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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说:“这样的女人你也敢收啊,小心她把你榨干了。”
唐铎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丽说:“你俩倒是绝配,脸皮一样厚!”
……
听到这样的议论声,哪个做父母还能坐得住,安家二老便决定去找安然为个明白。
这边,安禹城与妻子来到了二楼的化妆间,刚想推门进去问问安然,她与何家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听见里头炸开了锅。
话说安然与夏天坐在化妆间里有说有笑,镜子里安然秀丽的小脸上攒了一层腻子,虽然红扑扑的浓妆艳抹,但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带了张面具,极为的不自然,连笑起来就觉得难受。安然虽然人本身长的就白净,但她的肤色再白也赶不上那粉底的白,于是她感觉自己有点丑,以脖子为分界线将她的皮肤分了两种眼色,脸上白的有点假,其余外露的肌肤显然的极为不搭调,好好的一个新娘子,怎么搞的跟个病秧子似的。
安然正在纠结着自己的肤色问题,夏天便发现了重大事件。
夏天拉起了安然的手问道:“安然,你的结婚戒指呢?”
安然说:“在我老公那里吧。”
夏天说:“那你找他要来吧,一会婚典时要用的。”
于是安然便打电话找来了何家文。何家文一到事情更加严重了,他将结婚的一切事宜全都交给了安然,竟然将结婚戒指也忘了个干净,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上心过。
此时,见没有结婚戒指,安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夏天一个劲的追问婚戒的下落,安然见何家文有些抹不开,便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将婚戒放到行李箱里了,昨天被我老公带回家去了。”
夏天眼尖,看到何家文的无名指上带了个白金戒指,便说:“新郎的倒是带了,新娘的没有这可怎么办呢?”
安然这才看清楚,何家文手上的戒指。安然与何家文接触的时间并不长,统共加一起也就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她的性格又比较大条,对于这些细小的事情从未留意过,此时见了心中开始莫名的心慌、难过,她便不停的安慰自己,现在好多男孩子都喜欢戴戒指,戒指已经不能光证明婚姻与否,它的价值更体现在时尚上。
这时,化妆师镇定自若的说:“别急,庆典时忘带戒指这种事常有发生,其实就是为了走个形式,你们看看亲朋里谁有和新娘手差不多大的,先借来顶个场用,回头还给人家不就得了吗?”
安然说:“这行吗?”
夏天说:“吉时马上就到了,我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夏天拉着化妆师与何家文便开始找合适的戒指去了。
安禹城夫妇见女儿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便将刚才的事情就先放下了,见吉时也确实快到了,便各就各位去了。
结婚现场借婚戒这种事情说了容易,真做起来还有真是有些丢人,不能太张扬,宾客那里自是不能去借的,也只能在不错的亲朋里面找。
他们几个找了一圈也没见有个能与安然的手大小合适的。
这时候,化妆师说道:“那个女的是谁啊,我看她的安然就能带?”
夏天与何家文一同看了过去,任可盈正坐在角落里发呆。
何家文有些尴尬,回身想走开,化妆师拉住他说:“这人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啊?”
何家文尴尬的说道:“同事关系。”
“那不就是认识了。”说罢,夏天第一个走了过去。
何家文想拦来着,但夏天着急几个箭步便跑到了任可盈的身边。
夏天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任可盈,任可盈边听边将目光投到了何家文的身上,何家文此时觉得任可盈的目光好比那带刺利刃,刺得他体无完肤。
听罢,任可盈勉强的笑了笑说:“新娘子在哪里,带我去吧。”
走过时,任可盈在何家文的身边停了一下,欲带忧伤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果然穿着这套西装结婚了。”说罢,便消失在了楼梯口。
此时的何家文觉得他自己特别的不是个东西,顺手便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第14章 机智的新娘子()
任可盈比安然高了半头,与何家文站在一起特般配,但她是骨感型的女人,手虽然大了安然许多,但手指细长,她的戒指戴在安然的手上刚刚好。
这戒指本与何家文手上的是对戒,两个月前何家文送给任可盈的,那时他抱着一百零一朵玫瑰花,单膝跪地,郑重的向她求了婚。
此时,这枚戒指戴在安然的手上,任可盈那里心如刀绞。
一切就绪,戒指也有了,良辰吉时刚好。
首先一对新人在《今天你要嫁给我》的音乐声中,要从铺着红地毯的二楼走下去。
这边,安然还没有露面,看台上便开始热闹了。
原因便是坐在看台上的双方父母。
何家文将何明达与马伊莲、薛兰与孟长春都请了上去,原因是今天少了谁一准的天下大乱,他想也就这么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还能生出什么事端来。
另一边安庆将安禹城夫妇请了上去。
虽然事先何家文已经将家里的大概情况告知了安然和她的父母,但如此的场合安家二老看着对面的四个人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安禹城夫妇这里别扭着,对面的那四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明达与马伊莲事先见过了安然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薛兰和孟长春没有见过安然,他们两个人看着对面的安禹城夫妇,薛兰便在心里头嘀咕,这怎么才一个来月不见,新娘子一家全换人了?
此时在薛兰的心里首先想到的便是移情别恋四个字,她便没好气的夹了马伊莲一眼,因为就是这种女人的出现,何明达才会移情别恋。想到此,她对新娘子的好感荡然无存。因此,看着对面的安禹城夫妇,薛兰也是一副懈怠的态度。
那一边,何家文携安然从铺着红地毯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平常安然总是一身学生打扮也看不出什么来,今天她穿了婚纱,脚上还踩了一双六寸高的高跟鞋与何家文站在一起,还真是郎才女貌,他们俩刚一露脸,楼上楼下便是掌声不断。安然觉得此时此刻她特别的幸福便将刚才婚戒一事也抛在了脑后。
婚礼的第一项便是向双方父母敬茶,第一眼看到看台上严重比例失调的四比二模式,伴娘夏天有些乍舌,看着自己手中托盘里的四杯茶夏天向安然凑近了几许。
对于这样的事情何家文也有些犯愁,没想到在这么小的细枝末节上会出了纰漏。
安然一愣,虽然她事先知道何家文早年父母离异,也知道他们都再婚,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何家文会将他们这些人一起请了上来,在愣了片刻后,安然便淡定自若起来。
婚礼上安然将四杯茶分别敬了何明达与马伊莲、薛兰与孟长春,
然后对夏天使了个眼色说:“去把家文特地买来的咖啡端上来。”
夏天一听忙跑到拐角处没人的地方又倒了两杯白开水上来。
安然歉疚的看了眼父母,便对正在愣怔中的何家文说:“傻样,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咖啡端过去。”
婚礼主持看出了新娘子的机智,便说:“新郎果然孝顺,连岳父岳母的口味都想得如此周到。”
何家文多有惭愧的向安禹城夫妇敬了安然备下的“咖啡”。
看台下掌声一片。
仪式接下来顺利进行着。
任可盈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一对新人肝肠寸断。
任可盈知道今天她本不该来的,但自从前几天何家文向大家通知了他要结婚的消息后,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于是她在做了众多次思想斗争之下还是来了,尽管伤心,尽管绝望,她还是觉得这一切恍然如梦。
十年的恩爱,只一刀便恩断义绝,从此陌路相望。
看着那一对新人在众人面前宣誓,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贫贱都愿执手相依,不离不弃,任可盈还是忍不住落泪了;在他们互换婚戒的时候,任可盈摸了摸自己此时已经光秃的手指,那枚戒指绑不住她的爱情,如今是该物归原主了。
大厅里一阵哗然,要求新郎去吻新娘,新娘羞涩的半侧着脸,新郎有些抹不开,总觉得身后有双幽怨的眼睛在注视着他,而此时新娘又在对面,最终他还是轻轻的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在新娘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那一下似曾相识,何家文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踮着脚尖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唇的瞬间,而此时那个小女孩已然长大,正是他对面的妻子安然。
婚礼结束了,安禹城和妻子一方面替安然高兴,另一方便想着那些流言飞语,又替安然担心。安然与何家文在大家的印象里从来就没有开始过,如今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任谁也是莫名其妙。
安母拉着安然的手想要在叮嘱她几句,这时马伊莲过来和安母客套了几句,便将一厚打红包塞给了安然,说:“你爸让你拿好,回头将名单和数目告诉他一声就行了。”
安然的大嫂王志看着安然手里的那一摞红包更加的羡慕嫉妒恨,由于一些同学过来找安然拍照,安母便带着王志离开了。
安然将这些钱交给了伴娘夏天,便去拍照了,后来有人提议要与新郎新娘一起拍照,这时安然才看到何家文正被他公司的同事们围着呢。
安然走过去时刚好看到任可盈也在,便将戒指摘了下来,对任可盈说:“这位姐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罢,又回过头去,对何家文道:“老公,今天多亏人家了,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何家文立刻尴尬起来,其他的同事也是一副此事必有玄机的模样,有的看着她的眼神中还带着鄙夷,安然觉出哪里不大对劲,这时唐铎嬉笑道:“谢什么,都是自己人,回头你让家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