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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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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彼此留一些体面,是她能做的极限了。

    “你明知我要问的不是这个。“萧逸邗却显然有几分固执,他那双生来多情的眼眸如同上好的黑曜石一般,似乎在微微暗下的日光中闪烁着光泽,嫣红的薄唇好似被唇齿轻咬过,色泽愈加鲜艳。

    淡淡梅香随着一阵清风扑鼻袭来,林弦歌的发顶偶然落下了半朵已然枯萎的梅花,萧逸邗情不自禁地伸手替她抚去,那如玉一样纤细光洁的手,却落在了她的肩头。

    事到如今,他不会侥幸以为,林弦歌不知自己早已有害沈长渊之心。但知道又如何?沈长渊死了,她便应该死心,即便东晋女子要为亡夫守孝三年,但她这般聪慧的女子,又怎会不知自己将来的路要如何走?

    尽管忿忿于沈长渊夺走了他有兴趣的女子,他却不得不承认,沈长渊与林弦歌也有一些相似之处。从他们的眼神中,他都可以看出,那隐而不发的锐利,那绝不是甘于一生平庸的锐利。

    将林弦歌拥入怀里,是他想做了很久的事。尽管怀中的女子不动声色地轻轻挣扎,萧逸邗却刻意忽略了这小小的不协调,而是低头去嗅她发间的那一缕不亚于梅花的清冷幽香。

    不知为何,或许是一丝得不到的不甘心,随着她的离去而渐渐变成了新中国的执念。萧逸邗兀自埋首在林弦歌的颈间,几乎忘却了自己身在皇宫之中,只是觉得如梦似幻,自己终究是得到了渴盼已久的东西。

    “弦歌?”

    直到另一个人声将他惊醒,萧逸邗才匆匆松开手,而林弦歌则面色毫无波动地后退两步脱离萧逸邗的范围,手指理顺了有些凌乱的鬓发和衣襟。

    她抬起头,却有几分惊喜道:“大哥?”

    来人正是林翰飞。他的面色似乎因严寒的气候冻得有些发红,三步并两步上前来,将林弦歌挡在身后,这才笑着向萧逸邗行礼。

    他再正直单纯,也不会看不出萧逸邗方才对林弦歌的动作全是不轨之心,故此匆匆前来替自家妹子解围。转过身来,林翰飞却握住了林弦歌的手暖着,脸上的笑容也和煦真心了许多。

    “怎么样?跟大哥一起回家去吧?”

    即便再确信林翰飞是个不讲情义的男子,林弦歌却不得不承认,因他这一句话,自己的鼻尖竟有些微微发酸。

第一百一十二章(下) 梦() 
“弦歌,三殿下究竟是。。。。。。“

    一出了皇宫,林翰飞便有些担忧地皱着眉头。大半年不见人,林弦歌发觉他的面貌五官与林邦彦愈加相似了,尤其是那紧蹙着眉眼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让往日里林弦歌觉得有些幼稚单纯的男子,竟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英武。

    林弦歌一面随他上了江夏王府的马车,一面低声道:“无妨,大哥,你解围得正是时候。“

    马车一路行驶,最终却是走到了回沈家的路上。

    车厢内,林翰飞一直试图向林弦歌打听在西燕究竟是何种境况,他的担忧倒是真心的,只是林弦歌意志再为坚韧,一路走来,又接受了皇帝半日的盘问,有些乏累,故此有些沉默寡言。而林翰飞便只得当她是刚刚失去新婚丈夫,才黯然伤神,不觉又多了几分怜惜。

    “弦歌,今日见你,本该将你接回家里去好好照料几日的。。。。。。但是,毕竟沈家。。。。。。。还是你的夫家。“他见林弦歌的面颊较当日离开京城之时又清瘦了不少,身子却也结实精干了许多,又是一阵叹息。

    林弦歌见车子听了,便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在丫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转过脸来微笑道:“我明白,明日再回王府拜见父王祖母。”

    回到沈府的第一日,不用多提,自然又是一阵唏嘘。沈鹤澜将军紧紧绷着脸,却也哑着嗓子安慰了她几句。莫氏与沈长漠倒是红了眼圈儿,鲜见的是,沈夫人却几乎没有与平时不同的异样,只是拉着林弦歌的手,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自从知晓沈夫人是这世上为数不多清楚沈长渊身份的女子,林弦歌对她便多了几分另眼相待。她拍了拍林弦歌的手臂,轻声道:“好了,好了,弦歌刚回家,咱们让她好好歇息一下。”

    一夜无话,林弦歌一路舟车劳顿,也不多客套,兀自回到了从前与沈长渊居住的小院里。

    见到被她丢在东晋的冬渔,又是一阵哭哭啼啼。她好容易将两眼红肿面色苍白的冬渔劝好了,才发觉自己头脑发沉,额角一阵阵发紧。

    “郡主,都怪奴婢不好,让郡主劳神了。”冬渔一面抽抽搭搭地擦着眼睛,一面匆匆替她展开帘子,移过枕席,服侍她宽衣睡下。

    许是一路劳累,林弦歌素来少觉浅眠,今夜却几乎刚刚躺下,便觉得睡意袭来。

    四周皆是白茫茫的大雪,林弦歌却不觉寒冷,只是身子轻飘飘的,如坠云端。她四周环视着,只见街上行人百姓全作东晋人打扮,个个缩着手揣着袖子,急匆匆的畏寒模样。

    “娘亲,今日回家我要吃桂花糖糕!”

    一个穿着红色夹袄的小孩子拉着妇人的手,一路蹦跳着,却看也不看地穿过了林弦歌的身体。

    她大为惊愕,怔了片刻,便伸手去触摸一旁的枯木,手指分明是带着温度的,却如同不存在一般穿过了本该坚实粗糙的树干。

    莫非。。。。。。。是一个梦境。她只能作此解释,只是在梦中仍然保持着相当的清醒,这一点十分奇怪。

    而她的身侧,却是被初雪覆盖的江夏王府。她认得那盖着一点雪白的屋檐,更能看到每天都被下人洗刷得干干净净的王府匾额。就连门口值守的两个小厮,也是她所熟识的。

    江夏王府。。。。。。在冬日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何会在梦境中忽然来到这个地方?

    与其空想,不如亲自探究。林弦歌提着裙摆小心地踏入府门口。尽管知道门口值守的小厮看不到自己,却仍是顿了一顿,这才进门。刚刚入门,她的目光便被门口的一个光头的僧人吸引。

    尽管只是看着他的侧脸,林弦歌却刻意确定,此人正是慧远和尚。

    他穿着一身冬日里的僧人的厚衣裳,却已久如往常一般光着脑袋,手中握着两卷经书,在一个丫头的指引下小心地穿过结了冰凌的长廊。他的一个手掌拈着那串总是被握在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奇怪的是,即便是合着双目,他却开了天眼一般能够看清楚前方的路径。

    “大师,您来了?”

    却不曾想到,慧远和尚的目的地居然是林翰飞的小院。林翰飞似乎十分敬重这位已经在三国之间闻名遐迩的僧人,见他来了,亲自出院迎接不提,还让他在书房的主位坐下,又吩咐丫头上最好的茶来。

    慧远和尚见他忙忙碌碌的模样,不由得轻声笑了。他本就是张又福相的圆脸,这些年来浸淫佛法,修得整个人都气韵温润,笑起来便如那欢喜佛一样,令人骤然放松了心神。

    “施主不必忙了,贫僧前来是应施主邀请。“他和善地眨了眨眼,也不客气地在主位上坐下,抿了一口茶水道,“施主并未与贫僧说要做何事,但是近来江夏王府的事,贫僧也有所耳闻。“

    他的话似乎只是无心,却恰好戳中了林翰飞的心事。林弦歌觉得林翰飞的眉目与自己熟悉的那个人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呢?她却说不出。

    分明是一样的年纪,一样的五官,却总觉得他眉目之间的沧桑与哀愁愈加刻骨,那股年轻男子的气盛精神似乎尽数散去,让人觉得这具躯壳分明只是一种刻意的伪装,其实面具下的人早已垂垂老矣,不久而去。

    林翰飞叹了一口气,他自己手中也握着茶盅,却始终没有低头去喝。

    “大师,有所不知。我今日请大师来,是背着王府的人,还望大师今日离去,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消息——无论事情是否可行,我都会向大师付一笔可观的费用,麻烦您走这一趟。“

    话说得如此谦恭客气,慧远自然是点头应下,等着林翰飞接着将诉求说清楚。

    “我有一亲妹,大师应当是知道的,她名唤林弦歌,曾是圣上御封的长宁郡主。后来,被北狄的完颜真挑中,代东晋公主和亲。“他的话令林弦歌陡然一惊。林翰飞所说的,却是前世的事了,她终生难以忘记的事。

    “昨日,我得了消息,弦歌她。。。。。。。死在了北境。”林翰飞的面上现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北狄人内部叛乱,我的妹妹在战乱中被戕害致死。“

    慧远听着,不时地点着头,见林翰飞已然有些痛苦得说不下去,这才点头道:“贫僧明了。施主事想让贫僧为令妹做场法事?“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翰飞却抬起了头。他的双目隐隐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看着令慧远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不,大师,我素来听闻大师法力高超,能知天命,甚至能替人改运。不知大师可否替我妹妹也改一次。。。。。。。大师无论要何报酬,我都可以尽数付出!“

    他的话令慧远有些诧异地眯起了眼睛。慧远的声音忽然有些淡淡的,他微微合上双目,婉拒道:“恕贫僧无能,传言不可尽信,施主一定知道此理。“

    ”是我害了他。“

    林翰飞仿佛没有听到慧远和尚的拒绝,而是接着道,激动地整个上身都撑了起来,靠近慧远道:“是我害了她!她本不应该去和亲!是我怂恿她!全是为了我的名利地位,我便将自己的亲生妹妹推入了火坑!“

    那一头理得整整齐齐的发冠被他揪得些许散乱,慧远仔细看去,甚至能发掘他眼神中的一丝吃红,如同癫狂之人发作一般。

    许久,慧远才叹了一口气,松口道:“如此,也要看她自己的命盘是否与贫僧有缘。改人天明,并非每次都可以成功。“

    林翰飞又些惊喜地抬起头道:”大师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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