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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你要去哪里!”三叶追出来。
“去找我爸爸!”
我去了天照院,一群戴着斗笠的大叔把我围了起来,散发着不详的杀气,我咬着糖葫芦冲为首的银毛凶脸大帅哥说:“我来找我爸爸。”
胧叔:“你来找谁?”天照院都是苦行僧哪来的女儿,莫非是哪个人偷偷地
“我爸爸。”
“你爸爸是谁?”
“吉田松阳。”
胧叔:“”
青天白日见鬼了。
“你说你爸爸是吉田松阳?”
“嗯。”
“谁告诉你的?”
“我这么大了连我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吉田松阳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是他的遗腹子啊。”
对面奈落的斗笠大哥们明显抖了抖。
“但他不是死不了吗?”
胧,“你到底是”
“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我来找他是因为我妈住院了,他应该去看看。”
“你还有妈妈?”
“看你长得挺好看怎么是个傻子,我没妈还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哦你是不是觉得我爸那么厉害生个孩子也不算什么?”
“证据,你是吉田松阳女儿的证据。”
“你们江户也是要干点啥都得开证明,行政系统太拖沓,小心重蹈北宋覆辙。”
我苦着一张小脸和一群面相凶恶的男人对峙,他居然要我拿出证据,也不知道江户能不能验dna,忽然,我看着天照院熟悉的格局想起了什么,这不就是我曾经和三寸相依为命的地方吗?
当年我们就在那个切腹的地方分享了同一条炸虾。
一转眼物是人非。
“你想要证据,那好,我就给你证据。”我用区区胧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进了天照院,此刻的天照院比我住在这里那会豪华多了,也没什么杂草,怪不得那些家大业大的老爷都要畜奴,这么大的房子自己家根本收拾不过来。
我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储藏室,在胧惊讶的目光下我撬开某块地板砖,找到了最艰难时期三寸的储备粮,一罐子草木灰腌的松花蛋。
奈落们:为什么他们厨房会有这东西!
天照院建立都多少年了?这小丫头莫非也是和虚一样不老不死的存在,从来没听老师说起过啊。胧忽然感觉到委屈,老师什么都不告诉他!这个弟子当的,不值当!
“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当年我和爸爸一起吃的松花蛋,是爸爸亲自腌的。”
奈落们看着灰扑扑的罐子,仿佛吃人的怪物会从里面钻出来。
我:“你们要不要吃?”
“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奈落们望着罐子里的松花蛋眼睛发出了绿光,就这么想吃?
我飞快地把松花蛋剥开爆炒,在龙厨师的加成下,普通的松花蛋竟然发出了金光!
发光料理!
学厨多年我终于做出了发光料理!
想必远在四川的阿贝姐知道了一定会老怀安慰。
菊下楼的道师傅终于实现了自我突破!
五十个松花蛋转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味!”
胧也吃了不少,正装模作样地咳嗽呢。
看着他帅气的大叔脸,我又像青春期少年似的躁动了,青春期少年就像是泰迪,怎么都能躁的起来。
“爸爸呢?”
“老师不在天照院。”胧这是认可了我的身份。
“你就是胧吧,父亲的大弟子。”
胧眼睛一亮,“老师和你说起过我。”
“嗯。”我毫无羞愧地说,“许多年前爸爸说给我养了个童养夫,就是你吧。”
童养夫童养夫童养夫!
胧觉得天旋地转根本站不稳,“你、你说什么?”我挑剔地围着他转了圈,奈落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出。
“想想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爸爸忘了我不会长大所以没告诉你吧。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送你点东西比较好。”
我哗啦哗啦从身上倒出来一大堆东西,虽然随身金砖没了,但空间里不占地方的零零碎碎还是有的,而且都价值不菲,“你看看喜欢哪个,都给你也行。”
胧低头看着地上那些发着光,明显不是凡品的器物,愣了。
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宝物吧。
我扒拉着那堆零零碎碎,挑了把附魔的刺客匕首,刀刃呈蓝色,刀柄由玉石打造,不仅锋利还很值钱。
“要不这个总是会有各种酒出来的酒盏?可是我的心头好。”
“这个自带抗魔功能还能激发护盾的项链”虽然在这个世界很稀罕可在我眼里就是很一般的东西,这不和某些男人月入十万给女朋友一千还要问东问西批评女孩子不自立的男人一样?想必这时候有人就奇怪了,女孩子非得管男朋友要钱吗?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可以不要,但男朋友给了这么一点还叽叽歪歪就很有问题了。
我不能像渣男学习,这堆东西里最值钱的是从太上老君那偷的一葫芦仙丹,不过等级这么高的药,普通人嗑了恐怕立即爆体而亡。
不是仙丹是毒|药了。
还有我还没送终哥点什么,怎么能让胧抢在他前头,难道真是旧不如新?
最后礼物还是没送成,胧不接受他是我童养夫的身份。
“我可以一起去看看你的母亲?”
我当然没意见了,他想见师母是很正常的。
而且我之所以把虚说成是江华的男人,打的是弄出了家庭取代夜兔那三个人。
虚加上我,绝对能盖过去三个姓神的。
更别提对方还有一个猪队友秃子。
秃子都跑去弯弯了肯定蹦跶不了多久。
我这样的颜狗肯定接受不了曾经漂亮的男人秃了丑了,真爱什么的无所谓,动物的配偶无法繁殖就会抛弃对方我只是顺应本能!
如果有人谴责我我道乐宴,就、就、就不做人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么感叹下是不是比单纯的“唉”有逼格多了?
胧看着病床上沉睡的红发女子,“老师和师母是怎么认识的?”
“在外星,想偷妈妈宝物的爸爸被揍了。”
外星?
“没错,我是天人哦!”
外表上毫无天人特征的天人胧沉默了下,能征服老师的女人一定非同小可,“你莫非是夜兔。”
“什么夜兔!我们是中华兔!”我瞧见江华眼皮动了一下飞快地说,“不要把我们爱好和平的中华兔和那帮不良亲戚相提并论。”
胧想,可能是他对天人了解的还不够吧,竟然没有听说过中华兔这个民族。
“道乐”妈妈虚弱地叫着我。
“妈妈!”我飞扑上去握住妈妈的手,“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要是你醒不过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变成孤儿嗷。”
“好了,我没事。”江华虚弱的摸着我的头,看向胧,“不知道这位是?”
“嗯?”胧紧张的扯了扯袖子。
“我是”
“他是爸爸的弟子,我的童养夫。”
江华不知道该吐槽胧的年纪看上去比她还大怎么当知名不具的丈夫的弟子,还有童养夫又是怎么回事?
“爸爸的用意是好的,就是没想到自己结婚太晚了。”
江华终于忍不住问,“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来之前我已经和胧叔解释过妈妈失忆了,为胡编乱造找到了借口,江华和虚是怎么认识的我套用了贝吉塔和卡卡罗特和布尔玛的部分相识套路,我的故事里,虚是来自地球桀骜不驯不肯认输还有点卑鄙冷酷的男人,而江华则是住在荒芜的母星上单纯的武斗派少女,守护着母性的珍宝,虚为了抢夺珍宝来到了徨安,两人经历了数次生死斗。虚不是江华的对手,一次又一次的惨败让他对江华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执念,而江华每次都可以杀了他却又放过他,更让虚感到耻辱。而每次他被江华打成重伤,江华都会把他带回家中照顾,两人的关系从打生打死到亦师亦友,虚不花一毛钱住进了江华家里,两人没事就一起练武,久而久之江华对这个一身故事满身疮痍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听完我精彩绝伦的故事,胧只有一个想法,故事里的虚真是他师傅?老师会是个爆娇角色?
江华听的满脸红晕,“听起来是我会喜欢的男人呢。”
她后知后觉地问,“你爸爸他还活着?”
“我也没说他死了啊。”
“那、那为什么”
我语气深沉,“因为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咦?”
“爸爸他,被切片了。”
被科普了精神分裂概念的江华,“这么说现在的他是和其它人格共用一个身体?”
“是这样的没错。”
“他到底有多少个人格?”
“狠多。”
江华陷入了我只有一个但其实有很多丈夫的困惑。
“妈妈你要小心啊,爸爸的副人格很狡诈的会装作爸爸的样子欺骗你,你之前就被骗过!”
“嗯?他们是想做什么呢?”
老妈你用这么单纯的目光看我问一个男人伪装你丈夫接近你是想做什么,是想挑战我身为九岁幼女的尊严吗?
“咳!没准他只是缺爱呢。”
江华担忧地问,“你爸他是主人格吗?”
想不到她居然会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么严肃地疑点,我只能说,“我也希望爸爸他是主人格。”
胧在江华这感觉到了师母的温柔,最近跑的很勤快,出院那天他也来了,和桂哥撞了个正着。
两人之间闪烁着随时都可能把地球毁灭的火花。
桂哥视胧叔为情敌,胧叔则对桂肖想师母的行为感到可耻和痛恨!他都有身为门派大师兄为师门清理门户的冲动。偏偏他还不能表示身份,只等老师回来亲自惩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