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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言那货,心里还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三个条件啊,三个啊!
金水一想就头疼的不行,早知道讨价还价一番了,也许三个可以成一个,最不济答应两个也行啊,自己怎么就蠢到答应三个呢,蠢啊!
那许大夫动了动眉,耸了耸肩,转身准备去煎药,末了还不忘说一句,“白草堂的掌柜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金水望着他的后背,不知道要说什么,至于他怎么知道白草堂的掌柜的不是一般人什么的,金水虽好奇,可也没问出口。
太阳差不多快落山了,红霞映照着满天,说不上的好看。
已经很迟了,是时候要回去了。
周氏忙着照顾小月儿,也无法送金水和沈氏。
“周婶,等小月儿醒了,你给她买点吃的补一补身子吧。”金水临走时,从兜里掏出几个银角子递给周氏。
周氏连番推辞,“金水丫头,你这是干什么,你已经帮了婶子很多忙了,婶子怎么能再要你的银子呢,快,收起来,收起来。”推搡着,周氏不管说什么也不要。
“周婶,你就拿着吧,小月儿身子骨是大事啊,再说了,这银子也不是白给你的,你以后要是有了,再还给我不就好了吗。”金水见怎么说都没有,只好搬出小月儿。
周氏有些迟疑,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这银子就当婶子借你的。”说罢,接过金水手里的银角子。
走在去西市的路上。
沈氏问:“金水丫头,你银子哪里来的?”
金水心顿时咯噔一下,没想到沈氏会问这个问题。
“就是前些日子买月饼挣的啊。”金水眼神闪躲,没敢看沈氏,生怕自己说谎被看出来。
买月饼一共才挣了六两银子,今天她给周氏的银子,没有六两也有七两了。
幸好,沈氏没追根究底的打破砂锅问到底,金水也就暗自圩了一口气。
不是她不相信沈氏这个人,才不告诉她为何她身上会有那么多银子,只是,实在是她不能说啊。
这如果要是让刘氏拿疯婆子知道,那还了得,肯定要闹个你死我活的才肯罢休,金水可不想上演那种事情,她还想好好过日子呢。
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躲一分危险啊。
何氏应该不会告诉别人吧!
金水这样一想,顿时就冷汗一把。
她们在她家地上建水渠,村里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啊,这人多口杂,怎么也传到刘氏的耳朵里了啊。
真是越想越糟,希望这事情可以蛮久一点。
这一趟,金水一无所获。
沈氏倒是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回去。
不对,金水倒是带回去一盒雪花膏给金巧。
“二姐,这是你专程给我买的?”金巧拧开铁盒,深吸一口气,雪花膏独特的香味,瞬间窜进金巧的鼻子里。
清香,扑鼻。
这是金巧又新学的一个成语。
金水呵呵直乐,“咱们家将来有可以会出一个女学士呢。”打趣起金巧。
吉祥啪在另一边,也说了一句。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这话一出口,金水呆了。
“这话谁叫你的?”金水可不认为这是学堂的先生教的。
吉祥一脸的自豪,“令银哥哥说的,令银哥哥懂的可多了,我觉得他比先生懂的还多呢,先生不知道的,令银哥哥都知道,有时候还会讲一些小故事给我们听,先生就不会讲。”
这个孟令银还真是厉害啊,居然都能让一个小孩子崇拜成这样。
金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顿了半晌,金水问吉祥:“那你知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吉祥眨了眨眼睛,说道:“令银哥哥说女孩子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打扮自己,而一个男孩子可以为了喜欢的女孩子去送死。”
看来,这了解的还挺清楚的。
金水觉得有必要让吉祥离孟令银远一点,他现在还没到需要了解哪些东西的时候。
金水支了吉祥出去玩,然后屋里只剩了她和金巧两个人。
“你在学堂的时候,多看着点吉祥,我还真怕他不学好。”金水虽然不是真的很担心吉祥不学好,可多管着点那总是没错的。
孟令银那人阴险至极,根本不是金巧能斗的过的,和他比智商,貌似金巧和他差的不是一截两截的。
他总是能用各种手段,让吉祥围着他转,听他的话。
金水现在看他是各种不顺眼,巴不得吉祥离他远远的呢。
有谁能忍受整天有人在自己耳朵边夸自己讨厌的那个人。
而且夸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那就更不能忍了。
金水拍拍胸脯,十分痛快的答应了金水:“二姐,你放心好了,我肯定管着吉祥,不让他被别人带坏了。”那个别人除了孟令银还是孟令银。
第二日,金巧还没起呢,吉祥就先醒了。
连早饭都是匆匆忙忙的吃了几口,就心急火燎的跑走了。
金水嚼着馒头,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金巧也跟在吉祥后面跑走了。
就只剩下金水一个人坐在那细嚼慢咽的吃着早饭。
收拾好碗筷后,金水打算在村子里转一圈,看看谁家有空余的田地,她想买一块。
第70章 昏死()
连续几日,闲来无事的金水都在村庄里转哟来转哟去的。
可愣是没一家有合适的田地。
索性,金水也不是很急,心想着慢慢找,说不定哪一天运气好就碰上了呢。
有时候这乐观积极向上的态度,一般人还真是比不了的。
这日,午后。
金水刚睡完午觉,准备起来出去转转,就听见大门让人砸的砰砰作响。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氏。
金水心里正纳闷呢,这刘氏不好好的在家里带着,又出来发哪门子的疯,莫非是魔障了,没有一天是让人省心的,叫人心烦无比。
刘氏气的恨不能把这大门给拆了扔了烧柴火去。
她千算万算,怎么想也没想到,那地契居然早让金水拿去换银子了。
今天若不是,她闲的发慌,就想着去地里转一转,哪里会知道这事。
当时她听了,气的差点没昏过去。
刘氏火急火燎的跑回来,连自己家都还没来得及进呢。
“快点开门,再不开门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氏骂骂咧咧的大吼道,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全然不在乎旁边有人看笑话。“没良心的东西,老娘那些年都白养你们了,要是知道你们是这种白眼狼,当初你们就是饿死,在外边冻死,老娘都不会好心的还给你们一口水喝一口饭吃,当初就应该把你们活活掐死。”
这话,说的可真毒。
金水在屋里听了一小会,这才准备出来开门。
敛了眼帘,金水满脸冷意,一言不发的开了门。
刘氏说时迟那时快,一瞧见金水的出来,她上去就扯金水的头发。
还好,金水反应够快,,躲开了,不然她的头发肯定会被刘氏给扯掉一大把。
金娇听见动静,放下手中正在绣的双面帕子,上面的鸳鸯栩栩如生,很像是真的。
“娘,咋了?”金巧暂时还不知道啥是,瞧刘氏双眼通红,一脸恶狠狠的瞪着金水问道。
刘氏手里的动作没听,抓住金水的前襟,伸手就要给金水一个巴掌。
金水使足了吃奶的劲,想要掰开她的手,可不管怎么说,金水都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啊,力气哪里能比得过刘氏这个农妇呢。
这时,金水的脸已经挨了刘氏好几个巴掌了。
金水双颊肿的老高,整张脸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金水恼的上去就咬刘氏的手,别提她多用力了,疼的刘氏哇哇大叫。
金水得了自由,连忙退后几步,然后跑进院子里,看地上有一根木棍,掂在手里,就又冲了出去。
她今天不把刘氏给打的鼻亲脸肿的,就对不起自己。
木棍不是很粗,但是也绝对不细。
金水速度也快,刘氏和金娇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她拿着木棍就朝刘氏身上招呼,那打的叫一个用力。
连续打了有两木棍,就让听见响动的金老爷子给拦了下来。
金水动了一下,想从金老爷子的手里把木棍抽出来,金老爷子寒着一张脸,一用力,木棍就到了他的手里。
金水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差点摔着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了。”金老爷子横眉冷对,张口就教训起金水来,根本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甚至连问都不问金水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那上面的手指印是谁打的。
金水站稳后,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一个小孩子被打成这样,没人关心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教训她。
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别人,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是她的爷爷啊,亲爷爷啊。
满肚子的委屈,根本不知道应该向谁诉说。
金水吸了吸鼻子,眼睛涩涩的干干的,如果金老爷子在多说一句,她恐怕就能哭出来,还是那种特别难过伤心的哭。
“爷爷。”张了张口,金水什么也没事,只是无声的叫了一句爷爷。
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估计也是看不下去了,其中一名穿青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站出来说道:“金老爷子,你也要先弄清楚前因后果,再教训人啊,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冤枉你孙女,她待多伤心啊。”
有一个说,就会有第二个站出来。
一时间,全是帮金水说好话的。
连一个人帮刘氏的也没有。
可就是这样,金水还是开心不起来。
金老爷子一看这情景,当即也就明白了。
金老爷子脸上通红一片,心里可把刘氏往死里骂。
“这该死的老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