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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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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陆陆续续服用了不少,的确有调养身子的奇效。

    今夜,他也依然在道观中随那道长一同打坐。面前的丹炉下正燃着熊熊的烈火,两个道童站在炉边,一面扇着火,一面不时地察看着丹药的状况。

    “道长,几更天了?”皇帝忽然睁开双目,他的眼神似乎令道长觉得有些畏惧,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怔怔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小童却机灵,他跪下道:“陛下,如今已是三更了,陛下可是打坐有些困倦?”

    “无妨,朕食用你这丹药,这些天总觉得身子强健了不少,不知今夜的可炼制好了,让朕再服用一颗。”他说的倒不是假话,人年纪大了,自然体虚,他早年受的那些旧伤不时地复发,就连房中之事也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道长新炼制的这一服丹药却有奇效,他不仅一连几日都觉得龙精虎猛,伤痛不再,甚至还与王贵人度过了几个夜晚,故此食髓知味,今夜又来此地讨要。

    道长小心翼翼地行了一礼,起身取了个五彩锦盒,亲自将丹炉打开,徒手取出三粒金丹来。那丹药仅有三分之一个龙眼那么大,色泽却金灿灿的,刚刚出炉,带着些氤氲的热气。将金丹放在锦盒中,道长才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将丹药呈上道:“陛下,请用。”

    吞吃了一粒后,皇帝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阴毒,半晌没有言语,让那道长和两个道童都有些畏惧地望着他。

    “不错。”

    最终,皇帝淡淡地开口道。丹药毕竟不是仙药,不会有立竿见影的药效,但是他已经服用了三次,每一回都有奇效,故此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道观。

    因是夜深了,身边的宫人搀扶着他坐上门口早已备好的御辇,他舒心地向四周环视,只见夏夜中的皇城十分静谧,不时有凉风习习,拂过心头,就连刚刚服下丹药后有些闷热的胸口都疏散了不少。

    “看样子,那丹药的确非常管用。”

    御辇走得远了,皇宫池塘旁栽种的一排柳树下,忽然闪出了一个身穿红衣的人影。他微微笑着,伸手揪过一个光头的和尚来,轻声道:“有日子没见,大师可还好?”

    慧远和尚有些不满地叹了口气,可惜,他是拗不过沈长渊的,自然也不能对他的无礼有什么忿忿,应道:“沈二少爷,好与不好的,您看不出吗?”

    “宫里御膳还不错嘛。”沈长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摸着下巴点头评论道,不过他不光是为了打趣慧远才也闯皇宫,于是很快便转过话头道,“我家夫人安排你做的,可妥当了?”

    慧远眸光一深,他望着御辇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道:“贵夫人的计划倒是天衣无缝,可惜,在道观中插手,太过显眼,日后要查,也容易引火烧身,贫僧还在想法子罢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鲜血() 
自从沈长渊那一日出现后,他便好像在东晋京城中扎了根了,林弦歌不知道他落脚的据点在何处,只知道在魏千等人的帮助下,沈长渊入沈府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往往是入了夜就跑来与她说会话儿,待她睡了,不知何时就悄然离去。

    尽管如此,她的梦魇之症还是没有任何好转,如今即便是白日里小憩,也会梦见鬼魂索命,而骤然醒来之后,于梦中有伤的地方,同样会有疼痛和瘀痕。她多以衣衫掩盖,故此,除了她自己和沈长渊以外,谁也不知这件事。

    “郡主,今日天气有些凉,兴许你能多吃些饭呢。”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照例是冬渔端着单独做好的饭食给她送进卧房。今日她做的是酸笋鸡丝清汤,用春天里腌下的笋子,与去了油的鸡丝一同炖煮放凉,再撒些葱末和野菜,给她开胃用。另还有几个清淡些的菜,配上云腿丝和白饭,也算是丰盛。

    林弦歌稍稍喝了一口鸡汤,口感清爽,微酸之下,竟将连日里胸口滞涩的闷气疏散开了一般,令她食欲稍振,便让冬渔将饭盛进小碗里。

    见她爱吃,冬渔才松了口气,她抽出帕子抹了把额角道:“郡主这些天不进饮食,奴婢都愁煞了,还好今日突发奇想,把府里之前腌了的笋子取出来,这东西最开胃了,果然不错。”

    吃下了几口饭,林弦歌放下筷子,抿了抿嘴角的汤汁道:“冬渔,多亏了你辛劳。”

    她说话时,眼神非常平静,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为何,这笑意似乎令冬渔有些局促起来。

    “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应该照顾好郡主的饮食起居。”

    “嗯。”

    主仆二人相对而坐,林弦歌似乎有些吃不下了,她偏爱那酸笋鸡汤,却也只喝了半小碗,其余时候便有一搭没一搭地用那云腿就着白饭入口:“我有些吃不下了,冬渔,不如你也一起来吃,省得浪费了。咱们单独用小厨房,本就有些不合府里的规矩,若是再剩下许多,反而遭人白眼。”

    她说得不无道理,尽管是府中正正经经的二少夫人,但毕竟沈长渊已经“死了”,而府中辈分最大的沈鹤澜将军和夫人都未曾单独启用小厨房,她一个小辈却以身子病弱为由不与众人一同用膳,已经有些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根。

    “奴婢已经用过了。”冬渔有些歉疚地咂咂嘴巴,她看着满桌精致的菜品,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好在林弦歌并未为难她,而是淡淡笑着点头。她也不勉强自己,再动了几筷子,便轻声道:“行了,撤了吧,其他下人说什么,不用管他。”

    冬渔应了一声,低头端着漆木托盘走出了内室。她的脚步声刚刚远去,便有个人影从床后闪出。沈长渊微微笑着,他一面从后面走出来,一面手脚轻快地拍着自己大红衣裳上的灰尘道:“你这暗格该打扫了。”

    林弦歌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气定神闲地喝着杯中的茶水道:“穿大红的衣裳。。。。。。你是生怕夜闯将军府,不会被人抓到?”

    偏偏沈长渊就爱这般招摇的颜色,他也不辩驳,不请自来地坐下与林弦歌一同饮茶,目光却投注在冬渔刚刚离开的门口,声音一沉道:“你觉得,她有问题吗?”

    这句话来得有些突兀,但林弦歌看向他的眼神,立即就明白了沈长渊的意思。

    “梦魇未必是因人为,或许我只是罪孽太深。”她歪着脑袋,眼眸微弯。这半年来,林弦歌又长开了不少,但身量却依旧娇小,这么平静地说出一句话,依然有少年老成的错觉。

    “得了,什么罪孽,若是如此,我早该夜夜不能入眠,一闭眼就被人砍死了。”沈长渊微微蹙眉,他素来不信什么命理因果之说,此时托着下颌道,“仔细想想,你食欲不振,困倦发梦的症状,正是离开我之后,来到东晋的时候才有的,你的饮食向来都由冬渔包办,她若想下手,委实容易。”

    “目的呢?”

    林弦歌的眸光非常明亮,她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沈长渊,在这样的对峙之下,沈长渊只得笑着摆摆手认输。

    “好啦,知道你相信她,我只是合理地推测一下。”他随手捉过林弦歌的手腕,在脉上摸了一下道,“没有异样,的确是蹊跷。如果真的是在饮食里动手脚,不可能脉象无恙。”

    林弦歌微微颔首,她自然是明白的。信任冬渔,与毫无戒心,于她而言是两码事。她非常留意冬渔的举动,尽管启用小厨房是她的主意,每天的饭食也是由她亲自动手再端过来,但是她从未尝出过异味来。但凡是毒药,无论其功效如何,慢性还是急性,总归要有些味道,即便是无色无味的奇药,除了症状以外,脉象也会有与常人相异之处才对。

    但是一连请了这些大夫,无一说她是中了毒,那冬渔下手的可能性应当极小才对。

    “不说这个,慧远那边怎么说?”她仍然挂心着自己在宫里的计划,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说在道观动手太难了,正想别的法子,你也莫要心急。”沈长渊想起前几日慧远的说法,便宽慰道,“慧远与我有个契约,所以,他绝对不会生出二心来。你的意思,他会尽力照办。”

    关于契约,沈长渊似乎从未提起过,林弦歌眼下却又觉得困倦不堪,并没有兴致追问,她用手掩住了一个极为疲倦的呵欠,身子软软地低伏在桌面上。

    “又不舒服了?”沈长渊连忙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却发觉,林弦歌比原来轻了好些。原本,她便是极为瘦弱的模样,如今抱起来更觉得轻盈,仿佛羽毛一般。他皱着眉头又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只觉得骨骼尤为突出。

    “怎么?”林弦歌并未完全陷入沉睡,她轻轻地嘤咛一声,眼睛却已经合上。

    “无事。你睡吧,我陪你一会儿再走。”沈长渊决定不立刻说出来,他将林弦歌用锦被包裹起来,自己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林弦歌入睡得极快,仿佛昏迷一样,几乎不过半刻的时候,便陷入了深沉的睡梦里。她翻了个身,似乎在梦里也十分紧张,她的眉头紧紧地拧着,露出一种十分焦虑的神色。

    “主子。”

    又一个人影自门口翩然而至,仿佛一只黑色的鸟一样轻盈而不着痕迹。寒光跪在沈长渊面前,为了避嫌,目光始终注视着地面,不敢看向正在床上沉睡的林弦歌。

    “行了,这个时候不必搞那些虚礼。”沈长渊有些不耐道,但却仍然从床上站起身,将床帘轻轻卸下,遮挡住林弦歌侧躺着的身影,“我吩咐你的,办的如何?”

    寒光此时方才从地上起来,望向沈长渊道:“主子让我注意冬渔的举动,我这些天一直跟着,不曾见她有什么异样。。。。。。只是,她似乎与从前不大一样了。”

    “哦?”

    “从前属下与冬渔也算熟识,她心思单纯,脾气却有些火爆,这些主子应当心里也有思量。只是近日属下常常暗中窥探出,她好像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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