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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表面上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心机深沉的很,要不然怎么就能勾搭上凌沐泽这个天之骄子了。
幸好她那次跟踪,才让她看清她暗底里的事,要不然她绝想不到她竟是这么虚伪的人。
其实她很想将拍到她跟凌沐泽出入公寓的照片发给所有的同事看,她都快要忍不住了。
然而,她对她还有那么点用处,就是利用她让凌玉丞娶自己,不过她能不能说服凌玉丞,她都要将那些照片散发出去,她倒看看她如何承受的住同事们异样的眼光。
心里虽然讨厌她至极,恨她至极,脸上表现的却是极其友好:“我带了3000,待会儿不够的我借你。”
“恩,谢谢啊,不过,我要等这个月工资发了才能把钱还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没事儿,你要是钱比较紧的话,慢慢还好了。”夏岚笑的温婉道。
“恩!”水汐点了点头。
随着同事走入一家无论是装修还是服务都算是中等的酒店。
走进酒席大厅,坐了很多人,大致看上去有20来张酒桌。
“不就是生个女儿嘛,办个满月酒还请那么多人,就是不知道有几个人是甘愿来的。”那个19岁小姑娘道。
“不管生儿生女都一样的,只要将来跟自己感情好,孝顺自己就行,既然我们都到这儿来了,就别再愤愤不甘了,放开心情多吃点才是正事。”夏岚说道。
“夏岚说的对,我们各自找个位置坐下吧,大家都放开肚皮吃个够本啊。”一同事叫嚷道。
大家各自坐开,她跟夏岚邻坐。
桌上已经摆了些冷菜,也摆了几样熟菜,但基本是素菜居多。
由于酒会还没有开始,众人也就坐在位置上聊聊天,并没有动筷。
服务员陆续上了几菜一汤后就没再上菜了。
“不会吧?就上这么几个菜啊?我还想吃够本能,看样子,还不够我们这十几个人塞牙缝的。”一同事说道。
“真够吝啬的,都摆满月酒了,连螃蟹虾都没有,就是红烧肉,还有清蒸带鱼能稍稍上得了台面,其它的不是青菜就是萝卜,亏她拿的出来,我敢肯定她就是贪我们的红包才叫我们来的。”有人气愤不平道。
“好啦,来都来啦,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叫她多上几样菜吧。”有同事无奈道。
这边刚安静下来,就有主持者拿着话筒走上去,无非是说些冠冕堂皇祝福之类的话,接着是夫妻二人抱着孩子上台讲话。
由于距离隔的比较远,她看不清晓玲怀中的孩子长的怎么样,她只看到他们声泪俱下地渲染着他们有多么多么的幸福。
周围的同事都懒得听她们炫耀着幸福,自顾自地吃着,水汐则一直愣愣地注视着晓玲怀抱的孩子。
孩子,多么激动人心的两个字。
只是,将来,她会与心爱的人拥有孩子吗?
脑海里划过凌沐泽冷俊的脸庞,她吓的手一软,险些没握住筷子。
她很清楚刚才出现在脑海的是现在的凌沐泽,而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她着实被吓的不轻。
她怎么可以想要跟他有个孩子,简直荒谬至极,他是决不会对感情忠贞的人,爱上他无疑是找虐,她决不可以爱上他,绝不可以。
虽然极力地想要摆脱他的身影,却还是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挣扎地握紧筷子,情绪波荡起/伏。
“水汐,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夏岚问道。
水汐回过神,有些慌乱地对她笑了笑:“我没事。”
“水汐,虽然不太喜欢晓玲的作风,但是还是挺羡慕她有个稳定的家庭。”夏岚两手托腮,向往道。
“不用羡慕别人,以后我们也会有的。”水汐安慰道。
“家庭怎么样都会有的,只是,能够跟心爱的人组成一个家庭才是最圆满最幸福的,要不然,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就算是组成家庭了,又有什么意思。”夏岚低喃道。
“夏岚,我会努力让你实现你的愿望。。。。。。”知道夏岚想要的是什么,水汐望着她坚定道。
“水汐,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吗?”夏岚眼眶忍不住溢上眼泪。
水汐看的心里直发酸:“你人这么好,一定会拥有的。”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各自用着餐。
期间,有人来派发喜糖,并收取她们提前准备的红包。
“哎,千把来块钱就吃那么点菜,还买了这么一把小糖,真坑爹啊。”有人不满嘀咕。
“好啦,你就别不满了,饭都吃完了,再不满那钱也回不到你口袋里。”另一个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走吧,菜都吃没了,我们回家去吧。”有人边说边站起了身子。
水汐见她们站起来要离开,她也站起来。
走到酒店门口,跟夏岚以及各同事一一道别后,各自打的回家。
一走到公寓楼下,她才想起凌沐泽早上离开前说的话,要他洗干净了在床上等她,也许这话是他故意调侃她的,可是,也不排除他说的是真的。
仰头望去,只见那套公寓的灯暗着,她不由的松了口气,只是心里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收拾心情,走进公寓,打开灯,放下包,从厨房间拿了狗粮和水就要去阳台喂糖糖。
可是刚一打开卧室的门,走进卧室,就看到那张1米2的大床上躺着个人,他身上的外套鞋子都没脱,是斜躺在床上的。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心间流淌,可以想象的到他等着自己回来,结果她迟迟没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为了不吵醒他,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喂糖糖吃狗粮。
自从糖糖病好了后,食欲大增,看的她着实欣喜不已。
喂好糖糖后,她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拿过睡衣和换洗的内衣去浴室洗澡。
走出来,她看到他还沉沉地睡着。
她走到床边,目光沉凝地望着他的睡颜,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
真是个俊美非凡的男人,试问跟他长久相处之下如何能淡定自若,她不是圣人,不管他有多出色,她都能够无动于衷。
心里充满了强烈的畏惧,害怕长久跟他相处之下,会控制不住爱上他,对他的感情无意间越陷越深,尽管极不想承认,但是事实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有了非一般的变化。
很想逃离他,不要再见到他,将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可是,他权势滔天,只要他不打算放手,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想必他都能抓的回来。
迷茫地叹了声气,她想象不到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对于今天晓玲能够获得最平凡安稳的幸福,让她羡慕不已。
她的愿望不大,就是想要简简单单过一生,平平凡凡走一世,可是命运的变幻无常,让她一次又一次尝受着失去亲人至爱的痛苦。
她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苦尽甘来,获得幸福,她只知道,她现在很迷茫,很纠结,很苦恼,各种事情压的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虽是夏夜,夜间的空气还是有些冷,凌沐泽未盖被子的身子缩了缩,将她从迷茫中拉扯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为他脱下鞋子,然后为他很轻柔地脱掉外套和裤子,再咬紧牙关将他健硕的身子往里一点点推进,将他摆正身子后,被他盖上被子。
期间他感受到身子的动荡,睁了睁眼睛,却好像看到她后,他安心地闭上眼睛,接着沉沉睡去。
第86章 你只能由我压榨()
今天忙碌了一天,她也很累,看他睡的那么沉,困意也渐渐袭来,她脱掉拖鞋,躺在他身侧,由于床上就一条被子,她轻轻地扯了扯被子,为自己盖了点,再抬手关掉床头的灯。
夜色深沉,一夜好眠。
沉睡中的水汐总感到脸上有羽毛之类的东西刷过,痒的她很不舒服,却实在是还想多睡会儿,就不去理会那麻麻的yang。
可是,并不是她不理会,那酥yang感就会消失的,反而,那种sao扰的她睡不好觉的感觉一直朝她的脖劲处滑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抬手,啪的用力地打过去。
“白水汐,你找死啊。”暴怒的声音响起,将她睡意去掉大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人头在眼前晃动,接着视线慢慢聚焦,那人头越来越清晰,而且右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手掌印。
她口齿不清地悠悠地说道:“凌,凌沐泽,现在你成了猪头脸了哦。”
某个人被气的差点爆走,一手扯住她睡衣领口,怒不可遏地咆哮:“死女人,再给我说一遍。”
水汐被吓的神志一下子清醒多了,但是脑袋瓜还是迟钝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望着他微红的右脸,她惊愕道:“你,你脸上的手掌印是哪个混蛋打的?他/她是狗胆包天了不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凌沐泽唇角僵硬地抽了抽,压低声音冷幽道:“那个狗胆包天的混蛋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为什么要打你?”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再次惊愕。
“白水汐,你不要给我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成吗?”他强压着满腔的愤怒。
“我是真的不知道。。。。。。。”
忽然,她想到刚才像羽毛刷过般的痒意,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脸一下子绯红起来,对着他很窘迫地说道:“我,我还以为鸡毛掸子在我脸上滑过打扰我睡眠呢,才会厌烦地挥手去拿,完全是失误,失误哈。”
竟然将他的亲吻形容成鸡毛掸子滑过,气的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见凌沐泽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她连忙狗腿地说道:“不知者无罪是吗?相信你这么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绝对不会怪我的哈。”
说完,对他嘿嘿地露齿一笑,看的凌沐泽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