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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啦,难道在你的心里水汐不是这样的人吗?她没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追求她,跟她在一起呢,还是你在怀疑水汐的人品,你。。。。。。”
对于主管话匣子一打开就喋喋不休,他不耐烦地蹙紧双眉:“不是,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自然是觉得她是极好的,好了,已经代她跟你请过假了,挂了啊。”
心爱的女人?水汐心跳莫名的加快,虽然明知道这是他随口扯的谎,却还是心潮澎湃不已。
摁住砰砰跳动的胸口,脸颊无法控制地染上一层红晕。
“慢,慢着。”主管急切地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握紧拳头强忍着暴躁的气焰,沉声问着。
“我,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你的声音很好听哎,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富有磁性的声音,你的职业是男声优吗?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真的很好奇你的模样啊,有这么美妙的声音,长的也一定很不赖吧?水汐真有福气啊。。。。。。”
拳头捏的咯吱响,是骨头摩擦的声音。
竟然说他堂堂大集团总裁是男声优,也难怪他会不爽的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不是!”这两个字是硬挤出齿间的,显然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而主管并不知道她正在通话的是什么样的人物,依然赞叹不已道:“总觉得你一定长的很赞,真想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啊,你可以上下网,跟我视频下吗?”
忍耐彻底在主编提出如此不知死活的话而彻底迸裂,脸色暗沉的下来,想必此刻主管站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拧成粉末。
水汐见他脸色那么黑,一副风雨yu来的架势。
担心他会脾气火爆的对主编破口大骂,那样,回到杂志社,她就完蛋了。
于是,脑袋一热,完全忘了自己有伤在身,从g上跳出来。
瞬间,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她重重地跌落在床下:“啊”
她惨叫,整个人痛的似被车轮碾压过一样,躺在地上哀号不止:“好痛,好痛。。。。。。”
刚处理好的伤口,因为这么激烈的动作而裂开,胳膊上再次被鲜血染红,而且身上那条条或深或浅的伤痕也渗出血丝来。
她痛的直差没在地上打滚,脸色苍白的渗出虚汗来,嘴唇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怕稍微动一下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她只能直躺着痛苦的哀叫。
“怎么了?水汐怎么?”
主管的叫喊他已完全听不到,看到她那么痛苦地躺在地上,他的心不受克制地颤抖。
怔愣地挂断电话,他蹲到她面前,声音是颤抖的咆哮:“你白痴啊,好好躺床上也能摔下来。”
水汐吃力地喘着气:“凌,凌沐泽,怎么办?好痛啊,好痛,好痛。。。。。。”
“自作自受。”他沉声地瞪着她。
“我,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再凶我了可以吗?”眉头都痛的打结了,她艰难地哀求着。
见她这么痛苦,他隐忍着怒火不发,俯身想要抱起她,却被她害怕地阻止:“不要碰我,就让我躺在地上吧,我现在整个人痛的要命,你要是再将我抱到床上,我一定会痛死的。”
“难道你一直都躺在地上不成?”他闷闷地说着。
“等身上的痛减轻了点再抱我去床上吧,反正铺的是地毯,不是冰冷的瓷砖,总比抱去床上要好的多了。”她虚弱地说着。
他紧蹙着俊眉默认,看着她身上遍布的伤痕,再是手腕上的血红,第一次,对她有种愧疚的情绪。
其实,他并没有虐待人的嗜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她总有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控制欲,想要将她牢牢地掌控住的念想是那么的强烈。
昨晚上,随着对她的挑/逗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他萌生了要让她对自己心生畏惧,永远都不敢有逃离自己,忤逆自己,必需要无条件顺从自己的荒唐想法。
因此,为了对她起到震慑作用,在她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解开紧绑住她手腕,脚腕的绳子。
然后,拿着绳子chou她已经被情yu然红的娇qu。
每chou一下,他都深沉地问着:“乖不乖?听不听话?当不当我的宠物?”
她吃痛的呻/吟,闷哼,就是倔强地不肯答应。
她越是倔强,他下手就越重,那时候,想要彻底征服她的yu望强烈的让他发狂。
绳子呼啸着落在她的身体上,一下下,落下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
他从来没有如此情绪不受控制地对女人施行这样的虐刑,他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可有可无的g伴下那么重的手。
他的意识很模糊,很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征服她,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都不敢逃离自己。
随着念头的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头脑,他下手的力道到了粗暴的地步。
看着她原本娇/嫩的身/躯全是大大小小,深深淡淡的血痕,他说不出来的懊悔。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女人那么的残暴?面对她,情绪总是失控的失常?
“不要看,拜托你不要看,难道昨天惩罚我惩罚的还不够吗?算我求你了,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不要再看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伤心的哀求。
现在,她全身光luo,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面对他的眼神,似在承受着最严厉的酷刑,她羞愤不堪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因着莫须有的愧疚,他也就不为难她,转移开视线,闷闷地说道:“我给你上药。”
将放在床上的医药箱放到她身旁后,他起身去浴室。
他的离开,紧张的空气又流畅起来,她大大地呼了口气。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三跟微湿的白毛巾。
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拿过一根毛巾开始极小心地替她擦拭着手腕上的伤口,以及脚腕上的伤口。
单单清理这些,就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已见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
空气静谧地只有彼此的呼气,吸气的声音。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温温热热的,有种本能的痒意。
望着他专注认真的神情,真是温柔好看的令人着迷啊。
她苦涩地笑了下,妖孽就是妖孽,坏到透顶,却总能蛊惑人心的让人无法真正地恨他。
“凌沐泽,你以前总是照顾人吗?看你的动作挺娴熟的。”看着看着,就蹦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第145章 崩溃()
她懊悔的真想咬舌,好好的,怎么又说这种会惹他生气的话,难保他心情不快下,又要对她下重手了。
唉,祸从口出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忐忑不安地看向他,却见他魂不守舍的在思考着什么。
“凌沐泽,凌沐泽,你怎么了?”见他目光涣散,她问道。
回过神来,他不自然地说道:“没,没怎么。”
经水汐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来在他的记忆里还真是从来都没为人处理过伤口,怎么替她擦拭起血迹来那么熟练呢?而且只要不是故意的,都不会碰到伤口。
对任何事情几乎都能了如指掌的凌沐泽困惑不已,怎么想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你,你口吃了。”水汐惊呼道,很难想象凌沐泽竟然会有口气的时候,她几乎都要认为是不是自己痛的听觉也出了错。
他眼神冷厉地睨视她一眼。
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说错了话,她赶紧闭嘴。
平常好好地时候面对他都是处于下风,更何况现在还受着伤,她可不想他将怒火发泄在伤口上。
“你最好安安静静地躺着,不要说一句话,你也知道的,我心情不好起来,下手可是没个轻重的。”他冷若冰霜地威胁。
水汐连忙点头应和,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气氛再次静谧下来。
处理完手腕,脚腕上的血迹,三根毛巾都已被鲜血染脏,他起身去洗手间去搓洗衣。
回来后,将洗干净的三条毛巾放在一旁,开始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药,见她痛的闷哼不断,身子紧绷的僵直,他微蹙着俊眉,轻轻的吹着。
火辣辣的痛混着温热的气息和丝丝的凉意,交织成一股股奇异的电/流蔓延向shen子各处,令她忍不住颤搐了下,身子再次紧张地绷直。
“很痛吗?”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他冷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眼中泛着泪莹莹的光芒,就像是有星光落入其中一样,看的他晃了下神。
“以后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我不喜欢。”他神情冷俊地说着。
“哦!”不明白怎么他又不高兴了,她无辜地应了声。
她坚信,就算心理素质再差的人跟他待久了,也会锻炼的很坚强。
现在,面对他时不时的坏脾气,她都没当初反应那么强烈了,都习以为常了。
相信,今后跟脾气再差的人相处,她都能适应的来。
终于涂完手腕,脚腕上的伤口,俩人都松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他瞪她一眼。
“我,我叹声气也不行啊,你也太霸道了吧?”是人都有脾气,他连这都要不爽,她郁闷了。
“我不乐意听,你就不许叹气。”他强权道。
天之娇子的他总有无数人追捧,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尊傲,霸道的以自我为中心,似高高在上的王者般唯我独尊。
“你。。。。。。”她气闷,却也懒得与他争辩,反正争辩的结果都是她惨败,特别是现在的情势对她极其不利,她也不想一时冲动的自讨苦吃。
见她挫败的转移开视线,他拿起一根毛巾,唇角冷挑道:“我要给你擦身上的血丝了,你忍着点。”
水汐睁大眼睛,惊惧地看向他,声音打颤道:“不,不用了,等我手腕稍微不痛点,我自己处理伤口好了。”
“你身/体哪一处我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