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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小宴的喜好跟你一样呢。”说着还把衣服往上拉露出腹肌。
“老公!”
“总之,还是要见一下对方,联系方式有写吗?”
“我看看”
敌联盟
看上去只是个九流组织,高层不到五个,高级战力都是人工出产的“脑无”。
可饶是如此,他们还是做着颠覆世界的美梦。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哪天忽然实现了呢。
黑雾正站在吧台里,穿着严谨的制服,像个执事or管家or酒吧or副首领,一般来说他这样的角色都是金发,可黑雾的头因为个性的原因变成了雾气状,是看不到他金发的样子了。
真惨,kiss都不行,肯定是个单身一万年的雏。
从半个小时之前起,敌联盟名义上的老大死柄木吊就一直非常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露出想要破坏什么的表情。
黑雾,“自己家可不能砸哦。”
“所以你到底在烦什么?”
难不成是青春期的烦恼,也是啦,死柄木看起来根本不是会自我纾解的类型。
女人的话只要他一不满意一碰就会崩坏掉
真是麻烦啊。
黑雾并不准备关心死柄木吊的身心健康。
此时,据点的门被敲响了,是快递员小哥,敬业的他们敢冒着危险把快递送到任何一个地方,再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会对快递小哥下毒手。
“请问这里是敌联盟酒吧吗?”快递小哥神情自然,没觉得敌联盟酒吧这个名字有哪里奇怪。事实上奇奇怪怪的酒吧名字多了去了。
死柄木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见多识广的快递小哥没对死柄木吊的打扮准确的说是他脸上的手有任何惊诧,“请问死柄木吊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死柄木吊:“”
快递小哥:微笑。
死柄木败下阵来,“我就是。”
“这里有一封你的邮件,请签收。”
并不在公民系统里的死柄木吊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社会系统的便利,他签收了快递。
小哥骑着摩托走了。
黑雾盯着死柄木吊手里的快件:“那是什么?”
死柄木吊坐在沙发上,盯着文件,指尖摸了下,文件夹迅速地崩坏了,但是里面的文件却没有损坏。
抖掉文件上的灰,死柄木吊的眼睛从手指的缝隙中露出来,看到了婚姻届时,他身上爆发了惊人的杀气。
黑雾:“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张平平无奇的婚姻届,是不久之前征服为了更好地优化基因出台的指定婚约者法案,只在小范围内实行,然而,不在公民系统上的死柄木,绝对不能成为其中之一的。
而婚姻届上男户主丈夫的一栏的的确确填的是他的名字。
照片栏里还是他的照片。
死柄木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长那样,毕竟他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也知道自己绝对跟好看没有关系,他就像是个丧尸,身上到处都是干枯的裂口。
而照片上的青年,脸倒是没问题,头发服服帖帖的看得出发质不错,黑雾凑过来一看,“死柄木,你有兄弟吗?”
怎么可能有啊,那种东西!
调笑了死柄木的黑雾本想走开,可眼睛微微地往上看了下就走不动了,“吊这东西不是婚姻届吗?!”
死柄木不耐烦又暴躁地吐出了一个“啊——”
他,敌联盟的boss,世界之敌,立志崩坏世界的有志之士。拒绝承认现在的政府和体制,却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收到了来自政府的婚姻届。
垃圾政府给他匹配了一个女人。
不,是女孩子。
名为道乐宴的女孩子,有着红色柔顺的长发,美丽可爱的脸蛋,少女感十足,阳光活泼的样子。
“年纪有些太小了吧。”黑雾结结巴巴地说,“才刚满十五岁啊。”
死柄木已经二十岁了。
“吊,你想怎么办?”
死柄木吊把婚姻届扔到了一边,丢下一句“无聊。”就走了。
黑雾:也是,被吊否认的政府的荒唐指令吊会放在眼里就奇怪了。
一觉起来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爸妈想要联系那个叫死柄木吊的男人,被我强硬的阻止了,我给出的理由是:当然要由男方主动联系啊。
爸妈一想的确,就把婚姻届还给了我。
走在去往帝光的路上我是有些怅然的。
没匹配到赤司话说回来这个匹配是根据什么匹配的?
颜值?
家世?
智商or情商?
能力?
潜力?
性格?
基因互补?
根本就两眼一抹黑嘛。
在学校门口我见到了绿间真太郎等。
赤司也在。
可是我现在根本顾忌不了赤司2的想法,我飞扑上去爬上了绿间真太郎的后背,两腿夹住他的腰,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了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头。'具体参见茵蒂克丝咬上条当麻。'
绿间真太郎拼命想把我甩下来。
周围的同学都惊呆了。
“道道道乐宴!你松开绿间啊啊啊啊!!!!!”
篮球社的几大主力拼命地想把我从绿间身上撕下来,可我绝不松口。
最后还是紫原敦动手了,他毫不客气地把我从绿间身体里拔了出来,“啊,绿仔的头长了牙印。”
绿间疯狂地拿纸巾擦着头。
桃井五月也有点生气了,“道乐同学你对真太郎做了什么呀!”
我悲愤又委屈地吼道:“你们怎么不问问他!他居然对我做出了那种事!!!他毁了我!!!”
所有人:
绿间:“”
明明他都带了幸运符为什么还是会被狗咬?
什么叫绿间对她做出了那种事?
黄濑凉太不可置信地一会看着我一会看着绿间,“你、你们?”
绿间白皙的脸都红了,急忙辩解,“没有!怎么可能!”
我:“你居然不敢认账!”
“你想让我认什么!”
“你毁了我作为女人的最大梦想!”说完我还泪眼迷蒙地看了看赤司。
赤司2不留痕迹地后退了一小步。
第25章 不守妇道()
未婚夫事件的第二天,我外出时感觉到隐约有人窥视。
可每当去找就消失了,放弃后又出现,反反复复,勾得我不上不下的心痒难耐。
早说过了,我是个痴汉,同类对同类的感觉是最敏锐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尾随,心里不禁有点小兴奋,想到赤司也曾跟我有同样的感觉,整整一上午我都没心思上课。
于是下了课我就被班主任约谈了,班主任是个中年女人,由于更年期的关系,家庭矛盾十分剧烈,成天阴沉着脸,看谁都不爽,经常无故发火。
我也真是倒霉,她说如果我不去的话就给我好看,谢谢,我已经够好看了,不用你给。
再说你身上也没有好看这种东西,到了办公室,我见到了正在被罚站的灰崎,他今天居然这么老实,平时他都不理老师们的。十分我行我素。
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灰崎的大手扣下来,按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不能动了。
假如我的力量还在的话,分分钟还把他的手指掰断。
“放手。”我冷酷地说。
灰崎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恶意的按住我的头揉了揉,如果你以为他在他这是在向我表示好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努力地忽视掉了灰崎眼中的一抹柔色。该不会我们互换身体他也是有感觉的?
哈哈哈,我实力表示拒绝相信。
听班主任一顿一顿没有营养的废话后,我出来灰崎已经不在门口罚站了,他肯定是逃跑了,因为我看见他们班的班主任正在破口大骂。
离开学校的时候,校园里空无一人。
我的死党千绪还在请假中,借口是得了痔疮,她上次请假的理由是穿高跟鞋把脚崴了韧带拉伤,上次是长了鸡眼,大上次是割阑尾,大大上次是痛经痛的死去活来下不了床。
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给她家里打电话,她爸妈也说她是回老家养病去了,还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孩子今年真是多灾多难啊之类之类的话,很有既视感。
我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摇摇头,把脑子里关于某个长着狗耳朵的少年的动漫删除。
话说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杀生丸的惊艳感,说句厚脸皮的话,战栗的贵公子是我的初恋。
一晃眼,我已不是从前的我,十岁的我可能会喜欢杀生丸喜欢的无法自拔,14岁的我对赤司征十郎痴汉到忘记自己姓什么。
长大难道是人必经的溃烂?
变了呀,我。
出了校门走了不到百米,那个黏腻带着恶意的视线再度出现。
我不动声色的抓紧了双肩包的带子加快脚步,我咬了咬嘴唇掩盖住兴奋,在拐弯的地方忽然闪身拐进了幽暗的小巷子,因为挚友千绪的缘故,从家里到学校这段路上的所有小巷子我都非常熟悉。
飞快计算着巷子的长度和死角,虽然看起来是死角,但隔壁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以我的运动能力翻过几米高的墙不算难事,三谷裳千绪能在间隔不到两米的大楼凭着身体力量就能从爬上楼顶呢。
蜘蛛侠吗你。
爬到了楼顶等了一会视线消失,我的笑容也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把ta甩开了。
原本我是想找个没人但安全的地方跟ta见面的。
可是——
我看着几十米下的巷子,爬的太高了?
这年头尾随犯的体力都这么差劲徒手爬个大楼都办不到?
失望。
回到家我给千绪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真的打通了。
“千绪,你怎么回事?”
千绪分明是想隐瞒我,“我病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些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