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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疑心重,不相信元律,但日说无凭呀,说什么也要亲眼看看龙凤翡翠是否真的就在这里才能算数。
她环视一周,发现里面的藏书宝物还真不少。支着下颚,她走马看花的扫过各个柜子,不由得惊讶加赞叹。
举凡稀奇古怪的东西,或是一眼便知价值不菲的花瓶字画,元律还真是应有尽有,莫怪当铺当家要说他是鉴定宝物的个中翘楚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专靠买卖古物赚钱糊口过生活的?
那天陪他逛过书肆后,连着几天,他们不曾交谈,他甚至不曾看她一眼,反倒是她,好几次都在愕然回神的当口,才发觉自己竟恍恍惚惚地痴望着他许久。
一切都怪他,他就像是个谜,而且还是个多面人,不只表情可以因为相处的对象不同而变更,就连性情亦是。他太神秘了,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多了解他一些。
有时候她觉得他的日子似乎过得很悠哉,有时候又会觉得他没有一刻停得下来。尤其是这两三天,不晓得他在忙些什么,跑得不见踪影,教人找不着,害得她成日漫无目标问得发慌,找不到事情打发时间。
“怎么看不到一个像龙凤翡翠的东西呢?”寻宝似的,只要看到翠绿色的东西,念慧的眼睛就为之一亮,只是凑近一看,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该死,元律到底藏到哪儿去了?”
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斗柜,当她大肆乱翻之时,已彻底将福霖生叮嘱古芳阁为禁地的警告视为马耳东风了,蓦地,一声推门的声响惊动了她。
念薏吓了一跳,不慎将桌面的几本书籍扫落地面,破旧的古书因此残缺不全,一页页飞散四周,室内更显凌乱。
她心慌地连忙回过头去,看到来者正是她现下最不想见到的元律,她拼命挤出一个欲盖弥彰且心虚的笑容,“我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我什么都没做……”
目光扫过,大略了解古芳阁被肆虐的程度,“用过午膳了没?”元律走近她,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修长的手指轻轻刮搔着她精致光滑的脸蛋。
“还没……”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念薏双手向后抓握着桌沿,竟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直竖起来。
他为什么没追究她私闯古芳阁的罪责?他没看到她把他珍贵的藏书弄坏了吗?他应该很生气的骂她,而不是以这样温柔的口吻与她说话……他又靠得那么近!
她的呼吸又乱了。
“要不要我叫人送些吃的东西过来?”
“呃……阿福呢!”念薏顾左右而言他,随便找个人当借口,急着离开这个满她犯罪证据的地方。
“阿福?”元律顿了一下,“你说的不会是福霖生吧?”
“对对对,就是他!”
“别让霖主听到你这样叫他,他会暴跳如雷的。”阿福?亏她想得出来,霖生一定不喜欢这个昵称。
“为什么?”
“阿福和阿泰是王府里的两条狗,霖生不会喜欢和狗同名的。”
念薏登时窘红了脸,更是心惶地想逃,但他如黑夜般沉静的双眸绽放着她无法拒绝的魔光,吸附着她。
“我要出去了……”
“上哪儿去?”元律双臂就撑在桌面上,好整以暇的将她圈钳在怀中。
这两大,太后以各种理由设宴邀他进宫,由于先前已推托数次,这回只好出席,只是一顿饭局下来,他为太后言不及义的谈话内容纳闷不已。
一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念薏为了脱逃,再次随意找人滥竿充数,“我要去找守门的那两个侍卫。”
“找他们做什么?”表情瞬时僵凝,元律声音冷峻。
“你那么忙,阿福又不知道死到哪去了,这里除了那天被我踩过脚的门房外,我再也不识得其他人了,不去找他们闲磕牙,难道还有别人可以陪我吗?”念意理直气壮的说。
“你不需要别人陪,我陪你。”浓浓的妒意在他的喉咙发酵,她何时和那两个家伙攀上交情了?该死的福霖生,他倒要问问他是怎么看人的!
念薏对他的答案有些措手不及,惊惧得脱口而出:“我不要你陪!”
霎时,只听得见门外微风拂过树叶的声响,屋内,念薏的惊呼声与元律沉重的呼息交错在一起。
“我……”发觉自己说错话,念薏马上要解释,可是他抿唇不语的样子太吓人,她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她不是真的不要他陪,这两三天虽然有福霖生跟着她,但他没有元律的耐心,更不会主动找话题和她聊,同他在一起比一个人时更无趣……她是真的以为他没有时间与她作伴才会说出那种话的……
“乖乖的在这里坐着!”许是受挫的男性自尊引燃的怒火作祟,元津将她拖至椅子,强压人坐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念薏的手腕被他掐疼了,火气也因此升了起来,“不要,这里安静得会让人间得发疯!”
这种暴君式的专制实在太可怕了,她挣扎地站了起来,却触怒了元律忍耐的底限。
‘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大掌利落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拇指惩戒性地揉起她丰润的下唇,逼使它泛起更诱人的红艳。
念薏骇然抽息,为他眼底乍生的幽光。
赫然抬起她错愕的小脸,元律邪魅地勾起嘴角,“你喜欢和我作对是吗?”
粗暴的唇舌顿时压上她双唇,肆无忌惮地吞噬其中的柔润,念薏被吓直了双眼,什么声响也发不出来。
他疯狂地加重吮噬,翻搅她的青涩与颤栗,以最激情的方式挑逗她的舌,像要探索她双唇中最深处的秘密般,不断来回摩掌,往返盘旋,似要侵入她的咽喉……
念薏承受着他热辣辣的吻,他的每一个翻搅都让她悸动,从来不曾尝过吻的她,突然有种迷失的感觉。
“以后不许你再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记住了吗?”
元律刻意轻嚼她的柔润下唇,贪婪得似要一口吞下,又改以舌尖挑弄,让浓郁的男性气息淹溺她的意识,再重重地深吻下去,截断她的气息。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和王府里其他男人说话,听清楚了没?”好久好久,他缓缓撤离她遭到彻底蹂躏的双唇,紧拥着虚软昏眩的小身子。
也许他是找到了一个能堵住她倔强小嘴的好办法了,同时还能欣赏到她美不胜收的醺醉画面,果然一举两得。
念意急遽而微弱地喘息着,神智涣散,一时听不懂他的话语。
他刚刚对她做的那是什么,好可怕,又好奇怪……
“说是,我的小柳儿。”她迷蒙失焦的眼眸眨也不眨,煽动蛊惑着他的意志,令他的嗓音不由得沙哑。
霎时,念薏浑身一颤,茫惑地望入他邪肆的眸心。
一迎上他专注中带着几丝调情的眼神,心里的小鹿砰砰乱撞。
从没有人这样叫过她,她也从不知道这句轻吨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冲击,他好像光用声音就可以钻入别人的灵魂里,与每条经脉、每项知觉纠结在一起。
“再不答应,我又要吻你了……”元律的声音就在耳畔,下一瞬,欲望战胜理智,随即轻挑的含咬她圆润的耳垂。
“不……”温热的潮湿触觉唤醒了念意的恍惚,一意识到两人的行径,连忙仓皇地推开他——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些?这是不对的,”她蓦然大喊,通红的脸蛋与耳根,不知是因他的舔吻或是怒气所致。
她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耶,怎能随便和男人搂搂抱抱,甚至由他与她肌肤相触……
这么一来,她还要不要嫁人呀!
想得愈多,她忍不住又叫,“你太不规矩了!”
“世界上的规矩对我没有意义。”元律猖狂说道。
教他认定的女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是他的,而且只能是他的,由不得任何人觊觎,即使只是一个侧目的眼神!
这一刻,念薏羞愤地发现,温文的形象根本只是元律的假面具,他其实是只被着羊皮的恶狼!
这天,甫用完早膳的念薏,迷迷糊糊犹搞不清楚状况,就让两名陌生的丫环以眼神挟持至了这座名为早云阁的宅院。
此时,一个丫环先迸去通报,前来带路的青衣丫环则谨慎张望周遭后,好心肠的事先告诫——
“等会儿进去,你说话千万要小心点儿,别得罪郡主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如此被赶鸭子上架,念薏完全不明白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出现带给郡主压力了!”青衣丫环一副她大难临头的表情。
“郡主?!谁呀?”念薏轻蹙眉头,疑惑问道。
老实说,服侍元律算算也有十天了,真正做事的次数,五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而偌大的王府里,她仍只熟悉他和福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