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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诡异的是,那扇他们没有关上的山寨大门,竟然随着浓雾的笼罩,而一点点闭合。
许绍洋他们之所以不想关闭寨门,是怕万一出现什么不可逆的诡异事情,可以方便逃脱。
殊不知,诡异的事情,在他们踏入这里之后,便开始发生。
凝望着屋外的浓雾,许绍洋三人皱起了眉头,根本不需要言语,他们已经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样的环境。
可眼下,他们没有回头的可能。
这一路上,他们遭遇的事情实在太多,而且那‘女人’所指的方向本就是这个山寨,那么这里自然有他们想要追寻的线索。
三人相视点头,便在大厅里开始探察。
许绍洋穿过大厅内腐朽的座椅,绕到了大厅后面。
这里有两条通道,一左一右,显然通往不同的地方。
许绍洋咽了口口水,虽然不想面对,却还是选择了左侧的通道去探察。
一进入通道,登时失去了所有光线。
许绍洋心下一惊,赶忙回头,可来路上除了一抹光斑,再无其他。
与黑暗相伴的是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直吹的许绍洋打哆嗦。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空间内,本就胆子不大的许绍洋,内心被恐惧代替。
纵使他不断告诫自己,这里发生的惨案,已经二十余年,可脑海里,还是不断的涌现出网络上,那些悲惨的照片。
一滩滩血迹。
一具具没有脸皮的尸体。
好像潮水一样,不断的涌现。
在极端的恐惧下,他不由自主的扶着一侧墙壁,喘着粗气,浑身瘫软。
这一刻的他,面对的既是对未知的恐惧,更是对即将要探查的真相的恐惧。
二十一年前的案子,究竟藏着怎样的隐情?虽然他不知道,却隐隐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着见不得光的事情。
黑暗中,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开始一点点分析这些案件。
从最开始的张薇,到后来的尚辰东。
然后自己莫名其妙的进入思哀居,救了尚欣。
来到南花苗寨之后,在浓雾中遇到的她,以及在祖宅后院,遇到的她,这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关联?为何她身为一个女鬼,会有两种模样?
还有郭涛先前疑惑的问题。
张薇的尸体解剖后,胃里发现的人血是什么?还有她的尸体究竟是如何丢失的。
那个出现在尚辰东命案现场的女人,究竟是谁?
这所有的一切,目前还没有答案,唯有一条线索穿梭其间,便是那本被诅咒的血书。
想到这里,许绍重新站稳,继续在黑暗中前行。
“咯咯咯”
忽的,黑暗中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可还不等许绍洋辨别清楚方向,就感觉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有些湿滑。
有些冰凉。
丝丝缕缕,好像人的头发
第19章 墙壁上的头发()
许绍洋的手,下意识的抓了一把。
那种湿滑冰凉的感觉更加强烈,而且他可以肯定,自己抓到的东西,绝对是头发无异。
他慌乱不已,手掌更是如触电一般松开。
站在通道中间,当真是进退两难。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他开始呼唤郭涛和尚欣的名字,奈何自己的声音好像被海绵吸收了一样。
求救无门,许绍洋只得小心后退。却发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身后虽然有些许的光亮,可无论自己如何后退,与那份光亮的距离,始终不曾缩小。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遭遇到鬼打墙。
此时的他真想怒骂,为什么遇到诡异事情的人,始终是自己。
可还不等他把想法付诸行动,先前听到的‘咯咯’声便越来越近。
那声音听很是刺耳,好像要穿透耳膜,直逼他的大脑。
如果非要给这声音下个定义,那种让人浑身鸡皮疙瘩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动静,就好像看咒怨里面,伽椰子的出场方式一样。
可伽椰子是因为脖颈错位,而不得不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是在这片黑暗中的东西,又为什么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如果是山寨里那些死去的人,按理说他们只是脸皮不见,不应该是这样的动静才对。
还有,两侧墙壁上湿滑冰凉的头发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山寨里的女人并不多,加起来绝不超过十人,可这么长的墙壁上,单靠十个人的头发,怎么可能布满?
许绍洋不明所以。
当然,此时的他已经无暇顾虑这些,他隐隐觉得,自己面前,有什么东西在缓缓靠近。
视线来到郭涛和尚欣这里。
尚欣负责检查四周残存的家具,看能不能找到遗落的线索。
虽然对此尚欣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既然来了,她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转头,看到郭涛就在自己的不远处,检查着墙壁,至于许绍洋,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
但至少,视线能及的地方,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就有了几分依靠。
忽的,就在她转过头的瞬间。
她看到不远处的桌脚下,似乎压着一张纸。
她赶忙跑了过去,将桌脚抬起,果然,下面压着一张烧了将近四分之三的纸张。
不过由于时间过久,纸张已经褶皱发黄,甚至这仅存的四分之一也已经开始发霉,特别是烧焦的部分,更是严重。
可奇怪的,这张纸上,还残留着几行字,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稀能够看清楚其中一些。
“安总,xx,xx我们不同意矿山”
尚欣看着这仅存的几个字,皱起了眉头,心道这些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看起来这张纸像是一封信。
“有什么发现吗?”
尚欣点点头,起身凝视郭涛,并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这张纸是我在桌脚下发现的,不过因为破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仅有的几个字,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郭涛接过纸,仔细观察起来。
不自觉的,他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说道:“这看起来像是一封信,只不过这仅有的几个字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尚欣没有打扰郭涛。
他相信,此时的郭涛应该和自己一样诧异。
郭涛虽然在意纸上的内容,但更在意这张纸所处的位置。
警察办案自然是细致入微的,何况二十一年前,这个案子轰动一时,当地警方更不可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就算这张纸残破不堪。
就算它被压在桌脚,按理说,警方不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而从纸上残留的字迹可以推断,这应该是一封用钢笔写的信,可是信中提到的安总,矿山,又有什么联系?
就算山寨和山上的矿洞有所联系,可这三者之间,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难不成?”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看似不成立的三角关系。
但眼下,这个关系他也不敢贸然定论。
“老许老许”他环视四周,喊着许绍洋的名字,奈何没有人回应。
“尚欣,你看到许绍洋了吗?”
尚欣摇摇头:“没有,之前我们分开寻找线索,开始的时候,我还在他身后,可等我再转头找他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他了。”
“呼”
郭涛深深呼吸,很明显心中有些焦虑。
一路上,他们遇到的诡异事情太多了,特别是许绍洋,好像一块磁铁,所有的事情,都冲着他来。
眼下,找不到他的人,如何不让郭涛担心?
“走,我们去找找他,这个寨子这么大,虽然能进去的地方不多,可如果他一个人去了别的地方,难免会发生危险。”
尚欣自然赞同郭涛的话。
他紧了紧身上的薄衫,这是许绍洋在进入山寨前,亲手给她披上的,她很是感激。
两人在大厅里转悠起来。
可除了他们所处的位置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没有通道,那么足以说明,许绍洋已经先一步离开,去了别的地方。
于是,两人离开聚义厅,看向距离这里最近的右侧的一个房间。
可就在两人踏出聚义厅大门的瞬间,一股冷风迎面吹过。
紧接着,让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还杂草丛生,破败不堪的寨子,突然间变得干净起来,便是那些坍塌的房屋,也恢复了原样。
不仅如此,从这些屋子里,走出了许多人。
他们当中,以男人居多,而这些男人,每个人都扛着铁锹,相互打着招呼。
从他们的衣着,语气可以判断,他们是这个山寨的山贼,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他们豪放不羁的作风。
越是以这样的方式聚集在一起的人,彼此之间的关系越是简单,真挚。
郭涛和尚欣呆在那里,不敢动弹。
两人眼睛瞪的老大,全然不敢相信,前不久还空无一物的破败寨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出现。
难不成他们出现了幻觉?这些寨子里的人全都复活过来?
就在两人疑惑之际。
人群中,他们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
这女人清秀,赫然是祖宅里面,那个穿着水袖戏服,唱曲的女人。
恐怖,一点点从心底漫延。
而更让两人惊恐的是,这个女人七窍突然喷血,将那件洁白的戏服,染成了鲜艳的血红色。
那血红色艳丽,艳的好像全世界只有这一个颜色一样。
忽的,那女人抬起头。
那一双空洞无神,流着鲜血的冰冷眸子,直逼郭涛和尚欣。
第20章 濒死边缘()
黑暗,如漆如墨,便是周遭的空气,也仿佛变得粘稠。
许绍洋凝神戒备,因为他不敢确定,那个声音的主人,会从哪里跑出来。
两侧的墙壁上发出‘沙沙’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