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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大家背后这么叫我,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们。还好他们没叫我同志或者玻璃什么的!
“傻笑什么啊?问你,最近有和林文他们联系没?
“不是前几天我们刚在一起吃过饭吗?“我忽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看来郭丝叶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那你就是不知道了!”郭丝叶语气很沉重的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间我的心情被提到了最高点,隐隐觉得跟我那几个死党兼室友有关系。
“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不过我想你也许能够帮点什么忙!但是我由觉得。。。。。。。。。”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啊!”我在郭丝叶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打断她的话,如果是说别人我肯定有十分的耐性,不过牵扯到我的几个死党那就不一样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别人不能明白的。
常常在我没钱买饭的时候,林文总是把他刚打的饭给了我一小部分一起分享(其实是绝大部分,虽然他遮住了他所谓的绝大部分,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绝大部分),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比我富裕多少。
一年四季我的衣服总是那么又旧又破的那两套校服,翁考自己生活也很拮据,在一次帮我义务洗衣服的情况下“一不小心”把我的两套校服给搞丢了,无奈之下只好和我轮流穿爷爷奶奶给他买的两套新校服,到后来毕业大家各奔东西的时候,我在收拾的时候从他的床底下找到了我失踪的校服,我才知道校服失踪之谜。那天我无语的站在宿舍里,但翁考进来看见我手捧这失踪多年的校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对不起兄弟,我知道你性格,我怕你误会我的意思无法接受就。。。。。。。。。。。。。。。。。。”我嘴里说着谢谢,脸上却无声无息的下起了雨。
萧坎的家境非常普通,在我们四个里面大概是“最富有”的一个,每次去食堂打菜他都比我们多那么一个三毛的菜,不过他总是不多的一道菜分成四份,在我过生日的那一天他拿出了一个月的伙食费在食堂打了非产丰盛的一顿晚饭,虽然在有钱的学生眼里只是他们平常几个菜的价格,但是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满汉全席了。二天到下一个月他父母给他寄来伙食费的这段时间,每天他和我一样就吃两顿。几乎每顿都是白茫茫的北极圈(就米饭没有菜)。
我的父母是农民!一年到头背朝黄土,辛辛苦苦到头来除了我的学费,省吃俭用只能提供给我三个月的伙食费,而且那是他们每天吃两顿却要干一天的活想尽一切办法省出来的,一直到了我工作了他们才能缓过来。而我至今还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其实我想积攒到一笔钱后带会老家给他们)。
“那我就跟你说了,他们不让我告诉你。”郭丝叶看我急了就不再犹犹豫豫了。
“他们下课了!”郭丝叶语气沧桑的说。
在我们所在的城市,下课就是下岗,也就意味这他们失去了生活的来源而流落街头或回去老家,但我知道以他们的性格是不会回去的,父母好不容易把他们培养这么大付出了许多许多,他们没有一番作为是没脸回去的,剩下的选择如果找不到新的工作只有流落街头。这是像我们处于社会地层的小人物最凄凉最无奈的结果。所以这就是那个朱主任如何的对待我,我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原因。
“为什么?”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就像我失业一样。
“他们所在的公司破产了。”郭丝叶接着说到。
“我想帮助他们可是他们拒绝了,我知道我如果给他们钱的话,他们会觉得是对他们的侮辱,所以我想到你,也许只有你可以帮助他们而且我相信你有办法让他们接受的,等下我去你那里把钱给你,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够让他们过渡一段时间。”
“钱你自己留着,我有办法,这样吧!你帮我约他们一下在老地方,就说我有事情找他们,不要告诉他们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剩下的事情我来办。”我对郭丝叶说到。随后我交代了她一些话,而且要求她必须按我说的去做。
“那好吧!”郭丝叶在犹疑的情况下和我结束了通话。
我知道郭丝叶的想法,她知道我也没多少钱,有钱的话也不会买那么多的方便面,不过他不知道我已经把我在绝杀天下里卖药的钱转了一些到了我的银行卡里,我现在要做的是去银行里把钱提出来,然后找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理由让他们接受这些钱。不过看看通话费,郁闷啊!30个金币!!!在现实社会里可是240中华币,打国际电话最少可以打好几个小时,你狠啊龙天公司!
下线后,我摘下头盔拿上了银行卡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我的小屋,在路上叫了一辆智能悬浮车向银行方向驶去。
到了龙天银行,我把卡插入大厅的取款机里,输入了密码的同时左手按在取款指纹识别器上,在密码确认有效和识别器的红色的扫描光线验证后,我进入了取款系统,系统显示我的账户余额有800200的中华币,我看着长这么大都没有拥有的钱,颤抖的手输入了取款60万的指令,不一会取款机里吐出了600张一千面值的中华币,我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人偷窥。
不过也是我自己太紧张了,在龙天银行里单单可以看见的监视器就多达100多个,隐藏的监视器不知道有多少个,而且大厅的四周围还有多达20个智能防爆防抢智能机器人,在这里取款绝对是安全的,而且每个取款机的距离很远,如果有人取款在二十米的范围内是禁止有别人的。
在取完款刚出龙天银行的大门,一辆智能悬浮车就停在我的面前,这是龙天银行的一项额外服务,在龙天银行里不管你是取钱还是存钱,办完事情后都会在你离开后安排一辆免费的悬浮车给你乘坐,并送你到达所要去的目的地。
怀里揣着60万的中华币,坐这免费悬浮车来到了(日BEN株)餐厅,走进去就看到林文,翁考还有萧坎已经在前次的位置等我了,也不知道郭丝叶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这么快就到了。
屁股刚刚和椅子接触,林文就问到:“听丝叶说你有事情跟我们说,还说你碰到了一些困难,我们马上就赶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龙风,不准隐瞒实事求是,如果你不跟我们说我们就不是兄弟。”哎!这么多年了了,林文还是我们几个死党里脾气最急的一个。
计划第一步成功了不过火候还没到,我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但是什么都没说,越是这样林文越是着急连翁考和萧坎都也一直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他们着急了我知道该我表现的时候到了。
“我们是不是兄弟?”我一脸为难的问到“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到。
“我们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很为难的问到“是”回答的还是那么的整齐迅速。
“如果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或者你们需要我的帮助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做?”我一脸非常为难的接着问到“帮助或互相帮助”还是那么的一致,毕竟是毕业是我们共同的誓言,我们四个死党把这几句话当成了我们的座右铭。从我的表情上他们仿佛看到了我有天大的事情需要他们帮助,夸张的是林文(又是他,每次都是为了出风头,不管是不是有美丽的女同胞在场,总要挽起手袖露出发达的肌肉,跟陈宇一个德行。陈宇是谁?哦!是我隔壁村的屠夫给人家杀猪的)
“君子一言”
“赏你十鞭”
“龙风说吧什么事?暗号都对上了,你已经找到组织了,组织上会为你做主的。”翁考为了活跃气氛甩了一句。
“那我说啦!”
“快说吧”三人等着我说“我真的说啦!”
“说吧”三人失去了点耐心。
“我真的真的说啦!”
“说”三人耐心全无。
“我可是真的真的。。。。。。。。。。”
“哎呀!”熟悉的惨叫声回荡在餐厅,顿时引人瞩目,当时我的头发上插有三双筷子,明显是林文的“小林飞筷”,看他手里还有一双大概是准备朝我的两个鼻孔而来。翁考盘里的罗宋汤已经在我的衣服上热汤飞溅,那是大学时的绝招“钱塘江水浪打浪”那时候穷用的是白开水,看他手里拿着林文和萧坎的汤盘不用想就知道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的脸,看来刚才还是给我留了点面子。萧坎相对来说就斯文了点,不就。。。。。。。。。。。。兄弟不会吧!你手里拿着是皮鞋,怎么就一只啊?脖子上传来一阵恶心的脚气,不用说另外一只鞋子肯定是压在我的脖子上了,这么几年还是这么一招“气贯长虹”。
在我苦苦哀求下,三人的绝学暂时隐忍待发,我知道如果我一不小心说错什么的话,后果很严重!
用了近30分钟的时间简述了事情的经过和钱的来源(其中添加了许多婉转的用词,把我长这么大能用的都用上了),郭丝叶的告密略过不提,我在桌面放上了60万的中华币,一时之间时间在无声中过去,我的心跳却在不停的加快,如果他们拒绝那么我也将无能无力了,毕竟我太了解他们了。
“看招”在他们出声后我自然的用出了我的绝招“滴水不进”,刚才事发突然没机会用出来,虽让屡用屡败不过好歹是我的绝招啊!
在鼻子插筷(“小林飞筷”),脸面全无(“钱塘江水浪打浪”),和熏死不赔钱(“气贯长虹”)迟迟的不到来后,我透过我的“滴水不进”一看桌子上的60万中华币都不见了,三个人热火朝天的数着钱,一时之间再次无语。。。。。。。
不过终于他们接受了,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毕竟我是他们之间最小也就是老四,这些钱只是我报答他们在大学时代关心和照顾我的一小部分,记得父亲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们对我来说就像我的亲兄长一样,钱和他们对比来说简直是不相称的。不过他们数钱的姿势确实不怎么好看。
第三卷 绝杀风云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