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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仪看了一眼两颊绯红的张忆水,仿佛看出了什么,一打哈欠,将手中灵石掂了掂,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我回去休息了,你们两个继续聊!”
“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张淑仪心道。
张忆水本就害羞,此刻仿佛感应到姊姊心里的这句话,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王岳却很自然,一如先前几个月般,在一株柳树下与张忆水促膝而坐,伴着习习微风和星空中的一轮弯月,讲述今晚与广寒之的对决。
不得不说,王岳讲故事的能力实在太差,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水准,但张忆水却支起下巴,很认真地在听,听到惊险处,更是捂住嘴巴,险些惊呼失声。
“对了,广寒之那个娘娘腔有那么迷人么,我怎么看他长得很丑?”
王岳一脸郁闷,回想起广寒之迷倒台下万千女弟子的一幕,总是有些不爽。
张忆水捂嘴偷笑:“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吧?”
王岳登时抓狂:“我嫉妒那个手捧花瓣的娘娘腔?我还没病到那种程度!”
接下来,王岳又和张忆水讲了些趣事,直到后半夜,才起身离开。
今夜的四重院分外静谧,洪湛照例去风月楼喝花酒,宁楚寒依旧在庭院中,将手中长剑挥得舞舞生风,夏知舟不知道在西屋里忙些什么,难得没有出来和宁楚寒吵架。
不过当王岳进入庭院,从宁楚寒身边走过时,后者却猛地停住身形,转过头来看着王岳,眼神明亮,灿如辰星,几次欲言又止,显然在心里憋了很多话,想要对王岳说。
但最后,宁楚寒还是没有开口,沉默地转过身去继续练剑,固执得如同雪地里的一棵孤松。
王岳早已习惯了宁楚寒的孤傲与固执,见状只是耸了耸肩,旋即便走回东屋。
屋内,一切摆设照旧,王岳将娘亲灵牌仔细擦拭了一遍,这才在床上坐定,开始修炼。
夜色渐渐深沉,西屋的夏知舟第一个将夜明珠掩灭,洗漱睡去。
没过多久,喝花酒的洪湛也回来了,醉醺醺的哼着小曲进入南屋,就此没了动静。
最后,就连宁楚寒都收起不知疲倦的长剑,回屋休息。
王岳依旧在床上坐定,眼观鼻,鼻观心地修炼着。
叮!
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记轻微的脚步声随风传来,将王岳从入定状态惊醒。
“有人!”
声音是从夏知舟居住的西屋屋顶传来的,像是一片砖瓦被踩踏的声音。若非时值深夜,四下静谧,王岳绝不可能听到这记声响。
王岳并未起身,依旧固守原位,只是微微偏头,侧耳倾听。
但可惜,西屋房顶只传来这一记响声,随后便又重复回复沉寂,安静如常。
吱——
过了片刻,王岳静静起身,将窗户打开,眺向西屋屋顶。
那里空荡一片,只有寒风吹拂下的漫天星辉。
王岳早早睡下,第二日天刚擦亮便起床,跃到西屋屋顶,小心查看。
在屋顶不起眼的一角,一片白玉屋瓦被人踩得粉碎,旁边的瓦片上,清晰地残留着几个脚印。
“看来四重院的太平日子,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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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战王崇礼()
显然,昨夜潜入四重院之人,不是针对夏知舟,便是针对宁楚寒而来。
在黑暗中潜伏了四个多月,某些势力终于按讷不住,蠢蠢欲动了起来。
七撼宗固然势大,但对于门中每个层次的弟子,拨出的能量都是一定的,对外门弟子的保护,显然更加薄弱。
远方风雨欲来,但王岳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王岳简单洗漱了一下,旋即早早出门,前去藏经阁翻阅典籍。
昨日与广寒之交战后,王岳总觉得自己修炼的大力金刚爪有些瑕疵。
但瑕疵出在哪里,究竟是哪几处招式有问题,王岳却说不上来。
故此,王岳才来藏经阁,希望能在藏经阁浩如烟海的爪诀功法中,找到能让自己借鉴的功法,借以突破。
藏经阁外,李长老百无聊赖地坐在藤椅上。时值清晨,李长老远远看上去精神很好。
不过随后,当他目光无意间望到王岳时,精神登时不好了,居然立马当着王岳的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后直接躺在藤椅上,就此睡了过去。
之后,王岳从藤椅边走过时,甚至还听到了李长老响亮的呼噜声。
“这个老狐狸!”王岳恨恨地想道。
显然,李长老自己也知道昨晚做的事有些不厚道,故此才心里有鬼,见到王岳后立马心虚,赶忙演技高超地假装入睡。
进入藏经阁后,王岳二话不说,便向摆放有大量爪诀功法的书架走去。整整一上午时间,他都沉浸在千奇百怪的爪法之中不能自拔。
“不对,看的爪诀越多,我心里的疑惑就越重。参考其它爪诀突破的方法行不通……”
王岳清晰地感觉到,前方是一片崭新的天地,自己与之仅相隔了一层窗户纸的距离。
一旦突破,王岳对大力金刚爪的理解,就会立即晋级到众人远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至于这高度究竟有多高,王岳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毫无疑问,面对同境界强者,王岳有绝对自信,轻轻一爪,便可将之秒杀!
但可惜,这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不论王岳怎样用力,都无法戳破。
“或许是机缘未到吧……”
王岳轻轻摇头,旋即将手上功法秘籍合拢,重新插回到书架中,略显遗憾地转身离开。
在出阁的路上,王岳又碰到了宁楚寒。
今早,宁楚寒照例天不亮便早早起床,先王岳一步来到了藏经阁。
这次,他依旧怀抱着厚厚一摞剑法经书,向大厅一角的书桌走去。
看来,宁楚寒又要在藏经阁看整整一天的功法秘籍了。
王岳见状,轻轻摇头,便欲转身离开:“上天真是不公!”
宁楚寒的努力程度,或许不是七撼宗弟子中最高的,但也绝对差不了多少。
白天天不亮便来藏经阁翻阅典籍,晚上还要练剑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休息。每日睡眠时间更是少得可怜,只有短短的两个时辰。
但可惜,宁楚寒就算如此努力,甚至已努力得日日咳血,修为却还是低得可怜的武道五重巅峰,自入门以来,甚至没能上涨一丝一毫。
可以说,宁楚寒的修炼天赋,低得令人发指。甚至可以说,武道修炼,根本不就是宁楚寒应该触碰的东西!
“九爆剑,至刚诀,狂魔法,妖象秘典……宁楚寒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王岳与宁楚寒擦肩而过,看清楚后者怀里的典籍后,心中一突。
显然,宁楚寒在修为许久没有进步后,终于按捺不住对力量的渴望,要开始走歪路了!
“不行,这样乱修一气,很容易走火入魔,必须要提醒他一下!”
王岳心里这样想着,可刚张了张嘴,看着宁楚寒异常坚定的目光,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此走开了。
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出了藏经阁,王岳直奔练功场。
昨日,王岳不仅将广寒之击败,更将宁楚心痛殴了一顿,与剑阁的关系已然越来越僵。
对此,王岳自己并不怎么在意,他有的是手段应付。
他担心的是宁楚心奈何不了自己,转而将怒火发泄到张淑仪及张忆水身上,那样就不好了。
故此,王岳才会来练功场查看榜单。
如果真有什么异动,王岳自然能在千草榜战绩一栏第一时间得知。
“呼!还好,宁楚心没有找她们的麻烦!”
千草榜上
,张家姐妹名字最下方的战绩,依旧停留在几日前踩踏宁楚心的那一脚上。
“王岳,你让我等得好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时,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王岳背后响起。
王岳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人群猛地一静,随后,站在自己身边的外门弟子,均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地快速散开,给王岳周围腾出了好大一片空地。
“怎么,宁楚心,你的皮又痒痒了?
王岳转过身来,一脸嘲笑。在他身后出言挑衅之人,不是宁楚心,还能有谁?
眼下,宁楚心的扮相异常可怜。
只见他双臂双腿均打着绷带,腋下住着两个拐杖,面色萧索,再也不复先前飘逸潇洒的姿态,看起来好不狼狈。
宁楚心闻言,当即恶狠狠地瞪着王岳:“上次是我不小心,请了个废物,这才让你有机可乘。这次,我把千草榜排名一百零二位的王崇礼师兄请来,看你还能翻出花来!”
王岳这才注意到,在宁楚心身后,站着一位高高大大,气势与众不同的男子。
此人浓眉大眼,一头短发,皮肤黝黑,目光泛着冷峻的光芒,双脚踏着一双铁靴,看来一身功夫都在脚上。
“你就是王岳,这一届的六甲全才?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王崇礼骄傲地昂起头,名字虽叫崇礼,但态度野蛮,如同凶兽,明显是一个不守礼法之人。
王岳淡淡回应:“你被宁楚心叫来,就是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的么?”
王崇礼闻言,脸色登时一沉:“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上擂台!”
话音未落,王崇礼便一甩袖袍,转身向练功场正中的擂台走去。
宁楚心当即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似是感到背后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宁楚心猛地停住脚步,恶狠狠地转过头来:“王岳,昨日之耻,今日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王岳举步跟上,懒洋洋地抬起眉头:“哦?那你准备让我怎样百倍偿还呢?”
宁楚心当即有气无力地举起右拳,对王岳充满威胁地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