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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让你断胳膊断腿,吓也吓死你。
还在噼里啪啦打算盘的掌柜的,听见有人胆敢吃白食,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
“谁?”然后指着徐景运问:“是不是他?”
跑堂的把自己站的位置腾出来,站在掌柜的背后,指着徐景运道:“掌柜的,就是他。”而后有指了指徐景运叫了一大桌子的菜,满脸可惜的说道:“每样菜都只尝了一两口,就不吃了,简直是暴遣天物,真不是个东西,掌柜的你可千万别放过他。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爷了。”最后一句话是冲徐景运说的。
事情的发展完全失去控制,徐景运完全没想到,不就是暂时没付钱吗,至于这样喊打喊杀的吗?等他回去后让小斯送还给他们不就成了吗。
徐景运活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骂的这么惨过,当即就黑了脸,连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都慢慢的收了回去。
而掌柜这时候才慢慢想起来,这不是和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公子是一块的吗?
“你不是刚刚那个公子朋友嘛?”
徐景运这才松了一口气,“就是我,既然掌柜的你认识我,那就好办了,今天这顿饭钱,等我回府后就吩咐小斯拿银子送给你们,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只管走,我相信你,咱们这开门做生意的最看重的就是相互信任。”笑眯眯的送走徐景运,而后回过头,狠狠的给刚才那跑堂的一个爆栗。“你真是不长眼,要是遇到那位爷,那你好日子可就到头了。”那位爷指的就是周中言了。
在见识过周中言的手段后,掌柜的到现在还有些发抖,不是让人摸了一下,至于把人打的那么惨吗,他刚刚可是瞧见牛满意那张脸了,这要回家,保不准他亲妈都认不出啊。
徐景运这人就一点好,那就是不记仇,而且还善于归纳总结到底这错在于谁,显然这是他的错,这世间哪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不过,周中言撇下他,先行离去,那就是他的错,因为他的先离去,所以才导致了他没银子付账的后果,这笔账就是今天不算,那迟早也是要算清楚的,不管怎么着,也要扳回一城才够本啊。
没多久,作为知县的孙义程得知此事后,气的暴跳如雷,怒不可遏,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居然有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简直就是打着灯笼再茅房找死,活腻歪了。
火气虽大,但理智还在。
牛如兰从牛满意那回府后,正好遇上孙义程的随从,问过之后,这才知道孙义程下午没出去,在府中休息。
“夫人。”月香轻声的叫道,提醒着牛如兰,“老爷估计在她那?”
牛如兰哪里能不知道刚才孙义程身边的随从所说的休息是指什么,本来从牛满意那回来,心里就窝着火,如今更是气的顺不过来气,连咳了数声后,这才稍微好了点。
“晚些时候在去老爷那。”强撑着一口气,都不让人扶着,慢慢的走回屋,躺了一会。
牛如兰身体不适,本来想在床上躺上一会,可没成想,居然睡着了,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天早就黑了,坐在一旁纳鞋底月香听见声响,走过来:“夫人,你醒了,月香伺候你更衣。”
牛如兰没什么力气,任由着月香扶着起身。
“老爷呢?”
月香一直都在替牛如兰留意着,道:“老爷现在在书房,夫人你是现在过去,还是用过晚饭再过去?”
牛如兰摸了摸脸颊,原本圆润的脸,这些日子却清减了一少,可见是一天比不得一天了。
“不了,现在了就去。”
月香垂下眼帘,直直的刘海遮掩住流露出的疼惜,“恩,月香给夫人梳头。”
孙义程那里是在看书,书房内传出那羞死人的喘息声,别说是月香听不下去,就连活了这么大岁数的牛如兰都羞耻的听不下去了。
第90章 认清()
月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牛如兰的神色,却并未见到一丝的愤怒的情绪,不由的有些茫然。
“夫人,走吗?”放低声音道,尽量不让里面的两人发觉。
就连牛如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愤怒,不伤心,不难过,此时她只觉得很羞耻,原以为嫁了个如意郎君,挣的半辈子的幸福,可千算万算,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寒心而已。
幸好,她还有儿子的陪伴,也算是给她一些安慰。
一直在孙义程身边当差的王侯此时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离得远的时候,并未看清楚是谁,这会儿跑进了,却发现是牛氏。
“夫人。”止住步子颌首道:“大人在吗?”
屋里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传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王侯虽然还未娶妻,可这种事情就是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啊。
当即脸色微微一变闭上嘴,眼观鼻,鼻关心,一言不发的退至一旁,稍微离的远了一些。
牛如兰冷冷一笑:“在屋里呢,恐怕是要等上一会了。”说罢,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没一会儿,孙义程就出来了。
轻轻的掩上房门,冲着不远处的王侯道:“你过来说。”
“大人。”王侯依旧低着头,“禀告大人,李大人明日清晨就到城门口了。”
“这么快,不是说还要两日的车程吗?”孙义程心里算着,这从京城赶来,起码也要七八天左右的日子,可没成想这才五天就到了,可见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当即吩咐下去,“一定要做好迎接李大人的准备,明天你一大早就去上满楼定个包厢为李大人接风洗尘,千万不能怠慢了,记住了吗。”
第二日一大早,孙义程就出门了,早早的带领着一众人马在城门口等候。
等王侯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城门口的时候,李大人还没有到。
“大人,酒楼已经定好了。”
孙义程等的有些发急,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走的多少遍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到,难道路上出事了?”孙义程不由的胡乱猜测着,其实要是真如他想的,路上真出什么岔子了,那对于他觉得是一件好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连一个鬼影也没看见,孙义程发起火来。
“是不是你小子搞错了。”大声呵斥道。
王侯此时也是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着,这要是再不来,他肯定死定了。
王侯迫切道,“大人,小的怎么会搞错呢,肯定是李大人路上有事情耽搁了,大人你就在再等一会吧。”
左等右等后。
不多时,不远处有一行人朝孙义程的方向来,孙义程快步迎了上前,其余人跟在孙义程的屁股后面,他往哪里走,其他就就往哪里走,步伐方向绝对一致。
“下官恭迎李大人。”行了一礼,朝着轿子里的李重恭恭敬敬的道,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里面的人。
李重坐在轿子里,并未下轿,只是掀开了车帘:“孙大人幸苦了。”
孙义程并不在意,毕竟轿子里面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只是靠近车帘旁,微微弓着腰身道:“下官已经替大人安排好了住处,大人若是不嫌弃,可前往休息片刻。”
孙义程一大早的不见人影,牛如兰让月香去问,得知孙义程很早就走了,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月香在一旁布菜,牛兰如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着。
“夫人,要不要等老爷回来?”
牛如兰只吃了几口稀粥,便饱了,月香递过一碗水给她。
“等他作甚,不等了,一会咱们就出门。”牛如兰如今也想通了,孙义程完全是个靠不上的男人。
白意柳这几天是一点没闲着,四处忙着为自己奔跑。
至从牛如兰看过亲弟牛满意让人给揍的那个惨样后,在她这大发了一通火,气的摔碎了一个茶盅,白意柳便打定注意为自己找后路。
这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牛如兰坐在床沿边,握着他的手,而牛满意早就已经吃饱喝足睡着了,完全没个伤者的样。
“大夫今日瞧过了嘛?”牛如兰柔和的目光盯着牛满意的脸,一脸的心疼。
白意柳翻了几个大白眼,扭过头去,懒的看这一幕,“已经瞧过了,没什么事,多躺几天就可以了。”话语中完完全全的没当成一回事。
牛如兰一听这话,心里就来气,转过身子怒目瞪她:“你是怎么当满意媳妇的,他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不但没有一丝的关心和难过,居然还可以当做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如若不是满意这些年一直护着你,我早让他把你给休了。”
呵呵,白意柳巴不得他早点休了自己,冷着脸勾着嘴角道:“既然大姐你这些年一直在忍着我,那弟媳希望你还是别忍了,忍的时间长了,怕是对你身体有所损害,为了您自己的身体健康,你也应该多为自己考虑才是,还是好好劝劝牛满意让她把我休了吧。”
存心气牛如兰,言语上自然是一分也不让。
牛如兰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满脸震惊的像看怪物一样的望着白意柳,根本不相信她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
抖着手指着白意柳的鼻尖骂:“你良心让狗给吃了,这些年我弟弟对你有多好,你自己心里没数,我这些年还真是没认清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月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牛如兰,身怕她倒下去。
白意柳如今也不管那么多了,有什么说什么。
“你没认清我,那我到认清你了。”白意柳破罐子破摔道:“你还当你那弟弟是什么好人呢,别逗了,他什么样,你这做姐姐的可是比我清楚多了,今天我就把话说撂这了,牛满意是死是活,不管我的事,你们姐弟两个,以后有多远就离我多远,我瞧着恶心。”
白意柳是真的不想过了。
月香上前拽住白意柳,伸手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