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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馆子更是最实惠的路边小店居然硬是给吃掉了足足四千元!
接下来的几天里,索尼娅同样也是酗酒不断,老白干、啤酒、红酒、二锅头轮着番儿往喉咙里倒,天天都要把自己灌成醉狼才肯罢休。此外还要很多下酒菜,以及她最喜欢吃的苹果——索尼娅政委根本是光着屁股**上任的,乃是名副其实到不能再名副其实的“裸官”,因此一切的开销自然都得靠王秋出钱。
没办法,人家不远万里地过来帮你打怪兽,你最起码总得供着她吃饱喝足不是?
更何况,作为房东的王秋,除了腾出一间卧室之外,还得给她准备一套钢丝床和铺盖,外加一些简单的衣物和洗漱用品——索尼娅的行李邮包不知为什么一直没寄到,貌似是在不知哪个环节被漂没了
这样一来,王秋手头仅有的两万元现金,很快就消耗掉了大半。而他和马彤身边偷偷藏着的几块黄金与宝石——前一次穿越异世界的时候,从阿兹特克帝国搜集到的战利品——又顾忌到纪委方面可能存在的监督,不敢轻易拿出去卖掉结果就导致了本次“王秋家家计事情”的专题会议的召开。
然而,尽管王秋已经深感财力匮乏,不知如何是好,但索尼娅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xing。
“呃?生活经费不够用了?那么你就应该向上级部门申请拨款啊嗷呜嗷呜像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大家商量什么?人家今天晚上多喝了几瓶酒,感觉正犯困着呢!”
她一边发出类似猫、狗吃饭时护食的声音,一边大大咧咧地将餐桌上的糕点一扫而空,然后十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把空的糕点盒往桌面上一丢,擦了把嘴就很彪悍地站了起来,“好了,茶点已经吃过了,现在就该是好孩子上床睡觉的时间了!我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没事情不要过来打扰我!”
看了看索尼娅耷拉着耳朵、摇着尾巴绝尘而去的声音,又看了看桌上空空如也的茶壶和糕点盒,王秋只得无奈地哀叹了一声,把希望转移到了马彤学姐的身上,“那个学姐,既然新来的索尼娅同志提不出什么有建设xing的意见。那么作为国际贸易系毕业的高材生,不知学姐您对于解决我们目前的财政困难,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和建议?”
他不动声sè地送了一顶高帽子过去,但马彤学姐的回答却是翻了个白眼,“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咱们上一回可是弄丢了组织上的最高领导人,那位不可直呼其名的人形祥瑞,又赔上了那么一大笔国有资产,没给关到号子里吃牢饭就已经算是运气了!想要让银行账户解冻是完全不可能的。
至于薪水和经费什么的,倒是可以继续写报告申请一下。但是按照我的估计,在没有重大事件发生的情况下,根据公文流转的一般速度,上面怎么样也要一两个月才会搭理我们”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叹息着耸了耸肩,“唉,我们这些临时工,在某些领导眼里就跟擦脚布一样啊,有事情的时候用一下,没事情的时候直接丢在角落里发霉没有新的任务,怎么可能会有更多的经费?”
“这个,其实我有一个建议,马彤学姐,你知道的,眼下我们刚刚结束了审查,还在敏感时期,身边藏着的黄金和宝石恐怕不适合立即变现否则要是被抓住的话,可能就更加不妙了”
王秋吞吞吐吐地说着,同时用充满了期盼的目光,不断地在马彤和蔡蓉之间游移,看得两位女同志都有些心里发毛,“但是,你们之前高价邮购的稀有品种塑胶手办、抱枕,还有其它一些动漫周边产品,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我知道有个地方聚集着很多肯钱的御宅族,应该能卖得上高价”
听到这句话,蔡蓉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从椅子上猛地弹了起来:“王秋同志,一遇到困难,就想要搜刮纯洁少女们充满爱的收藏品,可是近似于吃软饭的糟糕表现哦!赚钱可是你们男人的事啊!”
“没错!”马彤学姐也立即附和,“这些东西全都灌注着我满满的爱啊!怎么可以随便卖掉?”
——虽然是完完全全的强词夺理,没有一丝逻辑xing,但拒绝的态度已经摆得很明确了。
好吧,指望两只死宅女在还能吃得上饭的时候,就贡献出自己收藏的心血,确实是有些不切实际。
可问题是,新的虫洞在哪里?新的任务又在哪里?
王秋只好退避三舍,低头长叹一声,决定能挨过一天是一天,等到明天再思考这个问题若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自己就说不得只好厚一回脸皮,打电话向身在上海的老妈讨钱了。
然而,正当王秋还在纠结着财政问题的时候,一份代表着薪水和经费的新任务,其实已经悄然来临了。
——这一次的任务地点,位于ri本境内唯一会给游客倒过来发补贴的地方,著名的福岛核辐shè区
第十二章、福岛之秋()
秋风乍起,吹走了难耐的暑热,带来了久违的凉意。
在这美妙的金秋时节,sè泽如火焰般鲜艳的枫叶,又一次染红了ri本东北部奥羽山脉的森林,远远望去,似烟似雾,姹紫嫣红,灿烂若云霞,绚丽得令人赞叹。
然而,在此时此地的山野之间,却既不见捡红叶的孩童,也难寻登山客的身影。
因为,这里是福岛——继切尔诺贝利之后,人类因为核电站事故而制造出的第二片辐shè废土。
虽然距离当初那场惨绝人寰而又洋相百出,让外国人感到哭笑不得,让ri本人觉得丢人至极的福岛核灾难,已经过去了好些年头,但福岛核电站四周的辐shè强度,依然维持在一个相当可怕的水平。
所以,除了一些走投无路的倒霉蛋,基本上没有谁愿意待在这片充斥着致命辐shè的废土之内。
今年三十五岁的高级电气工程师战场原清兵卫,就是生活在这片荒凉废土上的倒霉蛋之一。
熹微的晨光之下,刚刚结束了一整夜加班的战场原清兵卫工程师,穿着一身有些皱巴巴的陈旧西装,右胳膊夹着文件袋,左手拿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神情疲惫地踩着枯黄的落叶,慢慢行走在双叶町的街头上。
环顾四周,无论是漫山遍野的绚烂红枫,还是金光粼粼的静美海湾,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而身边空旷静谧、萧条破败的街景。则更是让他感到一股出奇的静寂和孤寂扑面而来!
放眼整个ri本,除了倒了八辈子霉的福岛地区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哪个阡陌纵横、楼宇林立的城镇,在白天的街头居然会看不到一个人、一辆车,唯有清冷的秋风吹动地面的落叶,空旷寂静得仿佛鬼城没办法,这里的平均辐shè水平。已经达到了东京附近地区的一千五百倍,乃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死亡禁区、千真万确的辐shè废土。所以,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早已撤走。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街道和房屋。
站在一片死寂的街道上,望着空无一人的城镇,战场原清兵卫工程师叹息着闭上了眼睛。一边遐想着此地昔ri的繁荣景象,一边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几年前在东京的上班族生活。
——每天早晨都要身穿笔挺的西装,手持公文包,行sè匆匆地挤进早上七八点钟拥挤不堪的地铁。在公司里忙忙碌碌地工作了一天后,还要跟同僚和上司一起到“居酒屋”,进行一番看似消遣实为煎熬的jing神交流,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乘坐晚上十一点左右的“终电”,即末班车回到冷清的家里——老婆和孩子都早已睡下了——如此ri复一ri,年复一年。这就是ri本上班族的典型生活。
过去的战场原清兵卫,也曾经跟无数在小酒吧里醉醺醺地高叫着“压力好大”、“工作好辛苦”、“都快要过劳死了”的上班族一样,对这种“工蜂”般枯燥劳碌的生活,感到无比的厌倦,甚至是憎恨。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对那段平淡乏味的ri子颇有些留恋——就算是再怎么辛苦、再怎么压力沉重的上班族生涯,也总要比待在核辐shè区,整ri与致命的放shèxing物质为伴这样恐怖的生活来得更强一些吧!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前妻,居然会在不知什么时候迷上了某个新兴宗教,或者说邪教。并且迅速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她不仅参加了某些**放荡的邪恶聚会,又背着他把几千万ri元的家产统统捐给了这个邪教的宗主。更要命的是,她还偷偷跟黑帮借了一笔数额大得令人头晕的高利贷,在不知所谓的宗教仪式上挥霍一空,然后把账给记在了他这个一无所知的丈夫名下。
唉,当初在学校里明明是那么一个文静温柔的好女人,怎么会变成了这么一个宗教狂热分子呢?
最后,已经彻底疯狂了的她,甚至还想要逼迫亲生女儿向邪教的干部献身侍寝,说是什么“净化”和“祈福”亏得女儿抵死不从,打破了那个神棍的脑袋,又惊动了邻居,才没有导致最糟糕的结果。
于是,在一切事情全部败露之后,他只得跟已经走火入魔、无可救药的前妻离婚,结束了这段噩梦般的婚姻。接下来,为了节省开支、清偿债务,战场原清兵卫不得不卖掉了祖传的独栋楼宇和自己的私家车,带着女儿搬进破旧的公寓,推掉一切场面应酬,省吃俭用,一个人同时做两三份工作
然而,尽管战场原清兵卫已经是在废寝忘食,甚至透支生命地努力挣钱,可根据他的反复推算,若是考虑到恐怖的利息,他至少还要努力奋斗上十五年的漫长时间,才能把前妻借的高利贷全部还清。
十五年啊!这阵子拼命下来,已经感到筋疲力尽、心力交瘁的战场原清兵卫,实在是不知道,在这种超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之下,他原本就不算健壮的身体,到底还能不能支撑上十五年。
就算在十五年之后,他终于成功还清了债务,也不过是刷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