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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要走一起走,这点火,没问题。”霍闻若已经满头大汗却还是死命的的拖着司徒婉儿朝门外走。
“再烧一会儿咱们俩都得成炭了,最后就是一把灰,真没想到啊”
“你别说话了,留点力气,我肯定会拖你出去!你试试能不能蹬蹬腿什么的!”霍闻若拖着司徒婉儿,再一次感受了凡人的脆弱,大不了也要一起死,霍闻若这样想着。
“你以前救不了我,现在也救不了我,又何必这般固执。”司徒婉儿笑道:“其实我很恨你的,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恨起来呢,你又没有什么错。”
“我知道你一定是误会我了,等我们出去,我给你解释好不好。”霍闻若死命的拖着司徒婉儿的身子。
“你知道我上一次死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死了以后你会不会想我,可是没有想到我会再遇见你。”
“你别说了,能不能省点力气用来保命。”霍闻若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死命的拖着司徒婉儿一步步朝着门外,眼看越来越近。
“你何必救我,我已经不是原来的严君兰了,我是司徒婉儿”
“你给我闭嘴,我不管你是谁,我要,我要,我要二氧化碳中毒了”眼看只有一步之遥的了,一方梁柱子的倒塌挡住了霍闻若明明可以出来的路口,灼热气息的扑面而来,霍闻若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耳边只剩下司徒婉儿急切的呼叫声。
第一百一十章 第二次()
霍闻若很想回应一下司徒婉儿的呼叫,可是脑袋却晕沉的可怕。
霍闻若觉得自己此生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也没有这么圆满过,原本只是上课莫名穿越而来,却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严君兰,也遇见了自己很喜欢的人,只是没想到在这里活了那么久,才感觉好日子要来临了,就这么又挂了,虽然有那么一点小遗憾,只是死前又和好友再见一面,一时间,喜忧参半。
我死了?没死?
是做梦吗?醒来,我还在上课是不。
那严君兰呢?她还好吗?在那个世界会不会过的不好
霍闻若这样想着,然而等霍闻若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处黑漆漆的地方,想伸胳膊伸腿完全没有空间,黑的让她发慌,也黑的让她心跳加快,她什么都看不见,想坐起来又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硬物,头都磕痛了也没法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啊,霍闻若伸手在四处摸索着,这还有墙壁?诶,不是墙,是木头?
霍闻若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待了多久,感觉自己饿的都有点前胸贴后背了,并且脸上的皮肤好似越发紧巴巴的纠缠在一起一般,只要做个表情就会痛,许久,这才听见身边有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接着有几人好像隔着自己这旁边一堵墙在说话。
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道:“将军,我觉得此事还是需三思之后再做定夺。”
“哦?那你是有什么更高明的法子吗?”另一个声音略微雄厚的声音道,这声音不知怎么的霍闻若听的十分耳熟,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这司徒婉儿毕竟是五皇子的挚爱,沈神医虽然夸下海口懂得换皮易容之术,但是这脸皮一旦割下,万一无法接上,毁了司徒婉儿不打紧,万一伤了墨雪小姐,可怎么好。”那老者道。
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那雄厚的声音道:“是我让媪儿她们母女俩吃苦了,如今还要靠着这换皮易容术来让我亲生女儿来苟活于世,媪儿如今为了能保住墨雪的命,自愿削发为尼,到妙庵里修行,我真的愧对她们,唉。”
“将军莫悲伤,这幸好有沈神医的仙丹吊着司徒婉儿的命,不过那火把司徒婉儿的脸也烧的厉害了些,不如先打开棺材看看司徒婉儿的脸恢复的如何了,再做定夺。”
司徒婉儿?说的是我吗?霍闻若心中一片恶寒,换皮易容术?是说把两个人的脸皮割下来然后互相交换吗!?而且听这对话,霍闻若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人,这温媪和霍墨雪不是死了吗?怎么在霍启嘴里就是温媪去修行,霍墨雪就躺在自己旁边?想到此霍闻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疯子,一群疯子!什么仇什么怨!两年了,这一家人为何还这般恶心。
外面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后,似乎是做好了商量,霍闻若感觉自己顶头有灰尘落下,并且有一丝柔光撒入,但是想到这外面两个是要割自己的脸皮,佯装继续闭眼昏迷的样子。
“看来那火把司徒婉儿的脸伤的有点重,还要再养些时日才行。”老者道,然后不知道拿了什么撒在了霍闻若的脸上。
霍闻若直觉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那就再恢复一些日子再来取皮,倒是还要劳烦您亲自出手。”那雄厚的声音道。
霍闻若又感觉有些灰尘的掉落,光明渐渐消失,两个人又转到另一处也是看了看,不同的是这次那雄厚的声音只说了一句话,墨雪你等着,爹一定让你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世上。
两个人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
但是霍闻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又是灰尘扑落,有人一把掀开了棺木的盖子。
“是这个丑八怪吗?”其中一人道。
“应该是的,她脸上有爷的药粉,没错,应该就是霍墨雪那个小贱人,我刚才看那个老东西和她说了好久的话呢,虽然听不清是什么,话最多的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渍渍,脸都被毁成了这样子了,而且还被人藏到了这义庄来放在棺材里,真是可怜,好歹也是曾经的九皇妃,渍渍,现在这般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呢。”
“管你屁事啊,还不快把人带走,爷可等着呢,要是事情办砸了,咱们来北漠这一趟就白来了。”
两个嘟囔了半天,终于有一个人伸手抄起了装死的霍闻若。
“哎,等一等,那个司徒婉儿怎么办。”
“一把火烧了就行了,这棺材着了火谁也拦不住,咱们不能给爷留下什么把柄,收拾干净点总是好的。”抄着霍闻若的那个人说道。
“可是听说这司徒婉儿和木姑娘的关系十分要好”
“哪个木姑娘?”
“嗨,还能是哪个,真是的,算了算了,咱们就当这事情谁也不知道,赶紧走。”
霍闻若全程都闭着眼睛装死状态所以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那两个人不知道踢翻了什么,抄着自己的这个人怒骂道:“真是晦气,这罐子里竟然藏了这么多尸油和眼珠子。”
“天啊,好吓人啊,是从死人身上挖下来的吗。”
“这里看来藏着不少老东西的秘密呢,咱们快走,别让人发现。”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行事作风十分粗暴,霍闻若先是被扛着,接着又被狠狠的扔进了一处轿子里,腰撞到在地上的时候痛的她差点忍不住喊叫出来。
那两个人是看也不看,驾起马车就飞奔,在他们离去的背后,有人扔了一把火在义庄,顿时义庄燃起了冲天的火焰。
霍闻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简陋的马车间。
过于颠簸的路途让霍闻若本来就饿的狠的胃又狠狠难受了一把。
天啊,这一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闻若很迷茫,可是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死不能死,得回去看看严君兰还在吗,她若是不在了自己再死,既然上天又给她一次活着的机会,她这次再也不墨迹了,她要把严君兰的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霍闻若在马车间摸索了半天,才终于发现这简陋木板的顶上是可以活动的,欣喜若狂般霍闻若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抽头顶上的木头。
“啊!”这一抽不要紧,霍闻若刚卵足的力气把这一块木头移开,一个人蹲在在马车顶边上把脑袋就伸了进来,正好和霍闻若四目相对。
霍闻若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霍闻若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脑海里飘过自己小时候爸爸妈妈带着她去游乐场玩的场景,妈妈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爸爸规规矩矩的板寸,可是画面一转,就变成了一身官袍束着长发的霍启和美艳动人梳着精致发鬓的柳氏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拉着自己的手,拉着她在一片草地上奔跑,跑着跑着两个人突然开始一个朝着左跑,一个朝着右跑,但是就是不放开霍闻若的手,眼看就要把她撕成两半。
突然有一道略带严厉的声音从自己脑海里炸起:“霍闻若,我今日就要扒了司徒婉儿的皮给墨雪,从此墨雪就要用司徒婉儿的身份活着。”
这个声音很熟悉很熟悉,到底是谁。
是谁,这声音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霍闻若在脑海里大喊着。
“我要杀了司徒婉儿,杀了司徒婉儿,墨雪才能活着!”这声音在不断的重复着。
是原主的爹的声音,是霍启!霍闻若突然想了起来。
“我不许你杀她!谁都不许欺负她!”霍闻若大喊着,但是那声音却是一直不停的再重复,越来越清晰。
“殿下,木姑娘是否是要醒来了?”站在床边的容修瞅着床上一会儿大声哭喊一会儿又拼命锤床扭动的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欣慰。
“可能。”床边坐着的一身白袍的司马伣忱揉着眉心一脸若有所思的瞅着床榻上的霍闻若道:“她刚才说谁要杀谁来着?”
“殿下,木姑娘说的是,不要杀她。”
“她是谁?”
容修摇了摇头道:“兴许是木姑娘做了噩梦。”
“恩,去吩咐厨房,晚膳做好一点。”司马伣忱道,他觉得很疲惫,五皇子的宴会没想到竟然出了差错,他找了她三天才阴错阳差找到她,真的是很费神费力气,以后定然是不许她离开自己半步的。
“是,殿下。”容修俯身告退。
“殿下,霍墨雪的消息还要继续追踪吗。”一旁塑夜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