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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婉儿,帮我。”霍闻若道。
司徒婉儿点了点头,把自己手里的伞一扔,袖子一撸,和爬起来的霍闻若一起驾起了柳氏的胳膊,硬生生把柳氏拖进了草屋里。
南风一味在后面把两个姑娘的伞捡了起来,特意把霍闻若那边水蓝色的伞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
“好奇怪哦,这伞怎么好像,有点重?”南风一味掂了掂水蓝色的油布伞。
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一抬伞正好就瞥见了伞把低端的两个字:司伣。
“这是撞鬼了!”南风一味简直心里吃了一惊,他听说这位将军府的小姐不受宠,还遭遇了玷污,都说这小姐平日里作风也不咋地,但是这伞上刻名字,还刻的是
有点很意外啊!
霍闻若并不知道有人此刻正在外面研究她的伞。
整个草屋的家具简直简单的可以,总共就一张床,一个灶台,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门上挂着农作物,门背后挂着虎皮之类的禽类皮毛。
“这是真的虎皮吗?”司徒婉儿把柳氏按在椅子上后,伸手去门背后摸了两把,赞叹道:“真舒服啊保护动物的皮霍闻若你赶紧也来摸摸。”
“我不摸。”霍闻若立马就拒绝了司徒婉儿的邀请道:“这些残杀而去的动作,都是有灵性的。”
“啊呸,这古代能和现代比吗,这老虎生前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才被人抓住呢,放现代你让老虎吃个人试一试,不早就被击毙了。”
“时代不同。”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如今它变成了一张皮。”
“”
“现在你让它再皮一下试一试。”
“”
霍闻若对司徒婉儿有时候是无语的,这人明明穿越而来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像个一点世面都没见过的样子?
霍闻若按着柳氏道:“娘,您跑这儿是做什么,外面雨下这么大,您若是饿了,说一声就好,怎么不声不响就跑了?”
“娘没有跑啊,是你爹来叫我回家了。”柳氏道,这会儿好像又认识了霍闻若一般。
“爹?这里哪里有爹啊,爹爹在于安城呢。”
“你爹才不在于安城呢,你爹就在这儿!”柳氏生气道:“我把你含辛茹苦的养这么大,怎么你竟然都不认你爹了!娘平日里教你的那些规矩和教养你都扔哪里去了,怎么?是嫁给了九皇子就以为自己高升了,看不起娘了吗,爹都不认了!”柳氏越说越生气,甚至还狠狠瞪了一眼霍闻若。
“我”霍闻若感觉此刻的自己简直是一万张嘴都和柳氏说不清楚了。
“这草屋的主人不会和你爹长的特别像吧?”司徒婉儿凑到霍闻若耳边小声道:“这古代啊,关系错综复杂,你爹竟然这边有院子,说不准就是什么双胞胎哥哥弟弟什么的。”
“”霍闻若其实觉得司徒婉儿说的很有道理的,但是又不敢承认,生怕再有个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那我们赶紧走吧,这屋子的主人就要来了,要是要是真的是亲戚,就摊上事情了。”霍闻若想了想道。
司徒婉儿赞同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驾起柳氏正准备走,南风一味拿着三把伞带着一个个头很高的男人就走了进来,高个男子笑道:“外面雨下的这么大,两位姑娘这是找到老娘就要回去了?”
第六十三章 身死()
在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霍闻若的第一反应就把柳氏的手臂抓的更紧了。
“怎么,还紧张了?害怕我?”李天瑞笑道,抓过一把椅子就坐了上去,还翘起了一个二郎腿,绕有兴趣的望着霍闻若和司徒婉儿。
一个看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司徒婉儿和霍闻若的反应不同,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后悄悄移动到霍闻若的身旁,在她耳边轻声道:“上计。”
霍闻若心里表示赞同,此人一看就十分危险,魁梧的身形虽然和霍启有几分相似,但是那长相和气质是完全不像的,虽然霍闻若不知道年轻时候的霍启是什么模样,但是中年的霍启极为重视修身养性,非要给自己培养出文人的气质,但是眼前这位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就像屠夫。
对付这种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是最妙的。
但是霍闻若她们想走,柳氏却很不配合,扭头对霍闻若呵斥道:“你们怎么敢乱闯我们家,还不快给我相公道歉!”
“娘,您怎么又不认识若儿了,这不是我们家,他也不是我爹!爹爹明明在于安城。”
“你胡说,这就是我相公,你们快给他道歉,你们凭什么就要当着他的面带走我。”柳氏指着李天瑞对霍闻若道。
“娘”
“似乎是病的更厉害了点。”司徒婉儿一脸无语的看着霍闻若轻声道。
霍闻若看了看柳氏,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柳氏一看见这个人就又不认识自己了呢?
“这位乡亲,我们刚搬来,还不太熟悉村子的规矩,要是有什么打扰到的地方闻若在此就给您赔不是了,我娘亲不太识路,误入了您家,我这就带她回去。”霍闻若道,说着还微微俯身做了个揖。
“呵,倒是长了一张懂事的嘴。”李天瑞道,指着柳氏道:“你们俩个可以走,但是这个女人不能带走,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大叔。”司徒婉儿站到柳氏的身前道:“您都这把岁数了怎么还这般老不正经呢!?”
霍闻若默默在心里给司徒婉儿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司徒婉儿话音刚落李天瑞就十分烦躁的皱起眉头道:“老子说这个女人是老子的,就是老子的,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里吵吵什么,我李天瑞生平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这位大叔,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您口口声声的您的女人可是我们俩的娘亲,她得了癔症,无奈之下我们才带她来村里休养的,她的事情难道我们没有权利干涉吗。”霍闻若道。
“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大叔你还做着抢女人这种没有素质的活。”司徒婉儿道。
“下这么大的雨,大叔您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就罢了,我娘她癔症犯了,在雨中为您洗衣服,要是生了病,您管吗?”司徒婉儿继续道。
“我管。”谁知李天瑞竟然立马回道。
我管这两个字让霍闻若和司徒婉儿都惊了一把。
“还真当自己是霸道总裁了,抢女人都有套路了”司徒婉儿小声嘟囔道。
不想却被李天瑞听了个仔细,挑着眉头问道:“小丫头片子在说什么?怎么,我说我负责你们还不愿意了!”
“没错,就是不愿意!”霍闻若道,抓起柳氏的手就要走。
李天瑞一脚就踹在桌子上,挡在霍闻若的身前。
“怎么?还拦着不让我带人走了?”霍闻若扭头怒视李天瑞。
“没错,就是不让走。”李天瑞挑着眉。
“大叔你真的很过分诶,你这样做把村长放在眼里了吗,村长你说,这人我们该不该带走。”司徒婉儿生气的冲到一直站在一旁充当看客的南风一味身前。
“这不好说啊。”南风一味有点无措的挠着头,他刚才应该走的,怎么就被连累上了?早知道就不带这两个姑娘来了,自己把这女人带回去交还也是个不错的注意。
“怎么就不好说了,你可是村长,管着整个村子呢,你说话不管用谁管用!?”司徒婉儿瞪着南风一味,仿佛他要是再说不出个一二三她就要打死他一般。
“这村子这么大总是有那么几个管不住的”南风一味道:“哎,我想起了我灶上还煮着粥呢,最近村里欠收成,吃上碗粥都是开心的不得了的事情,要是熬干了就不好了,呢个,你们解决,我先回去看看我灶上的粥再来。”南风一味道,就准备鞋底抹油的溜走。
“那村长我们就一起回。”霍闻若道,抓住柳氏的手就准备拖也要把柳氏拖走。
李天瑞脸色一变,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成爪就朝着霍闻若的脖子抓去,一把掐起霍闻若,表情狰狞,像是要捏死生死仇人一般。
“握草!你放开霍闻若!”司徒婉儿见李天瑞动了杀意,慌忙顺手抄起一旁灶台上的磨刀石就准备跳起来砸李天瑞的头,却没想被后面的柳氏一把从腰上抱起,怎么也移不到李天瑞身后。
“真是疯了!那要掐死的可是你的女儿!”司徒婉儿扭头冲柳氏怒吼道:“她本来就大限将至,该是已死之人,为了照顾你才求得几年的寿命,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许你伤害我相公!谁都不能伤害我相公,谁伤害他,我就要杀死谁!”柳氏猩红了眼,司徒婉儿还没来得及掰开柳氏的手,柳氏却不知从哪里抓出一把剪刀来。
“霍”司徒婉儿刚叫出一个字来,柳氏一剪刀就捅进了司徒婉儿的身体里。
“司徒婉儿!”霍闻若被李天瑞掐着,望着捂着伤口倒在一边的司徒婉儿心里涌起无尽的悲伤。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底涌出。
原来最无能为力的事情是,看着很重要的人,从你眼前消失,你却没有办法去救她。
“喂喂喂,过头了,怎么说也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不要这样。”南风一味像是才回过神一般,赶忙去拦李天瑞越掐越紧的手。
眼见霍闻若也快要窒息而亡了,南风一味急的用墙边拿起自己刚才捡的霍闻若的那把水蓝色伞,伞把朝上戳到李天瑞的眼皮底下道:“你怎么脾气还是那么暴躁!”
南风一味这么奇怪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李天瑞的注意,他眼皮一低就看见了那刻在伞把底下的字。
司伣
李天瑞稍作犹豫,松开了手,霍闻若跌落在地。
“司徒婉儿,司徒婉儿!”霍闻若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抱起已经逐渐昏迷的司徒婉儿。
“我可能要回去我们那个那个时代了,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帮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