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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中有希翼,一嗓子吼下去人群到真的安静了下来,顿时鸦雀无声了。
但是吼完了这一嗓子以后明婉月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要说你们都别急,皇上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是不是有点套路了?
而且有的东西,清官都难断家务事,这里面说不定不是个个都是冤情,或许是些家务事,或许执法人员只是态度蛮横了一点,大家觉得委屈,但也都觉得自己有理。
南天烈该管的只是这个官员贪不贪,有没有酿成重大的冤案惨案,有没有拿着国家的俸禄假公济私,欺诈百姓,等等。
他该管的是大局势,大走向,而不可能去管每一个案子,乃至于家务事,这样的话他不得忙疯?再说了人家刚才南宝宝都矢口否则了自己是皇帝,还称自己是刁民。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是几个意思?艾玛,主要是没尽力过这种场面,突然有点激动。
她现在完全觉得自己这一嗓子好像是多余的,叫大家静一静干嘛呢?让南天烈告诉大家我会一一帮你们管的,你们有啥冤情都能说来听?
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不是扯淡么?他真没有那么好的精力!
她其实没必要吼这一嗓子让南天烈跟老百姓交代什么啊?
况且交代什么呢?难道还要南天烈亲切的拉着百姓的手一一安慰说,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事情我都会处理的。
这,这不是自找麻烦是啥?
再说了,暗部人手本来就不够,不然也不能采取武力镇压了。
艾玛,这不是给皇帝挖了个坑等着他跳吗?什么时候她也成了挖坑高手了?关键是坑到了自己的男人,我去。
南天烈转眼看了看明婉月,明婉月一怂,心虚的低垂下了眼帘。
南天烈在这个时候说话显然横竖都不好使!
说的好了那是给自己找麻烦,有的东西毕竟牵连甚大,就算是真的贪官污吏想要拔除,势必带出很多。
说的不好了,说不定立马就激起了民愤,那么皇帝伟岸的形象有可能瞬间就崩塌。
我去,她都干了什么蠢事了!
明婉月怂了,心里有些在打鼓,心虚的抬眼看了南天烈一眼,发现他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现在站在他的这个立场恐怕真的很难开口说话吧。
要不,她帮他说?
可是她又不敢啊!
她说话的水平严格说起来,某些时候跟某皇帝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某皇帝明显要高出她几个档次啊。
她要是话说的不对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最后某皇帝是不是还得替她擦屁、股?
当下一想,心头一紧,明婉月有些懊恼起自己的冲动来。
本是跟着吼的激动的鲁德胜也默不作声了,心虚的看了两人一眼,心里想,艾玛,娘娘也真是只有您敢坑皇上啊。
不过,南天烈的境界似乎没她想的那么低,自己女人挖的坑,就是死也要往里跳啊。
南天烈依旧是牵着明婉月的小手,显然要稳重的多,不急不缓,沉稳淡定的扫了一圈跪着的老百姓,目光里带了一些沉重。
然后他开口,声音沉,稳,厚,性感的薄唇微启,道,“朕今日确实没有想到,天子脚下仍有豺狼,朕实在感到痛心。大朝有大朝的法律,法律之外,无非是人情。但天子犯法乃和庶民同罪,这位官府的官员若是犯了法,大朝定当不容。
朕也定当不容,一切会交由大朝的刑司府依法处理。你们有何冤,有何诉,都可以一并上诉到刑司府,朕保证刑司府一定会一一处理!”
南天烈的话说完以后,明婉月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渗出了一层细汗!
还好,还是她家男人给力啊,这话说的横竖都滴水不漏。
将一切推给法,自然毫无纰漏,也避免了有些个扭曲的民众闹事。
这样一说就好处的多了,一切又法,谁犯了也绝不姑息!
这个时候若打亲情牌的话局面就很难控制了,毕竟皇帝只有一个,而百姓有那么多。
这个时候就很需要这种高冷官方范了,恩威并施。
民众听闻南天烈的话,其实他们哪能读出那么深的深度,只听到有冤有诉都可以上诉了!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冤情,不过就是觉得官府的人蛮横霸道,仗着一身官服欺善霸恶罢了。
天子脚下贪官污吏哪能明目张胆,最多也就是在百姓们看不到的暗处了。
南天烈的话让老百姓也心悦诚服了,不管怎么说这事惊动了皇上,那官员肯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谁都能想得到。
最重要的是可以处置秦家少爷那个恶霸了!
南天烈说完牵着明婉月转身就走了,老百姓这才反应了过来急忙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劲的呼着,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明婉月知道在这样的独裁制度里有一种个人主义和信仰在里面。
可以说这里的老百姓对皇家的忠诚度敬畏度那是很高的,几乎把皇家当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来崇拜。
走出了老百姓包围的范围内,南天烈才低声对南天澈说,“找两个人先护送阿扎玛他们回去。”
“是。”南天澈点了点头,挥挥手调了几个人将阿扎玛和阿扎尔他们带走了。
第334章 帅气如他()
很快就走到官府的府邸内,明婉月发现这里竟然是帝都的总府衙。
也就是说帝都的一切事务都归总府衙管,这权利就很大了!
南天烈显然知道这具府衙里当官做主的是谁,一进门他就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哼着。
南天烈进去以后整个府衙就炸开了锅,他和南天夜南天澈三人坐在府衙宾客首席上,竟然迟迟未有人出来迎接。
得知了这一切的府衙总督厉总督简直是吓得屁滚尿流,一怒之下差点没把陈虎给直接杀了!
在府邸内府里慌忙的整衣穿戴之后跌跌撞撞才跑了出来,一见南天烈仪表堂堂正襟危坐的坐在首位,那一张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子的森冷,幽暗的双眸更像是两个冰块,足以把他活活冻死。
厉总督瞬间下白了脸色,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颤抖着声线但还是铿锵有力的呼道,“皇上万福金安,微臣不知皇上远驾,未能迎接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起来吧。”南天烈挥挥手,并没有着急着发火。
“是是是,谢主隆恩。”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府衙总督却汗如雨下,他根本就拿捏不准南天烈的态度。
他居然没发怒?没发怒?这似乎不太符合常识,他猜不透南天烈的想法,心里更加的慌乱了。
他身子微胖,肚腹尤为突出,看起来好像身怀六甲一般,胖胖的脸上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一副脑满肠肥之态,一看也不是什么刚正之人。
“皇上。”他竭力的弓着身子,可是肚子又挺的很高,模样很是滑稽。
声音也变得油腔滑调的开口,“您从宫中出来怎么也不知会微臣一声啊?这路上刁民众多,要是惊了皇上的驾这可如何是好!”
“朕要是先知会了厉总督不就看不到你这府衙的风气了吗?”南天烈依旧是不温不火未见太多的怒气。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厉总督一个劲的点头顺带扇了自己两耳光,而后又道,“皇上有所不知,实在是有些刁民态度恶劣,言语嚣张,这官府的官员捕快要是不横一点,就收拾不住这些刁民。”
“混账!”南天烈突然一拍桌子,吓得厉总督直拉拉的就跪了下去。
南天烈睥睨的看了他一眼,“你身为朝廷民官,你可知为官者当视百姓为子女,为子女造福才是你官员该做的事情。你可别忘记,你的俸禄都是你口中的这些刁民敬献的!”
“是!”厉总督急忙磕头,吓得浑身肥肉似乎都在颤抖,“是,皇上说的极是。微臣知错,微臣知错了。”
不过他又抬头似乎是想为自己辩解道,“微臣一直克克业业从未忘记过皇上的教导,但皇上您是有所不知,这执法官员若是不严厉一点很难办事的。”
“这个是自然。”南天烈点了点头,态度似乎有点缓和了,“但严厉并不代表蛮横不讲理,出口辱人,我看你府衙的风气你还得好好整治啊,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三个月后还有百姓说的手下的官员仗势欺人,朕立马黜你的职!”
“是是是!微臣知道,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啊!微臣一定好好整顿府衙绝不辜负皇上。”
“嗯。”南天烈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挑了挑眉,“这个秦家少爷,又是怎么回事?”
“这……”厉总督一愣急忙又磕头跟鸡啄米似得,“微臣该死,微臣实在该死!这秦家少爷,乃是我,乃是我那不争气的外甥!”
“原来如此。”南天烈冷冷笑了,握着明婉月的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声音清冽的开口道,“朕听说这个秦家少爷欺男霸女,背后的势头大的很,连朕都惹不起是吗?”
说完他抬起了眼眸,锐利如鹰的眸子直直的禀射向了厉总督,瞬间犹如万箭一般。
厉总督立马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啊了一声。
“陡然间觉得自己脊梁都快僵化了,汗如雨下的厉总督急忙弓下了身子,“是,是,是微臣该死,是微臣疏忽,没有好好管教他,微臣有罪,微臣有罪,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严厉的收拾他!”
南天烈看向了厉总督没有说话,沉默了半响,似乎很是痛心,但眼眸里却有一丝调侃的玩味,“搞了半天他的后台就是厉总督啊,真是好大一个后台,难怪连朕的人他也敢动。”
厉总督当即就面如土灰,皇上的人也敢?莫非?
厉总督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明婉月,当看到南天烈眼里那抹冷戾时突然又低下了头,声音都在发抖,“那个畜生不如混小子,这次绝不姑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