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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一用劲几乎快要拧断了她的脖子。
“皇帝!”萧敏突然站了起来,紧张的道,“你这是做什么?”
“朕在和她说话,母后你别管,谁都不准说一个字,朕,要听她亲口说。”南天烈掐着萧锦珍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的声音很冷,很冰,凉的几乎没有感情,而又夹杂着一股怒火,让人不寒而栗,根本都不敢再说什么。
南天烈的脾性萧敏也是熟知一二的,她闭上嘴巴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明婉月。
明婉月此时也是诧异的,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使男人背对着她,她也能感觉得到男人身上那股怒气,他真的好像很生气。
说实话,这样的男人她没见过,就好像那非洲丛林的野狮,本身就让人害怕极了,但他还蓄势而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突然跳起来直接将猎物撕成碎片。
从她认识这个男人开始她就从未见过男人发脾气,他似乎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老神在在的样子,掌控全局却又不张不扬,而在她面前也温柔的总是能溢出水来。
没想到骨子里却是这般不容挑衅!
明婉月终于了为什么他有股不怒而威的威严,为什么他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度,就是因为他身上这股刚劲,这股男人味。
别看他平时总是腹黑又狡黠,偶尔还挺爱卖萌讨巧的,但他真的发起怒来却是那么的让人心惊胆战,寒从脚起,但同时又觉得超级man,会觉得要是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抱入胸膛会是这样的一种安定和踏实感?
男人就当如此!
明婉月很庆幸男人的怒火是因她而起的,他暴怒又狠戾的一面是对着别的女人,这表示男人有多么珍惜她,第一次她觉得她是如此幸运。
萧锦珍被南天烈掐的很难受,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但南天烈手上的劲道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征兆。
他的眼眸还是那么的冰凉,没有感情,仿佛他们不是夫妻,就连一点浅薄之情都没有了。
萧锦珍觉得她的心跟着他的眼也凉透了,但是她唇角却扬起了一抹笑意,好久好久他都没这般和她亲密接触过了,没想到这样的亲密接触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一颗泪忍不住从眼角流了出来,直直的滚落,划过脸庞,滴在男人修长的葱白手指上。
但男人却想被烫了一般突然就松开了手,眼神里尽是厌恶。
“皇上。”萧锦珍的声音充满了悲凉,她看着南天烈眼眸中掩饰不住的一抹伤,轻声开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惜妃一个人可以说的,皇上想要听臣妾说什么?说,是臣妾下令要杀了她?”
“翠英刚才的话你承认了?”南天烈似乎连废话都懒得跟她说,直接就把她的话意思给曲解了。
“皇上心中就是这么想臣妾的吗?”萧锦珍毫不避忌的看向南天烈。
南天烈冷冷的扬起了唇角,嘲讽至极,“朕想或者不想,你今天都得说清楚。”
萧锦珍突然紧紧的闭上了眼帘,心中一抹疼痛划过,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都是骗人的。
再睁眼,眼眸里已经一片清亮,她缓缓转脸看向了翠英笑道,“一个小小的贱婢也胆敢来污蔑本宫?就凭你三言两语也想把脏水泼到本宫身上,拉本宫下马?痴人说梦!”
萧锦珍冷冷的就那么站着,眼眸里也充满了讽刺,好像她还真没干过此事似得,只有明婉月的心中明了,此事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想要拉萧锦珍下马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萧锦珍说完转眼讥讽的看向了明婉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惜妃你这局布的还真够大的,倒是本宫小瞧了你。本宫对你万般宠爱,一手提拔。
你从本宫厨房的一个粗使女婢到女官到答应再到妃子,本宫不予你计较,你倒是用尽阴谋诡计来算计本宫。
你不仅不知恩,不戴德,反而是居心叵测竟然教唆一个奴婢来陷害本宫。你以为皇上宠你你在这后宫你就能只手遮天了吗?怎么?还是你等不及要坐上本宫这位置了吗?!”
得,一盆脏水加好大一定帽子扣到了明婉月的身上。
第187章 诓掌了萧锦珍()
萧锦珍一副哀怨的样子,步步紧逼,丝毫不让,又显得那么可怜至极,好像她才是那最善心的人儿,做足了好事却还要被人反咬一口。
在旁人看来,事情好像也是这样啊,萧锦珍凄凄哀哀悲悲切切的,又被南天烈如此对待,而翠英是明婉月的奴婢,不管是盒子,还是这件事,说实话都跟她明婉月逃脱不了干系。
很多不明所以的人同情的目光似乎都偏向了萧锦珍,但是这是皇家内部的家事,争斗,这个节骨眼上也每人敢贸然的开口说半决。
明婉月很是平静,没有挑衅,也没有讽刺,而是淡淡的说道,“清者自清,是非曲折皇后娘娘的心里怕比谁都清楚。”
明婉月的话让萧锦珍止不住的颤了颤,她竟然没有方寸大乱,还真是够淡定的,淡定的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哼。”萧锦珍哼了哼,“说本宫想要杀你那就把证据拿来,一个贱婢的话且可谬信?怎么?你做贼心虚了?连辩解都不敢辩解了?什么叫清者自清,本宫也是清者自清。”
萧锦珍当然死都不承认这件事,这件事就是个断不了的案子,因为,没有证据,只有人证,供词,但这人证目前又是明婉月的婢女,所以这事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里她轻蔑的笑了,似乎有些得意洋洋继续道,“奴婢是你的,盒子也在你手里。本宫当初就告诫过你,你留在皇上身边就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那些贱奴才会的卑贱手段就早早的收敛起来,像你这样不三不四的人也陪当我大朝国的妃子?真是辱了我大朝国皇室的颜面!”
萧锦珍字字刚劲句句有力,但她刚好说完南天烈一个大嘴巴就抽到了她脸上,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直接就将她打到了地上,打的她整个人都完全懵了,狼狈不堪,那一身雍容华贵的后服就好像嘲讽一般,那冰冷的地上凉透了人心。
不止是她,大概所有人都懵了吧,他们好像还没见过南天烈发如此大的脾气,竟然诓掌了萧锦珍。
而且还是那么直拉拉的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特别的响,最关键是他连看都没看萧锦珍一眼。
这巴掌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再看男人还是云淡风轻俊逸如仙,微微扬起的头颅那是不容任何挑衅的尊严和气度,无人敢忽视,无人敢睥睨,无人敢质疑半分。
众人惊呆了,惊讶了,似乎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南天烈登基两年,虽然霸气,所以威严,但一直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更多的时候他都是躲在暗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高高在上的操控全局。
甚至就萧青上次找明婉月闹腾他也不过是立了个下马威,演了一出戏,何曾真的如此这般暴怒撕破脸?竟然直直得打了萧锦珍一耳光,毫不留情。
他们一直知道南天烈虽然年轻,但,绝不简单,不过多数时候他呈现给众人的都是老神在在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很多时候朝堂上起了争议,他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很好的控制中朝堂的势力为自己谋利。
几时这般龙颜大怒?多数时候他都是很好脾气的样子。所以这老虎始终是老虎,不发威或许像只小猫一样可爱,可发起了威,那尖锐的牙齿能把人咬的骨头都不剩。
看着南天烈这样的模样,多少人心中不寒而栗,皇帝长大了,龙威初显,却是霸气的威慑人心。
“朕,不想再听到你说一个字。”南天烈站直了身子负手而立,威严气度不怒而发,他开口,声音沉重又沙哑,却无端让人不敢抗拒,他睥睨着众人,那般高姿态的说,“在座的每一个都给朕听好了,皇后萧锦珍善妒心恶,无视皇后该有的度量,定无法母仪天下。
从今日起禁足凤藻宫,三个月内不得出宫门一步。另外,交出六宫凤印,后宫暂由惜妃明婉月代为执掌。”
南天烈的话让众人彻彻底底的惊呆了,好半响才反应了过来。
这是要废后的征兆?
萧锦珍更是愣的根本都回不过神,是她听错了吗?皇上说要她交出凤印让明婉月来执掌?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萧锦珍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男人的劲且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众人看着眼前的居然都惊愕了,反应过来之后萧青第一个站了起来冲上前去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恳求道,“皇上,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还请皇上快些收回皇命。”
南天烈没理他,他又急忙道,“是非曲直根本就没有下定论,没有证据皇上且可冤枉皇后?单凭一个贱婢的口供何以服众?若再站出一个贱婢来说皇后企图谋害皇上,那么皇上也要相信吗?
如此挑衅之话分明是出自奸人之口,皇上怎能不变是非黑白就如此给皇后定罪呢?皇后可是一国国母啊,当初皇帝亲自凤冠霞帔,十里红妆迎回宫中的,她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啊!
再不济,她也是您的表妹啊,不看僧面您也当看佛面啊。”
萧青说着也有几分动容,哭的也是老泪众横,十分委屈又哀怨至极,但是南天烈却紧抿了薄唇连一个字都没施舍给他。
萧青说完哭的心酸,见皇上不动容只得扑了过去,跪走到了萧敏的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太后,此事兹事体大,万不可没有实证就妄下定论,如此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太后啊,您老人家不能不管这事。您……”
“丞相可听过无风不起浪?”南天烈冷冷的打断了萧青的话,转身看向了他,“本是在追究耳坠一事,这奴婢就算是要泼脏水,陷害谁,也理应该顺着这件事说,为何,突然又转变了一个说法?”
萧青被他说的一愣,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是他还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