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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晨说的话是否就是像放屁!?
“欧阳晨你这个大骗子!”司徒婉儿蹲了好几日总算是抓住了欧阳晨的影子,淋着雨跑了出来站在欧阳晨背后指着欧阳晨大吼道。
“你又发什么疯?”欧阳晨没有扭头,很是疲惫的道。
“你说过的要带我去大仭!
“我几时说过要带你去大仭俊
“你说过要带我去见证据的,要我心服口服。”司徒婉儿撅着小嘴道。
“所以你不信霍大小姐已死,就要我去盗坟吗?”
“我不管,就算是盗坟我也要亲眼看着她真的死了我才甘心。”
“你为何如此执着?你倒是说给我个理由看看。”欧阳晨有点无语的道,这个小丫头三天两头闹腾,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我做梦了,我梦见她了,她还活着,她她”
“她怎么了?”
“她有可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司徒婉儿唯唯诺诺的道。
自从两年前霍闻若失踪以后,司徒婉儿就没有睡踏实过一个觉,她总是重复的梦见霍闻若,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脸和霍闻若重合了。
这个人就是木晓,就是司徒婉儿穿越前最好的朋友。
“朋友?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朋友这种东西。”欧阳晨道。
“自然是有的,谁像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你怎知我没有?”
“你有,你倒是说来几个来吓唬吓唬我。”司徒婉儿道。
“好啊,大仭樱趺囱悴凰悖俊
“切,大仭幽芎湍闶桥笥眩俊
“怎么不能了,你不要企图用激将法骗我带你去大仭!
“我才不用激将法什么呢,你肯定就是吹牛的。”
“呵呵,我吹牛?那你不是吹牛吗?你有朋友?还是霍大小姐?”
“我没有骗人。”
“那你敢发誓吗?”欧阳晨突然扭头望着司徒婉儿道。
发誓司徒婉儿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来道:“我用司徒婉儿的名义发誓,我和霍闻若是朋友,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突然天空轰隆一声雷响,司徒婉儿有点懵逼。
欧阳晨很是不屑奸诈一笑,转过身就走,司徒婉儿此刻也什么都顾不上了,追着欧阳晨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欧阳晨的衣袖,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欧阳晨。
“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五皇子殿下您看不出来吗?”司徒婉儿换了可怜巴巴的撒娇语气道。
瞬间欧阳晨的怒气就消了一大半,哭笑不得的望着司徒婉儿,说起来他还真是拿这个小贼没有办法呢。
可是司徒婉儿打的算盘就是,欧阳晨他就是吃自己这一套,不成功就成仁!
“你这般被雨淋着是想要生病?然后一命呜呼?让本皇子愧疚?”
“不不不,婉儿不敢。”
“你故意的。”
“不不不,婉儿不会故意的。”
“你想要我带你去大仭俊
“不不不,只要你是带我去哪儿都可以。”
欧阳晨一把甩开司徒婉儿,道:“你最好回去好好呆着,我不会上你当的。”
“我没有骗你。”司徒婉儿站在雨中冲着欧阳晨的后背喊道,雨水打湿了她额头前的碎发,她披散着一头凌乱乌黑的长发,穿着一身早就被雨水湿透了的墨绿色长衫,光着的脚丫子上还沾了些泥土,原本光滑圆润的小脸被雨水冲刷的格外楚楚可怜,有些湿漉漉的杏眼搭配着微微蹙起的柳叶眉和撅起的小嘴在这大雨中显得分外倔强,欧阳晨一回头,司徒婉儿就这样一副十分可怜又狼狈的模样印进了少年黑亮的眸子中。
“我觉得你特别没有利用价值,而且还总是给我添乱,当初我也只是想着你无家可归才带了你来府上。”欧阳晨如实的道。
欧阳晨就是能这么把自己想要把司徒婉儿放在身边说的这么有同情心。
可是司徒婉儿知道现在不是和欧阳晨计较这些的时间,于是耐着性子,软趴趴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是善良的,我给你添了许多的麻烦,你总迁就着我,婉儿内心是十分愧疚的。”
“你知道还这般逼迫我?跟着我?”
“因为只有你才会帮我!”司徒婉儿带着哭腔道:“你知道的,我没有家人,我只有霍闻若一个朋友,她还生死不明,眼下只有你对我是最好的,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去求谁帮我,谁又会像你这般好心的帮我。”
“你定是心里疼惜我的对不对。”司徒婉儿站在雨中继续道,尽量显得自己更加可怜一点。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没有下那么狠的心吗。”欧阳晨很是轻蔑的淡淡一笑。
司徒婉儿装作一脸很是茫然的样子站在原地望着司马伣忱。
“因为我不喜欢欺负女人。”司马伣忱很痞里痞气的笑着道,摆了摆手留给司徒婉儿一个很是阳光的笑容,就像风一般消失在雨中。
听完这话司徒婉儿觉得头脑都有点冰凉,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四肢都开始变得有点僵硬。
心里却默数着一二三四。
“哎呦”司徒婉儿痛呼一声,双手捂住自己被打疼了的额头。
一把粉红色的油纸伞从天而降先是砸在司徒婉儿的脑门上,接着又跌落在她面前,司徒婉儿一个仰头就看见欧阳晨站在屋顶上打着一把墨绿色的油纸伞,捋了捋自己一边的一撮长发,摆了一个特别骚情的姿势很是高冷的道:“我今日还要去值班,你且叫丫鬟们把你擦干净。”
司徒婉儿此刻恨不得冲上去抱住欧阳晨的大腿好好恭维一声,但是还是乖乖捡起地上的纸伞,打在头上。
欧阳晨很是潇洒的从屋顶的另一端跳走了。
司徒婉儿把伞打在脑袋上,随便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望着欧阳晨消失而去的方向长叹了一口气道:“明明可以好好从门出去,为什么还要从房顶上走?耍帅?”
那边欧阳晨屁颠屁颠的从屋顶上跳了下去,心里说不上的喜悦。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喜悦。
第八十二章 司马伣忱()
霍闻若这几日一直都在司马伣忱的书房里负责给司马伣忱磨墨,铺纸,晒书,打扫房间。
太子府上的侍女各个貌美如花,霍闻若这等蒙面的女子并不被其他侍女所喜欢,即使她的待遇比她们都要好。
司马伣忱每日从外面归来就会坐在椅子上,使劲使唤霍闻若。
“木晓,你认得这个吗?”一日,司马伣忱突然来了兴致,坐在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举着手里的一本书问向正忙着擦花瓶的霍闻若。
霍闻若斜斜的瞟了一眼,论语?
司马伣忱还望着霍闻若,霍闻若正了正神色,慌忙摇了摇头,一脸好像自己根本不认识字的模样。
“也罢,我问你做什么,你不是她,能知道的那样多。”司马伣忱似是自嘲一般道,把书扔向一边,拽过一张纸,举笔随意的写了一行字,写罢仿佛很是不满意,揉做一团扔到地上。
霍闻若愣了愣,司马伣忱笑着继续问道:“木晓,你这几日可有按时服药?”
霍闻若装作乖巧样点了点头。
“试一试看能不能说话吧,总是当一辈子哑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司马伣忱道。
霍闻若继续点头。
等司马伣忱走后,霍闻若俯到桌案前捡起司马伣忱刚才扔掉的那一张纸,上面行云流水般写着: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司伣在怀念什么?
霍闻若透过字看不到。
司马伣忱离开书房后,觉得自己的心情极其沉闷。
尤其在今日在齐王府又见到棠开后,他更是心里不舒服了。
身为大仭说拇⒕韭韥匠来有【筒僮湃绾伪W∽约涸诖髞‘高高在上的地位的心。
为了能服众,他向自己的父王情愿去北漠当探子。
他化名司伣,一直徘徊在北漠大将军霍启的宅子附近,他是见过霍闻若的,只是很少见,因为她几乎不出门,就是出现也只是在大门口徘徊几步就又回去了,他只知道,她是霍启的独女。
他从未进去过那个门,也从未想过要进去,直到北漠四皇子欧阳阑举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捕猎会。
他怀着一颗只是想见一见北漠诸多皇子的心也混了进去。
谁知捕猎会生了变故,在混乱中他一眼就看见那偶尔会在将军府门口徘徊两步的人儿,楚楚可怜的小身子哆嗦在马车底下,他想着,这般娇弱的女子该是有很多人千般护着才对,怎么会沦落至此?
于是他在她已经昏迷过去的时候伸手将她从马车底下拖了出来。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这般娇小柔弱,他就是想恶作剧一下她,于是他在目睹了三皇子刺杀二皇子,四皇子又捕杀三皇子后。
趁着人都散了,他把她放在了二皇子的尸体边上,还捡了一把刀握在她手上。
其实他真的只是恶趣味,他就是想看一看她醒来后的反应。
谁知她真的那么胆小,就那么被吓晕了过去。
于是他又萌生了一个想法,他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女孩子的身份混进将军府去,变成霍启的门客?打探到更多有价值的消息?
一切顺利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唯一出乎他的意外的大概就是当初那个娇弱的少女,内心强大的真的让他意外。
偶尔调皮,偶尔呆萌,偶尔娇弱,偶尔又女汉子一般。
仿佛不管她周身发生了什么,她都能那般从容不迫。
他喜欢保护她的感觉,喜欢她依赖他的感觉。
他甚至想带她回大仭
只是却没有了那个机会,为了救自己那不争气的表妹,他不得不提前离开北漠。
后来有了时间他赶回去,却见她在郊外一处府院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他救下她,却不想自己遇上了刺客,为了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