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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那个猥、琐的大皇子,正在诱夜西楼上床吗?
既然这个男人没死,她要不要多管这份闲事?
他是夜西楼又怎样,还不是沦落到这步田地他是夜西楼,是无所谓,可是他同时还是无欢的爹。
刚刚一时冲动,跟到了寝室这边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只觉得心头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思绪一片烦乱。
外面的侍卫不时的来回巡逻,她趴在地上这副模样,每隔两三分钟就要起身装作在门口守夜的模样,以免被人发现。
风姬儿这会正站直了身体,等那交替位置的侍卫各回各位,她才又趴在了地上。
而她看见的,寝室内的一幕,差点没让她一头撞地昏过去算了。
玄佑已经褪去了长衫,赤着身子站在夜西楼面前,他挡住了夜西楼,风姬儿无法看见夜西楼是何表情,突然听玄佑的声音变了味。
他说:“西楼,良宵苦短,我见你似也忍不住了,我就在你面前,等着你来”语句已经够惊悚了,居然还用的是女声!
风姬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差一点一口气忘记了喘。
这玄佑究竟
“我就坐在这,你有何惧?明知我yu火难耐,别浪费时间!”
这是夜西楼的声音,有点下命令的味道。
风姬儿忍不住在心间低咒了一声,夜西楼,我不管你中的是什么双情花蛊,你就真的男女通吃?丫的!
“西楼,不如我们用这个助兴可好?”
风姬儿看见玄佑拿出的东西,惊的捂住了嘴巴。
居然是一根皮鞭!
然后他将皮鞭的圆环一头,圈在了夜西楼的脖颈之上,风姬儿看见,那皮鞭极长,即使被玄佑抓在手里仍旧有一段垂落在地上。
玄佑他难道有xing虐癖?居然玩现代的sm?
风姬儿浑身有些发冷,因为她看见夜西楼不仅没有拒绝,反而伸手握住了玄佑的腰
那握在玄佑腰间的十指,纤细苍白,根根骨节分明,风姬儿在心底惊呼,而玄佑却爆发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声“唔西楼。”明明是男人的身子,却用女人的声音!风姬儿想到人、妖二字,这玄佑难道是个女人,变、、性成了男人不成!
玄佑一边媚、叫一声,一边收紧了手中的皮鞭,同时,狠狠的将一鞭欲甩在夜西楼的身上,却被夜西楼一手接住。
“这样多没劲?玩鞭子?我有更好玩的。”
夜西楼的声音令风姬儿心跳加速,她看见夜西楼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衣衫半敞,全身都赤红如血,眼睛里更是透着一股红到妖艳的颜色。
他站在玄佑面前,将他按了下去。玄佑便跪在了夜西楼身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双腿,急的声音都颤抖了。
“快说,什么更好玩的玩意?”——声音尖细而妩媚。
夜西楼勾唇轻笑,目光直直的朝风姬儿的方向看来。
风姬儿的心已经跳的七上八下,她自认,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紧张过,明明寝室内,要与那变态大皇子上演一出变态戏码的是他夜西楼,她却感觉好似正呗那玄佑抱住了腿,止不住的在心中泛呕。
再加上夜西楼那双血红的眼睛正看着她的方向,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不知该如何看下去这一幕,又或者,她该不该出手救他?
夜西楼不紧不慢的褪下脖子上的皮鞭项圈,褪下了紧剩一件的长衫,然后一脚踢开正抱着他,一幅垂涎模样的玄佑。
他在床前的圆桌旁坐定,自顾斟满了一杯酒,举杯朝向玄佑道:“一杯酒的时间,马上告诉你。”
风姬儿看见,夜西楼那举起酒杯的手,明显颤抖的厉害,因为他此刻坐在桌旁,侧面对着她,她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但见他似乎全身都在颤抖,似在与什么力量抗衡着,并且,全身已经红到充血,青筋凸显,手臂上的肌肉更是高高隆起还有,他腰腹部的皮肤。似乎在动哦,是整个上半身,除了面部皮肤,他的皮肤底下,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一杯酒饮下,重新站直了身体,双拳紧握,似在用力,忽然,从他的胸口窜出一条血红的长鞭来,与此同时,风姬儿看见了正慢慢站起,一脸yu望充斥面对夜西楼的玄佑,他的下半身,竟然是
正在最关键的时刻,风姬儿抑制住心底里似要冒出喉咙的尖叫,眼看着从夜西楼窜出的那根血红长鞭似有熟悉之感,身后突然一阵声音响起:“什么人!胆敢在大皇子寝室门外鬼鬼祟祟!来人,拿下!”风姬儿转头,便看见几个侍卫朝她而来,有一人见她还趴在地上不知道跪地求饶,以为是刺客,甚至拔出了长剑,眼看着就要靠近了她,寝室的大门却忽然“轰”的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冲开
第115章慕容长思,你给我继续装()
寝室的大门忽然“轰”的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冲开
紧接着,风姬儿感觉有几滴温热的东西溅到了脸上,眼前迎面朝他刺来的侍卫,接二连三倒地不起,一股疾如闪电的红色的气流贯穿了他们的身体,他们身上未见明显伤痕,那溅落在她脸上的,毫无疑问,是血!
是因为那道红色气流速度太快,刺穿离她最近的那名侍卫身体时,喷溅出的几滴
风姬儿木讷的将脸上的血拭去,这才转过身来
眼前所见,让她定立原地,动弹不得。
夜西楼口吐鲜血,鼻孔里,正血流如注,玄佑赤身倒在他的面前,不知是死是活,而夜西楼,就那么瞪着猩红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风姬儿心想,走是不走?
他一边口吐鲜血,一边流鼻血,状态不太对劲
“你究竟发呆要发多久?过来!”夜西楼忽然爆发了一声低吼。
风姬儿心一横,只当是最后一次对他心软,只是,他如何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她自信,易容后的容貌,他应该辨认不出,可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且当做他是使唤宫女吧!
风姬儿小碎步,一路垂首跑到夜西楼身边,并不看他的眼睛,装作一个无辜的宫女,等候他的发落。
“慕容长思,你给我继续装!”夜西楼说完这句话后,又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也站不稳了,一手搭在了风姬儿的身上。
风姬儿条件反射的扶住了他,一头冷汗,都完全变身普通样貌的宫女了,他怎么还是一眼识破
“扶我上床!”夜西楼几乎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风姬儿身上,风姬儿将他移到床上,他便盘腿静坐,似在调整气息。
而他裸露的上半身,依旧红似充血,皮肤下仍有东西不停的蠕动,风姬儿见夜西楼闭目运功,便静默不言,走到玄佑的身边,看他未着丝缕,直条条躺在地上,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没死。
风姬儿不敢往他下半身看去,遂捡起一旁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会功夫,夜西楼已经从床上下来,披起一件外衣,走到风姬儿身侧,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奔去。
风姬儿跟着他,一路飞奔,转眼,便来到了太子宫旁清雅阁的小竹林里。
“慕容长思,你看着夫君有难,就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吗?”
“有难?现在躺在寝室里的,是大皇子”
“住口!你易容成这副模样,并且一直跟踪我,现在我给你时间,好好说说,你出于何意,要这么做?”
夜西楼放下抚在胸口处的手,呼吸有些急促,显然还没有完全复原。他刚刚迅速稳住了体内乱流的气息,将她带出清心阁,只怕他扛不了多长时间。
风姬儿也不知他身上究竟发生何事,更不知他是如何将那大皇子给打晕在地,只知道,当时看见那一干侍卫向她冲来,她预备撞门而入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
问她出于何意?她当时躲在门外,似乎只想到逃命
“我你没死就行了!”
风姬儿恼怒开口,被他那双充血的眼睛牢牢盯着,浑身不爽。
“你盼着我死?”夜西楼的睫毛微颤,脸部有些抽动。
“对,我是一心盼着你死,可你现在仍然好好活着,这就够了,因为我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夜府被天索摧毁一事,风姬儿心中仍有不安。
夜西楼眼眸中的那股强势忽然渐渐隐去,看着风姬儿那张完全变了模样的脸,他手指微动,似想抚摸她,却始终没有抬起,而是无力的垂落。
这一次,她易容成宫女,跟到了清心阁,端着点心进门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她身上只有他能闻得出的那股异香,他没有告诉她,念我,不仅仅是一枚普通的雪玉指环,雪玉本身所有的奇香,会令佩戴过它的人之间产生独特的联系,即,佩戴过雪玉指环的两人,可以识别出对方身上那股异于他人的雪玉留下的味道,这种味道,一旦沾上,便永远不会褪去。并且还有一处奇妙的地方,这雪玉,必须一男一女都佩戴过,男女之间的感情越深,雪玉的味道便散发的越浓
他又岂会因她容貌的改变而错认她?
看见她端着托盘,佯装宫女,低着头从他面前经过之时,他便知晓。
谁知这女人一直守在门口,直到他和玄佑离去了,还未动身。
既然潜进宫里,又乔装成宫女接近他,不是该尽职一些,牢牢跟紧了他才对嘛?
红玉那番话,他听着都已经极其不耐,难道她就没有半点感觉?结果,到寝室后,发现她没有跟来,猜到她许是跟丢了,不得不要壶酒,给她些提示
谁料这个女人,看见他坐在床上,竟然无动于衷,听她被玄佑那般斥责,他已经隐忍着心头的怒火。
只是双情花蛊正在体内发作,他正集中精力调息运力,所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见着她退到门外。
如果让她看见他和玄佑滚倒在床上,不知道她是否会踹门而入?
可惜她只是在门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