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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2!”我头一次这么兴奋。
栀子小姐回忆录:那些年,丰臣秀吉和织田信长一起嫖过我。
所谓的刀匠就是把铁锻造成刀的人。
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不过朴素一点未必不好。
此时此刻在下在战国时代的日本,说真的我对什么日本什么战国完全搞不清楚,只是大家这样说我就这么叫了。
我被一名叫做三寸法师的和尚收留在他快要倒闭的寺庙里;“你听着,绝对不要出门。”
法师如此嘱咐着。
大约一个月前吧;我在三寸法师的背后睁开了眼睛,关于我是怎么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并且失忆的原因可能永远不知道答案了,失忆之后我沉思了下;觉得自己应该叫——织田信长。
待法师出门化缘据说其他寺庙的和尚都是大地主,为什么三寸法师如此的贫穷?难道是因为他的法号不被男人和女人喜欢吗?人们真是不能如常的面对自己的缺点啊。
法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开溜了。
不得不说这个叫京都的城市给我一种异常寒酸的感觉,穷是真心穷。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是个有钱人的感觉却是从未动摇过,想必法师只能化咸萝卜和纳豆回来吧。我要吃饭,而不是见鬼的饲料。
走到一家茶寮外,我坐了下来,店小二没上来招呼,他非常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和看对面墙角那条懒洋洋的癞皮狗一样。
“听说了吗?那把叫做膝丸的名刀,丰臣秀吉大人花了一万两买下。”
“金子、金子哦!”
过往的客商如此惊呼道。
名刀这么值钱啊,我有点惊讶。于是我接近了两个客商,笑容可掬地打招呼,“两位,下午好。”
“哦,你好。”
草屋信差点了下头,“您有什么事吗?”
“啊是有点小事要麻烦阁下”
傍晚,三寸法师化缘回来,他蹬掉了鞋子,变成了一个猥琐的和尚,隔着几个回廊招呼我,“信长!出来吃饭了。”
“不吃,我不饿!”
“不用客气,我化到了很多吃的,有咸鱼哦!快点来吃吧!”
咸鱼
咸鱼
咸鱼
为什么又是咸鱼!
“好想把咸鱼塞进你的鼻孔里去啊。”我说。
夜间
我和三寸聊着天,商讨国计民生。
三寸法师把光头拍的啪啪响,“什么?你说你要去当刀匠?!你会锻刀吗?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气定神闲地说道,“可是,冥冥之中我觉得,锻刀这种小事我还是会做的。”
三寸法师干脆放了个屁回我。
于是我准备成为一个刀匠,首先得准备一个作坊,其次是铁锭。
站在铁匠铺门口,“老板,你不是闹着玩的吧,就这个是你们铺子里最好的铁锭。”
“是的,先生,你看这是块多么好的铁啊,一定能打造出最完美的刀剑。”
“你这里没有钢锭吗?”
“钢?那种传说中的东西,有些铁匠打了一辈子铁都打不出来啊。”
很好,为什么有那么多理由阻止我当一个刀匠。
也许,我还有当铁匠的天赋。
“老板,我能锻造出钢锭。”
我本以为老板会欣喜若狂的把我当爸爸,恳求我传授他一招半式。可结果——
铁匠铺老板和他的儿子徒弟把我推出了铁匠铺门。
“哪来的疯子,呸。”
果不其然,这天我又被三寸法师嘲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有人偷偷跟着我,经常一回头,就有奇怪的人装作路人左顾右盼。
这跟踪技术,弱爆了。
此时此刻,一座森严的院落里,穿着将军服饰的中年人面容阴郁,他猴子一样的脸有些滑稽可笑,他早年就是因为这张脸有了猴子的外号,可如今,再也没人可以那样轻蔑地叫他了。
这个人的名字是丰臣秀吉。
“确定了吗?”
“是的。”匐在地上的忍者说道,“的确是那位大人。”
丰臣秀吉攥着茶杯的手握紧,丰臣秀吉追随织田信长数十年,对那个人十分了解,同时又一点都不了解他。织田信长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如彗星般崛起,一路高歌猛进,像被命运眷顾着,他的敌人在决战之前暴毙,主动为织田信长夺取天下让出了道路,然而,织田信长死的也如同彗星。
“他的脸呢?”
“还是、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头发是白色的。”
追随过织田信长的人都知道,织田信长的容貌永远停留在二十岁,而日前出先在京都的青年,和织田信长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样天马行空的想法,尽管织田信长已经死去了二十年,但丰臣秀吉心中从来都不相信织田信长会那么容易死去,可天下谁人不死,织田信长就能例外?
“查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了?”
“属下无能?”
“陵墓那”
“没有异常。”
秀吉沉默了一会,挥手让人下去了。
多日后,我在寺庙里发呆,三寸法师最近好像恋爱了,总是往出跑。
想想寺庙还是挺大的财产,田地也不少,貌似很吸引女人的样子。
到了正中午,寺庙大门上挂的铜铃铛被敲响了。
“请问,三寸法师在吗?”
一个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在门口询问。
“法师早晨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呀。”女人低低的叫了一声,“我和法师约好了,可他许久都没有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她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所以我决定闭上眼睛。
于是我关上了大门。
女人被迎面拍上的门糊了一脸,懵了。
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用哭来要挟人的女人了。待那女人走了后,我才拿了根棍子出门去找三寸。
这寺庙里竟然一把刀都没有。
真穷。
话说三寸能去哪呢?
歌舞伎一条街?
我拦住了经常和三寸一起厮混的大爷,“哟,知道三寸去哪了吗?”
“哦,今天是花屋栀子小姐的水扬仪式”大爷呸了一口,“跟他没什么关系去凑什么热闹。”
原来是清倌下海仪式。
花屋在歌舞伎一条街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过我从来没来过,在下对画着艺伎妆的女人真是喜欢不来啊。这种妆容多半是来自唐朝的仕女妆,审美观不可理喻。
找了一下就到了花屋,此刻花屋人山人海,听说栀子小姐的金主是丰臣秀吉的养子丰臣秀次。
花屋里三层外三层,估计很难找到三寸。
于是我找了个木墩子坐下,同时一个老头也看中了这块木墩子。眼神交汇的刹那,仿佛电光火石闪过,呵呵。
我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好市民,“大爷你该软的地方硬了该硬的地方软了跑这里来干什么,求虐吗?”
老头立刻顿悟,脸色一下子黑了,我抢先坐下,把打狗棍往膝盖上一横。
想不到老头脾气挺好,居然露出了笑容。
“你这个处男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老夫不才十几个女人总是娶过的,至于没娶的嘛呵呵。”
气煞爷爷!
“听说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那都是谣言!老夫每天早上都能一柱擎天!”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不知道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老夫!”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然而老夫都不屑一顾。”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当然不是老夫生的!老夫是男人。”
良久之后,我和老爷子吵累了坐下来喝了口水。
“所以老爷子你是来**的?”
老头说:“听闻栀子小姐的三味弦颇有上古遗风。”
“顺便嫖一下?”
“这个可以有。”
我跟老头迅速交换了暧昧的男人的眼神。
“在下丰臣秀吉,不知阁下贵姓?”老头伸出手,还丰臣秀吉。
我根本不用装逼,“在下乃是织田信长。”
“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老头:“择日不如撞日,你我二人一起与栀子小姐三人行如何?”
想不到这老头还挺会玩!
我:“同去,同去,我还有一兄弟,慕名栀子小姐久矣”
“四人行,极好极好!”
丰臣秀次见到丰臣秀吉还以为眼睛花了,要不他怎么能看见父亲大人?
丰臣秀吉威严地说:“我和这位年轻人有事相商,你先离开吧。”
丰臣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栀子小姐让给他干爹。
花屋,栀子小姐的房间。
四人跪坐在地上,由栀子小姐斟酒。
要说丰臣秀吉这一生最恐惧最尊重最敬畏的男人,那么一定是织田信长无疑了,而此时此刻,丰臣秀吉站在了这个时代的顶端,而他脚下踩着的尸骨就有织田信长,信长居然会被明智光秀害死,那个男人哪有这个本事,织田信长的死是时代决定的,是天命!天命让信长夺取天下,又在最后关头让他如彗星般陨落,比起夺取天下后缠绵病榻死去的信长,以这种死法告别人间才是男人的浪漫吧。
而如今
丰臣秀吉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青年,最多二十岁的样子,面容英俊无匹,举止张弛有度,他身边坐着的是有名的三寸法师,在佛道有深厚的人脉,要知道战国时代武僧的地位相当的高。
而他们三个汇集在一起,只为了一个女人。
栀子小姐早就在人的提醒下知道了这位年级最大的老人是丰臣秀吉,吓得这位年轻的小姐走路都哆嗦,幸好她是跪坐的,不过在给丰臣秀吉斟酒时,她还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