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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公孙夜下手却也是极有分寸,绝不伤人分毫,每每胜利过后,也是对失败者礼谦有加,自然是每次与对手战到精彩之处,都会引得台下众人惊爆叫好之声不绝。
到后来甚至连蓬帐之内众高手的目光也都被比武台下众人热烈的高呼,以及比武台上公孙夜飒爽的剑舞所吸引。
。。。。。。
“先生,这就是公孙家族的绝学‘公孙剑舞’呢,你看这个年轻人用起来厉害吧?。。。嘻嘻,不过虽然这门绝学确实很厉害,但是当年他们公孙家族的很多高手还是依然败在我和大哥的手下呢。”
舒断水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台上公孙夜不断的将对手打败,然后轻轻调皮一笑,凑到独孤求败的耳边细声道,连她怀中的小雪雕也是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比武之处,眼中闪着莫名的兴奋光芒。
此时公孙帝已经将整个江湖的危急局势讲完,但除开真正一些颇有远量的势力高手之外,其他人却俱是觉得公孙帝所言过于其实。
毕竟公孙帝的所有论证也不过推测而已。并且加上能坐在这蓬帐之内众人皆是一方豪雄或者江湖高手,他们都自有一股自己心中地骄傲。对于公孙帝所提及的隐藏在幕后地黑手以及那神秘而不可知的敌人,没有亲身亲眼见识过,心里总是存着几分鄙薄与侥幸之心。
这到底是愚人的无知,还是勇者的无惧呢?
不过也许正是这种精神,才会让人类产生过如此多的奇迹吧。
。。。。。。
“急如闪电,重如霹雳。灵动飘逸,循环不息。。。。。。看来这‘公孙剑舞’,的确算得上是上好地剑法!想来的话,能创出这种剑法的人,也确实算得上是惊才绝艳了!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年轻人还完全没有了解这套剑法的精髓,灵动有余却是厚稳不足,剑意飘渺却又步伐稍显凌乱。。。并且这套剑舞在他的身上使用出来,却是少了几分缠绵,多了几丝阳刚。与这剑法的本意不合啊!。。。如果要是真的有人能得到这套剑法的真传的话,恐怕完全可以问鼎于江湖了吧?可惜啊。可惜。。。。。。”
独孤求败看着那台上对敌举手抬足间败敌于潇洒写意地公孙夜,摇头对向自己搭话的舒断水点评叹道,不过他那最后两句可惜,却不知道是在为台上地公孙夜说可惜呢,还是说因为没有人能得到这套剑法真传而可惜呢。
“是啊,先生。不过也不能这样说哦。现在公孙家族不就已经出了一个天下第一美女公孙舞吗?听说她在这公孙剑舞上的造诣可是非常超凡脱俗的!”
“或许吧!”独孤求败随意答道,然后话语一转,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又道:
“刚才似乎你说你们当初败了很多公孙家的高手?那恐怕是公孙帝这等高手并未出手为难你们吧?要不然以你当初的功力,恐怕就算比上现在的公孙无悔也不能胜。。。。。。”
“哎呀,先生真是地!让人家高兴一下也不行啊!”
舒断水面纱下口中传来娇腻不依的声音,就像蜜糖一样萦绕在独孤求败的耳边,对于她的撒娇,独孤只是轻轻一笑。
见自己说完后独孤脸上微显的笑意,舒断水心中一喜,继续道: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当时自己是那么傻啊。不过要说来的话。那时候公孙家族也远没有现在这么强大啊。我都记得当时他们的家主还是那个叫公孙错的呢,现在却也已经成为公孙家族的长老了!而我也已经。。。哎。还真是时光易逝啊。
舒断水的声音却是越说越低,到后来终不可闻。独孤求败一听,也知道她又是在感怀自己地经历了,只好出言岔道:
“哦?你说的那个公孙错,就是这个公孙帝地兄弟,并且与公孙乱他们这三人一起称为公孙家族三大长老的吧?”
独孤求败说着,然后在蓬帐之内举目四望,半晌过后才在他身后舒前轩、铁玲珑、夜梦蝉等人,甚至是那非常关注他的帐内其他人等奇怪的目光中回过头来对舒断水道:
“谁是公孙错?你给讲一下。。。”
“先生,这里哪有什么公孙错啊!您看看外面那么多人,像今天这种金华城的大日子,那些长老级别的人物现在肯定是在暗中主持着城里的局面呢,要不然如果现在要是有什么有不良居心的人趁乱进来的话。。。。。。”
舒断水口中说着,心中却是非常高兴,她知道这是先生只是想让她转移注意力而已。
“哦!”
独孤求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也不再说话,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现在的舒断水看了四周一会儿之后突然又凑到独孤的耳边道:
“哎,先生!你看看,说来也真是奇怪啊,怎么今天是天下第一美女的比武招亲大会,而这公孙舞却又一直没见出来呢?这似乎很不合常理啊。。。。。。”
“也许,人家有什么事也说不一定呢!”
独孤随意的答道。
“有什么事比起自己的终生大事还重要吗?”
舒断水不解。
不过她的不解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发现独孤的脸上突然现出一股笑意来。
“先生,你在笑什么?”舒断水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感叹世事无常而已!又是故人来啊。。。。。。”
独孤的眼睛直指前方比武台之上,那里公孙夜刚刚又败了一人,现在自然又有一个新的挑战者上场站在了他的面前,那人也是一个年轻人,黑衣黑服,满脸微笑。
“哦?先生认识那人?”
舒断水看着那个黑衣年轻人,问道。
独孤沉没半晌,然后道:
“据说他叫岳文成。。。。。。”
。。。。。。
“我叫岳文成!”
宽大的比武台上,黑衣年轻人站在公孙夜的面前,一拱手道。
“岳兄好,在下公孙夜。”见所来之人颇有礼术,公孙夜也挽剑回敬道。
“公孙兄,本人所来一非为人,二非为名,只是见到公孙兄弟的剑舞绝技之后手痒难耐而已,还请不吝赐教啊!”
“好说好说,岳兄弟请!”
“请!”
两人摆各自出了一个架势,场下之人顿时欢呼起来
。。。。。。
独孤等人所坐的蓬帐坐北朝南,正前面是宽阔的比武台,左面几十丈外就是庞大辉煌的公孙府,右面相同的距离之外则是威严的金陵太守府。
蓬帐与两府相连的路上皆是重兵守护,留出几条宽阔的大道来,蓬帐之内也有人不喜观看这比武的,都由公孙家族派人接到了公孙府邸里面休息去了。
毕竟今日所能来这蓬帐之中的人都是贵宾,昨日除开独孤与舒断水二人外,大家都是住在了公孙府邸里面。
在这个满城皆是热闹的日子里,唯有公孙府邸的大门之处依然保持着安静,但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下人打扮模样的人从那大门之处慌张而出。
那些守护在公孙府邸门口之处的人似乎知道此人的身份一般,也并不阻拦。
那人就在门口观望了半晌,似乎像在找什么人一般,到终于那焦急的脸上却终于是现出一丝喜色来,肯定是找到了自己欲找的对象,然后急忙而去。。。。。。
大宗师第二百二十四章 天剑()
岳兄擅用何等兵器,还请亮出!”
公孙夜的手中长剑刚才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败敌无数,且他们都是经过公孙无悔挑选过的初上天级别以上的高手,在众人眼中自然是剑法高超至极。而黑衣岳文成却是赤手空拳上得台来,全身上下似乎也并无任何藏兵器之所。
“山野之人无所谓长短,在下自不量力,只能以徒手博之,还请公孙兄莫怪在下怠慢啊!”
岳文成双手傲环于胸,自有一股如临亭渊的磅礴气势,口中轻言淡语间,连上狂傲的霸气威势微露,已然是震慑当场。
“怎敢怎敢,岳兄请!”
公孙夜看着眼前比武台上负手而立的岳文成,手中宝剑横于胸前的同时,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个人,不好对付啊!自己虽然身为公孙家族新一辈中的佼佼者,平日身上也是傲气十足,但现在在这个黑衣年轻公子面前,却始终再也无法保持那份平和傲然之心。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请!。。。。。。”
岳文成也不客气,话说完之后右手朝自己胸前一引,左手移到自己身后暗蓄势力,一股有若实质般猛烈的劲风从那右手中直发而出,径直向比武台另外一端的公孙夜袭去,公孙夜见岳文成拳劲袭来,手中长剑在自己身前灵巧的舞了一个半圆,从容自在犹如一道清风掠过。
两人稍一碰触之下立即分开,但既而又重新发招。纠缠在一起战了开来。
瞬间整个比武台上人影憧憧,拳风与剑气齐飞。两人你来我往之下,却是如敌逢对手,一时之间,倒也战得不亦乐乎
。。。。。。
台上两人拳飞剑舞,身影来去匆匆。
台下众人高呼助兴,面色状若疯狂。
蓬帐之内的人们也被这公孙夜与岳文成两人激烈地战斗所吸引了过去。看着两人的一招一势,心中也不禁暗自叫好!
公孙夜自是不必说,刚才地几轮战斗中皆是快速的击败对手,让对手毫无喘延之下就已心甘情愿的落败,手中公孙剑舞绝学早已是让观看者无不拜服甚至疯狂。
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年轻公子岳文成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却是一点也不亚于他现在的对手公孙夜!或许说,甚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拳出,他地身体周围总是被强烈的劲风所包裹笼罩,他的身体就犹如那风暴的中心一般,带出一轮轮扩散而出的拳劲。与那公孙夜手中长剑所散发出的剑气相交之时,霹雳轰鸣般的连绵爆炸之声。
并且到现在为止。岳文成每次出拳都是用的右手,而左手则是一直负于身后,整个人在激烈的打斗中却犹如闲庭鹤步一般,好不轻松自在!反观那公孙夜,手中