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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睹。超过二十万市民还在东京以西地区,甚至是国外避难未归,更有数十万难民从东北方的茨城等地,从这些距离福岛核电站更近的城市涌入东京,给ri本的首都带来了新的混乱但照常开门营业,能够送外卖的饭店和快餐店。在东京总归还是找得到的。
于是,每天都有数百人份的外卖便当被送到东京永田町的首相官邸,然后再由王秋这个搬运工发动空间异能,传送到虫洞另一端的福岛辐shè区——为了掩饰突然暴增的便当订购量,小鸟游首相还特意多订购了十几倍数量的便当盒饭。然后由闲着的akb偶像内阁大臣们用卡车带到东京都内各个难民安置点,像是办偶像握手会一样亲自给难民发放,既是救济这些困难群众,安抚民心,也是为自己再次打响知名度,给未来的歌姬生涯做宣传——反正的都是公家的钱。
“nǎi油点心套餐?那个玩意儿是我订的”脸上带着巨大伤疤的巴拉莱卡大尉闻言丢下工兵铲。在脏兮兮的军大衣上抹了几把尘土和汗水,便伸手从王秋面前抓起便当盒,“切,怎么全是冷的?冷掉的nǎi油点心可是最难吃了!”她撇嘴抱怨道。
“很抱歉!但也只能请你体谅一下,毕竟等着这么多外卖全部送到是需要时间的。”
对于巴拉莱卡大尉的抱怨,王秋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而且,这里也没有合适的电源和微波炉要不,你就用烧开水的小型瓦斯炉把它稍微热一下?”
“算啦!这玩意儿要是自己用火加热的话,nǎi油绝对会融化掉,然后流淌出来变成一堆糊糊没事,反正只要往嘴里多灌几口酒,也就不嫌冷了。”
巴拉莱卡叹息着摇了摇头,又弯腰在旁边地上装酒的大纸箱里翻检一番,然后拎起两瓶烧酒,随口咬掉软木塞子,接下来就这么一边大口畅饮着高烈度的美酒,一边自己找地方去休息了。
其他前来王秋跟前领便当的狼人们,也在拿了食物的同时,顺便摸两瓶酒带去下饭。而在稍远处的空地上,各式各样的空酒瓶和纸板箱已是堆积如山,弥漫扑鼻的酒jing味儿简直能让人头晕。
——在nhk电视台的抒情报道之下,全ri本的民众都知道了这支“曾经拯救过切尔诺贝利的俄国英雄核污染处理特殊部队”,并且也得知了抽烟饮酒对于抵御核辐shè的重要意义。
于是,ri本的各大烟酒公司为了打响宣传广告,以及显示自己对社会负责任的态度,纷纷打开仓库慷慨解囊,向这些“用生命拯救ri本的俄罗斯勇士”无偿捐赠了大批卷烟、香烟、雪茄,还有清酒、烧酒、葡萄酒、威士忌、白兰地等等。再加上一般市民的零星捐赠品,最后被送到福岛原子能灾害现场的烟酒,林林总总加起来,居然足足装了一个集装箱那么多!都可以拿来洗澡了!
如此一来,身在辐shè中心清理反应堆废墟的俄罗斯狼人们,从此就过上了“瓶不离手,酒不离口”的幸福生活,每天夜里喷着酒jing气沉沉睡下,然后又在第二天早上继续打着酒嗝起床干活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秋都开始担忧他们会不会最终变成一坨坨会走路的酒糟肉了
“嗝儿是我要的炸猪排饭嗝儿没被忘了”
一位满嘴酒气的年轻狼人,有些脚步轻浮地踱了过来。抓起装着炸猪排饭的一次xing便当纸碗,用鼻子闻了闻,却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要往猪排上涂番茄酱吗?怎么还是涂了辣椒酱?”
然后,他有些苦恼地抽了几张餐巾纸,把炸猪排表面涂着的辣椒酱,尽可能地擦拭掉——根据王秋这段时间的观察。俄罗斯人似乎无论男女老幼都很能喝高度酒,一个个往喉咙里灌伏特加跟灌水似的,但大部分俄国毛子在嗜酒如命的同时。却又很奇怪地吃不了辣椒,即便是稍微带一点麻辣的麻婆豆腐和甜辣味的泰国菜都受不了。
至于像川味水煮牛肉、椒水煮鱼这类连很多中国人都会被辣得直跳的“地狱炙热风味”,俄国毛子更是只要闻一下那股辛辣的气味都会感到难受总之。跟不太擅长饮酒却连吃水果都要蘸辣椒酱的墨西哥人相比,俄国佬的饮食口味似乎完全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唉,这地方的酒确实还不错,但饭菜不知为什么就是吃不惯啊!好多菜看着挺jing美,但尝起来却不是放了辣椒就是放了芥末,那种什么味噌汤的口味也挺古怪”
那位年轻的狼人一边用纸巾擦着炸猪排上的辣酱,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着伙食不合胃口,但马上就被伊霍诺夫斯基上校狠狠地在头上拍了一下:
“好了,格里沙,你当自己是大少爷还是美食家啊!之前你在萨哈林岛哨所当兵守边防的时候。不是还天天吃狗食罐头呢?!真要这么挑剔讲究的话,现在你早就应该饿死了!”
伊霍诺夫斯基上校对挑剔伙食的格里沙如此训斥道,骂得对方羞愧地掩面而去。而站在对面分发便当的王秋,在听了索尼娅政委的翻译之后,顿时就感到一股囧意涌上心头。
“天啊。伊霍诺夫斯基上校,请问,这位格里沙同志原本是俄罗斯联邦边防部队的?而且俄罗斯的国防部居然给他们吃狗食罐头?”
“是啊,而且还是过期的——因为这批罐头在仓库里存放得过了头,上级不敢拿去喂狗,害怕军犬食物中毒死掉。于是就把罐头丢给边境的士兵,让他们天天吃过期的狗食罐头当配菜。更要命的是,最后一批罐头甚至生了蛆所以,可怜的格里沙同志终于忍无可忍,一怒之下逃出军营投奔了我们”
伊霍诺夫斯基上校一脸淡然地如此解释道,似乎从未觉得这些内容有多么的惊悚。
不慎存放过期的狗食,就由人来消化掉?这是何等富有想象力的奇葩思路啊?!王秋顿时感到有点晕眩——也就是说,在俄罗斯联邦的远东边境哨所,士兵们常年吃着连狗都不要吃的东西俄国大兵果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灰sè牲口,会移动的垃圾桶啊!这种人不如猫狗的ri子居然也能过得下去!
像这样类似的囧事,王秋只是听说过自己大学食堂里有个名叫萧强的厨师,曾经用剩饭搞副业养蟑螂好在这家伙虽然比较变态,但到底还没有深入学习俄国经验,把狗食罐头烧给同学们吃
——虽然中国的穷逼大学生们也喜欢自嘲为牲口,但若是当真混到俄国“灰sè牲口”那种程度嗯嗯,恐怕就算是再怎么吃苦耐劳的边远贫困地区大学生,多半也会感到不堪忍受与此同时,在新宿区的东京都厅办公大楼,东京都知事的办公室内,造访此地的内阁官房长官泉田准三郎,正在跟他的老朋友东京都知事上条景胜,讨论着东京暴乱之后的重建计划。
“目前,福岛核电站的火势虽然已被扑灭,辐shè值也已经开始逐步下降,但鉴于筹集资金方面的困难,除了最基本的恢复水电供应之外,大规模的重建工程暂时还不适合上马。”
上条景胜一边灵活地cāo作着连接电脑的投影机,放出一幅幅在东京暴乱之中惨遭焚烧、坍塌损毁的建筑物残骸照片,一边对泉田准三郎如此解释着自己的苦衷。“眼下东京都厅最重要也最迫切的工作,是安置那些从东北核污染区逃出来的外县难民。我们已经启用了市内多处体育场和学校礼堂,建立临时避难所,粮食和饮用水供应也还比较充足。但一些困难也是存在的,最难以解决的就是药品和医生的匮乏——从外地涌入东京的东北地区避难民众之中,很多都是患有慢xing病的中老年人,还有一些人在逃难途中患病或负伤。这都需要调集足够的医生到安置点进行巡回诊疗。但东京都厅在这方面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关于这个问题,我会跟防卫省方面进行沟通,看看能不能借用一些自卫队的军医。同时让常驻联合国的代表也活动一下。争取弄几支国际援助医疗队过来。”
泉田准三郎对此答应得十分爽快,“还有,关于东京铁塔的修复计划。眼下讨论得如何了?东京铁塔可是这座城市的标志xing建筑,网上在这几天一直都在流传着‘东京铁塔倒下来了’的热门新闻呢!”
“东京铁塔倒下来?这条谣言可真是够夸张的!只凭着那么小的螺旋桨飞机和根本没有战斗部的消防导弹,怎么能破坏得了如此巨大的铁塔?仅仅是顶端的天线折断了一截而已!”
抬头望着窗外依然巍峨耸立的东京铁塔,还有更加高大的圆柱形塔楼“天空树”,上条景胜都知事忍不住摇头苦笑,“目前,东京铁塔的建筑主体结构依然完好无损,甚至连观景大厅的玻璃都没有破掉一块。而东京铁塔的电视转播职能,目前已经由新建的‘天空树’替代,再也不必从这里发shè电视信号了。所以位于铁塔顶端的无线电信号发shè天线。到现在完全就是个被废弃的装饰品,断了也就断了
当然,我也知道东京铁塔是城市的地标,它的毁坏会影响城市形象,造成市民不安。所以。东京都厅目前已经联系了生产大型充气玩具的公司,准备先订做一个特制的临时xing充气塑料天线来代替!”
“先弄个充气塔顶来糊弄人吗?这样或许也不错,最起码比较省钱唉,但有些事情可以糊弄人,有些事情却实在糊弄不过去啊!ri本经济在承受此次大难之后,至少也要倒退十几年!”
泉田准三郎情绪有些低落地叹息着。转身站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目光呆滞地看着东京都厅大楼对面的银行门前,挤满了长长的挤兑人群短短的一周时间内,已经有十几家银行和保险公司相继被挤垮倒闭,而由此引爆的经济危机,更是不受遏止地迅速蔓延向ri本经济的每一个角落
他忍不住摸了摸胸口——在这个位置的西装内侧口袋里,装着一份早已打印好的引咎辞职声明。
“泉田君,你真的决心就这样总辞职吗?”上条景胜有些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