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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窦教授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是杨果及时的道歉和解释让他有了台阶可下,看了一下周围因为他打断了而不满的眼神,窦教授只好拱了拱手,坐了下来。
杨果继续讲下去,他可是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现在一个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变译理论他仅仅是开了个头,后面还有十二种变译方法他需要一一进行举例陈述呢!
半个小时的时间,对于杨果来说,都紧巴巴的,眨眼就过了,但是对于去听魔都的那个费教授作报告的听众们来说,这半个小时简直是度日如年!
费教授老了,年纪大了之后记忆力下降了很多,不仅如此,他的创造力和个人魅力也大不如以前。近几年他都处在半退休状况,除了当老师带学生,就是在啃早些年的老本。
这次的研讨会他过来本来是想公费旅游散散心的,所以做这个主题报告,费教授一点都不上心。讲的东西没有新意就算了,他还把台下的那些教授们当做自己的学生,拿着一本他以前的著作照本宣科。
这样说一句话还要带喘气的演讲,谁还能听得下去?要不是大家都给费教授的面子,刚开场就有人要走了!纵然如此,除了前排几个装模作样在捧场的,后面都躺倒了一片——正好午觉睡不够,再眯一会儿吧!
费教授年纪大了之后,身体机能也不行了,讲了半个小时,喝了一大杯水,哆哆嗦嗦着又要去上厕所,美名其曰中场休息。这下就给了大家逃跑的机会!
南湖大学两个教授就偷偷地从后门溜了。他们一边下楼梯,一边嘘叹道:“早知道这个费教授现在这么水,就不过来听了。”
“是啊!”同伴摇头晃脑地说道,“走吧走吧,回去休息一下,你四点半也要做一个报告呢!”
“太浪费时间了,我看后面睡了那么多人,估计他们肠子都悔青了,在招待所睡,怎么也比趴桌子上睡来的舒服。”他幸灾乐祸地说道,“还好我们俩明智,溜得快,不然等那个费教授回来,就走不了啦!”
“咦,等等,好像二楼还有一个报告会!”眼尖的同伴在经过二楼的时候望见了杨果所在的那个会议厅,有好几个学生志愿者扒着窗子往里面看。
“嗯,好像是东山大学一个叫杨果的教授(杨果被误以为是教授了)的报告会,不过名不见经传的,还是算了吧!”一心想回去休息和准备自己报告会的教授摇头说道。
“东山大学不是只有一个陈宗岱吗?杨果是谁?”同伴疑惑地问道,“要不,我们就在门口瞄一眼?”
“好吧,反正都到这了。”教授不置可否地说道。
于是西安外国语大学的两个教授就蹑手蹑脚地走向小会议厅,只是一眼,他们就挪不开脚步了。
“我去!台上的那个是学生吧?这么年轻!”同伴差点惊呼出声。
“他就是杨果?”教授惊讶地望着杨果,然后再往观众席上看,“那不是京城外国语大学的齐山教授吗?他怎么也在这里!”
“好像京城外国语大学的人都在!”同伴仔细搜寻一下,他看到了自己认识的熟人,“那是郭琦教授,上次四六级考试总结会的时候见过他。”
“这个杨果有什么能耐,居然报告会上坐了这么多大能?”教授不无嫉妒地说道。
“要不我们也进去听听?”同伴有些蠢蠢欲动,“郭琦教授都在,肯定比那个什么费教授的有意思。”
“听听吧,反正回去招待所也是浪费时间。”不知不觉,教授也改了口。
于是,两个人让学生志愿者把后门打开,他们偷偷地走了进去,在后排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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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最后的逆转()
南湖大学的两个教授偷偷走进来,他们或许一开始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年纪轻轻的杨果到底有什么能耐,但是一坐下来之后,他们就再也离不开了!
能够让这么多大能目不转睛地倾听,杨果的演讲自然不会像费教授那样掺杂了大量的水分。不仅没有水分,杨果的演讲中大量的干货好像排山倒海般涌来,每一分每一秒,杨果都能抛出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或者例子,容不得你半点分神。
能力稍微差一点的,像那位西安外国语大学的窦教授,思维渐渐地跟不上杨果讲话的速度。他脑门上不住地冒汗,但又不敢抬手去擦,因为一晃神,杨果就有可能跳到了下一个小节了!
有一就会有二,就会有三有四……南湖大学的两个教授进来之后,后门就反复地被打开,好些从三楼离场或者刚刚睡醒过来的教授们将信将疑地走进来,然后被杨果讲的内容所吸引,屁股跟生了根似的再也挪不开了。
“删去可简的字,就是唐代刘知几《史通》、《外篇》所谓的点烦。芟芜去杂,可减掉大批“废字”,才能把译文洗练得明快流畅。”杨果讲到了缩译时候,还引经据典地说道,“当然了,这是一道很细致、也很艰巨的工序。一方面得设法把一句话提炼得简洁而贴切,一方面得留神不删掉不可省的字。”
杨果又是举了好多中译英和英译中的例子,他讲的这些例子,都是他在做翻译任务的时候积累下来的或者在一些优秀的译作时候自己总结出来的,比起那些教科书上的例子,杨果更能够引发在座的大翻译家们的共鸣。
赞同地点头,忍不住地小声鼓掌,这些小动作随时都能在小会议厅里面见到。能够得到这么多前辈的认可,杨果很高兴,但是他不能够一一地表示感谢,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记下,然后继续自己的演讲。
后面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后座上都快坐不下了,有的教授还不顾自己的老脸,厚着脸皮把后座上的学生志愿者叫了起来,让他们给自己让位置。
小会议厅空间不大,如果后面有人说话,前面就能很清楚地听到,所以动静一上来,杨果的演讲或多或少收到了一点影响。陈宗岱不方便起身,但黄学宇看见后面有些乱,就主动地站起来,到后面帮杨果维持一下秩序。
看到现场的氛围这么火爆(相对小会议厅来说),有些学校的教授心里一动,他们偷偷掏出手机,给没来的同伴们发短信,让他们也过来瞧瞧。
“这孩子是谁的学生?东山大学,难道是陈宗岱那老家伙的?”也有不少刚刚从三楼下来,与同伴分开,自己一个人进来听的教授们,不一会儿,他们被杨果的演讲所折服,便赶紧发短信把同伴们叫回来:“快,不来后悔了别找我啊!”
其实,最幸福的人,莫过于一开始就坐在这个会议厅里的那六十多个教授,他们从一开始就在听,杨果有很多珍贵的综述都放在了前面三十分钟。后面的一个小时,主要是在用例子和分论点在论述自己前面的理论观点。
比起后面进来的人,他们对杨果的理论框架有了比较清晰的理解,后面听起来也就舒服一些。
后面进来的教授们,要是没有看过杨果的论文,或者看得不太仔细,听起来就有些云里雾里。那些分论点杨果都讲得很好,也很有吸引力,只是,他们就无法将所有的信息串联起来,听着听着,他们就忍不住了,顾不上自己的面子,偷偷地询问旁边的人。
可是,旁边的也不一定知道啊!就这样,很多人都有些郁闷和后悔。只能耐下心来,准备等杨果讲完之后,找他去要一份讲义来研究一下。
一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杨果来说,眨眼就过了。他时间把握得很准,快到一小时二十五分的时候,杨果便开始进行总结陈述。
在讲总结陈述的时候,杨果的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不是紧张,而是他太兴奋了!
眼前的小会议厅,居然站满了人!
对,是站满!
早在半个小时之前,小会议厅的座位已经坐不下了,而闻讯赶来的教授们依然络绎不绝。当然,贵为教授,他们也不会像学生那样无所谓地直接在过道上席地而坐,他们便在后面站着。
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的时候,小会议厅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后面都挤成了一团,为了让大家都能听到,杨果甚至还提高了嗓门。
这样的情况,用火爆两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对于这样的结果,杨果从来没有想过,甚至都不敢幻想。
从一开始的坐不满人,到最后的爆满,人数上,杨果的听众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就翻了两番!相比起三楼中会议厅到最后零零落落的听众,这样的状况不知道在举办方眼里是不是极大的讽刺?
对于自己徒弟的表现,陈宗岱心里满意极了。他早就不住地往后看,看着后面拥挤的人群,心里别提有多得意:“看吧,叫你们一开始不过来,现在就要站着了吧!”
不管杨果心里是有多么激动、陈宗岱心里是有多么嘚瑟,小会议厅里面的听众都集中着精神地把杨果所讲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记在脑海里,或许前面没听到有些遗憾,但是杨果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大量实践之后的经验之谈,别出心裁的分析都能引发人们的深思。
纵然是教授,他们也不得不为杨果雄厚的理论基础和推陈出新的见解所折服。前面没听到,后面就不能再错过了!
“我的演讲就到此结束了,前面我讲的,都是学生一己拙见。”杨果在最后从讲台上走了出来,谦虚地说道,“有很多不成熟的,考虑不周全的地方,也还请各位前辈不吝指出。谢谢!”
杨果的一声谢谢很干脆有力,声音未落,他便深深地鞠了一躬。谦逊的态度让在场的教授们都很受用。
“啪啪!”罗林率先鼓起了掌。
紧随着,小小的会议厅里面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掌声,这是长者们给予的肯定,杨果不得不再次鞠躬,直到掌声渐渐停息。
(今天只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