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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白蓉一脸绝望的望着司无欲。
“从什么时候?从太子殿下上一次来北漠开始吧,那时候你不是觉得殿下回不来了嘛,想要嫁给齐王,这事情啊,真的不怪殿下。”司无欲摇着头道,也跟着司马伣忱走了出去。
“今晚的事情,若是有人证,就查,若是没有,那就算了。”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司无欲道。
李天瑞搂着柳翠翠,而柳翠翠则是望着司马伣忱不厌其烦的道:“是她自己变成这样的,谁都没有来过。”
“谢谢夫人。”司马伣忱道,然后带着司无欲扬长而去。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司马伣忱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殿下,现在去哪里呢?是去锦月姑娘那里吗?”司无欲笑问道。
司马伣忱没有抬眼,也没有说话。
“说起来锦月姑娘还是一颗蛮好用的棋子呢,就这么快不喜欢九皇子爱上殿下您了,还多亏了她今夜牵制住了这几个皇子,现在都醉的一塌糊涂了,谁都不会知道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无欲得意洋洋的道,好似被喜欢的人是自己一般。
“欧阳晨呢?”过了好一会儿,司马伣忱闭眼问道。
“应当是去陪那个司徒婉儿了吧。”司无欲想了想接着道:“木姑娘也已经平安回去了。”
“继续派人保护着她,金参若是对她动了手,就把金参解决了吧。”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你没有别的事情了吗?”过了好一会儿,司马伣忱见司无欲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问道。
“殿下,明日一过,木姑娘该如何处置。”司无欲问道,司无欲说的是处置。
该如何处置
司马伣忱不知道,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十分矛盾,这些和北漠皇帝有点关系的人的家眷,都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可是霍闻若呢,她算什么,她该怎么办,这些司马伣忱没有想过,他也不敢去想。
“殿下,她怎么说也是李夫人的孩子,是不是”司无欲想为司马伣忱找个借口。
“这事情就交给李大人来办吧。”司马伣忱冷冷的道。
“殿下”
“你该去做你的事情了,镇北王还等着你去上门提亲呢。”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司无欲摸了摸鼻子,灰头土脸的转身跳下马车离去。
霍闻若回到圣手堂的时候,圣手堂的大门竟然是打开的,门口连一个侍卫都没有,这让霍闻若很是意外。
“再找找看,看看木姑娘在不在这边。”突然大门左边有人喊道。
霍闻若一听这声音刺溜一下就蹿了进去。
“呼,可算进去了。”王望生蹲在大门上面望着霍闻若狂奔向卧房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当真是作孽啊,我这小徒弟看来是保不住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血洗尚书府()
王望生还在摇头,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
“王大夫想的还真是多。”司无欲不知道何时踏着墙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坛正飘香的酒壶。
“司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劳作,真是辛苦了。”
“王大夫不也是嘛,走走走,办大事去。”司无欲亲昵的一把搂住王望生,拽着他就要走。
“去哪儿?”
“当然是去皇宫找皇帝老儿算账咯。”
“这北漠皇宫都快被你玩坏了,怎么三天两头就去啊。”
“这不是看中了皇帝老儿新招的那个妃子嘛,长的可真是国色天香。”
“哎呦,你这个样子我可是要告诉郡主去的。”
“哎呀呀,开个玩笑嘛。”司无欲嘿嘿笑着,和王望生一老一少勾肩搭背就离去了。
霍闻若一路气喘吁吁的朝着卧房奔去后,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只是整个人还没躺下去,一只冰凉的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金参满是戾气的望着霍闻若道:“霍大小姐,你是故意骗我去做这样的事情的吧?”
霍闻若当下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金参良心发现后悔了吧,这可遭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同那司徒婉儿一般都是阴险狡诈之人!”金参劈头盖脸就开始骂起霍闻若来。
霍闻若这会儿吓得也不敢说话,这金参果然是良心发现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蓉儿她的处子之身早已不在!所以引诱我去发现!”金参怒道。
哈!?
白蓉不是处女了?
这
霍闻若整个人一懵,还以为金参是良心发现了,怎么竟然好似是处女情结犯了?
“这女孩子家自己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霍闻若道,她说的是实话,这结果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说,是不是太子殿下碰了她!”金参双眼几乎要喷血,死死掐着霍闻若。
“没有,我可以发誓,殿下没有碰过她!绝对没有!”霍闻若道。
“那是谁!是谁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金参咆哮着。
“咳咳,金大夫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就算掐死了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让我帮你一起想办法。”兴许是霍闻若这般的态度,让金参渐渐松开了手,十分颓败的退了好几步。
霍闻若望着他这般模样,心里是十分高兴的,但是面子上还是一脸沉痛的道:“金大夫,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现在心里十分不好受,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
“你懂什么!我那么爱她!我的生命里全部都是她!”金参怒吼着,好像要把整个屋子震碎一般。
“金大夫你冷静一点,外面可是有你师父的。”霍闻若好心提醒道,其实她巴不得王望生赶过来,可是分明金参嗓门都这么大了,愣是好一会儿没一个人来。
今晚怎么这么奇怪?
见没人来,霍闻若又换了另外一个策略,苦口婆心的道:“金大夫也许你心里十分不舒服,可是我知道你是真的爱着白小姐的,第一次很重要吗?她是不是第一次很重要吗?是她这个人重要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很重要!”霍闻若话还没说完就被金参的咆哮给打断了,金参的口水尽数都喷到了霍闻若的脸上。
好吧,重要就重要吧
霍闻若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弱弱的道:“那么我想问下,金大人您是不是第一次呢?恩?如果你不是第”
“我是!我是第一次!我为了她整整保留了二十年!她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把第一次交给了别人。”金参怒道。
“”金参说的好有道理,霍闻若竟然无言以对。
“枉费我那么爱她!”金参突然小声哭了起来。
“你那么爱她怎么竟然还在乎这些。”霍闻若十分不解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有点同情金参了。
这世上竟然还真有这种一厢情愿的傻逼,你愿意留着你的第一次是你的事情,不代表你保留着第一次别人就也得给你第一次啊!有本事你别要啊!要了此刻在这里哭鼻子,真是奇了怪了,金参的贞操意识都是这般强烈的嘛。
“我怎么会不在乎,她一定是爱上了别人。”金参哭道。
“”白蓉不是喜欢司马伣忱嘛,说的你跟不知道一样,霍闻若看着金参就像看傻逼一样。
不过有个大胆的猜测慢慢袭上了大脑,白蓉的第一次该不会是给了司马伣忱吧
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傻逼了。
金参蹲在霍闻若的卧房哭了好一会儿才拉开门跑了出去,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哎。”霍闻若看着金参跑了出去,又钻进了被窝里,但是却再也睡不着了。
今晚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呢,好奇怪,霍闻若这样想着。
北漠,尚书府。
今夜的尚书府安静的简直不像话,不似往常那般到处都是尚书大人司徒登丰的笑声。
司徒婉儿坐在椅子上,脚下就踩着司徒真的脑袋。
司徒真是尚书大人唯一的儿子,一向视若珍宝,此刻被司徒婉儿就这么踩在脚下,司徒登丰却大气都不敢出,趴在血泊之中只是望着。
“心疼不心疼?”司徒婉儿笑道。
“婉儿,爹”
“别自称是我爹,多恶心啊。”司徒婉儿道:“当初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赌钱输了,然后把我给卖到了妓院?然后您老人家还帮着我招揽生意来着对不对?”司徒婉儿笑着道,可是天知道她心里现在有多恨。
“婉儿,那时候都是爹的错,你杀了爹解恨,不要伤害真儿。”司徒登丰一脸老泪纵横。
“呦呵,真儿哥哥,你听见这老头子说什么了吗?是不是挺感动的。”司徒婉儿踩着司徒真的脑袋低头问道。
“你这个荡妇。”司徒真怒道,他当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司徒婉儿竟然能攀上五皇子欧阳晨,而且还胆敢在一夜之间血洗他们一家。
在他们眼里,司徒婉儿一直就像个卑微的蝼蚁一般,可是突然有一天这只蝼蚁竟然变成了大蜥蜴,真是让他又气又恨。
就如同八岁的时候,他输了钱,没得还他就可以把司徒婉儿带到妓院去,只要一夜他就可以无债一身轻松。
那时候八岁的司徒婉儿长的可真是水灵,甚是得那些达官贵人的喜爱,只要他不告诉他们这个小女孩是自己的亲妹妹,就没有人会说他们司徒府的不是。
“呵呵,荡妇?”司徒婉儿笑着道,然后掏出一把小刀来把玩着:“荡妇是什么样子的我想真儿哥哥是非常清楚的,既然真儿哥哥都这般说我了,那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才能让哥哥心服口服?”
“婉儿,我求你了,放过真儿好不好,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哥哥!”司徒登丰哭喊道,他现在手和腿都没有了,他无法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