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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整晚,你想好了?”
“是,我想好了。”白云裳说,“我是吃了避孕药。”
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回答得那么快。
司空泽野的眸子一暗,又变得像森里里的野兽。
果然,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吃了药!他真是要疯了!
手掌用力地攥了拳,青筋暴跳,他极力地忍耐着那种怒气:“放在哪里,怎么来的!”
他的反应让白云裳退缩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是你逼我说吃了避孕药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你的方式成功地逼迫到我了”白云裳虚弱地一笑,“是不是只要我说我吃了避孕药,你就放我走?”
司空泽野三步两步走到浴缸前,恶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该死,你竟敢耍戏我!”
真的想要掐死这个女人!
“我没有耍戏你,我确实没有吃那东西,你让我交代放在哪里,我说不出来,你让我怎么做?”
“你想要对我怎么样,如果是玩腻我了,要杀要剐,一句话就是,为什么非要给我安个罪名?”
她的话,让司空泽野的心里开始有一丝不确定。
如果白云裳真的没有吃避孕药?
如果是医生错误的检查?
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叫来的医生有好几个,一起检查的,而且不敢对他撒谎!
“好,你没想好,可以继续,直到你想好了为止。”
接下来,司空泽野开始刷牙洗脸,站在洗漱台前剃胡须,又拿了衣服进蓬头下冲凉。
等他全都收拾干净了,就把那只蜥蜴抱了出去。
白云裳以为他终于要拿走它了,松了口气,真的困得很,就靠着浴缸睡觉。
实际上,司空泽野是抱着闪管家下楼去喂食。
把它喂得饱饱的,又让它在地上溜达了两圈,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些食物上楼。
当司空泽野一手端着吃的,一手托着肩上的蜥蜴回来时,白云裳已经靠着浴缸睡着了。
她那么困,就算是睡着的情况下,也脸有倦容。
司空泽野没有吵醒她,把食物随手放到一旁,把闪光家也放回浴缸里,拍拍它的头,示意它也休息。
其实动物通灵性,不管再没有智力的,只要对它好,它感觉得到。
被主人的大掌抚摸了几下,闪管家趴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看起来是准备休息了。
司空泽野站在那里起码看了白云裳的睡容半个小时。
他几次伸出手,忍不住想要触碰一下她的睡脸。
可是手指到半空,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这么对她,已经是够轻的惩罚了!他根本什么都没对她做!怎么会不忍心?
第107章 我在跟你说话()
“少爷”门外轻轻传来敲门声。
司空泽野走出去,马仔附耳对他说了几句,司空泽野点点头,就拿了外衣下楼了。
离开前,他吩咐两个保镖守在卧房门口,如果白云裳什么时候“想起有话要对他说”,就给他电话。
白云裳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见一条长着四条腿的巨蛇,对她张开血盆大口。
她一直在梦里跑,翻山越岭,不管她跑到那里,一回头,那条可怖的巨蛇就追在她身后!
梦里的雾气越来越重,忽然她好像踩到了什么碎骸,低头一看
居然是森森的白骨。
“云裳,云裳,云裳”
那条巨蛇居然会说话:“你跑不掉了。”
“啊!”白云裳尖叫一声,猛地从梦里醒来,却对上一双骨溜溜的眼睛!
闪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那有璞的两只前脚趴着她的肩膀上,这也许跟司空泽野平时喜欢让它呆在肩膀上的原因有关
“啊,啊,啊!”
又是连着三声尖叫!
可是门外的两个保镖正是在楼下的院子里解决早餐时间,并没有听见动静——跟着司空泽野多年,知道司空家族不允许手下在主人的房内吃东西,或者用厕所,搞脏地方。当然,虽然在这个别墅里司空泽野没有规定过,他们已经形成习惯,没这个胆子。
白云裳用力一甩,将那蜥蜴从身上甩开,就要下地。
可是一只手还被铐在金属喷管上。
那一摔,闪管家啪的一声砸在浴缸上,整个身体快速地翻起,眼睛更紧地盯着白云裳,有一种迅速勃发的战斗意识。
蜥蜴类动物大多温顺可爱,颜色艳丽,而且好静,往往在一个地方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但圭亚那闪光蜥会比较凶猛些。
野生的圭亚那闪光蜥强而有力,有健壮的大头部,可以咬碎东西的强壮上、下颚,臼齿般的牙齿则用以取食水栖螺类,再由蛇头将不能消化的碎壳吐出。
这只是宠物化的,已经经过很好的驯养的蜥蜴。它平时不主动攻击人,但不代表永远不攻击。当有危机感的时候,它会为了保护自己而反击
白云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惹怒了它。
她叫起来,想要司空泽野进来把它拿走。
可是叫了半天,外面毫无动静。
蜥蜴却伺机着,在往这边快速爬来。浴缸虽然很大,但这东西加上尾巴好歹有1米长,白云裳根本无法躲。
“别过来!我警告你,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白云裳情急中,抓起一支长瓶的精油,挡在身前,想要充当防护的武器。
谁知道,闪管家的尾部一甩而来,精准地将她手里的东西甩落。
这力气很重,加上蜥蜴的背部有很硬的鳞片,而白云裳的皮肤白皙嫩滑一道血印立即在手背上绽开。
白云裳痛得皱了皱眉,她伸手就要去拿另一瓶沐浴露。
刷刷,又是两下,白云裳的那只手又被蜥蜴的尾部打了几下,手腕也被刮出两道很长的伤口。
白云裳这下子被惹怒了,也不管怕不怕,这东西恶不恶心,一把抓起它的尾部——谁知道它的动作敏捷,反头就是一口,咬在大拇指下的肌肉上。
白云裳愤怒一甩,将它扔出了浴缸。
闪管家摔在地上,一声脆响,似乎是挣扎了一下,然后趴在那里,半天都一动未动。
白云裳见它很久都没有反应,这才观察自己的伤势。
手腕上只是表皮被刮伤,两道长长的红印,不是很严重。
相较而言,手背上的伤口要深一些,都流血了。
另外被咬了那里,因为蜥蜴的牙齿很细,看起来就两个细细的牙印,有点像吸血鬼留下的。
白云裳倒不是觉得有多疼,就怕那蜥蜴有毒,立即用力地挤压了几下,把血挤出来。
一边挤,一边打开了水龙头冲洗。
水刺激着伤口,有些疼,她挤了好多次,直到心理上觉得那血应该是干净的了,这才放手。
中午两个保镖进来送饭,看到闪管家躺在地上,细细一查看,发现它断尾了——许多蜥蜴在遭遇敌害或受到严重干扰时,常常把尾巴断掉,断尾不停跳动吸引敌害的注意,它自己却逃之夭夭。这种现象叫做自截,可认为是一种逃避敌害的保护性适应。
第一时间,司空泽野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电话里,主人的声音低沉可怖,把两个保镖吓出一声冷汗。
白云裳没有吃饭。
整个下午,她将下巴磕在膝盖上,有些茫然的盯着自己的双足,脑子是一片放空的状态。
到了傍晚的时候,司空泽野回来了,他一回来,外面就会有很大的动静。
他回过卧室,但并没有进来卫生间,而是拿了什么东西,又匆匆下楼。听起来,好像是请了兽医过来,给蜥蜴看病
白云裳觉得很可笑啊,不就是一条“四脚蛇”,那么恶心、丑陋,他却当做宝贝。
又一想,她不过和闪管家是一样的身份——都是宠物。
又或许,她连闪管家的身份都不如?它每天吃好喝好睡好,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在司空泽野身上爬一爬,舔舔他,他就会显得很高兴。
然而她呢,不管怎么做,讨好他,他都不会满意。
越想,她越愤怒,越觉得讽刺。
终于,浴室门被打开,司空泽野走进来。
他的火气一定很大,尽管白云裳不抬头,都能感觉得到空间的凝滞。
司空泽野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女人低着头,缩成一团,看起来柔弱无助的样子。
可是今天下午,她却把一只蜥蜴的尾巴都打断了!
地上到处扔着一些洗护用品,一看这里就激战过一番。
“很好,”他说,“连闪管家都奈何不了你,你的确可以无法无天了。”
“把她的手铐打开。”
然后有保镖走过来,给她打开手铐。
白云裳却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那里,被锁了一晚上的左手腕,因为她多次剧烈的挣扎,有很重的勒痕,早就痛到麻木掉了。
司空泽野阴阴冷冷站在门口吩咐:“我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干净,下来餐厅吃饭。如果十分钟你不来,就准备再在这里呆一晚上思过!”
说完,司空泽野和保镖离开了,外面的卧室门被用力地摔上,发出很大动静。
白云裳在那里坐着呆了一会,真的很想一辈子就这么呆着。
可最终她还是起来,打开蓬头,快速地冲洗干净全身。
水淋在伤口上,有些微的刺痛,她又怕那蜥蜴有毒,倒了沐浴乳在上面,轻轻地搓了几下。
包着浴巾,她到衣柜前挑衣服,最后选了一件长袖的衣服。
又在抽屉里找到了创口贴,贴在手背和手腕处。
因为是划伤,伤口面积不大,创口贴能遮住。
而她穿了长长的衣服,也可以遮盖住伤口。
她才不想让司空泽野看到那些地方,嘲笑她,显示她的弱势。
走到一楼,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