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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编外队员马彤,某大学国际贸易系毕业生,迄今为止觉醒空间异能不足三个月。虽然据说已经在某个特殊教育机构完成了最粗浅的理论知识培训,但似乎还没有任何实际参加任务的经验。
最后是临时队员王秋,大三学生,某位上个礼拜才觉醒空间异能,几个小时之前刚刚入伍的超嫩新人,目前只能算是临时工中的临时工,对自己的工作任务和注意事项全都一无所知,一切都还有待摸索。
此刻,全体队员正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全神贯注地盯着出现在房间中央的一个时空交汇点虫洞,以及双手挑着一根绑了手机并且开启了摄像功能的棍子,颤巍巍伸入虫洞里侦察情报的王秋。
——无论在哪一支城管队伍里,临时工总是承担着最辛苦最危险的工作,例如说打狗、揍人和探路以及在捅出漏子之后替上司们背黑锅
“到底好了没有啊!给我快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手机啊!”
贡献出自家粉红色女式手机的电波系萝莉蔡蓉,撅着可爱的小嘴,紧紧盯着王秋手里的棍子,略带不满地抱怨道,“假如那一头是熔岩或火炉的话,那么我的手机就要变成焦炭了!谁来赔我啊!”
“如果虫洞的那一头,当真是什么熔岩或火炉的话,那么你的手机早就已经变成焦炭了!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区别呢?好了,到五分钟了,我这就把手机收回来”
王秋一边看着墙上的挂钟,一边回头对蔡蓉如此吐槽道。
按照超时空城管犬牙国际纵队在发现虫洞之后的标准探索作业方式,就是将某只廉价山寨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然后用绳子绑好,吊在棍棒末端,接着伸到时空门的另外一边,过一段时间之后收回来。最后让一个人戴着橡胶手套(预防在洞的另一头沾染毒物),对手机的摄影内容进行检查和分析。
——没办法,由于事业处于起步阶段,队伍里的经费十分紧张,暂时只能这样凑合着再说。
可在如今的这个节骨眼上,马彤学姐的那只手机恰好摄像功能坏了,杨教授的老式古董手机没有摄像头。至于王秋的手机,则已经在之前恶斗红龙的时候被砸坏了显示屏,暂时还放在维修铺子里没有修好。
所以,身为团长的蔡蓉小姐,在百般不情愿之下,也不得不捐出自己的手机,充当探路石之用。
望着这只在前不久因为中暑而滚进自家房门的电波系萝莉,王秋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
——当你对单调枯燥的学习、工作与生活感到乏味之际,是否会希望有一位神秘的少女从天而降呢?
呵呵,在电影或动漫里,那确实是个不错的开场,接下来必然会以这位少女为引子,发生一系列跌宕起伏的诡异事件,主人公会因此成为正义的使者,此后和那女孩踏上精彩而奇妙的冒险旅程,结识许多超越想象力的神奇伙伴,最后幸福地跟一个或几个女孩子过上没羞没臊的桃色生活
但你要是真心期盼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可就太肤浅了,因为掉下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正常女孩,而是会把你也拖进某个奇怪的世界,逼你去做各式各样危险而又麻烦的事情。譬如说穿越、穿越和穿越啦
虽然王秋自小就抱怨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但上次勇闯龙窟给他带来的刺激,却让他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尽管王秋一边在心中如此吐槽着,一边却也没停下手里的工作。
“诶?这是什么玩意儿?”
刚把这根棍子小心翼翼地抽出时空门,王秋一眼看去,就发现在棍子的末端,除了那只被绳子吊着晃来晃去的手机之外,居然还多了一张极为粗糙的树皮纸。
这张纸的一角被穿了个孔,然后用细绳绑在棍子的末端,而纸张上面则用不知什么墨汁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众人拿到窗前对着阳光仔细一看,居然是用汉语、英语和西班牙语写的“你是谁?”
——在经历了短暂的惊愕和面面相觑之后,身为政委的杨教授最先开了口。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似乎是遇上同胞了!不过,还是让我们一起先看看拍摄的影像吧!”
“说的也是!”蔡蓉闻言赶紧戴上手套,抓住了她的粉红手机,噼里啪啦一阵乱按,随即便惊呼出声,“诶?明明才过了五分钟而已,我的手机怎么就电量降到了零?而且时钟也不对了!”
“这说明在虫洞的两边,时间流逝的速度肯定相差很大。”
杨教授很有经验地如此说道,随后拿过手机,接上充电器,调出了摄影录像,“哟,我们这边才过了五分钟,那边就录制了两个小时的视频看这环境和场面貌似是热带地区的土著人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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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中国人在美洲()
第二章、中国人在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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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时空穿越,多多少少都会让人感觉有些眩晕,尤其是在刚出院不久,身体还比较虚弱的时候。
更糟糕的是,王秋还得要负担传送一大堆笨重的行李背包——从衣服到零食到饮料再到消遣用的平板电脑,甚至还有钓鱼竿和网兜:根据那位穿越者在视频录音中的描述,那边是一片长了许多椰子树的热带海滩,于是,蔡蓉团长便兴致勃勃地想要去爬树摘椰子,而马彤学姐则打算去秀一秀自己的钓鱼身手。
喂喂,你们这到底是去探险还是郊游啊!
总之,王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迎着刺眼的阳光,跟在杨教授的后面,走出了虫洞所在的茅屋。
通过方才的粗粗一瞥,他就确认了这是一座建筑技术非常原始的屋子,地上铺着不怎么平整的木板,支架由粗大的原木组成,屋顶覆盖着茅草或棕榈叶,看上去很像是马尔代夫或印度尼西亚旅游景点的风情度假小屋,但明显要简陋得多,甚至连柱子上的树皮都没有刨干净。
而且,整个屋子里空空荡荡,除了中央的火塘之外,没看见其它任何家具,也不知是被屋子的主人刻意把东西统统都挪走了,还是原本就穷得家徒四壁——事实上,这间屋子连真正意义上的墙壁都没有,除了柱子、房梁和茅草屋顶之外,就只有屋檐下垂着的芦苇席子,勉强能够顶替窗帘或墙壁的作用了。
嗯嗯,住在这样空旷的大亭子里,你绝对能感受到任何一个方向的四季来风(笑)。
在屋外的庭院内,那位不幸沦落蛮荒的新中国穿越者同胞,已经和他的家人们守在烈日下等候多时了。
虽然他已经换上了之前通过虫洞传送过来的沙滩裤和t恤衫,以及某人穿旧了不要的塑料拖鞋,但那黝黑如墨的皮肤,好似鸡窝般乱蓬蓬的头发,以及胳膊上的诡异纹身,还是让人更容易联想起东南亚土著。
总的来说,这家伙应该算是混得不错,在抵达这个时空之后不久,便利用身边的高科技产品震慑住了土著人,甚至还让一位大酋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从而成功地混入了权贵阶层,也算是事业有成了。
而在他的身边,则是一名头戴羽缨,穿着暴露,长相非常漂亮的印第安女人,她的右手抱着一个婴儿,左手则有些拘谨地挽着那位穿越者的手臂,同时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诸位异界来客。
根据之前在手机视频中的介绍,这位漂亮的土著女性,应该就是穿越者在这里娶的妻子,一名印第安酋长的女儿,或者说公主于是,王秋便向她点点头,露出一个尽可能灿烂的微笑,但似乎却反而吓到了对方,让这位印第安公主更加胆怯地缩向了丈夫背后,连头都不敢露。
见这位人妻似乎不怎么领情,王秋只好把注意力转向聚集在四周的印第安土著村民——虽然这里似乎是村长家的庭院,但是跟外面也就隔了一道由带刺植物构成的矮小篱笆而已,根本遮挡不住视线。
此刻听说有“神人”降临,眼下又不是农忙季节,几百号闲得蛋疼的印第安土著村民们一下子全都涌了过来,在篱笆内外挤得满满当当,全都用好奇的目光眼巴巴地朝里面瞧。
由于气候炎热,这些印第安土著村民基本都是**着身体,露出大片的古铜色肌肤,只有少数人的下半身围着草编的裙子,就连女人也不例外,全都毫不在乎地把浑圆结实的*袒露在胸前。
说起来,美洲印第安人的体型、肤色和面貌,虽然与欧洲白人截然不同,但跟东亚黄种人之间的差异其实也很大,至少当这生活于大洋两岸的两类人被放在一起的时候,通常只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根据王秋的观察,在这些围观者之中,似乎以妇女和儿童为主,成年男性很少,老人更是一个都没有,而且全都打扮得异常古怪——他们的鼻孔、耳朵和嘴唇上,大多被穿孔并插上了羽毛、骨器、玉佩等装饰品,还用黑色、白色、黄色和蓝色的彩泥,涂抹自己的脸庞和身体,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怎么看怎么别扭。有一个比较另类的家伙,居然用黑色的颜料在两个眼眶四周都涂抹了厚厚一圈,似乎是自认为这样十分可怖,但在诸位穿越者的眼中,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跟大熊猫联系起来
当地土著女性的发型和现代人比较类似,不是披肩短发,就是编成长长的辫子。而当地男人的发型则比较诡异,都用草绳在头顶正中央结成很粗的一捆,然后从顶部削平(绝对不是剪出来的),最后弄出一个仿佛热水瓶塞子似的不伦不类的梯形发髻,也让他们的整个脑袋看上去像个洋葱。
大多数的围观村民都空着手,也有人拿着陶罐、箩筐和武器。但那些所谓的武器,其实也就是一些磨尖的棍子、锋利的石块以及简单的木质弓。而且,除了少数人身上佩戴的金银首饰,几乎看不到任何金属制品乍一眼看去,就能感受到一股原始社会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