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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酷无情的时候,女人就已经被他迷的死去活来,要是他这么温柔,女人自是沉迷的无法自拔,只怕掏心掏肺给他都可以。
水汐也不外乎是个女人,对于凌大美男的柔情自是无法抗拒。
再次抛却所有恩怨,再次受他温柔的感染,望的眼睛都要瞪出来。
“凌沐泽,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好不好?”不经大脑思考的,这句话就惊天地泣鬼神地脱口而出。
她也被自己突然出口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她是脑袋秀逗了?还是脑神经搭错了?怎么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对她这句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怎么就说出这种脑残的话来?
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却是不肯承认是在害怕他的温柔会让她沦陷。
遐想间,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是他将毛巾用力地摁在她的伤口上。
刚刚擦拭掉的血又渗了出来,那么重的一摁,伤口裂的更开,血流的更多,直往床单上滴。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恼怒地瞪视着他:“凌沐泽,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啊?”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对你那么温柔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他面无表情道。
“你。。。。。。”理亏的说不出话来。
垂眼看了看被鲜血滴到的床单,她哭丧着脸道:“你该不会要我赔床单吧?”
“你说呢?”他冷冷地反问。
“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反过来要我赔偿,会不会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一下子破裂。
“过分?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过分,更没有道理,因为我就是理。”他狂妄道。
“你,你。。。。。。”她气结,面对这么一个狂妄自私,邪狞冷血的家伙,她就只有被欺凌的份。
“姑且不说别的,在我的公寓里办什么聚会,再加上两瓶名酒,不,是三瓶(昨晚调/情的时候用掉一瓶),还有这床单床被,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可都偿还不起。”他一一细数着她的亏欠。
“你,你想怎么样?”她心惊道。
他冷魅一笑,意味深长道:“除了你这个人,你也没别的用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样算计的眼神看的她惊惧不已,因为每次他一露出这种笑,她就要大难临头。
“瞧你怕的。”他拍拍她苍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违背我的意思,惹我生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期限是多久?”她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看对你的兴趣,哪天我有了新的宠物,不想玩你了,你自然就解放了。”他心情不错地揉揉她的头,那神情分明就是得到了喜爱宠物的得意样。
被人当成宠物的感觉很不好很好。
然而,听到新的宠物这四个字,感觉更是说不出来的烦闷,酸楚。
想到自己像被主人养着的宠物一样,哪天主人一个不高兴,或者又有了新的宠物,就会被抛弃,让她鼻子发酸的难受。
她不要当宠物,她是人好不好?
可是在独断的他面前,哀求有用吗?抗议有用吗?
“哦”所有的心酸,不甘,苦楚统统化成了妥协的叹息。
在强者面前,弱者是说不上话的。
“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那是对听话宠物的奖赏。
很想将他的手挥开,却心疲力尽的不想再激怒他。
见她不说话,低垂着眼帘,他不在意地拿起药水,拧开药水的瓶盖,棉签上沾了药水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向殷红的刻痕。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锥痛,刺痛,麻痛各种痛交织混杂在一起,连着神经,简直要人命。
“拜托,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
“已经很轻了,忍着点。”
虽然口气说的很冷淡,却比刚才更小心翼翼地涂抹。
而那种刺肤的火辣辣的剧痛并不会因为小心就能够消退的,依然痛的连神经都要打结了。
见她痛苦的眼中噙着泪水,小脸皱成一团,心没来由的也跟着痛起来,感同深受的仿佛他也在经历着她的痛楚一样。
鬼使神差的,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瞬间,温热的气息驱走些许的疼痛,带来丝丝的凉意,疼痛减少了很多。
“这样好些了吗?”他低声问道。
温柔的问候,温柔的眼神,交织成密集的迷网,瞬间虏取了她所有的心神。
呼吸猛的一窒,她晕眩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冷酷的凌凌沐泽者是曼佗罗的话,暗无天日不受阳光的照耀,黑暗的不可亲近,却依然深受其瑰丽外表的诱/惑是危险的陷阱。
那么,温柔的他就是罂粟,每天受着日光的照耀,有着蛊惑人心的华丽外表,却是拉人下地狱的致命吸引。
很明显,温柔的他比冷酷的他更可怕。
她可以抗拒冷冰冰的他,可以挤出一丝理智去抵挡他焕发出来的魅力,却抵挡不了温柔的他,那样遂不及防的柔情轻易地就能让她忘掉一切顾虑,乖乖束手就擒。
“你喜欢我?”声音低醇地断定。
她打了个激灵:“你说什么啊。”声音是极不自然,是明显的心慌。
“我说你喜欢我。”他冷傲地重申一遍。
那口气充满了自信,自傲。
是啊,受万千女性追捧的他,自然是目空一切的,理应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苦笑一下:“有没有人说你很自恋?”
“说自恋的那个人一定很虚伪。”他狂傲地丢下这句话。
水汐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水汐。。。。。。。”他压低声音,是警告。
知道惹恼了他就会受惩罚,她强忍住笑,然而,想到他竟然那么狂妄自大,还是忍不住的闷笑。
见她笑的那么开心,墨眸闪过一道冷光,棉签对着她的伤口就是用力一摁。
“啊!”她大声痛呼,再也笑不出来。
“再笑啊,如果你还嫌不够痛的话。”他冷冷威胁。
恶魔。她暗骂,却再也不吱一声,她可不想手废掉。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是波涛汹涌的,就算好不容易风平lang静了会儿,没一会的工夫就会起波澜,而且会愈演愈烈。
莫非是八字不合不成?水汐郁闷地想着。
见她又是这副傻愣愣的表情,他看不惯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
“没,没什么啊。”连忙否认,要是让他知道她想的内容,指不定他又要怒了。
他冷哼一声,棉签沾了点药水,继续涂抹着伤口,却不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痛的水汐不断地倒吸冷气。
“轻,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实在是痛死她了。
他瞥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地继续刚才毫不温柔的涂抹。
“凌沐泽,你可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很小心地涂,然后吹下气啊?”她忍不住提意见,因为那样痛减轻不少。
他停下涂抹的动作,冷眼瞪她:“白水汐,你有脸吗?”
“什,什么?”她无辜地眨巴下眼睛。
“本来替你疗伤已是最大的恩德了,而且我刚刚也有大发慈悲的放柔动作,是你自己废话那么多,搅了我的心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有脸提要求?”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水汐完全语塞,因为他说的完全正确,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第143章 总裁也撒谎()
低垂下眼帘默默不语,打算忍耐着刺骨的痛。
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动作极轻柔的慢慢涂抹,再是温温热热的呵斥。
惊愕地抬眼看他,却见他认真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轻触着伤痕。
“凌沐泽。。。。。。”声音柔软地带着哽咽,莫名的感动和悸动在心间流转。
“你最好还是别说话,你一说话,我的心情兴许就又变的不好了。”他边涂边淡淡地说着。
“哦”她浅浅地应道。
气氛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眼睛不知道落在哪个地方,索性就落在他的脸上。
因着动作的轻柔,神情也变得柔和,从窗外透进来的旭日淡淡地落在他身上,镀上美好的金光,五官轮廓也看上去温和极了,真正是温润如玉,阳光明朗,俊美的不可思议。
渐渐,他的身影跟年少时的凌沐泽的身影重合起来,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是凌沐泽吗?是少年时代的凌沐泽吗?
她心潮澎湃的心几乎都要从喉咙口蹦跃而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悦的,低沉的嗓音响起。
激动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她不自然地转开视线,懊恼不已。
真是的,又胡思乱想了。
世界上长的极像的何止千万,跟电影明星长的一模一样的也有很多,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他们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要不然曾经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他不会完全不认识自己,不会不露出丝毫的破绽。
而且,他们之间的家庭条件相差的天壤之别,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过,性格倒是很像就对了,脾气都那么臭,不过比较起来,现在的凌沐泽更胜好几筹就对了。
酸楚在心头弥漫,心情失落不已。
年少时的凌沐泽到底在哪里?要是能见他一面,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好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好想知道他过的幸福不幸福?也好想问他当初为什么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