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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忠怒道:“本王发誓,不除邪教,誓不为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将我们定王府玩于股掌。”
夜龙道:“事情说清楚了,定王爷,送我回去罢。”
“夜龙,本王说过,你我二人结为异姓兄弟,绝不失言,你对我定王府付出颇多,我愿唤你为弟,视你若太上皇一般的手足兄弟,从今往后,你就是定王府孩子们的义父!”
慕容想率先带头,跪在地上,重重一磕:“拜见义父!”
有长兄带头,其他人亦都跪下。
定王道:“王妃,预备香烛,我与夜龙结拜!”
这一天,在定王府,发生了一件惊动整个京城的大事:
邪教调包了定王府的儿女,真正的嫡郡主慕容思认祖归宗,八公子慕容怱重回定王府。
消息传出,定王府这等权贵都被邪教给坑了,其他权贵不由得要想:“我们家会不会有别人家的孩子?”
定王府设宴感谢夜龙,还特意在府里会夜龙撇一处寝院,欢迎他随时来定王住。
夜龙坚持要回宫,慕容忠、慕容怱兄弟将他送回养心殿。
一路上,夜龙又与他们讲了许多事。
在定王府的事未传出前,定王召了儿女们议事,针对的就是皇家出现的假皇脉一事。
在燕京捉拿二十三位官员,罪名“私通邪教”之后,六皇子、九皇子因府内发现私通邪教的“证据”双双被捉拿下狱;平王则因“以妖术诅咒太上皇”之罪捉拿下狱
消息传出,整个燕京人人惊慌。
徐修府里汇集了不少早前太子宫的官员。
“左相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甚刑部的定罪折子是太上皇签署的?太上皇这是后悔传位给陛下了?”
徐修道:“你们胡说什么?这个时候,静观其便。”
大皇子慕容忻死了。
六皇子、九皇子下了大牢。
八皇子因为护着朝阳,至今还在牢里没出来。
钱武正与长子对奕。
钱大公子很是紧张,“父亲,太上皇签发抓捕令,这可不大正常啊。”
钱武睨了一眼,“你紧张什么?”
“父亲最大的依仗可是陛下与皇后,太上皇已经退位,他签抓捕令,批刑部严惩文书,这这不大合规矩。”
“什么是规矩?只要陛下不反对,这就是皇家的家事。”
钱大公子连下了三盘,都输了。
钱武摇了摇头,“与你说了多少次,得沉得住气。你不是每日流于坊市,怎不想想外头的流言,定王府嫡郡主、八公子被调包的事”
钱大公子往这方面想下去,“父亲是说,六皇子、九皇子都有可能不是皇家血脉,他们是假的?”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
六皇子慕容恽就在半年多前还风光无两呢。
钱武轻叹一声,“定王府一直恨透了邪教,如今再次事发,北燕皇族与邪教的仇恨是解不开了,只会越来越重,且已不死不休之局。”
钱大公子道:“若平王是假的,为什么梁郡王无事?”
钱武道:“恐怕另有内情,这皇家的隐私,岂是你我能打听的,最近有没有寻到别样的东西,如果有,改日为父带上去拜见皇后娘娘。”
钱大公子低声道:“父亲,徐州水军将领陈义首战大败,被毁了好些战船。听说水帮阳显建在水寨的水军新兵训练营也给毁了,死了几千新兵”
“要攻江南不易,这一点帝后早就知道了,恐怕不久后就会派出使臣议和。”
而此刻,在寂寂天牢之内,几名御卫护送着两个戴帷帽的人进了天牢。
御卫止步,由刑部尚书领进天牢。
“禀太上皇、定王,平王的大牢就在这儿了。”
平王奔到过来,抱住栏杆,大叫道:“太上皇、定王,我是被冤枉,是五城都督府冤枉我,我没诅咒太上皇。”
太上皇抬手,“刑部尚书,你可以退下了。”
“诺——”
今日的二人都是一脸阴寒气,显然皆动了杀意。
李力士提着个食盒,站得远远儿的。
太上皇看着隔壁牢房里关押的平王诸子,领首者是慕容计。
慕容计道:“太上皇,父亲行巫蛊诅咒之术,真与臣无关,臣根本不知道,臣若知道一定会劝阻的。”
太上皇轻叹一声,淡淡地道:“佟家顺,你这冒充皇族,做了这几十年的平王,娶佟氏堂妹为姬妾,可还玩得畅快?”
平王心头大骇。
第1039章 不共戴天()
平王心头大骇。
定王道:“佟家的知情人已经抓起来了,今天晚上,燕京佟氏因欺君、混淆皇族血脉之罪,会从北燕至此消失!”
“你你们”
平王府的两位侧妃面露震惊。
平王不是真正的平王,而叫佟家顺。
定王道:“平王要不要看看这些人的招认状!”他从衣袖里取出,一把抛了过去。
平王连连后退,却又迟疑着从地上拾起了招认状,上头的人名一个个地掠过,好些都是他认识的,他以为已经死的人,竟然还活着。
“佟家顺,事情败露,你杀佟妃,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乳母都没放过,你的乳母为了保儿女性命,会留下遗书,而你为了毁掉遗书,派人烧死乳兄全家五口,又派人佯装成入室抢劫样杀了你乳妹夫妇。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却留下了三封遗书。你乳母可相信你呀,一个连佟妃、亲父都敢杀的人,怎么值得相信呢。而这第三封,便是揭发了你身份的遗书。一个受过你乳母恩惠、得她求过一命的马夫,在你乳妹死后,就将遗书送到了定王府。”
这当然不是真的。
但定王却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太上皇喝道:“来人!赐鸠酒!”
李力士一招手,立有四名内侍过来,走在最前头的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平王府诸位姬妾、诸公子尽数听到了这些话。
他们的父亲、他们的翁爹是个冒牌皇族。
现在事发了,要被处死了。
慕容计跪在牢房,连连磕头,“太上皇恕罪!我毫不知情,我愿意领兵,我愿意”
太上皇一手负后,“这牢里的所有平王府男丁、女眷、孩子,一个不留,尽数赐酒,着人将尸体抛乱石坡!罪大恶极,虽死也不能恕其罪!”
平王怒喝道:“慕容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当年能杀先帝诸子,杀了我最后一个又有何妨”
“佟家顺,你说得对,孤既然能杀了真正的手足,杀了你这个外人就跟辗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笑,哈哈大笑,竟是道不出的痛快。
“一群蝼蚁尔!”太上皇走在前头,“老李头,把差办得麻溜些,孤在车辇上等你!”
“诺——”
李力士高呼一声,令四个侍卫抓住人,灌下一盏毒酒后,将一壶毒酒放在女眷的牢门前,“各位夫人,请罢!”
几个怀有身孕的女子连连摇头,“不要,我不要!我肚子里怀的是八爷慕容恺的孩子,这个是真正的皇家血脉,公公,求求你,你放过我”
李力士轻啍一声,“混淆皇家血脉,平王府的姬妾却怀八爷的儿子,太上皇如何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还是体面地上路罢!”
他又摆了三只酒盏,“此乃极致鸩毒,喝下不出三寸香就能咽气,以平王府之罪,本该凌迟三千刀,太上皇仁慈,赏了你们一个全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平王府的几位公子,多是贪生怕死之辈。
李力士摆下的酒壶,被其中一个几近疯癫者给踹倒了。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做皇族,贬我做庶民。”
太上皇这次被惹恼了,帝王之怒,千里伏尸,血流成河。
一样愤怒的还有定王。
平王的佟夫人痴痴呆呆地走近牢房,“几十年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长辈阻止我嫁给他,而佟妃明明是我的姑母,却不让我做侧妃,原来,我与他是堂兄妹,我们是乱伦!被天理不容!佟家顺,是你害了佟家,也是你害了我,我恨!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活着受辱,不如死去。
佟夫人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女眷们,有的哭,有的嚎,有的拍着牢门,哭着说自己不愿死。
没人可以救他们。
这里瞬间变成了人间的地狱,各种声音交杂在一处。
李力士阴森森地看着几间牢房前的鸩毒,“佟家顺,让你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你,你的毒无解,却会撕心裂肺地痛上两天两夜,你会看着你的姬妾、儿女全部咽气”
“你你这个阉人!”
李力士呵呵笑着,“骂得好,咱家就是阉人,你小时候这样骂,而今还这样骂,可你比阉人都不如,你是假货,佟家每一个死去的人、活着的人都会诅咒你给他们带来的劫难。”
太上皇之怒,无人可以抵挡。
为了不让儿子背负骂名,他宁可自己签抓捕令,签刑部文书。
刑部大牢外的车辇上,定王问:“太上皇要瞧瞧慕容恽、慕容愔么?”
“又不是朕的儿子,瞧了又如何?明日宣布平王府罪状,定慕容恽、慕容愔之罪,他们的儿子赐死,女儿就随母改嫁罢。”
定王道:“慕容恺与朝阳也在里面!”
太上皇沉吟道:“去瞧瞧,若依旧不知悔改,孤此次就替阿懀Тχ玫袈榉场!
狱卫们将太上皇领入慕容恺的牢房。
慕容恺陪着大肚的朝阳。
朝阳就快要生了,他求了平王府,希望到时候平王府能送两个稳婆来。
慕容恽、慕容愔关在慕容恺的隔壁。
“父皇,父皇,是你吗?儿子没有私通邪教,儿子没有”
太上皇没有留步,径直走到慕容恺的牢门前,“阿恺,值吗?为了一个女人,把你弄成一只畜牲。”
慕容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