿姨笑,“你妈说你们今天到,让我过来看看。”又问,“吃了吗,我做了饭菜,还以为你们中午会到的。”
许清嘉回,“吃过了。”
说话间进了小楼,孙阿姨拿来水果和饮料。
秦蕾蕾和秦安平忙道谢。
“打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许清嘉提醒龙凤胎。
秦蕾蕾便拿了电话开始拨号,随后许清嘉也给村里去了电话。
等许清嘉挂上电话,秦蕾蕾挤挤眼睛,“姐,你要不要给韩哥报个平安。”之前姐弟俩过去送东西的时候,正好撞见韩东青接许清嘉出门,便知道自家姐姐居然已经谈对象了,而他们是全家最晚知道的,合着就瞒了他们,分明是欺负未成年。
秦安平已经贱兮兮的把电话又塞到许清嘉手里。
许清嘉橫他们一眼,在二人的注视下拨了电话,不是韩东青家里的,送她上了飞机之后,次日他就跑满洲里去了。他在那边和退伍的战友合伙开了公司,作为合伙人不好当甩手掌柜。
电话接通了,被告知韩东青不在,许清嘉心里有数,千里迢迢跑过去自然要忙,遂留了言。
此时此刻,韩东青正站在中苏边境线附近,视野之内,一列大卡车不紧不慢的驶来,这一幕在边境线上并不少见。一方重工业化工产品过剩,一方轻工业产能充足,一拍即合。
在这条边境上,每天几乎都在上演相似的一幕。尤其对面去年换了领导班子,下面人心惶惶,边境走私更加猖獗,一部分人几乎明目张胆。
待大卡车进入境内,韩东青遥望对面一眼,转身上了黑色汽车,到达安全地带之后,停下。
帐篷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右腿绑着石膏,眼窝深陷,眉眼狭长,“大侄子,辛苦了。”
韩东青笑笑,掏出一张3。5英寸的磁盘递过去。
男人指了指小巧的磁盘,自得,“省得老爷子整天说我不务正业,你看我还是干了一件大事的,对吧。”汽车发动机的一项核心技术,他还搞了一套设备过来,不过是淘汰的,但是也比国内先进。
有钱,别说鬼推磨,磨推鬼都没问题。
韩东青慢条斯理道,“您干的哪件不是大事,”瞥一眼他绑着石膏的腿,“飙车摔断腿也是大事。”
男人悻悻,“臭小子,有你这么埋汰你叔的嘛!”
男人便是韩家小叔韩卫贤,改革开放后,毅然扔掉铁饭碗下海经商,这几年都在北方一带活动。
韩东青嘴角一扯,往前又递了递,示意他拿走。
韩卫贤一指自己的腿,“你好意思使唤伤患?帮我送到京里去。”
“怕被奶奶扣住逼婚。”韩东青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小心思。
提起这个韩卫贤就来气,“你小子**道,怎么可以谈对象了呢,谈对象就算了,偷偷摸摸的不行吗,需要昭告天下吗?害惨我了你!”
“真是不好意思,不能再替你分担火力。”韩东青毫不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