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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都不好意思听了,小姐还说得听痛快。
“哎哎哎,这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绞尽脑汁啊才想出一个绝佳的点子,虽然现在是没我啥事了,那你还不能让我猜猜看后续情况如何呀?”林夕翘起了二郎腿,脚尖踮起,仰望湛蓝的天空,突然笑了:“呵呵,要是柳贝玉知道了,会不会不识相地去破坏她们的好事呢?那可就热闹咯!”
诚如她所料,那边的热闹还在继续。
书房门口早已没了柳贝玉的身影,而书房里,涟漪的糜漪驱散殆尽,床上的两个人折腾了整整一天累得够呛,紧紧交缠在一起睡着了。
达到目的的宁晨连睡觉都翘起唇角,她甚至觉得在这一天里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次数都比过去几年里的要多,第一次的心满意足让她岂能不美滋滋地进入梦想呢。
临近傍晚,洛盟渊缓缓睁开双眼,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长久,他只记得在归来的路上睡着了,随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竟然拥着宁晨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天,还出手甩开了苦苦央求他的玉儿,呵呵,他不禁摇头苦笑,真是可笑,他怎会为了宁晨伤害玉儿呢?
刚想起身,宁晨一个翻身,两团柔软真切地贴在他的后背,洛盟渊皱眉,小心地将她放平,这才慢慢转过身,待见到宁晨入梦的笑脸,脑袋嗡地一声,她怎么会在这里?
“相公,你醒啦?”宁晨揉着惺忪的双眼,还沉浸在先前的愉悦中,未能看出洛盟渊的药效已经过了。
“你怎么在这?”洛盟渊恢复了常态,开始挑拣自己的衣服,整张床上一片凌乱,难道那不是梦?他竟然真的……
这怎么可能?!
宁晨在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恢复了,随即收起了她原抚媚伸向他后背的纤手,换上了端庄温润的笑,佯装羞涩地低头说道:“相公不记得了么?昨日你和妹妹喝醉了,我命人送了妹妹回她的院子,让流觞芷云照顾着,将相公你送到书房里来休息,我带着清荷碧莲在这伺候你,可你刚睡下没多久,连醒酒汤都没喝就醒了,随后……”
她含蓄的结尾令洛盟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满含深意地盯着她。
“昨日?我和你整整一天?!”
宁晨深深吸了一口气,默不作声地拿起自己的亵衣往身上套,鼻子不自觉泛酸,豆子大的泪珠啪嗒啪嗒顺着脸颊流下。
洛盟渊见她此举甚是不解:“你这是作甚?”
“相公的意思我懂,我会尽快收拾好离开,不会让相公为难,”宁晨边说边吸鼻子,委屈到不行。
闻此,洛盟渊紧皱眉头,笨拙地安慰道:“你再睡会吧,我先出去办点事。”
一想到梦里的事他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了,与宁晨缠绵了一整日,为此还与玉儿翻脸,玉儿一定气煞了,想到这里,他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了懵懂和尴尬的书房。
“少爷,”徐管家见他衣冠整齐地走出来,忙上前小声说道:“二夫人正在院子里闹着呢,少爷是否过去看看?”
“走,”洛盟渊招手便走,几乎是一霎那,书房门口只剩下清荷碧莲二人,还有两个负责看门的下人。
待他们走后,清荷碧莲赶忙进了书房,碧莲为宁晨更衣,清荷则整理床铺,没过多久,书房里又恢复了肃穆的面貌,似乎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收拾完毕,宁晨带着清荷碧莲离开了这间毫无温度的书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她命碧莲关上房门,询问她二人道:“我先前令你二人守在门外见机行事,你二人怎得还让徐管家敲了门?”
清荷顿了一下,慌忙禀报详情:“大夫人,我与碧莲好声相劝,道是有夫人照料少爷,不需他挂念,可徐管家坚持要看到少爷没事才能放宽心,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才让他……”
啪——
一记清脆的响声响彻整间房,清荷委屈地捂住了左颊,碧莲怯懦地瞥了一眼她,左颊上赫然出现的红印子触目惊心,她知道,她们又惨了,于是拉着清荷扑通跪下,连连求饶道:“求大夫人息怒,此事我二人没办好,愿听从大夫人发落。”
“你们知道错了?”宁晨不屑地睥睨着跪在她面前的两个丫鬟,若不是她给相公用了猛药,那几下敲门声可真能毁了她的计划!
“我们知错了,”清荷碧莲异口同声,生怕迟疑一下又遭横祸。
宁晨坐回到椅子上,捻起一缕青丝,柔声说道:“你们不必这么惧怕我,我虽平时对你们要求严格了些,可那都是为了你们好,以后都多长几个心眼,别呆头呆脑的什么都摸不透,倒净给我添乱了。”
“谨记大夫人教诲!”
“行了,都起来吧,”宁晨白了她们一眼,看到她们一脸恭维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讲讲柳贝玉被相公奚落的情景啊!”
清荷碧莲反应过来,开始一唱一和地演绎起柳贝玉下午在书房门口的悍妇模样……
第71章 劝说()
洛盟渊一路浩荡来到柳贝玉的院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当下眉头一紧,让一路跟他过来的下人们都留在原地,理了下衣摆,抬腿走进院子,正好看到她在厅里捧着一个瓷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而在花瓶砸落的地方,堆了一地的碎片,目测过去至少香消玉殒了六七个瓷器。
流觞芷云哪里见过她发这样的脾气,早已吓得缩到了墙角,谁也不敢上前劝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她泻火的对象。
“玉儿,”见她又抡起一个瓶子,洛盟渊快步跑上前,攥住她的手腕,从她手里取下瓶子放在桌子上:“你这是作甚?”
“哼,相公这会儿不陪着大妖精谈天说地,跑来我这里作甚!”柳贝玉任性地扭过头去,双手抱臂,洛盟渊能来,她便清楚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气一下消了大半,不过面儿上还是要做些功夫的,不然以后怎么管得住他。
洛盟渊挥手让流觞芷云出去,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从背后抱住她,闻声细语哄道:“玉儿可是吃醋了?好大的酸味呀!”
柳贝玉扭捏着身躯,挣脱他的怀抱,傲慢地撅起唇,满脸的不高兴:“你少来糊弄我,你不是说与她没有情欲么?为何还能跟她在床上度过整整一天?在我这你都没有这么精力旺盛过!”
“昨天喝醉了,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洛盟渊如实回答道,对于那件事他本不想多提,而与柳贝玉解释是他心里有她。
“喝醉了?”柳贝玉不相信,昨日喝醉的明明是她,她醉倒的时候他还安然无恙地与四皇子说话呢:“谁相信?你若倦了我大可明说,反正我本就是负责照顾你的贴身丫鬟,也无权要求你与我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宁晨怎么说也是大夫人,我哪里有资本与她夺宠了。”
自嘲地说着,柳贝玉原是打算用老一套,哭诉自己的条件低微,按照往常洛盟渊一定会心疼地把她拥入怀中,再连番安慰才算了事。
放在平时,这一招对洛盟渊的确是屡试不爽,可今日,柳贝玉算漏了一件事……
“够了!”洛盟渊不快的蹙眉,拉黑了脸:“我警告过你不许这样说!”
柳贝玉见他反常,心里突然没了安全感,眼泪像脱了线的风筝倏地流了出来,一派哭腔叫喊道:“你对我凶什么?是你背叛我又不是我背叛的你,作甚对我发脾气,你若想与宁晨恩爱你就去好了,我才不稀的与她争!”
被宠坏了的柳贝玉说话不禁大脑,想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意识到最后那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生生劈碎了洛盟渊对她的最后一点耐心!
洛盟渊一脸阴鸷,浓眉倒立,右手擒住她的左肩,用肩肘将她抵在门框上,逼近,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果真是我将你宠坏了,什么话都敢说嘛!昨日的事我还没与你算账,你且与我这般胡闹,你平时的善解人意哪里去了?不知道现在是洛家的关键时刻么?!”
柳贝玉被他的盛气震慑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泪痕还未消去,委屈地认错:“相公,我知道错了,昨儿个不该喝那么多酒,可那都是林夕倒的——”
“她让你作甚你就作甚?”洛盟渊的眸子更添深意,一眼探入她的眼底,她想打的主意再简单不过,无非是争宠的那点事:“你已然得宠这么多年,正房的气焰早被你压下,你还想要什么?”
柳贝玉泪蒙着双眼,痴痴地看着他,一个字都没说。
“从今天开始,你且在院子里好好收收你的脾气吧,这些瓶子哪件不是珍品,竟被你想也不想地砸了,你当洛家的钱财都是凭空得来的么?”洛盟渊瞥了一眼满地的垃圾碎片,摇摇头便走了。
“相公!”柳贝玉恳切地叫喊着,而他连头也不回,就那么走出了她的院子,自此开始,两人之间竖起一座触不到的墙,慢慢将二人隔离开来。
本想耍些小脾气让洛盟渊好好哄哄自己,却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柳贝玉扶着门框,身子缓缓下沉,还撇着嘴角嘟囔地叫着相公嘞。
“老徐,跟我来,”出了院子,洛盟渊喊上徐管家朝着花园方向走去。
片刻,两人立在清澈见底的湖边,徐管家小心翼翼问道:“少爷,有何吩咐?”
“昨日我们回来,发生了何事?我在宴会上只小酌几杯,可怎会醉倒整整一天?”洛盟渊眺望湖心,对这件事觉得甚是蹊跷。
徐管家仔细回忆了昨日的场景,每一个片段都不落下地向他汇报:“昨儿下午马车到家,你与二夫人坐在头一辆马车里,大夫人坐在中间那辆,她下车后先是等了一会儿,不见你们出来她才过去查看,这时三夫人也下了马车,看了眼你们的马车,便带洁儿回院子歇息去了,从那以后与洁儿在院子里自娱自乐,一直也没出来,然大夫人命人开了车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