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着,洛盟渊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劲道,林夕顿时感觉一股生来从未有过的电流自他双手碰触的地方开始蔓延到身体的所有神经,不觉唏嘘,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她明明是抵触他的触摸,可随这道电流在她身体里的扩散,她竟察觉到了隐藏在身体里的快感要被激发出来了。
意识到这个危险的信号,林夕赶忙抓住他的双手,开始抠他的手指,赔笑说道:“那个,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动手动脚就没意思了。”
“你——”洛盟渊刚开口,就被门口一阵声音打断了:“小姐,我给你——”
洁儿见林夕房门没关,以为洛盟渊走了,端了一盆洗脸水直接走了进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一进门,直击他们俩在床上劲爆的一幕!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洁儿迅速放下了洗脸盆:“洗脸水,我、我回去睡了,小姐、姑爷晚安……”
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好在院子里被夜幕包裹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像是被火烤了似的,赶忙将双手贴在脸颊,连连感叹:“天哪,差点坏了小姐的好事,希望明天小姐不要责怪才是……”
“哎哟我去!”林夕趁着洛盟渊没注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双手一推,将洛盟渊从自己身上推开,连连抱胸后退道:“这下误会整大了,还平白被占便宜!”
第76章 难过之夜()
“占便宜?”洛盟渊掸了她一眼,不禁冷笑:“哼,你自己是怎么嫁进来的?”
“懒得理你!”林夕自是知道他的意思,翻了一个白眼,移到床沿,穿了鞋子远离床上的邪物,又说道:“喂,你就非要睡这么?”
重新得到了整张床的洛盟渊复又躺下,边盖被子边回应道:“是。”
林夕颓败了,垂头丧气地走到脸盆旁,突然有种挖坑埋了自己的感觉,早知道他会来霸占她的床,她就该说从明天开始他不许去柳贝玉那,可也不对,那明晚她不还是要被折磨么?啊,怎么事情还变成这样了呢?!
三两下洗好脸,林夕也想通了,认栽就认栽吧,凑合一晚上,明天就一切恢复正常了,或许他觉得在这里没意思,明晚就去了宁晨那里,可就正和她意了,算了,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如斯想着,林夕默默走到门后把门关上,自言自语说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我是……”
“关灯了,你晚上最好在床上别乱跑,不对,谁在床上还乱跑啊,真是被气糊涂了!”林夕朝着洛盟渊说话,却又像自顾在说,在洛盟渊的冷眸下吹熄了灯烛,随即在圆桌前坐下。
房间里没有一丝亮光,整个房间被黑暗吞噬,一点动静都没有,洛盟渊原以为林夕吹灭灯会回床上去,可他躺下半天,也没听到她走过来的动静,不禁问道:“你在作甚?”
“别吵,我都要睡着了!”
听到她的声音来源于圆桌方向,洛盟渊心生疑惑,又问道:“你睡哪里?”
“废话,这里又没有第二张床,除了趴桌子上睡,难道睡地上啊!”林夕趴在桌子上,黑暗中的双眸恶狠狠地瞪着床的方向,那可是她的床!她的床啊!
洛盟渊拢了拢被子,算她识相,遂安心入睡。
床上没了声音,林夕也渐渐被袭来的困意打倒,没一会儿也睡着了,这漫长的一夜,对于洛盟渊来说,安心舒怡,对于林夕来说,却是层层折磨,虽说她睡得倒快,可毕竟是趴在桌子上睡,一两个时辰以后胳膊枕酸了,揉了揉肩膀,换个姿势,再次入眠,没一会儿,脚又麻了……
“活受罪,还好不是冬夏,要么冻死要么被蚊子啃死,不行,这样我岂不是睡不安稳了?”林夕捏着小腿,开始动起了脑筋,没一会儿便想出了法子,凭着感觉她将桌旁的椅子都捞到自己的身旁,一张张拼凑成一条线,完全借着双手将椅子都对齐,摸索着坐上去,伸展开双腿,确保双腿放置在椅子中间,才慢慢躺下来,双手放于胸前,满意地咂嘴道:“嗯,这样才叫做睡觉嘛!”
这一晚,林夕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到自己躺在一个独木桥上,独木桥下全是白花花的刀子,只要她掉下去,就会被戳得千疮百孔……
翌日,林夕睡得正香,那个独木桥的梦早已过去,她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怦然,房间里一声巨响,把床上的洛盟渊都吵醒了。
“何事?”洛盟渊起身,环视四周,惊奇地发现离床不远处的地上,林夕正背对着他唏嘘叫痛:“哎哟我去!能不能行啊,痛死!”
再看她身旁拼起来的几个椅子,洛盟渊大概猜出了几分,不禁笑着打趣道:“这一摔,或许你能恢复忘却的记忆了。”
“你傻啊!脑门子又不管事,丫的,还好没摔后脑勺,不然脑浆出来了!”林夕摸起了脑袋瓜子站起来,顿时有一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
洛盟渊冷目打量着她,昨夜与她相处了那么久,他的确有些赞同顾思成的说法了,眼前的这个林夕与以前的林夕简直是天壤之别,不怪他与顾思成讲了那么多林夕的缺点,顾思成在与林夕来往了几日便推翻了他所有的说法,现在看来,顾思成所说,也并非空穴来风亦或意气用事得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林夕就只有一个,不管是现在这个还是以前那个,他都不会为之一振!
恢复了昔日的冷面,洛盟渊自行穿衣,不再理会林夕,穿戴完毕后直接绕过林夕离开了院子,就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啊!我的床!”林夕的目光早已盯准了她阔别一夜的宝贝床了,只待洛盟渊前脚刚走,她后脚便扑了上去,一沾即睡,也不管这被窝里,还残留着洛盟渊的味道……
当洁儿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洁儿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看来小姐和姑爷,昨夜折腾到很晚呀!
厅堂里,依旧是宁晨端坐在餐桌前,守着一桌子的特色早餐,微微蹙眉,问道:“少爷呢?”
“少爷已食用完毕,去铺子了。”徐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实际上今儿早上少爷起了个大早,在厅堂里洗漱完毕后就吃了早饭离开了,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情是好是坏,他也不敢多问,生怕一句话说不到位,一大早地就挨骂,影响了少爷的心情可不好。
“二夫人呢?”宁晨吃着早饭,随意问道。
“还跟少爷怄气呢,早餐丫鬟已经送过去了。”
宁晨抬了抬眼皮子,不解地问道:“还在怄气?那昨儿少爷在书房过的夜?”
“没有,少爷昨儿晚饭是在三夫人那里吃的,随后就在那歇下了。”
“哦?”宁晨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看不出喜怒,问道:“怎未与三夫人一起过来?”
管家毕恭毕敬,对她的提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刚派了丫鬟过去,说是三夫人还未起床,早饭搁在那里了。”
“这样……”宁晨垂下眼眸,继续吃早饭,心里却不能平静了,对林夕产生了怀疑,她可是说好帮自己争宠的,怎么相公一与柳贝玉发生了矛盾,她便见缝插针,将相公勾去了?难不成,她放弃了与自己的协定?想为自己争宠了?
顷刻,宁晨放下了筷子,与徐管家说道:“你等会儿去劝劝二夫人,这妻以夫大,不论何事,要识大体,切记莫与相公耍些小性子,要让她知道,相公不是只有她一房,别以为自己得势了些日子就能上天了,这三夫人再怎么说也比她年轻貌美,很多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保不齐哪天能与相公一笑泯恩仇,她便傻眼了。”
“知道了。”
宁晨微点头,离开厅堂,徐管家望着她盈盈的背影,自语夸赞道:“到底是大家闺秀,自是比一般人识得大体,少爷娶了大夫人,算是娶对人了,这后面的……”
想一想柳贝玉和林夕两个人,不住地摇头叹息。
柳贝玉的房间里,一点都没有春天温和的气息,相反是一片冰冷,一地的碎片垃圾都被清扫完毕,流觞芷云胆战心惊地站在她的身后,就怕她突然喊到了谁或者皱一下眉头,便又要遭罪了。
正当丫鬟二人颤颤巍巍之时,门口闪过一个人影,谢红的声音飘进了屋里人的耳朵:“二夫人,”
“你来作甚?看笑话么,”柳贝玉双拳紧握,整张脸都绷紧了,一触即发。
流觞芷云忧心忡忡地相互对视,可怜兮兮地望向谢红,一切的希望都在她的身上了,可千万别惹怒了二夫人啊!
“二夫人这话说的,我谢红是那样的人吗?”谢红点头哈腰地走到柳贝玉跟前,探着身子与她说道:“我是来真心实意劝说二夫人的,二夫人,你可千万不能这样下去呀,这男人呀是要靠哄的,尤其咱们的少爷那么宠爱你,只要你服个软给他个台阶下,他便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你们还是恩恩爱爱的,不是很好么?何必计较那么多,惹得少爷不高兴,不是愣把少爷往别的房里赶么。”
“这事必须计较,那宁晨是什么货色?我若不这样,相公还以为我能原谅他随便酒后乱性的习惯呢,上次林夕那个贱人就是这样,我是没与他计较,还松口让林夕进了门,可这次我若还不拿出点态度,以后还得了?有心的女人随便弄点酒将他灌醉,这洛家以后还不知道要多几房小妾了!”柳贝玉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她满以为谢红是洛盟渊派来的说客,说了心里话。
谢红眼珠子提溜转了两圈,这些事她可不管,她其实在意的是早上听到管家和大夫人的对话。
她素来与林夕八字不合,眼下若是林夕得宠爬上来了,以后可还有她的好日子过么?
“话虽如此,可万一少爷因二夫人冷淡宠了别人,你不是——”
“哈,不可能!”柳贝玉信心饱满地说道:“相公抵触宁晨,除了婆婆再三命令,他是万万不会自己去的,至于林夕么,就更加不可能了,相公可防她防得严实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