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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拉住安然的小手说:“我没事,你去上班吧。”
安然像过了电似得,一阵哆嗦,感觉到何家文手上的力道那样的松软,她还怎么放得下心去认真的工作?
根本就不用权衡利弊,安然直接请了假,留在家中照顾起何家文来。
安然一趟趟的进出何家文的书房,早就忘了记了他给她下达的敲门命令。
长这么大何家文很少生病,每次生病都是他自己扛着,任可盈其实也很会照顾人,可是相比起照顾来,何家文似乎比任可盈更加的合格些。
何家文虽然是个大少爷,但他却名不其实,因年少时过了段普通人民的生活,而任可盈是个大小姐,却但得名副其实,从小的养尊处优,她哪里会照顾别人。
而安然就不一样了,她生来就是个灰姑娘,长着一张闭月羞花的脸,趁着一身沉鱼落雁的身段,她却从没有过过一天养尊处优的生活。
从小深为懂事的她,一直都在照顾着别人,这样的安然让何家文觉得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
忽然间,他感觉有安然在真的很好,他的生活变得有规律了,像今天他发烧,若是在从前,任可盈指定要将他抛到医院去,剩下的一切都会交给护工,她的任务就是来看看他究竟还活着没有。
安然会忧心忡忡的趴在他的跟前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她做到了无微不至。
吃下了安然喂给他的早餐,何家文幸福的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何家文见不到安然心里空落落的,他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看到安然正窝在沙发里,手里还拿着她最爱吃的零食看韩剧,何家文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睡了一个上午他觉得没有那么昏沉了,便走过去在安然的身边坐了下来。
“好些了,怎么不多睡会?”安然一边抽噎着,一边问何家文。
“我好多了,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泪汪汪的安然,何家文不解的问道。
“我没事,他们太感人了……”安然指着电视机说道。
以前常听同学提起,有些女同学看电影、电视剧会跟着故事情节发神经,他就常常纳闷,甚至问过任可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任可盈的回答很简单,“神经病呗。”
因为任可盈是个理性的女人,这种感性的事情她几乎不会去做。
那么,界定安然是应该选择神经病还是太优柔呢?
也许是很少跟这样的女孩子接触的缘故,何家文反而觉得这样很好,看着安然傻乎乎的样子,他笑着说:“怎么感人了,说给我听听?”
“你看那女孩多可怜啊,没了亲人,还得了败血症,在她弥留之际,最爱的人能够守在她的身边,在她临死前,他还给了她一场豪华的婚礼,……”
边说着,安然边是泪如雨下。
何家文看着安然的样子,怎么都觉得她是在跟他撒娇,若不是现在他正发着高烧,他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当发觉他自己有了那种想法,何家文极不自然的,往后靠了靠,他一手随意的搭在安然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手不自然的缕着头发。
安然浑身的汗毛孔也忽然炸立起来,与何家文这样近距离的坐在家里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她紧张地呼吸困难,什么情况?
安然开始紧张起来,何家文忽然的转变,让安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难不成她碍事了,他又想跟她谈判了?
何家文的手指划过安然的脸颊,为其抹去傻气的泪,“傻样,看个电视都能这样。”
“……”安然无语了,今天的何家文莫不是烧糊涂了?
安然虽然很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耍赖,但她还是意识清醒的往旁边挪了挪,大难临头,绝对的大难临头,她的心肝直在颤抖。
安然那如受惊的小猫似得模样,让何家文即高兴又不解。她那可怜的小模样,他很是喜欢;她那紧张的样子,又让他不明白他究竟做了什么,她为何要如此的怕他?
第79章 生病(一)()
“咳咳……”何家文故作假咳,他道:“辛苦你了。”
“家文哥,我……”安然有些词结,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何家文。
“你,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安然想了半天道。
安然将水杯递给何家文,何家文接了过来,他的手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一股暖暖的电流在他们之间游走。
安然的手颤了颤,何家文稳稳地接住,“是不是烫到手了?”
他不经意的握住了她的手,眼神里透着暧昧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温馨的泡泡。
安然轻轻的抽了抽手,何家文竟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这让安然的呼吸又一次的加快了节拍。
“家文哥……”
“嗯?”他还是没有打算放开她。
何家文很想凑过去亲一亲安然的方泽,那样是不是他燥热的身体可以得到缓解?
行为来源于意识,他刚刚想要行动,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安然的手终于自由了。
是谁来的这么不是时候?那一刻他们二人的心中均是这样想的。
打开门安然愣了愣,脸上呈现着讶然之色,她怎么回来?
“家文好些了吗?”任可盈急切的问道。她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安然的存在。
“……在客厅呢……”安然很痛恨自己,为什么她就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拿不出女主人的气魄来。
安然像个小阿姨似得跟在任可盈的身后。
任可盈直直的向客厅方向走去,看到何家文,她连忙殷勤道:“家文,怎么样了,怎么不去医院呢?”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还跑一趟做什么?”何家文一脸的倦容,全没了刚刚的神采。
“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这么多年了,你很少得病的,这是怎么了?”
任可盈说着,望向安然的眸子里盛满了责备。
安然垂下眸来,道:“你们聊吧,我去备课了。”
说完,她伤心的跑回楼上去了。
何家文很想叫住安然,奈何任可盈杵在这里,她们两个同时站在他的身边,他的确不大舒服。
“怎么样了,这样不爱惜自己。”说着任可盈便伸手去摸何家文的额头。
何家文快速的转过头去,道:“我没什么事,公司这样忙,你跑来干什么?”
“人家关心你嘛!”任可盈娇滴滴的向何家文凑了过来。
“可盈,别这样……”何家文推开她道。
任可盈幸恹恹的做到了他的一旁,“你就这么讨厌我啊,你的心怎么变的这样快?”
话说出了口任可盈便后悔了,今天何家文生病了,她来是看望他的,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说什么呢?”何家文有些不悦。
“吃药了没有,怎么不到卧室里去躺着啊?”任可盈看了眼茶几,惊道:“天啊,这怎么这么乱啊,安然是怎么搞的?”
说着任可盈便想动手去收拾安然遗留下来的战场,以显示她贤惠之处。
何家文忙道:“不用了,那丫头就喜欢看着电视剧吃零食,一会她自己会处理的。”
把这里收拾干净了,何家文不知道安然是否又会认为他再赶她走?
任可盈不乐意了,一堆破烂他也当宝贝,这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的啊?
何家文了了眼楼上卧室的方向,任可盈此时出现在他的家里,不仅仅是不妥,那是非常的不妥,何家文开始盘算着怎么样让她离开。
“我该吃药去了。”何家文说。
“我给你倒水去。”认可盈说。
说着任可盈便去给何家文倒水,当她走过电视机旁的展架时,错愕的愣住了,她记得非常清楚,上次她来的时候,还趾高气昂的用那一对古董花瓶刺激安然,而今,那一对古董花瓶怎么只余下一只在那里形单影只的孤独着。
到底是何家文嫌弃了她,还是安然变卦了?
不管是哪一个,对于认可盈来说都是令人痛心的事情。
“花瓶怎么只剩下一只了?”认可盈伤心的问道。
“……哦,我不小心打碎了。”何家文眼神躲闪的回道。
何家文还深刻的忆着那个古董花瓶是怎样粉身碎骨的,所有他没法正视任可盈的询问。
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如今全都毁了,残缺不全了,何家文无话可说。
“不小心?”任可盈直视着他,他们十年的爱恋,他一句不小心,就可以轻易的淡忘掉吗?
何家文十分尴尬的躲避开任可盈质问的目光,他咳了咳说:“我想去休息一下,公司那边就劳烦你了。”
任可盈心里堵得难受,她是干什么来了?她在关心他,而他呢,连对她虚与委蛇都不愿意了吗?
那一刻,任可盈的心里被灌得满满的都是对安然的恨意。
如若是没有安然的出现,她不会如现在这般难堪,她与何家文之间也不会如现在这般陌生、疏离。
因此,安然是她任可盈的天敌!
任可盈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她没有得到她预想的效果,却惹来了一肚子的恶气。
见任可盈生气的走了,何家文安静的坐了一会,两个女人,他真的很难取舍。
对安然,他再也不能如当初那般只拿她当作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了,她是个成熟的,带着蓬勃朝气的女人;而任可盈,他也不能如当初那般只对她存着一份亏钱,他对她还多了几许的逃避。
坐了一会何家文觉得昏昏沉沉的,看了眼挂钟已经午时了,由于发烧他并没有什么饥饿感,但望着楼上卧室的位置,他想安然是不是该饿了呢?
于是,何家文拖着沉重的躯体,慢吞吞的走上楼去,他站在卧室门口,抬起手臂悬在了半空,他在想安然那个丫头,此时在干些什么呢?
内心里有些纠结,他想看到安然伤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