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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臣跟着齐雅，走到一个地方，看着齐雅将一个飞虫一样的电子设备放飞到空中。
耿臣知道，齐雅干扰了周围的监控设备，他从终端里面调出来一张照片，上面拍的正是左晨被关在实验室里的缩到角落里的模样。
“你知道他在那？”耿臣说着。
“你不是看到了吗？”齐雅说到：“你跟我走出来，也不是代表你们相信了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左晨在里面扮演的什么样的角色。”
“一个关于哨向的禁忌实验，我和抓走左晨的那伙人的是合作关系。”齐雅犹豫了下：“至于左晨，他不知道这一切，是被我骗进来的。”
“为什么？”耿臣不明白，他知道齐雅说的实验是黑哨实验，但是为什么要进行黑哨实验，他却不知道。
“不为什么。”齐雅说到：“你知道左晨的过去吗？”
耿臣一愣：“他没有说过。”
“是吗？”齐雅有些意外：“我以为他会跟你说。”
“其实这些事情应该由左晨告诉你更好一点，但是现在，只能由我告诉你了。”
第59章 ，齐雅的摊牌（）
“左晨当年是在十岁左右才被接到白塔里面的，当时他已经觉醒成为向导很至少有五年的时间了。
他没有出生记录，是被一个和你一样的，天生信息域狭窄的哨兵养大的。
那个哨兵的下场你估计也知道了，陷入迷失被击毙，当时只有十岁的左晨目睹了那一幕。
我当时已经接触到了黑哨实验，我看到左晨当时的身体数据的时候，就知道左晨是特别的，所以，我把黑哨实验稍微加工一下，告诉他这是一个可以扩大哨兵和向导信息域的实验，他相信了。”
齐雅淡淡的说着当年的情况：“我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他会答应我的提议了吧，为了你们这种天生信息域狭窄的。”
“他能接受和我建立精神链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耿臣有些喃喃的说到。
“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些人和你是合作关系，那么，左晨是不是没有危险。”
“不。”齐雅的神色一正：“他们抓左晨这件事没有通知我，照片是我再里面的内线给我传出来的。”
“你们之间闹掰了？”耿臣很快就理清了齐雅和那些人的关系，互相利用，又互相防备。
“没有。”齐雅看着耿臣：“大概是我之前隐瞒实验数据还有一些特殊药剂配方，让他们有些不满了吧。”
“短时间内左晨不会有事，但是会受些苦，他们的目的因该是想从左晨血液中残留的药剂成分，解析出来我隐瞒他们的东西。”齐雅说着眼神也狠烈起来了。
“但是恐怕他们要白忙活一场了，左晨停止药物注射自己很久很久，可所有的药剂成分早已经过新陈代谢排出体外了，而且，因为你们两个精神链接的原因，在左晨和你之间的精神链接没有消失之前，他们不会对左晨动用强制手段，反而会将左晨好吃好喝供起来。”
耿臣听懂了，左晨时间内没有危险，但是，时间长了就不能确定了。
“但是林宇将那一批数据曝光的举动，是我没有想到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这块已经半熟的蛋糕。好多人都已经虎视眈眈了。”
“黑哨实验，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耿臣很在意齐雅口中给左晨注射的药剂。
“黑暗哨兵应该听说过吧。”
“哨兵中的最强者。”
“哨兵和向导虽然被当权者用一些怀柔政策给拴住了，但是，他们却无时无刻的不在担心，这条绳子会断，所以他们需要制造出一把能悬在哨向脖子上的刀，制衡哨向的同时，也能随时摧毁他们，而黑哨实验就是制造这把刀的实验。”这这话像是被齐雅压抑了很久。
“明面上禁止研究哨向，暗地里，首都那边稍微说话有点分量的，谁家手底下没有几家研究所。”
要不要林宇摆出去那么大一块蛋糕却依旧风平浪静，因为所有人都在观望，比的就是耐性，谁先下手，谁就是输家。
第60章 动作（）
精神图景里面自从上一次耿臣留下那一句话之后，就在没了消息。
“远程进入对方的精神图景，到底需要什么条件？”左晨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他写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奇怪拼字，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可以拼出来像是，qh，ae乱七八糟的，像一小孩在乱写。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开始的时候，左晨像是温习功课那样，将以前他和齐雅用来联系的暗号一个一个的写出来，但是后来，他所写的东西就是在乱写，那怕他自己，都无法解读，他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
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的监控和身体里面隐秘的仪器，让他不可避免的陷入焦虑状态。
自从上次那个大众脸过来之后没几天，左晨的生活水平就直线上身，比如现在，原本空旷的牢笼里面，多出来了一张床和一台电脑，虽然不能连接网络，但是用来玩一些单机游戏却还是可以的。
除了这些，左晨还问他们要了一些纸和笔。
虽然那台电脑也可以辅助他计算，但是，左晨不敢保证他们监控着他的电脑。
左晨知道有监控在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着他，所以他即使焦虑，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这乱写乱花的是什么？”监控室里，看着左晨本子上的东西，有摸不着头脑的说到。
“应该是某种加密过的话，需要秘钥才能解开。”
“他写些东西有没有送去解谜。”大众脸突然从门口进来，顿时屋里安静了下来。
良久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白大褂的老人走了出来，看着大众脸说到。
“有，但是成果不大，因为他貌似一直在不停的变换加密的方法，我们不能判断他那一句用的是哪个方法，所以，进度很慢。”
那个人沉默了一下：“你们确定，他可能知道齐雅隐瞒的那几个公式的内容。”
“确定，我们负责监控他和齐雅的人，曾经在他的终端里面查到用黑哨的部分公式模型计算痕迹，而且里面还有我们没见过的数据模型，现在已经送到那边解析了，但是，但是缺乏重要参数，进展很慢。”
大众脸沉了下来：“你们的意思是说，我花了这么多钱养着你们，结果你们这么多人，还比不上人家两个不到25的岁的年轻人？”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们研究了半辈子的东西都没研究出来的东西，人家五六年就研究出来了答案，他们能说什么呢？
“真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用。”大众脸说到：“向导身上和那个哨兵的精神链接消散了吗？”
“没，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出现任何要引发结合热的情况，与之相反的是，他的信息域，一直在下降，现在根据植入到他身体的仪器显示，他的信息域已经下降到了六十一，而且还在持续下降！”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大众脸看着屏幕上没有一丝一豪不对的的左晨。
“应该是齐雅在给他注射的药剂的原因，但是距离上一次注射药剂时间的间隔有些长了，我们并不能从他血液的残留中，解析出来药剂的成分。”老人看着大众脸越来越喝的脸色，苍老的脸上流下一滴冷汗：“不过，我们检测出这个药剂应该缺少什么东西，这才导致了，向导的信息域数值一直在下降。”
第61章 晶体（）
“有解决的办法吗？”大众脸看着几个人。
“有，但是有一定的风险。”老人说着：“他的情况是特殊的，而那个解决的方案有非常大的风险，请问是否要不顾及实验体的生命？”
“会有生命危险？”，大众脸有些有，他现在还不想和齐雅撕破脸。
“是，而且可能性极高。”
“用没有威胁性的办法，在你们能研究出来缺失的公式之前，他还不能死。”
“但是如果不想办法制止的，等到他的信息域降到零的话，他的很可能死去研究价值。”
左晨失去了研究价值的话，那么，他就失去的制衡齐雅的作用。
大众脸知道，齐雅之所以现在还没没有和他们公然的闹掰，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的手上有左晨。齐雅不能保证她能完好无损的将左晨完好无损的带回来，所以齐雅在等。
但是谁也不知道齐雅的耐心有多久，而左晨的信息域又能坚持多久。
“前几天不是得到了那种据说可以扩宽信息域的晶体吗？如果两天后他的情况还没有好转，给他用哪个。”大众脸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一群死里逃生一般的研究员。
“老师，现在怎么办？要，要联系林吗？”
老人摇了摇头：“再等等，快结束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那个向导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一个研究员看着屏幕的左晨，没忍住问道。
“他啊？”老人露出了惆怅的表情：“他是黑哨实验成功的最后一希望。”
“不会吧，也看不出来什么特别啊。”
老人没管那人接下来的问题，只是看着屏幕中左晨的眉眼发呆。
其他的人看到了这个情况，讨论的声音不由的小了许多。
“老师又在发呆了，自从这个向导来了之后，老师发呆的次数变多了。”
“咳咳。”一个人咳嗽了一声，偷偷看也一眼老人压低的声音：“老师研究了一辈子，都没研究出来的东西，被人家几年就研究出来了，心里不高兴也是正常。”
“不过话说，你们知不知道老班刚才说着那种晶体说的是什么吗？”
“这个我知道。”一个人小声的说到：“听说是20年前，蓝星上开始出现这种晶体的，这种晶体不像是旷脉，他们每次被发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