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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潜伏出宫,你们便认贼人做了皇帝?皇兄受到如此耻辱,本太子隐忍负重,只为不辜负父皇寄托,你们是我北国大军,你们只姓玄,何来夜?”
禁军将士闻言,不仅为玄罗开出一条道来,更是紧随其后,更壮大了玄罗的队伍。
风姬儿骑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浩浩荡荡的北国大军,如此恢宏的气势,夜西楼就是有滔天本领,这次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只要救出无欢,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只希望夜西楼能悬崖勒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不要觊觎。
大军直捣天坛而去,夜西楼措手不及,祭天仪式举行一半,身穿龙袍金靴,霸气天成的夜西楼,站在高高的天坛之上,一眼便看见了玄罗身边那抹娇俏,纤细的身影。
幽眸深眯,夜西楼的心越来越紧
慕容长思,你居然带着千军万马,陪同太子玄罗而来?就为胁迫我夜西楼下台,你就如此迫不及待要成他人好事,断送你夫君的大好江山?
成全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关心无欢的安危,永远胜过我——我不忍看见你眼底的伤痛。
如果覆灭你呢?你可知道,挡我夜西楼者,只有死!
夜西楼身边并无亲信之军,禁军将士眼见太子玄罗现身,纷纷倒戈,原本是护卫夜西楼举行祭天仪式,现在反倒将他层层包围,插翅难飞。
天坛地处高出,众将士参拜过玄罗之后,全场鸦雀无声,似乎都在等待着兵戎相向的那一刻
“太子殿下?这天下纷乱之时,朕知道,乱臣贼子,没有一个肯安分下来,看我夜西楼登基为皇,但是也不用用此拙劣的手法,随便找个人,易了容,便来谎称是已亡故的太子殿下玄罗吧?”
夜西楼的声音冰冷高昂,响彻整个祭坛,北军上下均听的清楚,有些将士开始踌躇不定,许是被夜西楼的气势震慑住,万一他们投错了主,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夜西楼,我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说本太子已亡故?”响指所扮的玄罗望着夜西楼笑问,言语,神态,均细致入微,看不出破绽。
夜西楼从天坛上一步步走下阶梯,只是他再想接近玄罗一点,已经有将士挡在了他身前。
他冷笑一声:“当日皇宫之乱,朕亲眼所见,太子玄罗早已身首异处,最后根本再难辨认,朕已经以先朝皇子之仪将他下葬。你叫朕如何相信你就是他呢?难道太子殿下能够死而复生?”
“只怕你看错了人,太子殿下是不可能死而复生,他根本就是没有死!太子殿下,你不妨向各位将士亮出你的贴身玉佩,以证实身份。否则,凭夜城主信口雌黄,扰乱军心,误了国事,这罪责,无人承担得起。”
风姬儿在一旁,对夜西楼毫不客气的说。
“玄罗”便掀开衣袍,露出一枚挂在腰间的玉佩,他随手招过来一名太监,道:“本太子的贴身之物,不知是否也一起随本太子葬入了皇陵呢?”
那太监手拿着玄罗递来的玉佩,颤颤巍巍的跑到夜西楼身后站着的老太监面前,跪地说:“王公公过目。”
那王公公,年约六十,是跟随过先帝的掌事太监,夜西楼将他带在身边,是想更好的掌控皇宫,没想到
“王公公,难道你不记得这块玉佩是父皇亲赏的吗?”玄罗出声,那王公公立刻吓的腿软跪地不起,口中直呼太子殿下恕罪!
他这一声尖细的声音尤为刺耳,禁军统领,数百将士均听的一清二楚。
王公公这一跪,将士们又纷纷朝玄罗跪下,口中直呼救驾不及,还望太子殿下恕罪等等
玄罗望向夜西楼,眼中只有胜者的颜色,不见一丝畏惧。
“夜城主从皇兄手中接过诏书,要坐拥北国江山,恐怕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其一,皇兄既然是残缺之身,父皇遗诏便只能作废,不祥之身的人,是万不可做我北国皇帝的。其二,皇兄之名不成立,夜城主仅凭皇兄的诏书,就更加不成立了。本太子今日带兵前来,夜城主以为本太子想做什么?”
风姬儿在心中不由得狠狠称赞了一声响指,平日未见他说过一句话,没想到一开口,竟然如此惟妙惟肖,又有玄罗贴身玉佩傍身,让人再找不到理由怀疑他分毫。
说起这枚玉佩,风姬儿倒是感激夜西楼,因为这是在他夜府发现的。当时无意间在他的书房看见这枚玉佩她便默不作声的收了起来,她认识这枚玉佩正是当初玄罗给她去典当的那枚。
当时只当是明白了她在刚到晋州就被人跟踪,原来一直是夜西楼的人。茶馆抹了迷药的银针也是他所为。
并不曾想到,这枚玉佩有朝一日,会用在这里,发挥了最有力的最用。
夜西楼的目光正向着风姬儿看来,风姬儿无惧,迎向他的目光,无论他有何疑问,她的目光都会回复他——是,我今日必定让你当不了这个皇帝,不惜一切办法,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我都用了。
风姬儿却看不懂他眸光里的意思,那样略显沉重的目光,看的她喘不过气来。
夜西楼,他霸道、嗜血、嚣张,也许他有过片刻的温情,一瞬间的温柔,抑或眨眼间的受伤但是他何曾有过这般复杂的眼神?
那道目光里面,好似包含了这一年四季的风、霜、雨、雪,交织,缠绵,汹涌到,她不愿再看第二眼,匆匆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眼睛。
“不敢看我了吗?慕容长思?我会成全你,因为我永远将你看的比我重要。无论你做的错与对,我都可以成全你。皇位,我可以不要,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夜西楼笑了,那样的笑容溢开在他的唇角,令他身边的太监不经意间瞥见,浑身一阵发颤,退后了好几步。
风姬儿看见,那是一抹永远让人看不透的笑容,透着一丝狡黠,一丝得意,还有一丝志在必得,你却无法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正好,我也有一个要求”
北城百姓们直到夜幕降临,都还津津乐道天坛发生的惊人一幕。
只道是,太子玄罗以万夫莫挡之势,率千军,保全了北国,将夜西楼从祭台上逼下,百姓们自当拥立太子为皇,朝臣已经跪拜朝贺,太子玄罗,正式继位,北国还是北国,延用国号,改年续盛。
第129章早晚有一天我要拉着你陪葬()
这一个开春,即迎来北国续盛一年,这一年开春,依旧如寒冬腊月,仍是冷的人不想出门
百姓们知道的,不过是明确了当朝天子是谁,日子该如何过
就在夜西楼从祭坛之上走下的那一刻,才是他与风姬儿的对决正式开始。
小空带着无欢,要与风姬儿交换红玉。
等风姬儿等人回宫摊牌之时,夜西楼所提的条件,是让玄罗封他为议政王。
“如果不照做,信不信我当众拆穿你的小把戏?易容可以骗得了天下人,玉佩也着实超出我所预料,但是他是假的,就真不了。”夜西楼附在风姬儿耳旁暧昧出声。
他竟然知道!在祭台的时候,却没有揭穿风姬儿头皮一阵发麻,夜西楼,太老谋深算!他所做的永远都会超出她的想象!
他既然要做议政王,就封给他,议政王,既可立,也可废,风姬儿一心只想救回无欢,其他的,等日后玄罗回来,留与他慢慢解决。
“玄罗”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封夜西楼未议政王,赐夜王府。
“既然你都知道,我就直说我的要求,放红玉出大牢。”风姬儿在他身边咬牙说。
已经耽搁了一天时间,她知道,小空带着无欢已经从祭坛跟进了皇宫,只是她不知道他在哪。
只要将红玉放出,他一定会放了无欢。
“我也正有此意,有人拿我们的儿子要挟你,我定要他悔不当初。”夜西楼见风姬儿靠他如此之近,干脆一把搂过她的腰肢。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出的。
风姬儿一阵心慌意乱,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她如今将军盔甲加身,他也敢如此放肆!
“来人,去天牢将红玉接出来,记得先带她去沐浴更衣。”
太和殿内,“玄罗”坐在龙椅之上,各大臣跪了一地,不敢抬头,刚刚才听玄罗赐封议政王旨意,而夜西楼就那么堂而皇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风姬儿揽在怀里,不止如此,还出声命令左右太监宫女,前去大牢放人。
他这议政王的威姿,立刻摆起。
玄罗朝宫女太监摆摆手,示意他们听命照办。
“等等,我要亲自去大牢。”风姬儿唯恐有差错,执意亲身前往,却被夜西楼死死拉住。
“皇宫天牢,又丑又脏,不适合将军前往,更何况,恐怕将军前去,看见的一幕,会污秽了将军的双眼,所以本王劝你最好别去”夜西楼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残忍阴冷的光,转瞬又是满含笑意的看着风姬儿,声音透着一股子邪气,听的风姬儿浑身不适。
“将军不必担忧,朕必定命人将红玉稳妥带出。”
风姬儿看那坐在龙椅之上的“玄罗”,他扮的很像,可是她们如此做,夜西楼依然看出这不过是一场骗局。
面对这样的夜西楼,风姬儿是心生惧意的,不知这次,是她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在夜西楼的眼里,她做的这些,永远都是“小把戏”,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完全一副超然世外的表情,永远那般处事不惊,雷打不动,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撼动他,令他生畏。
即使被取代了皇位,他似乎也毫不在意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他已经知道无欢被人挟持,可是却无半点担忧,更放出狠话,要让挟持无欢的人“悔不当初”。
这四个字,究竟是何意思?
风姬儿越加被他弄的糊涂了
不多会,红玉被带到了神武门,风姬儿等人已经在那等候。
这儿是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