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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要是还能开我就不来了!”段寒江不屑地打量着女人,问道:“你是老板吗?说话算话吗?”
“不,我只是个看门面——”
“那请你们老板出来说话!”
段寒江直接打断了女人的话,女人再次来回地扫了他两眼,回道:“刘总确实不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先生把车牌报给我,我先帮你查一查!”
“你们刘总,是叫刘辉吧?”段寒江完全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而他一身打扮完全是天然加分,让对方越看越像更年期到了。
女人看向他的眼神突然警觉起来,语气强硬地开口:“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段寒江满不在意地一笑,“只是不知道你们这地方经不经得警察来查。”
这下女人的眼神不只是警觉,已经完全是警戒了,但是段寒江视而不见。
“你到底什么人?想干什么?”
“见你们老板,让他解决我车坏了问题。”
段寒江突然一改之前更年期无药可救的风格,对着女人一声冷笑,视线突然往修车场里面转过去,空旷的门面里基本上没有车,但是地面上却留着前不久刚修过车的痕迹,并且是每次车位都有痕迹,生意看起来完全不像他看到的这么清淡。现在虽然走私的生意不好做了,尤其还是车这种大件,但也不表示已经绝种了。
他倏地地把视线转回来,对女人说:“你们这生意大白天的没有晚上好?现在的人都喜欢晚上来修车吗?”
女人的脸色倏地变了变,声音一下冷下来,“谁让你来的?”
段寒江不急不忙地反问:“不知道你们老板还在不在?”
“我就是刘辉。”
女人这一声回答之后,段寒江定了定眼,审视地望着女人,三十多岁,一头长卷发,化着红白分明的妆,穿了件皮草,完全看不到身体的线条。
他敛了敛目光,突然笑起来,“刘老板现在能不能谈谈我车的问题了?”
女人再次重新审视了一翻段寒江,说道:“跟我进来。”说完就不犹豫地转身往里走进去。
段寒江也没有犹豫地跟进去,最后进了一间门上挂着‘总经理’牌子的办公室,他自觉地把门关上,然后伫在门前,对着转向他的女人。
“谁让你来的?”刘辉的声音突然变得更粗了,完全成了男声,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男变女不彻底,还是女变男不彻底,还是他只是个单纯的女装癖。
但他完全不在意地随手点起一根烟,也没问段寒江要不要,自顾的抽起来。
段寒江直截了当地开口,“金钗哥在哪儿?”
刘辉手里的烟猛地一抖,烟灰掉了一截,落地成灰,“什么金钗哥?”
“什么金钗哥你不比我清楚吗?或者我们可以谈谈你这修车场晚上的生意?”段寒江无所谓的视线把整个房间都扫了一遍,最后对上变了脸色的刘辉问道,“刘老板怎么脸色不太好?”
“我不认识什么金钗哥!怎么知道他人在哪儿?”
“我什么时候说过金钗哥是人了?”
刘辉动作猛地一僵,又立即反应过来,“不是你说的‘哥’吗?”
段寒江突然一笑,靠过去,“既然你知道金钗是‘哥’,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刘辉在段寒江靠近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办公桌里面,接着立即从打开抽屉,从里面摸出来一把枪,抬手就指向段寒江。
段寒江蓦地一笑,他早注意到了刘辉的动作,在刘辉的手伸进抽屉的时候他就已经靠过去,等对方把枪拿出来时,他一个侧身就抓住了那只手拿的手,倏地往后一扭,瞬间刘辉被他反押着手按到了办公桌上。
他缴了刘辉手里的枪,在手里掂了掂,枪里有子弹,而且和他身上那把大概是同一批的,枪上的编号都只差了三位。他单手卸了弹夹,然后把枪扔到了桌上,放开刘辉开口。
“刘老板,我今天不管你这枪从哪里来的,也不问你走私倒卖车的事!”
段寒江这话说完,刘辉的脸已经变了好几次色,他视而不见地,还直接他身上带的枪也拿出来和桌上的那把放在一起。
他继续说道:“这两把枪都是从金钗哥那儿来的吧?”
刘辉警觉地打量着段寒江不说话。
段寒江接道:“我只想知道另外一把金钗哥给了谁?”
“我怎么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段寒江淡然地对着刘辉,手里转着他刚刚卸下来的弹夹。
刘辉下意识地拉了拉他身上的皮草,脚步往办公桌后面的柜子挪过去。
“刘老板!”段寒江喊了一声,已经拿起桌上的枪,瞬间重新装好弹夹,在刘辉手刚碰到柜子时,他已经把枪口抵在了刘辉的头上。
“有话好说!”刘辉立即把手举起来。
“那麻烦刘老板说吧。”
段寒江靠着办公桌,和柜子玻璃反射的倒影对眼。
刘辉的视线直直地盯着那把他完全看不起细节的枪,不清不楚反而更有压迫性。
“赵安晋!金钗哥的另一把枪送给了他!”
段寒江脑子里重复了一遍‘赵安晋’这个名字,耳熟的绕了一圈终于想起来,当年聂毅的案子,聂毅的律师,之前和张赫一起的人。
他暗笑了一声,心想果然联系到一起了。
“为什么他要把枪给赵安晋?”
刘辉意外段寒江没有问他赵安晋是谁,迫于段寒江手里的枪和他的生意,回道:“差不多一年前,金钗哥来平都谈生意,意外惹了个案子,最后找了赵安晋解决的。”
“什么案子?”
“他,他把一个鸭子给玩死了,结果那个鸭子是个名牌大学的学生,家长闹到学校,事情闹大了没办法解决了。”
段寒江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死的那人如果没有人一直追究,死了恐怕连个立案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时候?发生在什么地方?”
“去年年后,案子是市警察局办的。”
段寒江蹙了蹙眉,突然用枪托敲在刘辉的后脑勺,刘辉意识发昏的头朝柜子砸下去,他立即趁机退出了办公室,离开修车厂,还顺走了刘辉的那把枪,把自己武装成了双枪老段。
他把车开出上了公路,拿出手机重新开机,给聂毅发了一条信息,刚发完就发现后面又有车跟着他,而且不止一辆。
“以为车多就能拦下本车神!”段寒江可以说嚣张地自言了一句,扔下手机,双手握着方向盘,加速。
但是后面的车刚被他甩远,他就发现前突然冲过来一辆快递车挡了他的路,他差点直接和快递车撞上。
段寒江骂了一句脏话,绕开了快递车,但是往前开了没有两公里又有一辆出租车和他抢道,和他杠上似的偏来挤他。
这时前面突然又冲出来骑摩托送货的,正好在他车前摔倒,撒了一地的橘子。
这回段寒江没骂脏话了,他就是再流年不利也没有这么倒霉的,显然这些车都不是巧合出现,而是在故意妨碍他。
此时,他的车被倒地的摩托车和像是停下来看热闹的出租夹在路边,除了后退就只有开上人行道。
如果段寒江开的是他自己的越野想也不想就往人行道开上去了,可惜不是。
他转眼看了看后视镜,后面追他的车已经到了他的车后,而前面的摩托车司机要和他拼命似的来扒他的车门。
他轻吸了一口气,当机立断地捡起副驾座的老人机,拉着车门一开一关,车门外的人刚被逼后退了一点距离,他又立即把推开车门关回来再用撞出去,把车门外的人撞开,然后跳下车往旁边的小路跑进去。
后面追来的车也立即停下,车上的人如鱼群出洞一般涌出来,径直朝段寒江跑的方向追上去。
段寒江抽空回头瞟了瞟,虽然他不可能认识全市所有警察,但是不是警察他还是能认出来的,追着他的这群人显然没有一个看着像警察。
他来不及想除了警察还有人想抓——或许是想杀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段寒江心下一抖,横冲直撞地往前面摆满摊的窄街冲进去,挤过人群往里逃,但前路突然又冒出来堵路的人。
“去他大爷的!”
段寒江大骂一声眼看没有了退路,眉头紧紧地蹙起来,这时他兜里的老人机突兀地想起来。
第六章 上()
#139
破旧的面包车停在人来人往的老街边上;车里两人隐藏在汽车单面透的玻璃之后;聂毅盯着手机上的三个字出神;段寒江发这三个字给他;一定是查到了赵安晋身上;只是在屋里‘隐居’的段寒江是怎么查到的?
“应该是枪。”陆诀有些烦躁地不停敲着手指;方向盘都快被他敲出坑了;他思忖着说道,“那把杀死张赫的枪,虽然有编号;但那个号段的枪我从来没有见过,而且枪本身也有问题,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聂毅随着陆诀的话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确定段寒江究竟是怎么把赵安晋扯上的;但是他可以肯定,段寒江现在一定没有在楼上。
他想着立即拔了段寒江的老人机号码;但是手机一直提醒他对方正在通话;他歇了歇连打了好几次;仍然是正在通话。他一边奇怪段寒江和谁一直在通话;一边担心段寒江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
“放心;段寒江这种祸害肯定会遗千年的!你应该多担心一下我这种刚正不阿的好好人!”陆诀随时不忘揶揄段寒江两句;只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着车外,接着迅速倒车转向。
聂毅警觉地往车外蹲守楼下的人看过去,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的车;他说道:“这些人是警察?”
陆诀回话的时候车已经开上了大路;他开口,“肯定是你寒哥下楼到处晃被人看见了,现在没有人联系我,说明还没查到那房子!”
聂毅想到段寒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