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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在中国的元明两代之时,女菩萨早已成为漂亮女人的代名词,在滥用之中,女菩萨的恭维之意也就难免被大打折扣了。不过,在《西游记》之中的猪八戒情难自禁而大喊女菩萨的时候,女菩萨还是流行的时髦用语,所以连唐僧也不时要叫几声女菩萨的。如果说,观世音菩萨由男神而被塑造成女相,是佛教中国化的一个标志性事件,是对菩萨礼拜的中国人在禅悟以后的生成物;那么,《西游记》中的唐僧与猪八戒,在喝了子母河里面的河水以后,也要怀孕生产,而且喝得越多,生产的速度也更快的故事,实际上则是对于男人的权威地位进行了一次戏谑性的挑战——将女人独具的生育功能赋予男人之后,结果男人却根本无法承受起创造生命的重任!
所以,无论是唐僧,还是猪八戒,都不得不尽快地打下胎气,也就是被迫放弃了本来就不属于男人的权利。从创造生命这样的前提上来看,男人并不具有超过女人的能力,因而从男人到男神的绝对权威地位,不得不面临着崩溃的前景。夏娃与亚当,应该是同为人类之祖,而分别为人类之母与人类之父;然而,在承认这一点以前,总是说亚当与夏娃如何如何,在有意与无意之中,将亚当置于夏娃之前。这倒不是以姓氏笔划来排名的政治排行榜问题,而是一个从上帝创造世界上万事万物的第六天,就开始发生的男尊女卑的父亲权威地位的文化命题,需要分别从形而上与形而下这两个层面来进行把握。
上帝之所以享有父权这一绝对权威,关键就在于人被视为受造之物之一,而造物主就是上帝。从《圣经》的立场上来看,上帝对于人的绝对权威,也就是上帝意志的实现,因而受造之物的人,不过是体现上帝意志的结果:既然上帝可以用尘土造人,那就一定也可以使人恢复原样!而尘上是没有任何理由违背造物主的意志的,因为连尘土本身也是上帝的受造之物,这就强调了上帝意志无所不在的唯一性,进而展现为上帝权威至高无上的绝对性。因此,男尊女卑的社会存在,也就自然成为神尊人卑的宗教意识的现实对应物。
上帝造成了男人,又用男人的一部分再造成了女人,因而当上帝享有了对于所有男人与所有女人的父权之时,男人这个受造之物也将分享父权的一部分,因为只有女人是最终的受造之物。所以,除了顶礼膜拜上帝之外,女人必须恋慕男人,接受男人的管辖,这正是上帝父亲的权威体现方式之一。不过,如果人们不太怀疑上帝造男人是用尘土的话,至少还有许许多多的民族神话为之作证,因为实在有太多的神话都异口同声地述说人是用泥土造成的。然而,上帝造成女人的过程与方法,也就格外地特别,非常像一位外科大夫与一位雕塑家。
在《圣经》中是这样描述的:“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出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这就好像有一位名字也叫耶和华的外科大夫,先用麻醉药使亚当安睡,在毫无疼痛之中划开亚当的皮肤与肌肉,接着用手术器械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然后再进行缝合,于是亚当的伤口奇迹般地痊愈并消失,不然的话,至今每个男人身上都会留下永久性的纪念性标志。随后,外科大夫的耶和华又一下子成为雕塑家,不要任何模特儿,就凭空而神奇地塑造出了夏娃,拉着活泼可爱的夏娃的手,来到已经完全康复了的亚当的面前,让亚当欣赏这一艺术的杰作。
这样,自然地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耶和华如果是外科大夫,或者雕塑家的话,他就不可能无师自通地达到如此完美无缺的技艺高度,即使耶和华是神,根据后世所有的造神可能性来看,或多或少的,总有一些现实的影子投射,而在远古时代,先民们无论如何也是达不到这样的技艺高度的。那么,谁是地球上的第一个外科大夫?谁又是地球上的第一个雕塑家?所有可能存在的答案,人们只能在远古遗留下来的文物之中去寻找。但是,这样的寻找有可能是徒劳无益的,幸运的是,人们不虚此行!
在埃及的金字塔里面,曾经发现过一个小小的木乃伊,他引起了考古学家们的强烈兴趣,很想知道这个木乃伊究竟是男性还是女性?年纪有多大?是为什么而死亡的?诸如此类的种种疑问,都需要回答。于是,这个木乃伊被送交医学家来进行解剖。在解剖台上,当医学家们切开包着木乃伊的裹尸布以后,发现裹尸布里面是一个男孩,接着进行解剖,一开始就判定出这个男孩的岁数大约在十岁左右,随后寻找这个小男孩死亡的原因,竟然发现小男孩的心脏曾经被切开并缝合过,再仔细一检查,不禁使人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小男孩在生前曾经做过非常精巧的心脏外科手术!
无论这个小男孩是因为手术后的并发症而死亡,还是在手术以后因其他疾病而死亡,都已经无关紧要了。至少这已经表明在古埃及,早就有人能够进行心脏手术,而这样的心脏手术,地球上的人类直到20世纪才能够进行,因而两者之间的时间差距,竟然达到了5000年以上!远古时代的外科大夫,显然最有可能是天外来客的外星人。
人们于法国发现的史前岩画,在使考古学家们格外兴奋的同时,又使他们感到分外地迷惑不解:除了雕刻那些图像的岩石显得特别平滑之外,画面中一些男人的形象,更令人感到吃惊,因为这些男人不仅身上穿着长袍,腰间系着腰带,脚上穿着靴子,而且还手拿外套,头戴帽子,嘴巴上留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子,完全是一副后来的时髦男人的打扮,根本不可能是地球先民中的男人形象。考古学家们几乎要怀疑这些岩画是伪造的,但经过仔细的研究,最后却证明所有的岩画的确是属于史前期的作品,距离现在至少在5000年以上。
即使人们承认地球上的先民们具有如此之高的技艺,能够把岩石打磨得非常的平滑,能够把图像雕刻得十分精美,但是,人们仍然还是不能承认地球上的先民们,能够预先就想象到自己后代的装束打扮。事实上,在远古时代,既具有这种超常想象力,又具有如此高超的艺术才能的雕刻家,在当时最有可能性的,无疑也是天外来客的外星人。
在这里,虽然还不能说上帝就是外星人,但是,至少应该考虑到人类的造神活动与上帝的造人过程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相关性。如果不考虑这种相关性,那么,也就无法把握受造之物的人的最初生存状况。如果对这种相关性加以考虑,那么,至少将开拓关于受造之物的人的社会发展的思路。要言之,无论是神话的综合,还是宗教的超越,《圣经》里面的上帝父亲,仍有可能保留难以抹去的天外来客的身影。
Ⅲ.13 死海古卷
从民族神话到世界宗教,都在不停地述说着神创造人的经典性故事,以此来证明神对于人的绝对权威;从男人到女人,都在不断地进行着人类生命繁衍的现实性过程,以此来表明人对于神的绝对权威的服从与抗争,从而在被神剥夺了永生的个人权利之后,人在走向自觉的历史过程之中,开始了人类世代相继的生命之链的无穷延伸。因此,是谁真正创造了人这一问题,应该也只能在人的立场上来寻找答案。
《圣经》中耶和华为了显示自己的意志,“对女人说:‘我必多多增加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又对亚当说:‘你既听从妻子的话,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地必为你的缘故受诅咒,你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吃的;地必长出荆棘和蒺藜来,你也要吃田间的菜蔬;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亚当给他的妻子起名叫夏娃,因为她是众生之母。”
由此可见,虽然耶和华以怀胎与生产的苦楚这样的惩罚,也就是以否定的方式来承认了夏娃的生殖功能,而亚当对于夏娃的生殖功能则予以了正面的肯定,以生命之源来为夏娃命名,确认了夏娃就是众生之母的社会角色地位。这样,从发生学的意义上来看,人类的真正创造者,显然就只能非夏娃莫属,所以,耶和华亦称人类为“女人的后裔”,而作为“亚当的后代”的人类,则是从夏娃怀孕生子以后才开始出现的。
人类是人的生命无限延伸的现实存在,尽管不同的个人各有各的具体模样,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模样,总是具有人的形象。也就是说,人类有着不同于其他生命存在的样式。这种样式来自何处呢?《圣经》中《创世记》第五章中写道:“神造人的日子,是照着自己的样式造的,并且造男造女,在他们被造的日子,神赐福给他们,称他们为人。”在这里,不仅把《圣经》中《创世记》第一章的造人之说具体予以展开,明确地提出了神的样式就是人的样式,而且还证实了对于人的命名,以及人的男女的分别造成,都是诸神所为。
既然男人与女人都是按照同一的神——人样式,并且各有所本地被造成的,如果人们已经看到了史前岩画上面出现的男人样式,那么,人们能否在史前岩画上面,也同样看到女人样式的出现呢?幸运者总是幸运的,既然能够在史前岩画上看到男人样式,自然也能够在史前岩画上看到女人样式,只不过需要幸运的人们将自己的视线,从欧洲转向非洲,从法国转向南非。值得注意的是,幸运的人们对视线的转移,不仅具有空间的意义,而且具有时间的意义,更具有女人是创造从过去到未来的一切人,即创造人类的意义。
南非岩画宛如一个定格的电视画面: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奔腾着无数的羚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