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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强颜欢笑,人后独自的黯然神伤,安然想这兴许就是命,爱了不该爱的人,今生错爱,她却从来不觉得后悔。
那一日,安然没有回家,唐铎直接将她送回了学校。
望着唐铎的吉普车绝尘而去,安然唇角弯弯,她想: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愿好人一生平安!
世界上的人只分为两类,男人和女人。
人并无好坏之分,谁能说此生没有做过一件坏事,谁能说此生没做过一件好事。
人之初,性本善。
善与恶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拈花一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薛兰就是个真实的例子,她绝不是个坏女人,只是一个弃妇。却从来不肯回头去审视一下,在她的那场失败的婚姻里,她自己究竟有没有错,只是一味的怨天尤人,将憎恨的种子浇灌到生根发芽,直到它荆棘一样的藤蔓殃及其他,她还在怨气冲天。
由于何明达的缘故,第二天的体检做的很顺利,当医生将体检报告放到薛兰手里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但那就是真的,薛兰并没有患癌症,想她这样悲凉的女人也不应该再遭受如此的不幸。
“这不可能,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薛兰难以置信的问道。
她心里想,一定是何明达与大夫串通好了来糊弄她,她都这样了,这个男人怎么还在骗她?
即使是善意的谎言,此时对于薛兰来说也是罪大恶极。
“薛女士,我不知道您上一次是在哪一家医院就诊的,但我们医院所做出的诊断绝对是严谨的,我以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向您保证,您的胃绝对是健康的。”
医生很是严肃的向薛兰解释道。
“妈,您到底在哪看的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孟凯问道。
“我就是这段时间胃口总是疼,那天到医院一查,我听大夫说我得的是胃癌。”提到自己的病,薛兰的目光瞬间暗淡下来。
“妈,检验报告呢?”孟凯问道。
“我一听自己得了这病就没敢去取。”薛兰仍然情绪低落的埋首。
“妈,没取检验报告你怎么知道自己患那个病的?”何家文不解的问道。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跟审犯人似的,我都这样了,还能骗你们不成啊!”薛兰心里本来就难受,此时见他们一个个应接不暇的问,登时火冒三丈。
“阿姨,您冷静点,家文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您到底是在哪听大夫说您患胃癌的?”
就在这个时候,任可盈非常合时宜的出现在了薛兰的面前,她满脸堆笑的拉着薛兰的手,柔柔的说道。
“好孩子,现在也就你还知道关心我这个黄土埋半截的老太婆,看他们一个个对我的那态度。”
何明达冷哼一声,能说出这种话来,如假包换的就是薛兰本尊,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都带着防伪标签,奚落、嘲讽,真不知道孟长春这些年是怎么跟她熬过来的。
结果,可想而知,在任可盈循序渐进的询问下,大家才知道,感情薛兰那一日做完了B超,准备去取检验报告,却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大夫说:“薛兰患了胃癌,这人真够可怜的。”
闻言,薛兰立刻双腿发软,哪里还有勇气去取B超单子,几日来将此事埋在心里惶惶不可终日,最后竟然想到了去轻生。
那一日,若不是薛兰无巧不成书的碰到了安然,说不定她就真的悲剧了。
“医生,我妈胃疼是怎么回事啊?”孟家欣问道。
医生道:“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说的,我们查出薛女士患有胆结石伴有多发性胆囊息肉,很多病人腹部疼痛都将胆囊疼痛误解成了胃痛,最后耽误了病情,幸好薛女士发现的还比较及时。”
孟长春忙着问道:“医生,严重吗?”
医生道:“胆结石还好,只是薛女士伴有胆囊多发性息肉,我建议还是尽快做个胆囊切除手术吧。”
何明达继而问道:“必须做手术吗?”
医生道:“最好切了吧,这种病变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我不做手术,活了大半辈子,临了了我还没了个器官,我怎么这么倒霉!”薛兰的情绪再度的不稳定起来。
何家文道:“妈,您冷静点,医生那是为您好。”
“就要将我大卸八块了,还为我好,我看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薛兰激动的说。
医生道:“老何,我还有事,你们先商量一下,回头我再过来。”
说罢,医生便转身离开了。
何明达忙着追了出去,道:“对不住啊,她就是这副臭脾气。”
医生道:“理解,其实有很多病人像她一样,术前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们作为家属应该多开导一下。”
“阿姨,您别着急,得了病咱们就要积极的配合治疗,要不这样,回头让他们谁去您最初看病的那家医院将B超单子取来看看,是否与这里的检查结果一样,或者咱们在多去几家医院看看,好不好?”任可盈温柔似水的安慰起薛兰来。
心中不怀感恩之心便罢了,此时,薛兰反而感激的拉着任可盈的手说:“孩子,还是你心细,可惜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瞎了眼。”
任可盈满含着委屈的道:“阿姨,这不能怨家文。”
从任可盈一出现何家文便开始头痛,都说了不要她来,她怎么还来。明明知道任可盈的心思,可何家文就是无法将绝情的话说出口来。
母亲埋怨的眼神如同两把尖利的刀刃,刺得何家文心间无比的痛,奈何相望咫尺间,心却已远若天涯。
此时,何家文的心里毛毛躁躁的,幸亏母亲的身子没有大碍,让他放心了不少,但安然昨夜未归还是牵动着何家文的心。他急切的想要知道,昨夜安然在哪里过的夜。
即使是生意场上何家文也从没有如此的心乱过,面对一个安然比他面对众多的客户要难对付多了。猜一个客户的心里无非就是关于利益,利益平衡了,事情也就容易办到,而安然与他之间,无关利益,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
第97章 无孔不入()
母亲眼睛里的安然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何家文倒是真的希望安然能是那样的女人,至少像任可盈一样,他知道该怎样摆平她,而面对安然却让他束手无策。
恰在此时,何明达走进了病房,何家文赶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
何明达没有说话,他不想再听到薛兰的冷嘲热讽,这个女人就是这个脾气,不管你如何对她,她就是有能力让所有的人不痛快。
不管怎么样,薛兰现在都是个病人,他不能做到温语良言,所以只能不招惹她便不招惹她。
“家欣,你妈身体不好,要多听话,我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晚些时候我再过来。”何明达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孟长春看了眼手表,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年轻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里有我就行了。”
“爸,你自己一个人行吗?”孟凯问道。
“没问题,回头我劝劝你妈,你们都忙去吧。”言罢,孟长春又对孟凯说道:“待会把你妹送回学校去,她的学业耽误不得。”
“我不回去,要是妈做手术怎么办?”
“谁说我要做手术了!”薛兰插话道。
“阿姨,家欣不是担心您吗。”任可盈讨好的拉着薛兰的手。
经过了这么久,任可盈终于领悟到何家文的软肋是什么,看似冷峻的他,其实内心里非常渴求得到关爱,尤其是他那遗失已久的母爱。
因此,拿下了薛兰,何家文的堡垒便不攻自破了,但任可盈却怎么也无法领悟到,她认知的太晚,若是在一年前她能早点明白这一点,他们便不会是如今的样子。
现在,何家文想要的任何一种情感,他都在另一个叫安然的女人身上得到了满足,然而他自己作茧自缚,如今他看着她望而生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攻下她的芳心,看着她成长,望着她悲伤,他却没有勇气站出来跟她说一声GIVEOVER!请你不要离开我!
“听话,回学校去,你在这里你妈更担心。”孟长春严厉的呵斥她道。
薛兰道:“是啊,家欣,听你爸的话,你把自己照顾好了,妈才能心安。”
孟家欣兴恹恹的回答道:“那好吧。”
“那行,爸,待会您劝劝我妈,我先送家欣回学校去。”言罢,孟凯又对何家文说:“家文哥,你也先忙去吧,这里有我爸就成了。”
孟凯始终没有看任可盈一眼,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的出现显然非常的不合时宜,尤其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孟凯也不理解了,到底在他们的婚姻里,安然在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何母亲口中声讨着的那个小三安然像个秦香莲一样,而这位高雅端庄的任可盈却跟个小三似的无孔不入。
闻言,任可盈赶忙接茬道:“你们都忙去吧,公司里有家文就好,家欣还是我去送吧。”
“可盈,怎么能麻烦你呢。”薛兰十分歉疚的拉着任可盈的手,继而道:“多好的孩子,我们家文没福气,偏偏被狐狸精迷惑了双眼。”
任可盈可怜吧唧的拉着薛兰的手,两个人那是弃妇见弃妇,两眼泪汪汪。
薛兰不是傻子,必定活了大半辈子,任可盈这点小九九逃不过她的眼睛。任可盈这丫头无非就是想讨好她,讨好家欣,究其根源还是想讨好何家文。
从根上薛兰就不待见安然,又想着安然答应过她一定会跟何家文离婚,那么这个顺水人情她这个未来的婆婆为何不做,于是薛兰道:“可盈说得对,你们都忙去吧,让她去送家欣正好。”
“妈,我不要她送,我自己回去!”孟家欣越发的讨厌任可盈,别管怎么着她的家文哥哥都结婚了,任可盈还死皮赖脸的追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