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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a笑的跟一朵花;温柔为我披上衣裳;劝道:这样最好;阿sa年纪还小;很害怕呢!呼;这下不用怕了;咱俩睡觉吧。
我暴怒道:都这样了还睡什么睡!不理委屈的阿sa;穿衣摔门而出。
她根本不了解;发生这样不好的事情对男人打击有多大!我才不要做阉人;雄风尽丧的金牙如何统领群雄?心理上实在难以承受。
披衣来到甲板。已是深夜了;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桅杆了望台上放哨的卫兵还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海域。微凉夜风徐徐吹来;我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抬手和卫兵打了个招呼;咧开嘴勉强一笑;叫他忙他的。
我思来想去;弟弟不举绝对和查理五世那一脚有极大关系!
心中默念:月白虎;圣骑士快出来助我!
召唤技能施展出来;身上闪现淡淡光晕;片刻;白光一闪;一只额头有半月芽的白色小老虎和一个金甲金剑的微型骑士出现在我面前。它俩一个代表正义的力量;一个魔力强大;所谓正邪不两立;它俩关系就不太好;谁也不理谁。
这就是我新收的两只召唤兽。说是兽屈辱了它们;其实都是有思想的灵魄体;现在已经强大到可以脱离寄属物刀;甲化作灵光体出来;但是它们还不够强大;真正强大的时候;除了没有实质的肉体;一切和高级生物一样;可以跑;可以跳;可以说话;一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现在它们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和我开口说话交换想法的地步。但饶是如此;负责了望的几个值班士兵已经惊的差点从了望台掉下来;也顾不上观察警情了;将拳头塞到嘴巴里;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栩栩如生的活物。
我用思想和召唤兽交流:白虎;骑士;是你们为我疗伤的;可察觉我有什么后遗症没?
完全是无声的交流;但我可明确接收到白虎骑士传达来的意识。白虎和骑士都作出无辜的表情:没有什么啊;主人的肉体组织已完全恢复。
我在心里对它俩暴叫道:那我为什么小弟弟不中用了?
白虎和骑士面对我的愤怒显的很迷茫;但看它们俩的傻样也知道他们找不到原因;我跳着脚道:你们就不能交流交流吗?遇到这等事关我终身性福的疑难杂症;两位医生;慎重会诊一下好不好?现在可不是耍个性的时候!
两个小召唤兽果然抛弃成见;依言交头接耳;商量片刻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主人;医学上多次临床试验证明;造成阳痿最大的原因不是生理上的问题;而是心理问题居多。很有可能主人你在脆弱部位挨上一脚的时候;心理上产生极大的恐慌;弟弟从此吓的不敢抬头。
我急切地问道:有什么治疗方法没有?
对不起;我们不是心理医生;对此无能为力。
我彻底歇斯底里:滚吧你们!一抬手白光出现;将这俩废物收了回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岸防重炮()
这个杨伟朋友的出现,令我着急上火,肚子里面一把火烧啊烧,直要将我心肝脾肺肾胆胃小肠大肠膀胱三焦统统烧焦!我好想找人说一说,可我是海盗头子,我是大英雄啊,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男人的难言之隐……
于是见谁都想打上一架。船上的人都说老大疯了疯了;别理他!
能不疯么?我有好几个准老婆哪;杨伟兄不走;以后怎样向她们交代?公粮交纳不出,是要挨板子的!阿sa这天又神神秘秘告诉我:“这个病;肯定能治好。”我问她:你怎么那么肯定?
“肯定的,一定能。除非它不能。”
阿sa你这不废话吗?被小女孩作弄了~~啊;彻底疯了!
这天下午,我们三艘威尼斯炮舰正在海上游荡,了望手突然叫道:“老大,金牙舰队回来了!”
我举起望远镜一看,晕,六艘汉堡巨轮破破烂烂,宛如喝醉酒的流浪汉,直向我们奔来。靠,他们还有脸回来?前阵子都死哪儿去了,将自己搞的如此潦倒不堪?
连船头悬挂的金牙三角旗,都颜色灰暗,快成了一条肮脏的抹布……
虽然愤怒,不过仍是自己的孩子,当娘的哪有嫌孩子丑的?只得吩咐炮兵:“打几炮,告诉他们我们在这儿!”
炮兵“咚咚”放了几炮。
从北冰洋逃回来的惨胜者为炮声所惊,发现自己老大在这里,惊喜交加,突突突开过来了。找到组织当然是喜出望外,不过法鲁南他们也有点惊讶:老大怎么也混的那么惨?旗下三条难民船!
会师后没有拥抱和赞美,都是金牙舰队老战友了嘛,何必客套?于是大家开了一个会,会上互相攻击,指责对方不会打仗,把舰队搞的灰头土脸。我骂他们逃兵,他们说我难民,大家彼此彼此,都拿不出可以吹嘘的功劳。
老子一拍桌子,叫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是要证明谁牛b的问题!不论胜负,反正金牙舰队此次北征战果很不辉煌,让一向打大仗胜仗的我军将士感到很丢脸。为洗刷耻辱振奋士气,我建议各船船长各带一条船,去进攻汉堡港,战后计算战果,功劳小的扣当月薪水,请大家喝酒!”
一班好战分子嗷嗷叫双手双脚赞成。思虑慎密的法鲁南劝阻道:“老大,我们舰队每一艘船现在都是师老兵疲,以疲惫之师攻击防御森严的汉堡大港,似乎不太合适。”
安东尼也说:“我们最起码找个码头补充一下,北冰洋一战,我们船上的军火物资都所剩无几。”
我急于给老头,还有我那可怜的弟弟报仇,武断地说:“这次是奇袭,讲究的便是出奇不意攻敌不备!各船勿要迟疑,弹yao不够从我船上搬,每船十发打完就走,要求的不是毁灭而是震慑效果,大家明白?!”
刚归队的阿尔桑德持一贯稳重的态度,说:“打汉堡时可以灵活一点。利用我们臼炮的射程,远距离打击港口目标。见好就收,势头不对马上后撤三十海里,目前北海一带海军力量被我们打的几乎真空,谅无大事。”
里斯本的米开罗一脸坏笑地伸出大拇指:“赞,这是老成谋国之言,可进可退,我们干脆就他哥的开打吧!”
临阵怯战不是我军的传统,商量到这个地步计划已算够周全,各船船长,路易。科斯塔,卡扎莱。费德里,潘佛。奥力德都向我表示将全力以赴作战。
我的老部下加上我八个人,新兵佐罗,林奇,阿sa,张,一共十二位战将,六艘汉堡巨船,正好每条船分配两人,一人负责行船一人炮火攻击。这个搭档是自由组合的,我和阿sa自然是一组。各船匆匆分发了可怜的十发弹yao,就悍然出发了。
真是惯于铤而走险的海盗队伍,各国正规海军的战舰长如果知道我们只带了十发炮弹就敢发起攻击,一定会瞪爆眼珠。这绝对是不留后手的冒险行为!
我就是在冒险!海盗的报复是不计代价的,只要我有了那么一点点力量,就要让汉堡陷入黑色恐怖之中!再说,我还有牵挂:我多想抢回老头的尸体,还有我的安妮亚啊……
临行前罗格先生来见我,力劝我不要贸然发动攻击,他的理由是汉堡的防御可能在没收沃尔沃家族的工业科技力量后得到加强,虽然这段时间身处幽禁之中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据罗格先生推测,汉堡的防卫肯定不是一般的强,劝我不要妄动。
金牙是一个头撞南墙也不回的人。不让我试试,我是不甘心地。我宽慰他说:“这是夜袭战游击战,先生不必担心,安坐船上等我的好消息便是。”在罗格先生担忧的目光中我带队离开了。
不过还是向全舰官兵强调了一下:“打不赢就走。”为了让这些好战之徒记住我的话,我特意将这次行动代号命名为——“咬一口就走!”
我带领我的舰队悄悄潜至汉堡了望塔观察不到的海域,入夜才逼近汉堡。我们象幽灵一样来到港口外,将港口目标纳入准星之内。夜战偷袭,正是我们海盗的强项。
凌晨1时35分,我们开火了。我亲自掌炮,五分钟内打出去八颗炮弹,用的正是我擅长的“精准炮击”,瞄准单个重要目标,一炮一炮敲掉,而不是浪费弹yao的漫射。各船与我的旗舰一样,都是由我海盗军中名声赫赫的大将亲自掌炮,所以虽然只炮击了五分钟,只有可怜的十发炮弹,威力却巨大无比,给汉堡造成恐怖的伤亡。如以往的夜袭一样,港口的地面成了火海。
还有两颗,只要扔完最后两颗炮弹,我们即可扬长而去,而往常敌方港口还在哭喊惨痛中混乱一片。至此,一切在我计算之中。
然而不在我计算之中,与往常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一轮炮火袭击虽然叫汉堡死伤惨重,对方却仍有还手之力。
我听见一阵滚动的闷响,仿佛是一头巨兽怒吼,天地为之震动;接着我看见汉堡港的大地出现令我惧怕的景象:大地仿佛突然裂开大口,从里面突出血红的火焰之舌。而且是连串的,一排黑暗地狱之门被很快的打开,逐一点燃死亡的火焰!只有一眨眼的时间,恶魔血红的舌头已经舔着我们的脸,我们战舰附近的海面,海水被压迫而来的气浪挤出一个浅浅的大凹面。我皮肤上不由自主起了一阵战栗的痕迹,我明白那是什么,却根本来不及做出合理的反应!
一轮密集的重炮呼啸而来,打的我们头破血流!我的海盗纵队立时陷入混乱之中!
他们的炮弹竟然能在700码外狠狠打击我们!汉堡拥有足以让金牙舰队致命的,火炮射程达到惊人的2000码的,岸防重型臼炮!它的火力范围是我们船型臼炮的3倍,而且从刚才岸上的炮口火焰判断,岸防重炮隐藏在深深的地下工事里,它的坚固,注定我们没有毁灭它的机会,注定无法取胜!
金牙舰队面临从来没有过的危机,全舰官兵无一不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之下。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
我的旗舰借着炮火照亮天空,火焰映红大海的时机,打出“金牙要求舰队全体将士尽忠职守,尽量保存实力”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