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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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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王林邦彦迎娶正妃之事,可算是京城中一件大喜事。谁人不知林邦彦继承其父的家传武功,刚刚平定了南疆的一场叛乱,为饱受南疆人侵犯的西南百姓爱戴敬仰,回京后,皇上的赏赐更是如流水一般淌进了江夏王府中,真是个富贵场面。

    更令人艳羡的是,下嫁江夏王府的乃是靳家的长女,那是位真正家学深厚、书香底滋养出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皆如春风溪流,众人都道她说话做事时的礼仪风范,就连宫中的公主也难以争辉的。

    这么一对堪称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璧人,结成连理,自然是人人称道处处道贺之事。这场喜事办得热热闹闹,江夏王府迎亲路上一路抛洒喜钱,用的皆是成串的铜钱,惹得百姓哄抢不已。将新娘子接到了王府,众人更是为那长龙一般跟在后头的嫁妆而惊叹不已,成箱的珠宝、古董、书画、家具和衣裳布料,也多亏了是有百年根基的靳家才能如此出手,更让众人明白了靳氏作为嫡长女,在靳家人心中的地位。

    然而,在此普天同庆的时候,却有一人与众不同。

    王成今日没有去观礼。他如同鬼魅一般躲在王家,自从那场蹊跷诡异的大火之后,他一直闭门不出。王靖贤派出查探的人都道,放火的是靳令台的人。靳令台便是他心上人的胞弟,如今不过十几岁的年龄,却已经跟着靳老爷子入朝为官,朝中无人不称颂他少年英才,可堪大用。

    往日里,王成纠缠靳氏,不过是小打小闹,靳家也不得不卖王靖贤一个面子,不多追究罢了。奈何那一日王成饮多了酒,偷了靳氏贴身的帕子不说,甚至试图非礼轻薄于她,掳了那笑容温婉的少女就地办事,多亏靳氏身边的丫鬟机灵,及时将靳氏救下,这才保住了靳氏的清白。

    因靳家势大,王家也不可小觑,这事儿便没有在京中传扬出去,凡是传些污言秽语的,皆被爱女如命的靳家一一处理了,堪堪保全了靳氏的声名。谁知靳令台却咽不下这口气,他正是少年气盛的年纪,手中又有不少可用的势力,便索性一把火放起来欲把王成烧成灰泄愤,只是王成命不该绝,虽是毁了容貌,不能再轻易出门见人甚至入仕,却到底苟活了下来。

    “呸!”在靳氏大婚之时,王成从床榻上下来,狠狠对着地上啐了一口。他的目光阴毒地向床上看去,只见那凌乱的褥子间瑟瑟发抖的女子,正是王氏。

    这是何等阴私污秽之事,可王成却真的做了。他自幼被母亲带大,听多了那些母亲辱骂王靖贤妾室美姬的言辞,更是见得母亲亲手对那些女人做出的可怖之事。某一年,一个丫头凭着几分美貌,被王靖贤收用。王夫人面上温和贤惠,却在王靖贤玩腻了之后将那丫头直接药哑了,丢在喂食了春药的公牛栏中,那般娇小的女子,挣扎却发不出一丝声响,生生地被公牛踩踏至死,死时脸上是一副扭曲恐怖的神色。

    而王成就在一旁冷眼看着,此时,他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年纪。

    正是受王夫人的影响,王成素日里待王氏也如同一个低贱的下人,甚至因她还有几分不错的姿色,将她当作了通房丫头,不时地消遣作乐。这般乱了伦常的事,王成做来却毫无愧疚之意,偏生王氏也是个忍辱负重的性子,府中无人替她做主,她自然也不敢声张,只得忍气吞声。

    王成凝视着王氏那张俏生生的脸,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如今蒙着红盖头,正在新房中娇怯怯等着新郎圆房的女子。他忽然咧嘴笑了,挣得脸上尚未完全脱痂的伤口裂开了几分:“兰儿如今越发长开了。”

    王氏瑟缩着蜷在床角,只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王成自从毁容后,折磨人的手段愈加多,她稍有一分不顺从,便会遭到变本加厉的凌辱。

    “只是。。。。。。兰儿已非完璧之身,又是个庶出,这到了要成亲的年纪,做哥哥的免不了为你操心。”王成的语气越发愉悦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坐到床边,捻起王氏漏在外侧的一缕秀发,手指不安分地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捏了一把,“不过,眼下有一门好亲事,不知兰儿可愿意?”

    虽是问话,王氏心中却知晓,她在王成面前,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于是,她裹着那床锦被,勉强止住因被触碰带来的身子的战栗,缓缓地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王成的笑容愈加明显,伤疤扭曲起来,扩张成了一种诡异的瘢痕。他迫不及待地想羞辱林邦彦。。。。。。那个娶了他心上人的男子。。。。。。既然靳氏被护得紧,他动不得,那么他就换个人,给林邦彦带上绿帽子如何?

    王成满意地掐了一把王氏的脸蛋,留下了微微青紫的指痕,这才点头道:“我就知道,兰儿就是懂事。”

    而眼下,王成那句话脱口而出,在场的三人皆目目相觑,一时之间,无人知晓如何开口。

    半晌,当场唯一一个可称作是局外人的沈长渊才开口,仍是用那种轻飘飘的,玩笑一般的语气道:“王成,你是与江夏王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他的揶揄仿佛一下子点醒了林弦歌,她从讶异中回过神来,仿佛第一次认识王成一般细细打量着他。若是如此说,纤云夫人,王氏,靳氏。。。。。。尽管王成没有机会染指靳氏,但他的目标,似乎并不在于这些女子本身,而是冲着林邦彦而来。

    王成没有说话,直到林弦歌开口,此时她已恢复了平日的平静:“这么说,你与王氏一直保持着关系?”

    “若不是她生了彤儿,这种货色,我是不会再多看一眼的。”王成冷眼望着林弦歌,却无论如何找不出一丁点靳氏的影子。平心而论,他对王氏本就没有几分感情,而在她嫁入江夏王府之后,则更多的是为羞辱林邦彦才继续与她苟且。直至林管彤的降生。

    他是个毁了容的男人,本就难找到妻室,如今却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后代。。。。。。

    “那么,你又是如何染上五石散的?”林弦歌迅速将转过话头,她对王家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阴私没有兴趣,但是对王家多几分了解,日后才能在对峙王家之时更有胜算。

    王成此时似乎完全放弃了反抗,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空洞而冷漠道:“我也不知。是一次酒后染上的。”

    他在毁容后就常常烂醉,有时半夜不归也是常事,那些烟花风月之地又是鱼龙混杂,谁知是哪个给他下了药,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一段时间没有服用,便会抓心挠腮,癫狂失智,本就因毁容而毁了一半的人生,立时被毁至殆尽。

    林弦歌的袖中藏着一柄匕首,她眼见得问得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可以掏出的讯息,手中暗自握紧了正要出鞘,却被沈长渊一个眼色挡住。

    “说说王宸,他究竟有什么病?”沈长渊的折扇在桌上轻轻一敲,抬眉望向王成时,嘴角逸出了一丝笑容。

    王宸是王家的次子,王靖贤人至中年时才得此子,可惜却体弱多病,据说常年只能卧床,连风都不能见,长了这些年,京城中竟无人见过他。

    “宸儿体弱,不能见人而已。”王成漠然地开口,语气平板没有一丝起伏。这个答案却不能让沈长渊和林弦歌满意。

    林弦歌瞥了他一眼,越是掩饰,越说明其中有不可说的缘由。王宸绝非王家人有志一同地明说的“体弱多病”这么简单,这么一个连人都不能见的病秧子,却又这么多年一直吊着命,岂不稀奇?她脑中转过无数想法,却从袖中抖出了那柄磨得雪亮的匕首。

    “既然问不出什么,便杀了吧。”她缓缓开口,仿佛杀人不过是件极平常的小事。

    沈长渊摸着下巴道:“这么杀了他,回头林邦彦过来瞧见,岂不是更疑心他的地牢不安全?虽然他不太可能怀疑到你身上。。。。。。毕竟不稳妥。”

    一回犯人服毒自尽,可说是看管不严,第二回犯人被人用匕首所杀,岂不是明摆着告诉林邦彦,他的地牢是个旁人能随意进出的场所?

    林弦歌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轻轻摩挲着匕首锋利的刀尖道:“舅舅在京城隐姓埋名多年,就是为母亲报仇。这个王成曾轻薄过母亲,说不定在王靖贤设计毒杀母亲时也推了一把,我杀他,是为母报仇,也算是给舅舅一个交待。他的人头,我要带走给舅舅。”

    见她如此解释,沈长渊也了然地点点头。割下一颗人头,绝不是林弦歌这样未曾习武,身子又娇弱的少女做得的行当,于是他主动接过那柄匕首,缓缓走近了王成。

    “小丫头,怕的话,不如闭上眼?”他将那匕首抵在了王成的颈上,却忽然回过头来露出一个笑容,那眉眼弯起艳丽至极,仿佛将整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都映得微亮。

    “少废话,动手。”

    话一出口,便见那墙上地下已喷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色,大股的血液如流水一般喷涌,沈长渊颇有经验地向后退了一步,免于被王成的血迹污了一头一脸。

    自始至终,林弦歌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这血腥至极的一幕,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如同一具精美的玉雕,面色剔透晶莹,却终究是漠然冰冷。

    “沈长渊,带我去找舅舅。这份大礼,我要亲手送给他。”

    想必,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第六十四章 与子同谋() 
夜深人静时,仿佛一切都应熟睡才是道理。今夜月色明亮,将婆娑的树影映照在墙面上,微风吹过时隐隐的浮动如梦似幻,嶙峋又吊诡。

    然而,秦楼楚馆却正是做的这夜晚的营生,与城中一片沉寂不同,东晋京城内风月之处往往彻夜灯火通明,人声不绝于耳,浮动的脂粉暗香不时随风送去,让城中街上那偶尔路过的夜行者不由得抽动鼻子,浮想联翩。

    而城中较大的一家群玉楼,此刻也正是开门迎客的时候。

    群玉楼在京城众多秦楼楚馆中算不得最出众的一家,装饰与规模却已算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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